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短時間的成功讓這一具白骨忘乎所以,甚至忘了他是爲什麼存在,是爲了什麼要綁架陳必凡,彷彿他覺得這樣安樂的生活也不錯,畢竟有一個人一直願意陪伴着自己,儘管她癡癡傻傻,但是對於自己來說生活就有了很多的樂趣,自己一個人在這個荒蕪這裡呆的太久了,就連心思也變得渾濁了。
這件事情本來白骨是不願意承認的,但是後來看見了眼前這件事情,倒也覺得這件事說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對於自己來說在這個地方呆了如此之久,心思早就已經變得不像當初那麼純潔了,要知道當年那件事情是好,可是又能夠有什麼原因呢。
對於自己來說,也只不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若是自己真的有機會將來重新再翻盤重來的話,自己絕對不會選擇當年的那一條路,本來以爲得到天帝的寵愛,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受父親的打罵,可是後來才發現一個寵妾能有什麼地位,在天庭還是一樣混不下去,甚至還被諸位大臣討伐。
就在放任着陳必凡向前走去的時候,同時這一具白骨也自嘲的笑了一下,儘管他是一個沒有肉身的人,但是在陳必凡看來,他也有自己的面容,因爲被灌下迷魂湯,能夠隨着眼前的白骨的心理髮展。
儘管他頂着的是夏琳的一副皮囊,但是要知道他勾起嘴角的幅度和他走路的樣子都和夏琳有很大的天差地別,就算是陳必凡再怎麼被迷惑了心神,但自己的女朋友還是認得出來的,所有的一切他都和陳必凡所認識的不一樣。
作爲情侶之間不就是要有這樣的本能嗎?無論對方變換成什麼樣的樣子,至少要證明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能不能夠認得出來他真正的樣子,那個時候就不僅僅靠的是一副皮囊,是他平時對你的態度和你們兩個真正相處在一起的狀態,但是眼前的人一看就能夠看出來,絕對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因爲他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的女朋友太不一樣了,雖然說夏琳平時對自己很照顧,但是根本就不會去爲自己喝藥,而且也不會爲了自己搞那麼大的宴會,他只知道對於陳必凡來說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而陳必凡喜歡什麼,他的喜好也摸得一清二楚,而不是像眼前的白骨一樣,就是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就在坐在那個椅子上的一瞬間,陳必凡的眼神迅速轉化爲清明,然後看到了龍椅上最明顯的那一個按鈕,就在坐下的時候手也擺放在那個上面了,白骨這個時候剛好回過神來,看到他這樣做了,還以爲他是那種癡癡傻傻的狀態,於是便上前了一步遏制住了他的這個動作。
“你別過來,我有事情問你,不然到時候按下這個按鈕就直接離開了這裡,這是我猜的,沒有任何的錯誤,這裡雖然說是一呼吸之間就會變化的地方,但是生門永遠只有一個。”
這個時候白骨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那兩個老頑童教出來的徒弟,連一舉一動都和他們極爲相似,不過這種性格好像不隨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應該是不曾帶在身邊吧,畢竟現在他可是凡人的肉體,若是真的將她帶在身邊的話,恐怕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要知道兩位老人家一直不肯招收徒弟,可是一招收竟然招收了一個凡人,這意味着什麼?
“你想問什麼就說吧,反正生門的把柄在你的手裡,我就算現在扭轉乾坤也來不及了。”
畢竟要真的想變換聲紋的地方,首先要帶着張門的鑰匙離開這裡,有的時候生存是一個方向,那樣變壞的就容易得多,但是這畢竟是一個荒蕪之地,而且當初的自己也早就已經死心了,所以將聲能用法力凝結在同一個地方,而且還設下了一個按鈕,這樣就方便把生文存放在一個地方,不然有的時候自己走錯了,也會陷入危難當中。
“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來?當初那件事情究竟是什麼?”
前兩天的時候陳必凡聽到他喃喃的自言自語,就發現他在講一個事情,好像是自己很後悔一樣,但是這件事情在自己沒有了解之前是不應該對一個女性做出任何勢力的動作,儘管他外表看起來是一具枯骨,但聽聲音覺得是一個女的。
“也沒什麼吧,就是當年的怨恨都聚集在了一起看到了,你是他們兩個老頑童的徒弟,把你寫下來,然後拿你開刀,讓他們兩個人好好欣賞一下,也知道自己當初做的那件事情,千百年以來終究會有回報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一具白骨就癲狂的開始笑了起來,這個時候陳必凡停了一下,又轉過頭去問他這件事情究竟是因爲什麼。
“你倒不妨告訴我原因,若是這個原因真的可以成立而且是真實的話,那我倒不妨跟你回去跟他們算賬,畢竟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應該追求事實,他們兩個當初教授我的時候也跟我強調過什麼事都要爭取適時的出現,而並不是要做一些荒唐無理的事情。
這一次你把我綁來,恐怕也跟他們兩個知會了一聲吧,畢竟像你這麼張揚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呢,可是你完全沒有考慮過他們兩個,若是和天庭的那一邊串通一氣的話,你又該怎麼辦呢?”
這個時候白骨愣了一下,然後隨即又笑了起來,“若是我擔心天庭的人,我就不會這麼放肆的在這個荒蕪之地稱王了,正是因爲他們到達不了這裡,而且我也知道他們不會花一個心思來管理一個荒蕪之地的王,而且這個地方對於他們來說本來就是疏於管理的,讓我接手就剛剛好,至於我的往事,我想你應該不會清楚,而且就憑你現在的實力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