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笑什麼呢!”見我一臉變態的笑容,火姐毫無遲疑,伸出手來便在我的腦門上敲了一下,我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真練出什麼手感出來了,每次敲的幾乎都是同一個地方。
我笑道:“沒什麼,就是想問,平時你們都背些什麼古詩呢?”
“古詩?問這個幹嗎?當然是背《詩經》了還有屈原的《離騷》等等古代著名的歌詞,哎,說了你也不懂,這些東西以後我會和菲兒一起慢慢教你的,急不來的。”火姐感慨不已地搖了搖頭。
“火姐,你也太小瞧我了,雖然《詩經》中的古詩我只會背幾首,但是怎麼說也是個知識青年,還不至於什麼都不懂。《詩經》雖雅,同樣十分優美,但總得來說,還不夠貼近人們平常的生活,而且,不夠唯美。”哥們不無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就在此刻,我有了一種想賦詩的感覺,不過不是賦我自己寫的詩,而是唐宋兩朝那些著名詩人詞人的詩詞,哦呵呵~~~!
“就你還知識青年?我呸!笑死我了,菲兒可告訴我了,你們秦家的男人祖宗十八代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你還真以爲你會畫一些亂七八糟的機械圖紙就變成文學青年了啊?不是我寒磣你,就你這模樣一看就差了去了,哦,對了,剛纔看你盯着那幾本歷史書翻來看去,看到點名堂來了嗎?要不要我一個字一個字教你?”火姐的一席話直將我打擊的體無完膚,不屑的眼神更是看得哥們牛脾氣直冒。
哥們要是不是文學青年,這世界上就丫的沒文學青年了!這個剽竊王我是做定了!
不等火姐再發話,我鼻腔中哼出一聲,緩緩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李白的這首詩我背的一向很熟,主要是因爲喜歡,因此一直時不時地會拿出來背上幾句,加上我的記憶力很好,一般看到腦子裡面的東西都不怎麼容易忘掉,而且,對於自己喜歡的書籍之類的東西我甚至能整本從頭背到尾,不要以爲我喜歡理工科就只會那些繁雜的數據程序和冰冷的機械,其實,哥們的骨子裡有着一大股的文學青年的風/騷。
等我背完這首古詩,火姐的臉上已經完全不是震驚了,而是一臉的恐懼之色,牙齒直顫抖道:“你••••••你還是人嗎?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氣勢磅礴的古詩!”
我冷笑,“火姐,我早就和你說了,其實,我是個天才,只是一直喜歡深藏不露而已,你看到的僅僅是我的冰山一角而已。火姐,你不如考慮考慮,這輩子就嫁給我吧?怎麼樣,像我這樣的知識青年,這輩子上哪去找哦!”
“你想的美!小鬼,這輩子我就是嫁給豬都不會嫁給你這個流氓,哼!”火姐伸手就在我的腦門上一敲,這已經是她最熟練的動作了,我沒有躲,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認真地問道:“火姐,昨晚的事••••••真的算了?”
“什麼什麼事?你在說什麼?”火姐閃爍其辭,就是不拿正眼看我。
火姐的神情與舉止讓我剛剛燃起的激情再次被澆滅了,苦笑道:“火姐,昨晚你吻我了,這事就真的算了?”
“討厭,你怎麼還在這件事上糾纏啊,煩死了啦你!給你佔便宜你還有理了是嗎?想讓我對你負責?你想的美你,這輩子你連做我情人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讓我嫁給你,小鬼,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再提這個問題,看我不揍死你!”火姐氣惱不已地對着瞪眼直翻,而且還揮舞起了拳頭,大有要揍我一頓的架勢。
我心中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是啊,以後最好還是別提這件事了啊,昨晚明明已經想好了,幹嗎還要老是追着這件事一直不放鬆啊!雖然心中如此淡定,但是我的聲音卻還是顯得有些落寞,“知道了••••••”
“這纔像話嘛!”火姐一下子笑靨如花,拉着我的手鑽到了另一排書架裡面,一面神秘兮兮地朝我道,“小浩浩,我跟你說,以後不許再在別的女孩子面前賦詩了知道嗎?以後只許賦給我••••••還有菲兒聽,知道嗎?”
我不解,“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你現在還小,不知道社會險惡,懂嗎?火姐我是過來人,其中的道理我當然懂了。”火姐撂起一撮垂下的秀髮一面看着我,滿臉的認真。
“可是••••••”社會再險惡那也不會不允許別人賦詩吧?這種東西又不是違反什麼政治現狀,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廢話哪來這麼多的!我說不許就是不許,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我要是不把你揍成豬頭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話不到兩句,火姐的脾氣又來了,眉頭一翹,拳頭一揮,素牙一咬,大有老虎下山氣勢了得的架勢。
女人心,海底針,想要撈上來一看究竟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準備接受這不平等條約,正當我開口準備說話之際,突地一個聲音在我正臉的前方響了起來,“火姐姐!你怎麼在這?”
我擡頭一看,在看清來者正眯着一對笑眼看着我微笑時,哥們大白天的渾身一哆嗦,跟看到鬼了似地。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門口遇到的那個欺負別人的問題少女三人組當中的那個妶姐!哥們可清楚的記得,當時拿了磚頭砸壞了她的小轎車的啊!而且據說,那輛車值一千萬華夏幣!球球的,本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這個“仇人”的,沒想到,這才幾天啊就碰到了啊,人總說:冤家路窄,這話還真是不錯啊!是冤家,總有狹路相逢的日子,球球的!
“炫兒?”聽到身後的呼喊聲,火姐轉過了身去,一臉驚喜地看着身後的女孩子,接着展開雙臂上前摟住了她,“炫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到我家去找我玩?”
被呼作炫兒的女孩和我一般年歲,十六歲左右的模樣,一臉的“青澀”,當然,青澀這個詞並不適合她,此刻的她看哥們的眼神哪裡是青澀啊,根本就是一臉的戲謔和惡毒,仿似要拿把刀把我砍成幾百段纔夠過癮。我當然明白,天底下最記仇的就屬女人了,要不然那個十六公主不會一直追在哥們的屁股後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麻煩。
“我已經回來一個多星期了,剛轉學到一中沒幾天,火姐姐,我聽說你也在一中上學,是嗎?”那個妶姐下巴枕在火姐的肩膀上,眼睛卻對着我放刀子,嘴角咧着,滿臉的詭笑。
聽了這個妶姐的話,哥們震驚了,原來這女人才回來一個多星期啊,轉學沒幾天就知道欺負學校裡的其他校花了,這女人的心思也太惡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