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馨與燕海訂婚始終是唐漢心中的一根刺,此時燕興提起這件事,讓他的心中極爲不爽。
可還沒等他說話,楚可安已經怒了,他對燕興怒道:“你放屁,我姐姐纔不會嫁到你們燕家!”
在楚家要說反對這門婚事的人,除了楚可馨之外,就是楚可安了。他歷來看燕家不順眼,要不然也不會跟燕興鬥得不可開交。
燕興也不高興了,他撇着嘴說道:“這是你爺爺和我爺爺都同意的,你反對也沒有用,難道你姐姐還能嫁給別人不成?”
“我姐姐就是嫁給誰,也不會嫁到你們燕家。”楚可安一邊說着一邊拉過了唐漢,對燕青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姐夫!”
雖然知道楚可安是用自己打擊燕興,但姐夫二字聽在唐漢的耳朵裡還是非常受用的,這個紈絝小子看起來也比以前順眼多了。
燕興等人看着衣着普通的唐漢又是一陣大笑,“楚可安,你就是給你姐姐找便宜姐夫,也應該找個好點的吧,跟這樣一個窮鬼,不怕他帶着你姐姐去要飯嗎?”
“胡說,我姐夫厲害得很……”楚可安說到這裡突然回過味來,對燕興說道,“少廢話,現在是你認賭服輸的時候,趕快把衣服給我脫了!”
燕興原本還想打打馬虎眼,趁着楚可安分神的機會悄悄的溜走,沒想到還是被他想起來了。
“脫衣服是不可能的,我可以再多給你一些錢,你說個數目吧。”
楚可安叫道:“我纔不稀罕你的臭錢,我就要你認賭服輸,趕快把衣服脫了。”
燕興神色一滯,此時圍過來看熱鬧的賭客們越來越多,作爲燕家的大少爺,他總不好在衆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脫個精光,那樣以後在帝都就不用混了。
想到這裡,他對身邊的人一擺手,“走!”
楚可安大怒,沒想到燕興這傢伙竟然真的開始耍上臭無賴了,他向前幾步,伸手攔住了燕興。
“不許走,你必須把衣服脫了。”
燕興臉色一沉,瞪着楚可安說道:“你不要不知好歹,贏些籌碼就行了,趕快給老子讓開。”
楚可安叫道:“認賭服輸,你說了就要把賭注兌現。”
“不知死活的東西,兄弟們,給我揍他。”
燕興徹底耍上了臭無賴,他身邊這些世家子弟們聽到他的命令後,立即衝上前去把楚可安圍在了中間。
楚可安知道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他有些慌了手腳,連忙對唐漢叫道:“姐夫,快過來幫我!”
“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傢伙,連認賭服輸的道理都不懂嗎?”
看在楚可安叫自己姐夫的份上,唐漢自然不好讓他吃虧,身形一動就來在了燕興幾個人的身邊,擡手點住了他們的穴道。
燕興這些人突然間不能動了,立即大驚失色,對唐漢叫道:“混蛋,你做了什麼?趕快放開我們。”
唐漢沒有搭理燕興,對楚可安笑道:“你可以收取自己的賭注了。”
楚可安剛剛可是見識了唐漢點穴的厲害,見燕興幾個人被唐漢點住頓時大喜,他先是來到燕興的面前,掄起巴掌啪啪的抽了幾個耳光。
“王八蛋,讓你輸了賴皮!”
燕興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被楚可安打了幾個嘴巴之後,立即張開喉嚨叫道:“保安,快來啊保安,打人了……”
一般來講他們這些世家子弟是不會向保安求助的,但此時他落入楚可安的手裡,哪裡還顧得上顏面。
賭場的保安聽到他的呼救聲,立即圍過來十幾個人。
唐漢當然不會讓他們打斷了楚可安收拾燕興,他上前對保安頭目說道:“都忙去吧,這裡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保安頭目剛剛可是看到唐漢跟着司空攬月一起進來的,知道這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在悄悄用對講機請示了馬振東之後帶着人離開了。
楚可安見保安走了頓時精神大振,三下兩下就將燕興的衣服扯了下來,最終只剩下一條褲頭。
這下燕興慌了,他對楚可安叫道:“你要敢動我的褲頭,我就讓你好看。”
“媽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跟老子裝逼!”楚可安罵了一句之後,伸手扯掉了燕興的褲頭。
此時聚攏在四周的都是一些好事的男賭客,看到燕興被扒光之後發出一陣陣的叫好聲。
燕興羞臊的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面去,只可惜他現在連根手指都動彈不了。
楚可安的心情暢快無比,他一直被燕興這些人欺壓,今天終於算是有了報仇的機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接連把燕興的那些小跟班們也都扒個精光。
“怎麼樣?出氣了嗎?”唐漢對楚可安笑道。
“出氣了,謝謝姐夫!”
楚可安此時的心情,真的比三伏天喝了冰水還要爽快。
唐漢看事情差不多了,伸手解開了燕興幾個人的穴道。
這幾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赤裸着身子,已經羞臊的不行,在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後立即一溜煙兒地跑出了賭場,連幾句場面話都顧不上說。
圍觀的賭客們見已經沒了熱鬧可看,又紛紛回到自己的賭桌前面戰鬥去了。
這時一個身材火辣的賭場女服務生走了過來,她對唐漢說道:“唐先生,大小姐叫你去一號貴賓廳看看。”
看來司空攬月請的賭王好像不太好用啊!這時候司空攬月叫自己過去,唐漢立即意識到肯定是賭場形勢不妙了。
他扭頭對楚可安說道:“趕快回去吧,以後出門身邊帶些人,別被燕家的小子們暗着了。”
楚可安心情大好,笑着說道:“知道了姐夫,我這就回去。”
“別忘了答應我的條件。”
唐漢再次叮囑道,他到帝都這麼多天連楚可馨的影子都沒見到,確實有些着急了。
“放心吧,一有了消息我就給你打電話。”
楚可安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賭場。
小服務生年紀不大,也就20幾歲的樣子,看起來還有點羞澀,跟唐漢說話的時候臉頰紅紅的。可能對於賭場給他們安排的服裝還有些不太適應,雙手不住的往下拉着那條非常短的裙子。
唐漢一邊跟着她向一號貴賓室走一邊問道:“你是不是剛到賭場來上班啊?”
服務生低聲說道:“今天是第二天。”
“看起來你好像不太喜歡這裡,爲什麼還要到這裡上班呢?”
服務生說道:“因爲大學畢業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家裡還有兩個正在讀書的弟弟,賭場給的薪水很高,所以我就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