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對不起,傳晚了,該死的公司要軍訓,累死人了。)
板寸頭吐出了一口血出來,眼露兇悍地看着我,被我踩在腳下面,卻倒有一身的蠻勁,罵咧咧地嘿嘿笑了起來,“姓秦的,你TM跟老子玩陰的!嘿,你真有種!不過得罪了我,我發誓,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哦?”我詭笑道,跟在伸出另一隻腳對着他的肚皮就是一腳,他“哦”的一聲苦叫,臉上的表情跟着扭曲了起來,如同吃了人類排泄物一般的難受,我陰笑不止,“在發誓之前,先看清楚情況,你現在到底是在誰的地盤上面!在我秦浩的地盤上面撒尿拉屎,真以爲自己是狗可以隨地大小便呢?想來到現在你還不清楚,你剛纔砸壞的那十條生產線總共價值十三億華夏幣吧?好了,我廢話也不多說了,賠錢吧。”
“賠錢?哈哈哈!”板寸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臉被我的腳踩着,因此臉上的肌肉笑的很是扭曲與猙獰,“你TMD想錢想瘋了,不說我沒有那麼多錢,就算我有,我TMD也一毛錢都不會給你。姓秦的,世界上有兩人最是愚蠢,一是不認識自己的人,另一種是認不清別人的人。很不幸,你正屬於這第二類人。我看到現在你也沒有弄清楚情況吧?嘿嘿!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你TMD可也真夠膽量,竟然敢打傷我們,嘿嘿,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我張一鳴對天保證,明年的今天,就將會是你的忌日!”
我眯了眯眼,沒料到板寸頭倒是說出了一番頗具哲理的話出來,“你的老大是?”
板寸頭以爲我這是害怕了,得意地嗤聲說道:“我的老大是縈洲宏圖實業集團的董事長許志豪!”
板寸頭的話一出,我分明聽到在場的不少人均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我亦是一愣,心道:“怎麼又是這個許志豪?這哥們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着這樣的勢力?聽葉媚道,這個許志豪只是鐵山市的一個退休副將的兒子,怎麼竟然有着如此通天的本事?”
“嘿嘿,害怕了吧?”板寸頭見我一臉的呆狀,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姓秦的,不要怪我們不手軟,要怪就怪你自己,非得搞出一個什麼新型手機,嚴重威脅到了咱們少爺的生意,我勸你還是改行吧,要不然,你若是執意想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的話,我會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從板寸頭和衆人的表情看來,這個許志豪似乎不但在鐵山市,甚至是在W市都有着足夠的影響力,或許可以這麼解釋,在整個海天省,許志豪的實力都很是驚人。
“董事長,我看這事我們還是算了吧?許志豪咱們是惹不起的。”這時候,孫海燕湊到了我的耳旁邊關心地提醒了起來。
孫會計的話雖然說的很小,不過卻仍舊被板寸頭給聽了過去,自然又是惹的他一陣得意,“還是這個小美女識得大體,秦大董事長,不是我嚇唬你,在這海天省之內,還沒有幾個人敢惹咱們少爺,我們家老爺許文筇曾經是西部軍區參謀長林風行身邊的副將,在退伍之後從商從政,不但是在海天省,就算是在中央,都有着極高的權勢,秦大董事長,你再能得瑟,也就是一平民百姓,你拿什麼東西跟咱們家少爺來鬥?用錢?別幻想了,咱們少爺家的黃金白鑽就能堆滿這整座車間!嘿嘿!姓秦的,你要是還想留條狗命的話,最好識相點,放了我們,賠點錢咱們,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不往上報。要不然,嘿嘿,你會死的連渣都找不到!”
我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你剛纔不是還信誓旦旦地保證明年的今天會是我的祭日的嗎?怎麼現在又出爾反爾了?還真對不起,我不管許志豪是人是鬼,是神是仙,這都與沒有關係,他爸爸許文筇跟我更是沒有直接關係,他許志豪是許文筇的兒子,我可不是,我老爸的名字叫做秦大牛,你剛纔把他父子倆報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是顯擺他們有錢還是顯擺他們權大勢大?板寸頭,套用一句剛纔你所說的話,無知的人往往都會陷入於自己所編織的大網之中,而自戀一世,不可自拔。我這個人往往都是吃軟不怕硬,你今天挑我一根刺,明天我會拆了你的骨頭。所以,現在還勞煩你吃點兒苦頭,要不然你真以爲我公司裡面的東西是偷的搶的呢?咱也是正大光明地賺過來的不是嗎?”笑着,我伸腳在板寸頭的肚皮上分別點了幾下。
只見板寸頭身體突然僵直了起來,跟着眼珠子往外一鼓,一聲慘叫聲自他的口中吼叫了出來,這一聲來的太突然,嚇得車間裡面的所有人都是面色土青。我亦是沒有想到這板寸頭竟然這麼的不禁折騰,這才點了兩個穴道就已經叫的跟殺豬似地了,要是我再點幾個穴,他不得倒斃而亡?板寸頭的動作這還沒有結束,在地上翻滾了兩圈之後,跟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掐着脖子腦袋往上翹,跟見了鬼似地四處亂蹦亂跳,留下了一串串的尖叫聲,最終不勝體力,又倒回了地上,來回打起了滾來。
我冷眼哼了一聲,坐回座椅上靜靜地看着地上翻滾打轉的板寸頭,心裡倒是有些佩服這傢伙,明明現在很痛苦,卻仍舊咬緊牙關毫不向我求饒,看的出來,這傢伙也是很自負的,寧可身體受折磨,也不願意向人示弱。
這時候恢復過來的陳教授蹣跚來到我的身旁,擔憂地問道:“秦浩,他不會死吧?”
我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對現在的他來說,死就是一種解脫,放心,他還死不了。別管他了,讓他一個人折騰去吧,我看他到底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陳教授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孫海燕這個小姑娘倒是機靈,給陳教授拿了一張椅子給陳教授,說道:“教授,你身體剛恢復,趕快坐下吧。”
我擡頭看着陳竹生泛着暗紫色的額頭問道:“陳教授,你不要緊吧?”
“還好,我這把老骨頭還算硬朗,只是沒有想到這幫人竟然下手這麼狠!”陳教授氣憤不已地說道,對着倒地打滾的板寸頭呸了一口,這才擔憂不已地朝我道,“秦先生,在咱們公司成立之前我就曾考慮過這個問題,許志豪所掌管的縈洲宏圖實業集團旗下就有一家手機制造子公司,雖然是與外資一起合開的,不過宏圖實業集團掌控了其公司百分之九十三的股權。”
我好奇問道:“既然是合資公司,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股權?照你這麼說,宏圖實業集團等於完全包攬了這家手機制造公司了?”
“可不是嘛!這家公司之前我也曾派人去做過調查,公司的名字叫做宏圖手機制造公司,旗下所生產的手機佔據了咱們華夏國百分之三十的市場,是咱們華夏國最大的手機設備製造商。公司設在鐵山市與咱們W市交界的地方。”陳教授緩緩說道,“在咱們日曦公司成立的時候,我也考慮過宏圖實業集團這個不定的因素,畢竟在咱們華夏國的手機市場裡面他是龍頭老大,不過後期,我和咱們學校的校長以及咱們W市的各級市領導經過商議之後,覺得咱們日曦公司儘管侵犯了他們宏圖實業集團的利益,不過咱們公司所生產的手機在各項技術上都遠遠超出了他們公司的產品,因此不存在抄襲的成分,這才因此而確定了下來,日曦公司不但可建,而且可以做大,這都是經過咱們市領導批准的。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宏圖實業集團竟然會派人過來打砸咱們的公司,這一點可真是始料不及,想想宏圖實業也算是大公司了,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這樣卑劣所爲人不齒的事情出來!”
我點了點頭,說道:“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事在人爲,如果沒有許文筇背後的政界勢力,宏圖實業集團會有這個膽量來咱們這裡放肆嗎?”
“是呀,我也聽說過不少關於宏圖實業集團的事情,而且都是一些負面新聞,什麼欺壓百姓,強迫拆遷啊,不給拆遷費啊,與鐵山市各級市領導蛇鼠一窩,等等之類的事情,這個宏圖實業能做的這麼大,缺德的事情可做了不少呢!”孫海燕湊合着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微微點了點頭,是啊,葉媚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不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嗎?此前第一次聽說許志豪這個名字是從紅毛口中聽說到的,第二次是在葉媚的口中,第三次,人家直接派人找上了門來,看來,這個許志豪我這輩子是與其打定交道了!而且看的出來,這個傢伙並不簡單,最起碼他能做的到讓上級部門查不到,而下面的百姓卻怨聲載道的地步,不可不說,他還是有着相當的手段的!
陳教授笑着爲我介紹了起來,說道:“秦先生,這位漂亮而又調皮的小頑皮是我的外孫女,也是我的學生,學名海燕,姓一個孫字,我把她招進公司來做會計,董事長不會怪我任人唯親吧?”
我笑道:“陳教授,公司的事情你自己一個人定奪就是了,只要是你老的安排,我一個意見都沒有!”
孫海燕手攀在陳教授的後背上面,看着我眨眼笑道:“要是我外公讓你把公司的董事長位置讓給他,你也一點意見沒有嗎?”
陳教授老臉一紅,唬臉道:“胡鬧!日曦公司是秦先生的心血,就是秦先生要給我,我也不會要,小丫頭,不許胡說!”孫海燕吐了吐舌頭,笑道:“教授,我也就是開開玩笑,你沒必要這麼生氣吧?”
我被孫海燕的調皮給逗樂了起來,笑道:“要是陳教授願意的話,我倒是願意將我這董事長的職位讓給他呢,對於管理公司什麼的,我可是一定不懂的,公司要是真讓我管理起來,撐不到一個月肯定倒閉。”
“董事長,您謙虛了吧?”孫海燕嘻嘻笑道,“之前我聽我外公說咱們公司的董事長不但才華橫溢,公司所有的核心技術全部由他一個完成,而且還十分的年輕,我還以爲再年輕的話也得有個四十多歲了吧?沒想到您竟然這麼年輕!董事長,你可真是讓我輩羨慕嫉妒加仇恨呀!”
“小頑皮,胡說什麼?”陳教授氣笑不得地伸手在孫海燕的手上一拍。
“外公,你幹嗎打我呀?我又沒說錯,我確實羨慕加嫉妒咱們董事長嘛,看他長得也就跟我差不多大吧,竟然就有了這樣的成就,我怎麼可能不會有歪念想呢?”孫海燕得理不饒人地呼呼說道。
“死丫頭,我可說不過你。”陳教授直拿這調皮的外孫女沒轍,只得朝我歉意道,“董事長,你可別生氣,這小丫頭平時沒個正經慣了。”
我搖頭笑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和孫小姐是同齡人,自然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而且這也算不得冒犯不是嗎?”
“一般人我還不冒犯呢!”孫海燕嘟嘴說道,似乎毫不領情我替她解圍,爾後笑眯眯地道,“董事長,我聽我外公說,你還是咱們市一中的老師是嗎?”
我點頭回道:“是啊。”
“我有一個好姐妹就在市一中上高三呢,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她。”孫海燕帶着好奇問我道。我道:“也許認識吧。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她的名字叫做火曦,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孫海燕笑眯眯地說道,惹得陳教授一陣白眼,“你這死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嘛,小曦是秦先生的••••••”
我接過陳教授的話回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原來真是呀!”孫海燕一陣恍然大悟的樣子,氣呼呼說道,“這個臭小曦,交了這麼帥氣而又有魅力的男朋友竟然不告訴我,虧我們當年是穿一條裙子長大的呢!”
我有些愕然,對於火姐有這麼一個兒時的玩伴我還真是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火姐還有我堂姐以及賀萱,林小月號稱是一中的辣女四人組,倒還真沒聽說過有孫海燕這麼一個好友。
我笑道:“也許她是沒來得及和你說吧。”
“纔不是!我和小曦玩的可好着呢,還有賀萱林小月秦菲兒這幾個,要不是因爲我後來轉學什麼的原因,現在我們肯定還情同親姐妹一樣。知道在小學的時候,我們五個女孩子被人家稱爲什麼嗎?辣女五人組,我們的脾氣不僅相仿,而且都喜歡吃爆辣的食物,因此才落了這麼一個美名。”孫海燕得意地說道,卻惹得陳教授一陣白眼,“我看你們那是臭味相投。”
“外公,你怎麼老喜歡拆我的臺呀,討厭,我們五個纔不臭,香着呢,哼!”孫海燕氣呼呼地說道,倒是不失爲可愛。哥們暴汗不止,沒想到火姐她們小學的時候還有着第五個好姐妹呢,我還以爲她們一直是四個人呢!
孫海燕仰起了小臉,回憶道:“雖然後來因爲轉學了,不過我和那四個好姐妹卻一直都在相互寫信聯繫。賀萱陪着她的家人去了很遠的地方,林小月好像因爲某些原因,最近不太方便出來。秦菲兒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總是寫信和我發牢騷,說老天不公平什麼的,倒是小曦這個死丫頭最近沒和我通信,沒想到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哼!我看她就是怕我搶她的男朋友所以纔不寫信給我的,氣死我了!還好我又回來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她的事情呢!”
哥們哭笑不得,替火姐叫屈道:“孫小姐,你可真是誤會了,小曦最近沒有時間給你寫書,全是因爲她最近都在照料我,我最近剛剛大病了一場,都是由她在照料我的。”
陳教授跟着唬臉說道:“海燕,不許再胡說了。”
“我纔沒有胡說。”孫海燕癟了癟嘴,犟嘴說道,“雖然秦先生是咱們公司的董事長,我應該尊敬他,不過說道理,他還是我的妹婿呢,我這個做姐姐的發發兩句牢騷好像沒錯吧?”
我揮手打斷陳教授,笑道:“不打緊的,孫小姐這叫做爲人實誠,有什麼話直說並無妨的。對了,孫小姐可能還不清楚,其實我還是秦菲兒的堂弟。”
“啊?”孫海燕頓時撐大了嘴巴,“原來你就是菲兒家裡的那個帥小弟呀,他今年好像才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吧?你••••••”
哥們無語,道:“我長得比較顯老,呵呵!”
“暈!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孫海燕感慨無限,這一句話卻是讓我蛋疼了老是一會。
不得不說,孫海燕還真是個健談的女人,陳教授被她堵的是一句話說不出來,氣笑不得,只得選擇三緘其口,我倒還算是穩重,畢竟她是火姐和我堂姐的好朋友,該客氣的還是該客氣的,只是這妞顯得有些太熱情了,讓人招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