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以後,陳必凡不由得動心了,於是便答應了。
反正也不過就是最後一事,總比其他的要好的多,何況現在的形勢應該也不容許自己拒絕,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總比在最後一刻察覺到纔有好的多,再者說,現在看形勢方面也是需要一個助力幫忙的,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
不過在一個醫術盛行的地方,自己好像略微佔了一點便宜,甚至可以說有一些東西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手到擒來,甚至沒有任何疑惑和問題的,就在陳必凡剛往前面走了兩個路口的時候,發現旁邊的城牆上張貼的一個黃色的告示,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但或許對自己現在有用。
於是陳必凡上前一步看了看上面寫的東西,無非就是給一個大公主治療,他思考了一陣,倒也覺得這個沒有什麼問題,便直接接下了這個皇榜,親到裡面去了,那些醫生看到他拿着滑板進來了,不由得都目瞪口呆,恐怕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這個公主現在在哪裡?我想我應該可以幫她治療一下,不知道現在情況不允許。”
聽到了這句話以後,幾個醫生連忙面面相覷,然後把她拽了進來,悄悄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年輕人我勸你最好趕緊把那個皇榜貼回去,要知道公主得的這個病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病,至少現在沒有人能夠救他,也沒有人能夠把它治好,如果你一定要拿着這個環保四處晃悠的話,很快京城裡面的人知道你揭下了皇榜,你就插翅難逃了。”
聽到這話以後陳必凡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看下他們桌子上面擺放的那個筆記,無非就是在進入的一些,有關於公主的病症原因,包括他最近發病的頻率以及一些其他的狀態,於是陳必凡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個筆記,幾個人都以爲他是鐵了心要去送死,於是搖了搖頭也沒有在攔下來他,但是旁邊的一個小孩子卻看出來了,他好像對這個能夠治療,而且還鑲有成竹。
“這個就是有關於他最近病症的治療,包括一些記錄,公主這個病已經延續了很長時間了,原因是有一天去郊外遊玩的時候回來一遍就得了這個病,旁邊的幾個丫鬟都說自己不知道公主去了哪裡,也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現在所擁有的情況就只有這些。”
聽到這話以後,他沉思了一下去郊外的話,那這就不太正常了,因爲郊外有很多奇怪的東西,如果沾染上了的話,很快就可以獲得像這個一樣相同的病症,但是林林總總那樣的東西會有很多現在也不能夠順利的把它排除出來,所以還是需要觀察一下,在用藥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症狀。
“我想詢問一下公主是否願意真正的治療這個過程,可能會有一些痛苦,畢竟他這樣的病症我還需要試探三分才能夠知道該用什麼藥,而且用了之後會有什麼副作用,一類的,可能會很痛苦,但是絕對可以還她一個健康的身體,而且還可以把他的容貌變美。”
如果這是一個殺頭的罪過的話,那麼他就完全美化了這個治療的過程,只要能夠讓他相信這是一個可以把它變美,甚至是讓他覺得這件事情治療之後也不吃虧,那麼就算是再痛苦的經歷,這個公主應該也願意去嘗試一下,更何況現在他性命危在旦夕,如果不同意的話自己也沒有辦法。
“我去幫你通報一下,順便問一下這件事情該如何去做這件事,也確實有一些詭異,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況且在郊外遊玩的時候,那些比你們都說沒有看到他去了,哪裡也沒有看到他在期間觸碰了些什麼東西,所以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確診。”
他猶豫了一下,拿起了面前的本子遞到了陳必凡的面前,只是現在他們所擁有的一些確診的資料,可是就是不敢保證這裡面是真的,畢竟草藥確診什麼的,是需要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才能夠做到的,所以除了些其他的事可就不好辦了,所以說現在的人都是提心吊膽的。
如果出了些什麼事的話,那應該就是引咎難辭,畢竟他們可是御用的醫師,如果真的是在他們這裡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恐怕幾個人不僅僅要人頭落地,而且還爲了他們這樣的事付出慘烈的代價,更何況公主的命可比他們重要的多,上面都已經下發命令了,如果說這一個月纔不能夠成功的醫治好,那麼他們幾個人都要提頭來見。
所以說無論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原因,總歸還是要避開這樣的一個死刑,所以說幾個人才死馬當活馬醫,把陳必凡推上了這個位置,再者說,現在他性命如何和這些人也沒有關係,他們所希望的只不過就是現在他們能夠活下來就行,畢竟皇上那一邊早就已經很生氣了,平時養這些醫生,到緊要關頭的時候一個個卻變成了草包。
“現在那一邊都在盯着我們呢,如果在一段時間之內無法推出一個合理的計劃,能夠讓公主重新恢復原樣的話,恐怕我們幾個都是要上刑場的,所以這一次看到你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一下,公主那一邊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申請最大限度的去接近他。”
陳必凡拿到了這第一手的資料以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他們把這一系列的東西全部都經過測試了,但最後得到的結果還是無法順利的判斷,究竟是因爲一個什麼樣的原因,那這個結果究竟是什麼?
現在看來事情好像遠不如自己想的那樣,那他的病不肯說出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會不會是因爲他們下的藥或者說他們受人之託要幫忙解決掉這個公主,如果說是這麼想的話,那剩下的一切思緒豈不就順理成章了,畢竟現在還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