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尊者、逍遙老仙也繼火龍尊者之後進入血霧查看,出來之後,臉色都不太好。
之後又一起聽了白小軍與東祥來對與敵軍作戰的情況彙報。在得知敵軍可以通過唸咒語的方式讓血霧不斷擴大之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血霧能夠增加敵軍的戰鬥力,又不會被法術驅散。相當於在大陣之中建立了一個敵軍碉堡,一旦後續敵軍趕到,他們完全可以將繼續利用這團血霧,然後不斷的將之擴大。換句話說敵軍在神南街建立了一個無法摧毀的陣地,只要在這個血霧之中作戰,他們就很難被打敗,而且亡者的屍體,又可以用來壯大血霧,戰爭拖延的越久,打的越慘烈敵軍就會變得越強大。
“各位情況都清楚了,都來說一說吧。對着血霧有什麼看法。”
肖強將逍遙老仙太上尊者和火龍尊者叫到一邊,提出了問題。
火龍尊者憂心的說:“必須找到破解之法,不然往後的戰鬥越打越艱難呢。”
太上尊者盯着肖強,試探的說道:“有肖強掌門的護派大陣在,咱們可守可攻,只要將剛纔消滅敵軍的那道金光多來幾次,有多少敵人也都是白給,怕他們幹什麼?是吧肖掌門?”
肖強含糊其辭的說道:“那麼強大的攻擊只能在關鍵時刻使用,你們也明白,陣法是要消耗的靈玉石的,強大攻擊必然會消耗海量的極品靈玉石,咱麼的儲備並不足以支持太多次攻擊。所以,不要把它當做常規作戰的手段。免得把玉石消耗光了,咱們連大陣都撐不起來。”
逍遙老仙狐疑的看了肖強一眼,似乎察覺到肖強的話裡,有那麼一絲絲虛假的成分。
逍遙老仙反問道:“肖掌門,這血霧有什麼看法?”
“這個……敵軍人人會念擴散血霧的咒語,說明血霧是他們常用的克敵招數。也就是說只要咱們繼續與他們作戰,每一場戰鬥都避免不了面對這血霧。咱們的法術攻入血霧就不起作用了,唯有在血霧之中與他們戰鬥才行。而我的靈光炮又不能常常使用。所以這血霧無疑是個大麻煩。他就像嵌入我神醫門護派大陣的一根木楔子,敵人可以用它攻擊咱們的內部,咱們確拿他沒有好辦法。”
“最麻煩的是……”肖強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隨着戰爭的延續和傷亡的增加,這個血霧很可能被他們不斷的擴大,甚至將整個神南街整個滿水縣都覆蓋進去。那時候咱們就失去了立足的根基。說實話我也沒有好的辦法,眼前只有個權宜之策,供各位考慮。”
火龍尊者急忙道:“肖掌門已經想到辦法了,快說出來聽聽,老哥幾個參考參考。”
太上尊者和逍遙老仙也一起催促肖強快點把辦法說出來。
“眼下咱們沒辦法消除血霧,那麼只能退而求其次,絕對不能讓敵軍再一次進入這血霧裡,絕不能讓他們唸咒語把血霧繼續擴大。
所以我們必須把陣地向北部推進,在更北方的山區將敵軍擋住。只要將他們擋在那裡,即便新的戰鬥過程中敵人創造了別的血霧。但無法與眼前這個融合成一體,規模就會受限。也就好應對了。”
太上尊者皺起了眉頭,肖強的這個辦法可以避免形成一大片血霧。但是……那便要派人出大陣到山區與敵軍作戰,可是這大陣是抗魔聯盟最大的依仗,如果離開大陣的保護範圍,戰鬥傷亡將極大。”
“肖掌門,咱們雖說號稱13萬修真者,可是能稱之爲戰鬥力的修真者不過五六千人。遇到大仗把五階以上的全部徵集上可達兩萬人,勉強與敵軍數量相當。但是在護陣以外的地方戰鬥,敵軍又有血霧這種提升戰鬥力抵消法術的寶貝,咱們的犧牲會很大啊,你就不怕把人拼光了嗎?回頭阻擋不住敵軍,還是要返回來靠着大陣來抵擋,到那時精銳沒了,有大陣也擋不住的,可就被動了。”
肖強說:“太上尊者說的有道理,所以我在考慮咱們是不是可以將法陣的防護區向北部調整,將前面那片山區都覆蓋了。那樣的話咱們在那裡與敵軍戰鬥也可以受到大陣的保護了。既可以減少傷亡,又可以使他們創造的血霧無法連城一片。”
“不行!”
沒等肖強把話說完,逍遙老仙斬釘截鐵的否定了肖強的意見。
“你的法陣防護範圍就這麼大,要覆蓋北部山區,就意味着東部南部和西部戰區絕大多數地區都將脫離法陣的保護範圍,我們這些日子,挖溝修牆,排兵佈陣。全都是是根據你的法陣來設置的,現在你把法陣抽走,叫我們如何應付敵軍,如果有敵軍這個時候,從這三面打過來,我們如何防守?”
肖強說道:“戰爭總難免有所犧牲。咱們不可能一點風險不冒就把魔化人全都消滅。只要多派偵察人員,在敵軍到來之前偵測到他們的攻擊方位,提前調整兵力部署就可以避免被動的局面。現在敵軍從北方來,咱們的大陣便應該覆蓋到北方,在他們進入神南街之前將他們阻擋住。”
太上尊者惱道:“沒有大陣保護,我們駐守神南街做什麼?還不如在我們自己的門派,至少我們本門也有護山大陣,雖然比不上神南街的但總好過沒有啊,肖強肖掌門啊,我們來投靠你,希望你能一碗水端平,對你的本部軍團和咱們一視同仁,你要是自私自利,只保護你本部軍團,對我們其他三部不管不顧,那我們三個軍團,乾脆都離開算了。”
火龍尊者急忙做和事老。
各方爭吵了許久。意見始終無法達成一致。
這時有探子來報。
第二批次的3000敵軍已經到達30公里之外。正在原地休整,生火做飯,預計兩個小時之後,會對神南街發起進攻。
大家頓時都慌張了起來。
太上尊者和逍遙老仙對望着,眼中都閃爍着怯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