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師傅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如果說一時半會無法探究出來的究竟是什麼意思的話,有可能就會發生一些其他的變化,與其這樣的話倒不如快一些,既解決了剩下的事情也能夠讓其餘的一切都恢復到一個正常的狀態。
不過二十分那一邊好像確實很緊張,自己過去的時候都沒有人對自己投來那種特別的目光,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把這個地方屏蔽了一樣,而自己走過去的時候,也發現了這一溜的人臉色都是那種灰白的模樣,看來這應該也是這個地方缺少醫生的一個原因之一了。
來到這裡的人都會變成這副模樣,就在等到過了最後一個拐口的時候,發現了二師傅的蹤影,但是他現在是一個重傷狀態,仔細打聽了一番之後才知道,原來這是今天因爲戰鬥事故,被灼傷的她。
其實能夠看得出來,二師傅應該是這個地方唯一能夠抵禦那個毒氣的人,所有的人臉色都是青白色的,就包括大師傅也是一樣的,但唯獨他一個人是有血色,這不由得讓自己考慮了一下,這件事情究竟是因爲什麼呢?而且現在的情況也不能自己想去,一旦有其他多餘的方法變得更壞了,那麼自己肯定是要調整出來一個更好的方法去解決它。
而且現在很多人都已經向着那種面色青白的方向發展,剛纔走回來的時候,還看到有一個在嘔吐,甚至看上去吐的很厲害,如果不經過適當的治療的話,肯定是會出問題的,於是陳必凡上前一步和二師傅商量了一下。
還是決定先到旁邊去採草藥,然後再進一步的治療,畢竟現在還不知道什麼藥能夠治療這個病症,而且也不知道那些妖怪什麼時候再一次回來,感覺這一切就像是有人預謀好的一樣,就是爲了挖陷阱讓自己往裡跳,有了這個想法以後陳必凡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有可能接下來的事情都會按照自己的預算髮展。
如果真的目的是自己的話,那麼他們也算是被自己牽連進來的,一想到這裡心中總是莫名其妙的多了幾次愧疚,所以說這一次一定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忽略他們的感受,但這一刻也不能讓自己很簡單。
就能夠明白這個妖怪究竟是誰在想些什麼,但是總歸戴師傅爲什麼會受到傳染,難道是之前受到傷害,然後被人侵佔了身體嗎?和二師傅仔細打聽了一陣,發現確實但是否在某一段時間確實是因爲重傷或病在牀上一直不起。
再加上身體也變得十分虛弱,雖然說二師傅也替他治療了一陣,但是總也不見好轉,再加上前方戰事吃緊,二師傅也總不能陪着他,所以說就只好就這樣放下。
不過後來事情都已經變好了,也沒有想到這段時間竟然開頭是這樣的地方,但是那個一直在嘔吐的人,最後有一個小和尚衝過來報告,說是他吐出了一個黑色的球狀物體,看起來像是一個蜷縮着的蟲子的身體。
這不由得讓兩個人吃驚,然後對視了一眼之後,就直接跑了過去,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現在情況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兩個人之間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再加上大師傅那一年情況未見好轉,自己必須要先把這些事情都倒下來。
一旦讓他知道了這樣的事情的話,肯定又免不了是一場血雨腥風,與其這樣倒不如快些,將它解決掉,而且確實現在師傅的身體也不適合擔心這些有的沒有的。
不過那個面色青白的孩子在吐出來那個蟲子之後,這個身體漸漸的好轉,甚至面色也變得紅潤了起來,這不由得讓自己略微吃驚三分,難道和這個蟲子有關嗎?那要給他們每一個人都吃點驅蟲劑是不是會好一些?
“你最近有沒有吃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除了大長老給的那個藥丸,以後再也沒有吃過其他的。”
聽到這話以後陳必凡中了一下眉頭,這件事情怎麼又和他師傅有關?那看來這一時半會應該是逃不了干係了,不過爲什麼他會被捲進這一場戰爭裡頭,是因爲它是頭要的,還是因爲他也是受害者,這雙方之間的關係也讓自己一下子把握不太明白。
如果說太過於肯定是師傅做的事情,那麼有可能會引起其他人的名分,畢竟在這個地方他其實還是挺有聲望的,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剛到這裡來,還不夠多長時間的人,那麼這樣的情況之下,陳必凡究竟應該抉擇如何去做呢?
過了一會兒之後,二師傅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也拿起了那一顆像是石頭一樣的東西,根本不明白這個東西如何能夠從身體當中消化,但是看起來他應該是一枚驅蟲劑,不然的話爲什麼會突然之間產生那麼劇烈的反應,問及其他人的時候,他們都說沒有吃過這個東西,但那個小孩卻有整整一瓶子。
難道是要當他做一個實驗品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確實應該懷疑一下他居心叵測,或者說是有一些其他的情緒在裡面,但是畢竟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也不容小覷,一旦他真的是一個實驗品,先不說其他危險的症狀。
就光憑那個小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自己就應該好好的質疑幾分,但是問大師傅他肯定是不會回答自己的。甚至會認爲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瘋子,隨隨便便的問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可是要知道自己若不是深思熟慮的。
又怎會問她呢,可是她肯定會想方設法岔開話題,所以說從一開始到現在對方並沒有相信過自己也沒有對自己有任何相信的情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應該衡量一下自己該做些什麼,這樣才能夠對症下藥,難道不是嗎,然後陳必凡拎起了那條蟲子走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