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心裡清楚,幾個女弟子對他都多多少少有些好感。但是公然替他把各派說親的人趕走,倒是出乎意料。
李道仁嘿嘿壞笑道:“師傅,反正咱們修真界與世俗界的法律不一樣,也沒有法律禁止一夫多妻,我看你可以考慮一下,把咱們幾個師妹都收了吧,免得她們整天發脾氣。受罪的可是我們這些男弟子。”
肖強登時惱了:“放你丫的屁。師傅也取笑,小心我罰你打一輩子光棍。”
李道仁急忙告饒。
肖強說:“我知道你老大不小了,一直想找個人解決一下心理和生理上的問題。”
李道仁嘿嘿笑道:“心理倒是沒問題,只是咱門派的功法你也知道,主要是吃藥練功,吃那麼多大補的藥,又沒處發泄,真的有點難受哎。”
肖強登時被這個老沒臉皮的大徒弟給逗樂了。
笑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叫你去接待姜玉剛就是讓你跟她妹妹培養感情,你如果對她有意思就抓住機會,可以適當利誘姜玉剛,讓他幫着給你說好話,你呢就……哎,反正談男女朋友的事,你要是不明白多跟白小軍和姜文斌請教請教。”
李道仁道:“姜玉蓉真是美呀,我喜歡的很,可是……師傅,人家是衝着你來的。你讓我去,不是叫我出醜嗎?”
肖強冷哼了一聲:“出什麼醜?你是我神醫門的大弟子,將來就是神醫門的掌門人,他神機門的女兒嫁給神醫門的大弟子還吃虧了怎麼的?再說他們提的條件就兩個,一個是神醫門的人,二個是要築基期,我只要幫你把修爲提上來你不就完全合格了嗎?”
李道仁驚道:“可是……可是……”
李道仁想說可是自己纔是煉氣五階啊,築基那是非常遙遠的事了。李道仁甚至都不奢望有生之年能夠築基了。
肖強道:“我先前突破各個階段時煉製的各個階段的衝關藥,可以讓五個弟子先突破到煉氣九階。現在所缺的只是突破道築基期的築基丹而已,我前兩天算了一下,我的丹爐裡儲存的藥液,煉製兩顆築基丹是夠的,你是大弟子,開設山門以來你爲門派做了許多犧牲,耽誤了不少修煉時間,所以這兩顆築基丹沒有誰的也必須有你一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道仁噗通跪在地上。激動的嘴脣哆嗦,兩眼淚汪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咚咚咚磕了三個頭。
肖強連忙上前扶起他,說道:“李道仁你是我神醫門的大弟子,將來是神醫門第二任掌門人,這天底下沒有你配不上的女人。喜歡誰只管大膽去追,適當的的吹些牛皮也是可以的,女人都喜歡讓他們仰視的男人。你不要自己看不起自己,不要覺得自己老,年齡老那是有閱歷,也不要覺得自己丑,咱們修者者能看破這身皮囊才能得正果,誰要是覺得你醜一定是因爲她自己眼界低。”
李道仁苦笑道:“師傅,我沒覺得自己老,也沒覺得自己丑啊。我洗澡的時候照鏡子,覺得自己怎麼也能算箇中上呢,聽你一說,我才發現原來你們覺得我醜啊。”
肖強瞪大眼:“額……有信心就好,呵呵……”
肖強偷偷摸了一把冷汗。
……
肖強發現江北省扛把子並不好做。
每天要處理門派的內部事務。
各種簽單,各種批示。
還要應付各種大大小小的突發情況。
比如應付居民告狀就是一件讓人應接不暇的工作。
什麼女弟子調戲人家小孫子了。
男弟子偷看閨女洗澡了。
神醫門的車壓了她家的莊稼地了。
各種破事爛事,都吵嚷着非要見掌門不可。但都是老鄉親老鄰居,肖強也不好擺架子不見,有時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跟他絮叨半下午。
更多的事情還不是這些。而是來自江北各派的報告。
各派有各派的門派祭典,吉慶日子。邀請神醫門派員參加。
還有門派間的糾紛。弟子打架,越界收購靈石什麼的。
還有各種告密情報。比如發現了魔化人的蹤跡,域外邪教的活動,外省修士入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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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強忙的焦頭爛額。
心中暗暗可憐老劍仙,五十年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難怪得知自己去挑戰他,他會故意放水,並輕易的就將江北大權交了出來。霸主這項工作,真的很佔據個人時間。
無奈之下,肖強召集親傳弟子開了個會,把各項工作都分派了下去。
白晶晶當過律師,負責處理鄰里糾紛以及門派之間的紛爭。
白小軍、姜文斌以及東祥來負責應對各派報上來的魔化人邪教以及外省修士入侵事件。
大小魚兒負責參加各派的慶典。
陰羅柔兒負責接收各派的禮物納貢。
等等……
反正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安排了一些事情。
肖強特意減輕了李道仁的工作,也適當減少了白小軍和姜文斌的工作量。並給他們三個提供了大量的大增元丹,以及每人發了一套從煉氣五階衝關至煉氣九階的丹藥。准許他們進入玉洞修煉,並叮囑他們務必在兩個月內到達煉氣九階。
肖強有一種緊迫感,總覺得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醞釀,他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與此同時,大量丹藥被分配給其他親傳和普通弟子幫助她們儘快提高修爲。
老東叔被派遣出去,到全國各大藥材集散地設立神醫門的藥材收購點。不惜血本收購稀有名貴藥材。以應付神醫門後續的實力提升。
……
安排完這些事,蘇菲菲也放假歸來,大包小包的給肖家二老和小妹帶了許多禮物。也給肖強買回來了需要的禮品。
肖強看了一下,是一對古董玉鐲,樣式古樸,雕琢刀法樸拙,像是戰國時期的,最關鍵的是,肖強察覺到玉石內部有靈力波動,這是一件護身法器。
肖強驚訝道:“這是誰的東西,怎麼捨得賣?”
蘇菲菲嘆息道:“是我爸爸的藏品,據說是西周末期的東西。我爺爺那會從倭人手裡買回來,一直珍藏着,後來傳給了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