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想什麼?”陳佳站在劉建波的身後,雙手抱住他的前腰,將頭貼到他的後背上。
“我想你,好想你……”劉建波一陣激動,轉身凝視她,厚重的脣邊多了一絲憂鬱,心一揪,有點疼。
“老婆,你真美……”劉建波擁吻她。
陳佳的櫻脣如雨般溼潤,有檸檬的芳馨,帶着微微的澀苦,體軟如綿,心如鹿撞,如初經人事一般,如風的低吟,雨的輕唱,有着神奇美妙的節奏……
劉建波顫抖着雙手,摸向了那段頸白,如草原飛快的烈馬,踏入了輕淺的小溪,馳騁着,奔跑着。
“老婆……”
劉建波的手臂是那麼有力和堅定,他的眼神在瘋狂中帶着期待。
“老公,對不起,”陳佳似乎聽見了天國的聲音,興奮的瞳孔光芒漸漸,漸漸的消散,“我先走了,來世,來世,咱們做夫妻……”
她笑了,眼睛裡淚水連連。
劉建波靜靜地看着陳佳安詳的笑容,她真美,美得清盈,美得深邃而神秘。
“老婆……”
劉建波深情地望着她,顫抖的雙手沿着她玲瓏的曲線迤邐着,然而,陳佳全身僵直,手腳冰涼,她已經停止了呼吸。
窗外,狂風大作,風沙席捲樹葉拍打着窗簾,四周黑漆漆的,陰森可怕。
“老婆,你別走……”
劉建波歇斯底里的呼喚着,頓覺一陣眩暈。
……
不知過了多久,劉建波終於醒了。
他睜開眼睛,將目光投向窗口窗外,風雨已經停歇了,一切復歸平靜,墨黑的天邊,綴上了蒼白的星點,城市了燈火一片。
劉建波揉了揉眼睛,從牀上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睡在家中,原來是一場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劉建波對被關在看守所裡的陳佳特別擔心,回想起夢中的情景,想起自己被關進錦城看守所時,陳佳爲他照顧女兒,爲他四處奔走的情景,對她非常擔心。
“如果不把陳佳救出來,我枉爲男人。”
劉建波暗下決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找到最有力的證據,替陳佳洗脫罪責。
此時,劉建波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鈴聲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心想:“都這麼晚了,有誰還來電話呢?”
儘管如此,他還是將電話接起來。
話筒裡傳來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劉哥,是我,何瑩……”
“何瑩,你在哪裡?”一聽見何瑩的聲音,劉建波是又驚又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在華晨大酒店。”何瑩回答說。
“你知道我在四處找你嗎?”劉建波焦急地問。
“知道,我也是今晚才聽文警官說的,”何瑩急切地問:“聽說陳姐將她的前夫殺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說來話長,在我和陳佳的婚禮上,林峰指使人將陳佳的裸照送到了我手裡,陳佳從婚禮現場逃走,以此同時,我們家的保姆與林峰串通起來將我女兒挾持走了,向我進行敲詐勒索,陳佳一時心急,將林峰約出來,失手將他殺死了……”劉建波把事實經過向何瑩介紹了一番,說:“當務之急,我們是要想方設法找到有力的證據,將陳佳從看守所保釋出來。”
何瑩想起自己受到保姆張琴的慫恿,在劉建波牛奶杯子裡下藥的事情,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義憤填膺地說:
“劉哥,你需要我怎麼做?”
“我想在法院開庭的時候,讓你出庭作
證,那天在我杯子裡下藥這件事,完全是受了林峰的主使。”
“可是,我不認識林峰呀?”
“因爲,張琴是林峰的情人,只要你能證明是林峰爲了報復陳佳,他讓張琴指使你乾的就行了。”
“那好吧,我什麼時候能出庭作證?”
“這樣吧,明天上午,我開車來華晨大酒店接你,我們一起去蓉城第一律師事務所找王律師,你按照他的吩咐就行了。”
“行,只要陳姐平安無事,我願意出庭作證。”
自從上次在劉建波家發生那件事之後,何瑩已經知道了劉建波和陳佳的感情,覺得自己有愧於他們。
因此,爽快答應了劉建波的要求。
放下何瑩的電話後,劉建波稍微放下心來。
張琴因販毒被警察抓獲,被關進了看守所,是劉建波出面將她保釋出來,張琴知道自己愧對劉建波和陳佳,答應出庭作證,並把她是如何認識林峰,被林峰強暴後,林峰是要挾她的經過一五一十地提供給了王律師。
曾經,林峰爲了破壞劉建波和陳佳的關係,慫恿堂妹林芳在劉建波杯子裡下藥,以至於劉建波在藥物的作用下,無法控制,他們在辦公室裡發生關係時,林峰打電話叫陳佳等人前來捉姦。
林芳知道自己被林峰出賣之後,對他恨之入骨。
東窗事發之後,張總看在自己的得力干將,乾兒子劉建波的份上,爲了息事寧人,特意安排林芳到了到華夏房產公司信開發的“城南都會”樓盤做售樓部經理。
爲此,林芳對張總感恩戴德,願意出庭作證。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如今,所有的證人已經找到了,那就要看省第一律師事務所的王律師如何在法庭上爲“陳佳殺人案”進行辯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