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細細的打量每一個字的橫撇豎直,嶽巖確定自己見過這字跡,具體在哪裡見過,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感情在牽絆着自己,這種感覺完全來自白紙上的黑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信是紫‘欲’水莊聖‘女’寫的,落款是沐雪凌。難道紫‘欲’水莊的這個聖‘女’沐雪凌是自己認識的?這不可能啊,華夏邪勢力自己從未接觸過,他們搶走了無心訣,在自己面前害死宋碧琴宋阿姨,不讓自己尋找身世,後來又是火狐沐秋影一事,如今自己身邊還有他們的人,他們處處都要自己沒命。
可以說,自己跟紫‘欲’水莊仇深似海,他們的聖‘女’沐雪凌怎麼可能是自己認識的,又怎麼可能出現剛纔那莫名涌起的牽掛呢!
紫刀白羽沐雪凌,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誰?嶽巖內心狂吼大喊的時候,藍狐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道:“嶽巖,想清楚了嗎?是生是死,你自己決定,你不是嫌棄黃泉路上寂寞嗎!你的一個決定就有很多人陪伴。”
擡眼,凝望笑容森冷妖媚的藍狐,嶽巖猛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嗓音立即響起:“好啊!這個注意不錯,妖‘精’,回去告訴沐雪凌,嶽巖早已看破紅塵,早已有心出家,潛心修佛,她的好意嶽岩心領了,別‘浪’費‘精’神在嶽巖身上了!”
妖‘精’?看破紅塵潛心修佛?藍狐寒光驟然一聚,聽得嶽巖這戲謔的腔調,她愣住了,這話要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好大膽的小子,竟敢對我水莊聖‘女’如此不敬!看來你是敬酒吃想要我請你吃罰酒了。”
“好啊!來一杯。怎樣?”站了起來,拳頭一握,嶽巖笑容漸漸妖媚起來,一雙冰眸迸‘射’寒光,直*面‘色’獰然的藍狐,仰了仰頭。
左腳蓮步向後微微撤出十幾公分,藍狐睫‘毛’閃動,腥寒瞳子死死盯着笑容滿面的嶽巖!雙手‘插’在兜裡的嶽巖,笑眯眯的盯着對方,或許藍狐沒有發現,嶽巖藏在內衣裡的聖母石閃現一抹白光,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沉寂了好幾日的內氣,正慢慢回到嶽巖體內。
伴隨着內氣的迴歸,嶽巖渾然不知道他比過去更厲害,當內氣迴歸十分之一的時候,鐵屋氣息如泰山壓頂,震得藍狐氣喘吁吁,她驚愕的望着氣‘色’淡定的嶽巖,眼底驚起數丈‘浪’‘花’。
“框...”關鍵時刻,特警打開了鐵‘門’,嗅到那刺骨氣息,他怔然之後,道:“探望時間到了!”
嶽巖身子一番,倒在鐵‘牀’上朝藍狐揮揮手。“有時間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續!不送...”
“哼...你既然找死,那就由不得別人了!刑場上見。”藍狐轉身離去,鐵‘門’被鎖上了。躺在硬‘牀’上的嶽巖,再次打開紫‘欲’水莊聖‘女’沐雪凌的信,越看,他就越覺得這字跡自己見過,而且是近段時間見過的,這種記憶還沒有消失。
最近?嶽巖努力的想着,如果是最近見到的,那就是自己在來到華夏之後見到的!根據這封信,可以得出紫‘欲’水莊莊主是‘女’的,名字叫沐雪凌,外號紫刀白羽。而自己來到華夏之後,認識的‘女’孩子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再者,這個沐雪凌到底是誰自己並不知道,她們也不可能就是自己身邊的人,至於字跡,自己在華夏見到過的字跡也很多,怎麼去區分呢!
‘揉’着發酸是眼皮,嶽巖掛在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取代的是凝重神‘色’!紫‘欲’水莊聖‘女’爲了得到自己身上的聖母石親自*作這個計劃,他們的目的不會簡單的;可沐雪凌既然要得到聖母石,爲什麼不硬搶,她想幹什麼?
離槍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亮了,這個時候的華海,應該不會平靜!這個時候,嶽巖擔心的不是xv和n京方面,相反,他擔心光頭他們那些兄弟。
……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恆豐他們幾人商議之後,直接在浦區分局隔壁的小區中住了下來,一來是爲了打聽嶽巖的情況,而來那些追捕他們的警察也不會輕易的纔想到恆豐他們就在這個地方。
這一夜,光頭他們這些從n京過來的兄弟沒有合上一眼,眼鏡蛇負責出去打探消息,凌晨五點出去的,現在都已經六點了,還沒有回來!
黑沉沉的夜,顯得荒蕪起來!與浦區公安大院只相隔一條街道的小區,客廳裡,恆豐坐在沙發上,用酒‘精’擦着他的兵器,七八個兄弟眉頭緊鎖的站在一邊,光頭時不時的到窗戶看一眼。
“光哥,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啊!只有幾個小時了,局裡那邊一點響應都沒有,要真等到天亮再沒消息,到時候就會有大批特警和武警押解巖少和軒哥他們,我們營救起來一點把握都沒有。”一位兄弟上前對焦急的光頭說。
光頭低吼:“老子當然知道天亮以後再行動就失去最佳時機,可現在不是還沒有眼鏡蛇的消息嗎?再等等...”
虎豹堂的這位兄弟遲疑起來,飯廳那幾位兄弟相視一眼之後,一位身材魁梧的兄弟走了過來。“光哥,有些話我們兄弟早就想說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子現在沒‘精’神跟你們磨嘰。”
“光哥,眼鏡蛇這兩天都在外面打探消息,他帶回來的消息都是外界的情況,卻沒有一件是關於巖少情況的,你相信他,我們兄弟可不相信他,整天鬼鬼祟祟的,來無影去無蹤。”
聞言,光哥猛然側眼盯着自己的兄弟,一巴掌拍去。“這樣猜疑自己的兄弟,你還算是焰軍兄弟嗎,虧你tmd還是我虎豹‘精’銳,真丟老子的臉。”
另外一名兄弟上前說:“堂主,我們兄弟來華海就是爲巖少扛槍擋彈的,整天躲躲藏藏,太憋屈了!還不如大幹一場,就算是死也痛快。眼鏡蛇他根本就...”
“住口,老子不准你們這樣懷疑自己的兄弟!想造反嗎,巖少不在你們就這副德行。”光頭一吼,兄弟們心裡更憋屈。擦着兵器的恆豐擡眼望着一臉橫‘肉’連連顫抖的光頭,出聲道:“兄弟們說的都沒錯,眼鏡蛇確實很神秘!光頭,你不覺得有些事很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光頭疑‘惑’的問,兄弟們扭頭望着恆豐的時候,恆豐淡淡的說:“沒有人知道南方第一家族皇甫家千金大小姐出現在華海,秘密探望巖少!此事紅幫和小刀會的勢力都查不到,眼鏡蛇怎麼會知道。”
恆豐思索着說:“你仔細想想,如此機密之事眼鏡蛇都知道,那他爲什麼查不到巖少的情況。最重要的一點,眼鏡蛇不是焰軍兄弟嗎,你給我說過他曾經n京剎舞社的堂主,後來被拋棄後巖少收了他,如此經歷,他是用了什麼方法查到昨晚他所帶給我們的情報。”
聞言,光頭倒是想起來了!確實如恆豐說的一樣,眼鏡蛇這兩天總是神出鬼沒的!仔細想想,這裡面確實有很多令人不得不疑‘惑’的事。光頭盯着恆豐的時候,恆豐又專心擦他的刀。
兄弟們望着光頭,思索之後的光頭,似乎明白了什麼!可他又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去懷疑什麼,畢竟是兄弟,沒有證據。
“光哥,我們兄弟中曾經出現了內‘奸’!如果再出現類似的事,那可真是在巖少傷口上撒鹽。”
饒着頭頂,光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老子就不明白了,怎麼有那麼多的內‘奸’潛伏在巖少身邊,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巖少身上能夠吸引他們的東西不都被搶了嗎,他們還想怎麼樣?真*急了,老子就去黑市買tmd的一百公斤炸彈。”
“光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先商量怎麼救巖少吧!我們沒多少時間了!也不能再苦等眼鏡蛇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