“依老夫之見,這張地圖興許就是咱們要找的入口!”
宋老伯指着三張地圖中的一張說道。
“哦?不知宋老是怎麼確定的?”
葉塵楓問道,面前這個宋老伯是劉欣然帶來的,但他卻始終給葉塵楓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也沒什麼證據,憑感覺。”
然而,宋老伯卻在這個關頭說出這麼一句沒根據的話來,這讓葉塵楓心頭不由得一陣失落。
“憑感覺?呵呵,這種事情上,感覺有時候可會害死人的。”
風挽笑說道。
“我相信宋老伯的感覺!”
劉欣然卻在此時說道。
“劉姑娘,此事不同兒戲,我覺得還是謹慎些好,這古墓入口一旦找錯,耽誤時間不要緊,給大家帶來危險可就划不來了。”
風挽笑說道。
“風兄,宋老伯既然精通機關之術,想必對這古墓之類也有研究,依我看,不如就按宋老伯確定的這張地圖行事吧。”
葉塵楓思索片刻後說道。
風挽笑雖然心有猶豫,但見幾人都如此說,也不好再拒絕,於是幾人趁着夜色出了杏林堂。
“大哥,那小子跟着一夥人出村了,我還要不要跟着?”
“出村了?跟着!不過千萬別暴露了身份,這事我自有主張!”
夜色中,一道身影掛斷電話,遠遠的吊在葉塵楓幾人身後。
而葉塵楓幾人照着地圖所引,很快就出了杏林村街道,此時正身處杏林村外的藥田之內。
“按這地圖所示,此處在過去應該是條河道,不過後來被填沒了。”
葉塵楓說道。
“河道可以消失,不過方位卻不會變,大家找找看,四周是否有水井或者泉眼之類的。”
宋老伯說道,幾人雖然不解,但還是分散去找。
而黑夜之中,水井還好說,泉眼卻是難尋,一刻鐘之後,幾人重新回到原地。
面面相覷之下,結果不言而喻。
“我就說吧,這事憑感覺作不得準,還好沒出什麼岔子,這要是”
“等等!”
宋老伯打斷了風挽笑的抱怨說道。
幾人立時靜了下來,但四周除了不知明蟲鳴之聲,哪有什麼別的動靜。
就在風挽笑忍不住要再次開口時,宋老伯卻突然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宋老,你去哪兒?”
劉欣然問道。
然而,宋老伯卻沒有回答,也沒有停下的打算,幾人無奈,只得跟上。
等宋老伯停下腳步時,幾人才發現,面前是一條小水渠,這種水渠環繞藥田,平時用來灌溉之用,而且多爲人工挖掘,並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
宋老伯蹲在水渠旁,沉思片刻後,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物件,雖然是夜裡,但葉塵楓還是看出了這個物件的本來面目,這是一個木製的小魚,一寸長短。
就在葉塵楓奇怪宋老伯爲何拿出這麼一個物件時,宋老伯卻將手中的小木魚放到了水渠之中。
“我說宋老,咱們可不是來這兒看你玩什麼木魚的,你要是找不到,各位現在回去再照另外兩幅地圖尋找就是了。”
風挽笑有想過這木魚非是凡品,畢竟像他自己的本命飛劍就是異類,那別人有個奇異法寶也並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情。
但拿小木魚當法寶,這還是頭一遭。
然而,風挽笑話音剛落,入水的小木魚突然動了!
接着在幾個人詫異的眼光中,小木魚飛速在水渠中躥動,眨眼便跑到了數米之外。
“跟着它,它能帶我們找到入口!”
宋老伯說完,自己當先跟了上去。
“這也行?”
嘀咕一聲,幾人也快速跟了上去。
等小木魚再次停下時,幾人已經追出去數百米之遠,這個距離早就偏離了地圖所示的位置。
宋老伯收起小木魚,說道,“這裡應該就是入口!”
葉塵楓看去,面前卻是一汪小潭,周遭雜草叢生,實在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入口。
“宋老,這入口不會在水裡吧?”
劉欣然說道,宋老是她請來的,但面前這個被說成入口的小水潭,橫豎也不像能進人的樣子。
“這種水掩門的做法現在很少了,但其本質卻不變,能騙過大多數人,卻騙不過我這寶貝!
你們想安全的進去,就得從此進!”
宋老伯篤定的說道。
“可是我事先也不知道入口是在水裡,並沒有準備裝備,看來今天是進不去了。”
劉欣然說道。
“不用,這種水掩門,通常不會太深,九丈之下,必是入口,只要憋足一口氣潛下去,問題應該不大。”
九丈按古法計量,約在二十到三十米之間,如果這個距離是垂直向下,大抵相當於八層樓左右。
下潛八層樓對一般人來說,不帶設備基本不可能,但對葉塵楓和風挽笑這種級別的選手,除了嫌這水中不乾淨外,的確不是個事兒。
於是,葉塵楓衝劉欣然說道,“這樣吧,我和風兄下去,欣然你留在上面,也好有個接應!”
劉欣然雖然不情願,但以她的實力來說,下去了也的確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有危險,所以最終由宋老伯打頭,葉塵楓和風挽笑緊隨其後進入水潭,劉欣然留守上邊。
另外,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幾人商定,如果天亮幾人還沒上來,劉欣然就先回杏林堂,這個入口暫時還不能暴露於公衆的視野中。
入水之後的葉塵楓發現,宋老伯年齡雖大,但這水下功夫卻是了得,若不是憑着體內靈力支撐,就這麼垂直潛入水下,水中的壓力都會讓他支撐不下去。
但宋老伯卻似乎遊刃有餘,幾分鐘後,宋老伯在前突然一個加速,消失在葉塵楓眼前。
葉塵楓心頭一動,算算下潛的距離,剛好九丈左右,再看向前方,一道略帶光亮的水幕擋在面前,宋老伯這是突破水幕進入前方空間了。
於是,扭頭衝風挽笑打個手勢,二個齊齊加速,衝向前方水幕。
當二人再次出現時,便發現自己已然身處另外一處空間。
面前一條看不到盡頭的甬道,而宋老伯的身影正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