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光頭笑得這麼燦爛,連身上的傷口都顧不上,嶽巖真想一腳給他踹去。。: 。“不就是這些東西嗎,把你樂成這樣。”
“哪能啊,老大你還是看看吧!”
瞧得光頭的眼神,嶽巖往麻袋裡一瞧,也就是驚了!md,虎堂不過一個堂口,怎麼有這麼多的珍珠瑪瑙。
一見嶽巖的眼神,光頭鄙視起來!靠...剛纔還說我的人,現在怎麼也傻了,老大啊老大,你也有丟臉的時候。當然了,這只是光有在心裡想一下,要真說出來,他絕不懷疑嶽巖在這裡把他狠狠揍一頓。
“老大,我先拿走了,被別人看見不好。”
嶽巖一瞪眼。“知道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快走啊!”
“砰...”被嶽巖這一吼,光頭差點沒摔在地上,‘欲’哭無淚的望着嶽巖,擰着麻袋就領着虎豹堂的兄弟迅速的撤退。
掃視戰場,嶽巖對已經來到身邊的明逸軒和寒劍說道:“隱蔽。”兩人身形一閃,隨嶽巖一起進入側面的巷子裡。
光頭他們剛撤走,剎舞社費盡力氣派到這裡的援兵從虎堂堂口後面涌了出來,爲首大漢望着滿地鮮血,細小的低‘吟’聲傳來,不少兄弟在地上打滾,援兵們都傻眼了,這不過一個小時,虎堂竟然全軍覆沒,這需要什麼樣的實力!
爲首大漢踏過兄弟的屍體,他眼中瀰漫着濃濃的殺意,找到一位傷勢不是很重的兄弟,問道:“敵人呢?”
“走...已經...走了...!”
“是誰領的頭?”
“嶽...嶽巖...他...他...”
嶽巖?爲首大漢怒吼一聲,而就在這時,遠處響起陣陣想腳步聲,剎舞社的援兵以爲是焰軍又殺了回來,一個個擰着砍刀等待着,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來人並不是焰軍,而是百名荷槍實彈的特警。
爲首大漢面‘色’一凝,想要揮手讓兄弟們從後面趕緊溜走,可後方突然傳出幾十名武警,也是端着武器。
“咔咔....不許動!”
羅海派來的兩百多援兵被上百支黑漆漆的槍口指着,爲首大漢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怕是進入了焰軍設計的圈套中。
威嚴、英姿颯爽的慕容夕顏沉着臉走了上去,看了剎舞社擰着砍刀的人一眼,厲聲道:“我當在北城襲警的人跑哪兒去了,原來都在這裡,還殺了這麼多人!全部帶走。”
“等等...小姐,我們不是兇手,也沒有襲警!我們....”
“沒有襲警?”打斷大漢的話,慕容夕顏冷冷的說:“巡邏隊被打傷,我們一路追蹤下來,纔到這裡,如果不是你們做的,這地面的傷殘如何解釋?”
“焰軍,是嶽巖帶人乾的,不是我們。”
“少廢話,帶走!”
面對荷槍實彈的特警和武警,這羣人敢反抗嗎,今晚發生這麼大的事,萬一慕容夕顏不好向上頭‘交’代,就地槍斃幾個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暗處的嶽巖,望着慕容夕顏那蕭瑟氣息,笑了一笑,心想這‘女’人來得可真是及時,還編什麼襲警的故事別抓剎舞社的人,不錯,這強悍‘女’有點兒好玩了。
“撤...”低‘吟’一聲,嶽巖領着寒劍和明逸軒悄無聲息的離開。
一夜的蕭殺,嶽巖不會擔心戰場沒人打掃,慕容夕顏正愁沒機會對剎舞社下手,如今嶽巖給她製造機會,她會打掃戰場的。
可有人高興有人愁,剎舞社總部,書房中,羅海得知今晚戰事情況,大發雷霆之怒後,道:“慕容夕顏打着幌子在我們地盤上轉悠,目的就是阻攔我們向鼠堂和虎堂增援!這明顯就是與嶽巖合作了,隨後她等嶽巖把我虎堂吃掉之後,故意放增援部隊過去,以襲警的藉口抓了元林!阻攔援兵的同時,攻打我鼠堂的神龍堂主童戰使用了攻心計,‘誘’使豹子他們看不到援兵,投降了!”
一陣嘆息,羅海沉聲道:“嶽巖這小雜種的心計果然可怕,今晚的招數,玩得很漂亮!重創了我剎舞社。虎堂堂主陣亡、眼鏡蛇成爲了叛徒,加上之前的鼠堂堂主,我剎舞社就已經損失了三位堂主,三位堂主的損失加上今晚的戰事,我剎舞社就有三個堂口在沒有防備的準備下覆滅。”
聞言,心腹元斌語氣沉重的說:“如今我們只剩下三個堂口了,焰軍嶽巖、寒劍、童戰、楊釤他們一戰成名,只怕道上的兄弟都對他們忌憚了幾分,特別是嶽巖,此人太可怕!海爺,元林被慕容夕顏抓了,必須想辦法救他,不然一旦慕容夕顏從他嘴裡得到什麼,我們就完了。”
“元林估計救不回來了,慕容夕顏一直都盯着我們,她一定對元林重兵看守,我們一旦去救,會損失更多的人。”
“那怎麼辦?”
“等。”
“等?”元斌不明白。
羅海沉着臉說:“凍楠崖‘旋窩’組織在n京的人全部被殺,華海方便已經問過我了,我說都是慕容夕顏和嶽巖做的,旋窩組織的高手一來,就是我們反攻的時候。”
“那眼鏡蛇呢?他的心腹殺了我們很多內線,如今眼鏡蛇就在堂口中!”
提到眼鏡蛇,羅海嘴角‘抽’搐了好幾下,厲聲道:“今晚慕容夕顏在活動,我們不能撞他的槍口,明日一早你就率你的人包圍蛇堂,抓眼鏡蛇來見我。”
“是!”
“你先下去!”揮手讓心腹元斌退下,羅海坐在寬大的搖椅上,沉思了很久,這纔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深更半夜的,羅社長打這個電話,若沒有事,知道後果嗎?”
“我是迫不得已,我按照你們的指示將旋窩引進n京,可誰想半路殺出了程咬金!如今,n京新成立的焰軍已經得到國安飛局在這裡的特派員慕容夕顏的幫助,我剎舞社岌岌可危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羅海繼續說:“還請消滅慕容夕顏,否則剎舞社無力再爲少殿主效力了。”
“羅社長,剎舞社不過是少殿主的一顆棋子,如今你連n京都統一不了,還有什麼能力爲少殿主效力。”
“尊使,我....”
“夠了羅社長,等你能夠統一的n京的時候再說吧!對了,警告你,慕容夕顏的背景牽扯到華夏軍方高層,你若想多活幾年,在沒有把握她背後的人能夠查到你的話,還是不要妄動。”
聞言,羅海愣住了,就連電話被那頭的人掛斷他都沒有反應過來!慕容夕顏是國安分局在n京的特派員,這個他知道,可慕容夕顏的身後怎麼會有華夏軍方的高層,慕容夕顏到底是什麼身份?
羅海一下子變得茫然了!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慕容夕顏來n京是軍方指派的人,目標針對他,如果真是那樣,他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這些年乾的那些事,也會被軍方的人查到。
‘揉’着太陽‘穴’,羅海徹夜難眠!而在今夜,難眠的人不只有他一個,還有眼鏡蛇。此刻正在蛇堂堂口的眼鏡蛇,阻止內訌之後,他就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想着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他覺得嶽巖一開始就盯上了他。
而今夜鼠堂豹子他們的投降,又讓眼鏡蛇隱隱的感覺到嶽巖針對自己的‘陰’謀有可能還沒有結束!
如今,眼鏡蛇就擔心自己那羣兄弟會跟着他自己受難,畢竟羅海哪裡已經確定了他眼鏡蛇是叛徒,說不定最遲明早就會派人來抓他。
眼鏡蛇是個敢作敢爲的人,他明知道羅海不會放過他,很有可能會殺他,他始終沒有逃走,因爲他不想揹負着叛徒的罵名離開剎舞社,成爲道上的一個笑柄。
這個‘陰’謀,眼鏡蛇在無意殺死副堂主的時候就已經明白過來了,如今他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只有提前讓南東帶這自己的心腹兄弟悄悄離開,以免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