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說道:“這是我的女人,我帶着她很正常,以前我也經常帶着女人,這樣條 子不容易起疑心,所以狐狼不必擔心。
而且當着真人不說假話,我柳峰也不是傻子,狐狼在江南市做完這一次,短時間肯定不會再來了。所以我怕你們把我吃的渣都不剩,自然要帶個幫手。
如果狐狼連個女人都怕,那我只好放棄這次交易了。雖然我柳峰愛錢,可是更要命。”
花襯衫說道:“狐狼很講信譽的,所以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唐漢冷笑道:“幹我們這行的,眼裡只有錢,哪有信譽,我還是小心點好。”
花襯衫說道:“這就難辦了,我們老闆是很有誠意的,可是柳老弟這個女人面生的很,不是在圈子裡混的人,誰知道是不是哪個女條 子把你騙了,這也說不定啊!”
唐漢冷聲說道:“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如果我是沒有腦子的人,早就被條 子抓去吃牢飯了,哪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花襯衫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既然柳老闆堅持帶着這個女人,也可以,但是你要給我們證明一下,她確實是你的女人。”
唐漢問道:“要怎麼證明?”
“你們來個深吻,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女人,做到這點不難吧?”花襯衫看着唐漢說道。
“這……有點太兒戲了吧?”唐漢說道。
花襯衫說道:“一點都不兒戲,我在女人圈裡混了二三十年,男人和女人那點事我看的極爲透徹。
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只要接個吻,到底是情深似海,還是逢場作戲,我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唐漢看向楚可馨,對於這麼一個大美女,如果說一點不動心他自己都不信,所以他對於花襯衫提出的這個條件舉雙手歡迎,甚至激動的都想給花襯衫點個贊,再發個大紅包。
楚可馨緊張地握緊拳頭,最近經常會做這樣的夢,夢中就是跟這個壞蛋親在一起,難道夢中的一切都要變爲現實了嗎?
“怎麼樣,你們抓緊考慮啊,老闆可是等着呢。”花襯衫催促道。
楚可馨一狠心,撲進唐漢的懷裡,兩個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開始的時候,她還一再在心裡對自己說,一切都是爲了破案,爲了將那些壞人繩之以法,都是逢場作戲的。
可是後來她完全迷失在這個吻裡,如同在夢中那樣,吻的很深情、很過癮,甚至主動把丁香小舌送出去與唐漢脣齒相交。
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與喜歡的人接吻感覺如此美好。
喜歡的人?難道自己會喜歡這個壞蛋?難道自己不是單純地爲了工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襯衫叫道:“好了好了,我看出來了,你們是真愛,就不要再秀恩愛虐我們這些單身狗了。”
在他看來,如果楚可馨是警察,肯定不能跟柳峰吻的這麼深情。
楚可馨這纔回過神來兒,想到剛剛那麼投入地跟唐漢親吻,她一時間紅透了臉頰,趕忙推開唐漢。
唐漢藉着幫她整理衣服的機會,把收進神之戒的定位設備和微型攝像頭重新放了回去。
就當李達夫要下令向江南酒店集結的時候,大屏幕突然恢復了影像,徐海靈叫道:“局長,好了,信號重新連接了。”
李達夫看到兩個人平安無事,長出一口氣。只是很奇怪爲什麼楚可馨紅透了臉頰,彷彿很害羞的樣子。
唐漢舔了舔嘴脣,這個感覺真的很不錯,可惜時間短了點。這個花襯衫太討厭了,幹嘛那麼急着喊停呢,多看一會兒不好嗎,自己又沒有收他的錢。
“現在可以帶我們去見狐狼了嗎?”唐漢問道。
“好,我們現在就走。”
花襯衫沒有讓唐漢自己開車,而是帶着唐漢和楚可馨上了他們的一臺別克商務車。
他並沒有直接帶着唐漢去見狐狼,而是在市區轉了好幾圈,中途換過兩次車,還步行穿過一個夜市,可見有多小心。
最後,他帶着唐漢兩個人上了一臺微型麪包車,這次終於不再繞圈子,徑直開進城郊的一家小院兒。
花襯衫帶着唐漢兩個人下了車,走進院子正中的三間瓦房。
屋裡有四個男人,一個大光頭坐在一張椅子上,在屋子的角落裡捆着一個女人,用毛巾堵着嘴巴,還是個孕婦。看那個女人高高隆起的腹部,應該快要生了,是個大月產婦。
看樣子那個女人是這家小院的主人,被光頭幾個人搶了房子,然後把她捆了起來。
“老闆,人我帶來了。”花襯衫恭敬地對光頭說道。
光頭擺擺手,花襯衫站到了他的身後。
“柳老弟,對不住了,最近條 子對我們這一行人盯得太緊,所以我爲了兄弟們着想,怎麼也要小心點。”光頭說道。
“你就是狐狼?”唐漢問道。
光頭笑道:“對,我就是狐狼,這個名字也是道上的弟兄們給我起的綽號,叫的久了,我連自己的本名都忘了。”
唐漢說道:“既然見到幕後的大老闆了,我們就抓緊交易吧。就像狐狼大哥說的那樣,條 子盯得很緊,我們得抓緊時間。”
說完唐漢把皮包放在地上,打開后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嶄新的華夏幣。
“錢我都帶來了,狐狼大哥的貨在哪?”唐漢問道。
“柳老弟是個爽快人,我幹這一行講的貨真價實,老弟你先驗驗貨。”
狐狼說完一擺手,花襯衫搬過一張桌子,然後在桌上放了一張白紙,在白紙上面放了一點白色粉末。
“柳老弟,你看看我的貨怎麼樣,然後我們好談價格。”狐狼盯着唐漢說道。
唐漢明白了,敢情這隻老狐狸還是不相信自己,拿出些白 粉試探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懂行。
經過今天的緊急培訓,唐漢知道海 洛 因極易溶與水。他按照戒毒專家教的那樣,先用食指沾下海 洛 因,然後和大指母捻兩下,食指上的海 洛 因就煙消雲散看不見了。
他又舔了舔手指,非常的苦。今天新學到的常識,海 洛 因越苦的越純。
“不錯,好貨。”唐漢很老道地說道。
狐狼說道:“柳老弟,這貨好不好光靠嘗是靠不住的,還是真槍實彈地來點才能叫的準,你說是吧?”
“你什麼意思?”唐漢擡頭看着狐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