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救的話,他們又是自己曾經的隊友。
這一下讓劉思成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地徑,如果他出手相救的話,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感恩自己,會像以前一樣感恩自己,還是會變的變本加厲,更加像以前一樣使喚自己,畢竟從自己那一次預估出現錯誤之後,他們就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自己從那一次開始,也就忍氣吞聲,畢竟是自己的失誤害了一條人命,導致了他們的考古隊縮水了一半,所以說自己從那一次開始也吸取教訓,不再單獨做決定,但是這一次利益的氣味很大,所以自己就單獨做了決定。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反正自己覺得這個決定倒也還不錯,反正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畢竟有陳必凡在旁邊保護着。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是自己的錯誤,畢竟他們好像陷入了一個特別危險的境地之中,但是自己在這一刻起,你就不想保護他們,彷彿是因爲心底下那一份不願意屈服的自尊心,畢竟是他們先做錯的事情。
可是自己又覺得作爲一個隊長要擔負起這種責任,於是就陷入了一個特別糾結的境地之中,陳必凡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得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能夠給他指明未來的道路。
“其實你也不用多想那麼多,作爲一個隊長,你應該盡的職責已經到位了,他們不聽你的勸告,不僅僅殺了一個人,而且還對你露出了那樣的感覺,你這麼做其實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
至少你把那些地圖留下來給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至少你爲他們做出的那些貢獻我都是看到過的,我覺得真的沒有什麼再能夠自責的事情了,你不要給心裡面施加那麼大的壓力,對於你這種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畢竟心理承受能力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這樣只不過是徒增心理負擔而已。”
劉思成貼的這句話其實有一些的感悟,但是卻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畢竟從始至終,如果真的要想明白的話,恐怕還要花上好長一段時間,這樣就讓自己覺得有一些太麻煩。
其實主要的事情,還是那些隊友們究竟曾經做了些什麼,讓自己的心裡面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可是無論自己再怎麼重新翻開那一頁,都覺得沒有辦法再和他們重新站在一起。
“其實我考慮過拋下曾經的那些事情,重新再去了解他們,但是卻發現並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對於我來說他們是我的隊友,但是兩個人之間既然不互相這麼想,那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
我本來是想救他們的,但是我卻在一次一次的心理壓力中放下了這個想法,因爲從一開始到後來,他們就從來沒有把我當做一個隊長看待,而是當做了一個可以隨時利用的人。
其實我有一次做的判斷是錯誤的,葬送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姓名,從此之後,他們不僅不在相信我,而且還對我做的事情變本加厲,不但在研究所裡面對我指手畫腳的,就連出來也沒有給我留絲毫的面子,這其實也是讓我很頭疼的一件事情。
但是我並沒有說什麼,畢竟是我自己一手做錯的事情,可是這一次我已經把我之前所有的債都還清了,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劉思成已經下定決心做一件事情,那麼這件事情就是沒有辦法更改的,只不過不知道究竟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而已,畢竟從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的錯,但是這件事情卻演變的越來越覺得讓人有一絲的無奈。
本來劉思成早就已經放棄了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卻變得越來越神奇,神奇到讓劉思成有一些的頭疼,不知道他究竟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在這裡樹種錯了待着,如果他們正在找上了我們,難不成我們就這樣赤手空拳呢?和他們對戰嗎?那免不了而丟失性命啊,就算你願意,這件事情我也不願意呀。”
劉思成猶豫了一下,她說的這件事情其實也是自己擔心的,但是礙於對方也是自己的手下,自己絕對不能對他們下黑手,那就只有和他們錯開時間了,畢竟作爲一個隊長,自己怎麼能夠對自己的隊員下黑手,哪怕他們並不是自己真正的現在的隊員。
反正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呢,自己只不過能夠站在一旁,看一看這件事情究竟最後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反正無論變化到什麼程度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也和自己沒有任何的緣分,畢竟自己和這些人的緣分也就到這樣了。再往後之後也就沒有什麼續緣了,只能說他們命不太好,或者說自己的命不太好,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繼續走下去的緣分。
反正對於自己來說倒也不算是一個損失,畢竟自己曾經做過對他們有所虧欠的事情,現在他們這麼對自己也算是一報還一報,這樣自己心裡面以後也可以舒坦了。
至少所應該償還他們的東西都已經償還上了,在自己的心裡面,以後可能就不會覺得那麼糟糕,甚至不會覺得那麼燒心,因爲從始至終自己都是不愧對於心的那個人。
自己在前兩年做出來那件事情之後,不僅僅每天無怨無悔的給她們當老媽子,剩餘的事情自己也都攬在了肩上,現在他們這麼對自己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反正以後自己也就不欠他們什麼了。
“算了吧,我們走,反正他們之前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償還了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也就沒有什麼了。”
聽到這話,其實陳必凡也是有一些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