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只有她一個人來的原因。
胡倚珺想的和陳必凡之前想的一樣,都是認爲是失手把人打死了,所以才這麼說的。
“我也也是處於自衛啊!”
“難道你不知道?他還企圖對你妹妹,不利!”林悠微好奇的說道,想在她正在抓到了殺人變態狂的喜悅中,所以也就簡單的說了。
“啊。不會吧!他,他居然是這種人!”胡倚珺吃了一驚,她當然知道,這女警官說的“不利”,是什麼意思,她這也幾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對這種事情,也是有所耳聞的。
“小琪,你,你沒事吧?”看着一旁正在哭泣的胡椅琪,胡倚珺頓時明白了這麼說來,他不是被冤枉的了!哼,我就知道,這人才見過了自己一次,怎麼可能對自己這麼好。果然是貪圖自己的美色,雖然豁出了性命來保護自己,可也只是個勇敢的色狼!
“沒有,還好我機智,用手機發短信報了警,所以就沒有讓他得逞… …”
聽到了這句話,胡倚珺呼了一口氣,只要小琪沒事就好。
如果這時候胡倚珺夠冷靜的話,那他就會想到,自己那時候可是昏迷狀態,而自己身上都沒有絲毫被侵犯的痕跡,那爲什麼陳必凡要捨近求遠,去找自己妹妹小琪呢?
但是很顯然,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好了,你們要不要去醫院?”林悠微問道,因爲她覺得胡椅琪還是個孩子,就被受到了這麼大的驚嚇,要是留下了什麼心理陰影,那這一生都有點困擾。很有必要去醫院檢查一番,而胡倚珺雖然沒有受到這種恐嚇,但是卻是昏迷狀態,現在看起來似乎還不錯,但是這實際情況,卻不好說啊!
“小琪,你要不要去看看?”胡倚珺問道,被這女警察一提醒,她也是意識到了,所以就問了起來。
“啊,去醫院,我沒有什麼啊!”胡椅琪抽噎的回答,她卻是沒有受到什麼恐嚇、威脅啊,唯一的似乎就是受到了調戲,要自己給他看!不過自己好像連給他看的時間都沒有。
“姐,你有沒有什麼?”
她也是看到了自己姐姐躺在了沙發上,也有點懷疑着陳必凡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
“我?我怎麼感覺也就是睡了一覺。”胡倚珺知道,自己那時候好像發病了,意識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一覺醒來,自己怎麼發現,身體好了很多,就連最近腹部有點不舒服的小毛病都是沒有了。
“我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礙吧,而且我過幾天也是需要去醫院接受體檢的。”
聽到胡椅琪和胡倚珺這麼說,林悠微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她也是知道,利用警局分派的體檢,可能沒有自己去醫院做的那麼全面!
“報告,那邊檢查完了,都沒有什麼可疑的。”
一個男警察說道。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開始收隊!”林悠微說道。
“是!”
“你們要是還有設麼問題,可以打電話給我。而這個,窗戶,我下午會找人來修,當時情況緊急,所以… …”林悠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胡倚珺看出來了,急忙說道:“你們可是爲了救我們,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 …
“喂,哥們,你們是不是抓到了?”
一行人才回到警局,就有一個警察問道。
“可不是,這殺人變態狂可不才抓住了!”
“哇,那可不是大功一件!”話語中充滿了嫉妒。
“爲人民服務,爲人民服務!”押送着陳必凡的警察雖然話語只是客套的說,但是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就算是不能加薪升職的,但是卻是可以成爲炫耀的資本,“殺人變態狂”知道不,就是我抓的!
想想就覺得很牛逼!
“哎!”陳必凡嘆了口氣,一方面他也是真的累了,也沒有掙扎什麼,另一方面是不想給自己加一個“襲警”的罪名,所以很是配合的跟着這兩個人回來了。不然的話,想要直接逃脫的話,就光靠一個手銬,以及幾名普通警察,還是可以輕易的解決的。
“把犯人給我關進審問室,我要親自審問!”
林悠微才走進來,就大聲的吩咐起來。
聽到了這句話,很多人不自覺的爲陳必凡同情起來了。
這別看刑警副隊長是個女的,而且還是警花的那種,但是這手段,卻不是一般的狠!有幾次審訊室的犯人都受不了,直接告她虐待!
雖然受到了些許處分,但是林悠微依舊我信我素,依舊用自己獨特的“手段”,讓犯人聞微喪膽。
這要是爲什麼,林悠微很漂亮,但是在警局,卻沒有多少人追的原因!這完全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啊,這要是娶回家了,那改天惹她發火了,這… …
看到林悠微走了,這些人才開始出聲的議論着。
“這也是罪有應得!誰讓這變態這麼的變態。”
“使用暴力,會不會不好啊!”
“是啊,這副隊出手,也只是想要替那些人討回公道。”
“就是,雖然我們使用暴力不好,可這也是要因人而異,對變態殺人狂,副隊出手,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麼說也有道理,我們就是要讓這些殺人犯嚐嚐,痛苦的滋味!”
… …
“碰”
林悠微來到了審問室,把門給關了。
看着坐在中間的陳必凡,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不過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走到了一個牆角,把一根線給扒了。
那是針孔攝像頭的線,每個審問室裝這種監控攝像頭,也不是什麼怪事,第一可以監視罪犯,防止他們有什麼小動作,第二也是監控警察,防止他們虐待罪犯以及偷偷和警察勾結。
這根線,警局裡面的人很多都是知道的,而她是刑警隊長,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且她還直接就叫其它的幾個人走開。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只有她一個人來的原因。
雖然有點濫用權力的意思,但是卻沒有人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