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都是這麼想的,可是當所有的事情付出爲現實的時候,卻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爲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是用自己的心意發展,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從別的地方冒出來,從而取代了所有事情的下一步應該如何去做。
本來以爲離開這個小島只不過是自己想不想的問題,可是等到第一次和飛機上的人有銷售,才知道那些雲梯是放不下來的,而且之前那個航班上的人並沒有提示過自己這一點,看來他們也是第一次坐這種事情。
“一開始我也像你一樣天真的以爲無論怎麼樣都能夠從這個小島回到現實世界,畢竟對於我來說那個地方纔是我真正想去的,只要我想去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甚至在這個小島上找了很多能夠幫助那個雲梯下墜的東西,可是無論經過多少次城市都像一開始一樣,彷彿什麼努力都沒有成功過。
漸漸的我也開始死心了,因爲無論怎麼嘗試,都沒有辦法達到那一種境界,那些雲梯彷彿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樣。反而那些飛機上的人總是在用大喇叭向我呼喊着,讓我抓住雲梯。
在他們的那個視角的時候,彷彿那個雲梯已經到了我的面前,但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根本是看不到那個雲梯,並且也沒有觸碰到他,彷彿他的一切都是在以他的標準來進行,而且有時候又收不到我的任何消息。
所以說這個島上奇怪的事情還是很多,如果沒有一定的確定性,千萬不要來這個島上,我現在也覺得很後悔,後悔當初爲什麼年輕氣盛,非要和別人打一個賭,然後在這個惡魔島上被困了十多年,也沒有出去,我其實也是在不斷的尋找着出去的辦法,可是無論怎麼尋找,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這個島上就像一個封閉的大牢籠,如果沒有別人的允許,你是絕對不可能從這個島上出去的我一開始也很天真地以爲只要我想出去,就一定有辦法,畢竟我是這個太簡單的領導人。以前所有的抉擇都是由我來決定的。
我以爲這一次我的決定也會是對的,可是我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島有他自己的規矩,我們需要。遵守他的規矩才能從這裡走出去。可是從一開始踏入這個島上的第一步起,我們就已經違背了他的規定,因爲這個島上是不允許活人進出的。”
聽別的事情的時候,其實陳必凡還是沒有什麼感觸的,聽到最後一句陳必凡似乎才意識到,看來能從這個島上走出去的只有死人,因爲所有的新聞報道都是在飛機降落探險的時候在旁邊發現了許多屍體,看來也就只有死了之後才能夠從這個小島上出去,那麼自己也有辦法呀。
只要製作出來一種假死,要讓所有的人都維持着死亡的形態吶,這個小島上的法則不就會把他們送出去嗎?不過這個藥材的尋找還是有一些來麻煩,畢竟這個小島上已經變得生靈塗炭了沒有一定的資源也是沒有辦法找到的,也就寺廟這一圈還算是完好的,可是自己剛纔瞅了一眼,應該沒有什麼關於能夠做出假死藥的藥材。
因爲這些藥材其實還是挺罕見的,可是這個小島上似乎什麼都沒有,就像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小島一樣,這個時候陳必凡才有一些的懷念,曾經有人專門給自己送藥材的時光。
現在所有的藥材都要靠自己去尋找,這無疑是一個比較讓陳必凡頭疼的事情,可是如果想從這個島上出去的話,恐怕也是要找到這些藥材,莫非這個鑰匙就是在引導的,自己去找那個覆函藥材的地方,從而開啓那扇大門,或者是開啓那個寶箱。
“這個島上有沒有什麼比較奇怪的地方?我這一次來就是再找那個地方,如果能夠找到的話,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能夠全身而退,這些癡呆的人到時候回到現代的醫學醫院,可以查找一下有沒有治療的辦法。”
畢竟現在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纔是兩全其美的,如果這個人非要堅守的這些人,不跟自己走的話,那自己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畢竟對於他來說,可能這些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順利離開這裡,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按照我說的去做,然後和我一起帶着這些人離開。
或許你覺得他們從這裡出不去,你也可以留在這裡陪他們這些事情都是你經過同意之後我纔會去做的事情。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想知道這個島上有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或者是有草木長得比較旺盛的地方。”
聽到了這個問題,其實那個人還是表情上很奇怪的,畢竟從來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但是竟然有人問我,總歸是有一些的方面和答案,所以說那個人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有一個地方,不過那裡以前是寸草不生的,可是自從他們這些人來到之後卻變得異常茂盛。
“這樣的地方也不是沒有,但是我覺得就是有一些的奇怪,因爲從始至終那個地方其實都是荒無人煙,甚至是類似於一片沙漠。可是自從我們我們來了之後,那個地方就變得很奇怪不僅草木茂盛,甚至長得比別的地方的草木要多得多。
有時候我都有一切的奇怪,難不成這個地方還打激素了嗎?每一次看到那個地方我都有一些得心慌慌,似乎那裡有什麼地方在限制着我的思考,每個地方都像是在吞噬着智力。說真的,如果你在這裡待久了,你纔會發覺其實你在思考問題的方面的這種能力會慢慢的下降,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島上其他的因素導致的,也是因爲這一片土地有一些的奇怪,而且我總覺得這個空氣中有一些的成分能夠迅速讓你失去思考的能力,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都落到這種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