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愣着,徐文玲又把手擱在我的肩膀上,又順着滑到我的胸口上面若有若無地畫着圈圈,翹脣說道:“事先聲明,今晚上可不許帶你那俏秘書一起過去,不管怎麼樣,你必須做我的舞伴,我可不想和別的男人一起跳舞。秦浩,今晚上不管怎麼樣,你可得爲你姐姐我做一回護花使者。”
我心想道,我看你是想和我單獨在一起跳舞吧?在我的面前,徐文玲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根本就弄不明白哥們到底什麼地方吸引到她了,我雖然色,但是對於不該我碰的,或者不是我所喜歡的類型的女人,我是敬而遠之,迴避不絕的。世界上並沒有多少女人能夠像雨欣和韓雪那樣值得讓我一見鍾情。
我不着聲色地拿開她搭在我胸口上面的手,微微說道:“放心吧,晚上不會帶她一起過去的。不過我卻很好奇,許志豪爲什麼會突然之間打電話給你而不是直接打電話給我••••••對了徐姐,今晚上的舞會地點設在哪裡?”
徐文玲的手又搭了上來,抿着鮮豔的紅脣笑道:“誰知道呢,也許在他腦海裡面,於你而言,我比較重要吧?咯咯!這個許志豪也真是的,怎麼這麼喜歡胡亂猜測呢,其實我和你的關係是很純潔的,你說對不對?”徐文玲向來很少注重打扮,今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病,竟然塗了一層鮮紅的口紅,血淋淋的,看上去煞是嚇人。
我有些無語,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徐文玲緊跟着下了辦公桌,飛速地進了洗手間,不一會拿着溼毛巾走了出來,遞到我的面前,笑道:“擦一下吧,瞧你瞌睡打的,眼角上面全都是眼屎,一點都沒總裁的樣子,咯咯!”
我老臉紅了一下,“嗯”了一聲,接過毛巾擦起了臉來。
“晚會地點好像定在W市市郊一處叫做碧水山莊的私人住宅裡面,據說是海天省某位退休老幹部的家,今天是他最疼愛的孫兒二十歲生日,邀請了一大堆的政府官員和富商名人,今晚上不僅火老先生會到場,連同陳教授,吳進生都收到了邀請函。”我擦臉的時候,徐文玲站在我的跟前,主動地幫我理起了身上褶皺的襯衫,一邊說道。
我停下了擦臉的動作,好奇道:“那麼說,今晚的舞會並不是許志豪刻意安排的鴻門宴?”
見我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她順勢蹲了下來,一邊理着我的褲腿,一面仰面朝我說道:“看上去倒像是挺正常的舞會,不過卻是實實在在的鴻門宴,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這位退了休的省級老幹部據說當年就是許志豪的父親許文筇的部下,名字好像叫做什麼陳謙祥,前年前剛剛退休下來,雖然在公衆場合不怎麼露面,不過在省政府裡面說話卻很是有分量的,就算是如今,省政府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決定,都需要事先徵求一下他的意見。不過陳謙祥的爲人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爲人很是謙和,人緣很好,而且作風正派,唯一的缺點就是特別的溺愛子女,生了幾個不成器的兒子,許志豪是他當年老首長的兒子,因此可以想象許志豪在他心裡面的地位,說不定比他親身兒子還要親呢!今晚上的生日宴會看上去是陳謙祥主持的,實則就是許志豪暗中策劃的,我估摸着今晚上許志豪定要藉助陳謙祥的影響力來給你施加一些壓力。”
我不由冷笑了起來,嗤聲道:“不說陳謙祥已經退休了,就算是沒有退休那又如何?不說他僅僅只是一個省級幹部,就算是國家領導過來,我一樣無懼,作爲一個商人,我站的直坐的正,深夜不怕鬼敲門,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許志豪今晚上的計策怕是要失效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怕!”徐文玲仰面笑了起來,剛說了一句,忽然之間臉色大變,嘴裡“啊呀”一聲叫出了聲音出來。
我被她這貿然冒出來的一聲尖叫嚇得毛骨悚然,汗道:“你怎麼了?”球球的!剛纔那聲實在太突然太恐怖了,跟鬼叫似地!
“哎喲~!”徐文玲臉上的表情一變,跟着僵硬地往我的腿上撞了上來,臉直接埋在了我的••••••哥們無語,正要後退讓開,辦公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了下來,龍甜怯生生地站在門口,小臉通紅了地直勾勾地看着我和徐文玲之間“曖昧”動作••••••
我鼻子頓時氣歪了,這娘們明明就是故意的,怪不得爲什麼要頓一下再撲過來呢,原來是早聽到了辦公室門外面有人,擺明了就是想讓別人看到我和她之間的曖昧,這一次還好是龍甜,要是其他人的話,哥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盡了。
無奈地後退一步,我將視線放在龍甜的身上問道:“甜甜,有什麼事嗎?”
“我••••••我沒有什麼事••••••”小姑娘羞紅了小臉蛋,眼角瞥着徐文玲,又在我的褲/襠位置上停留了一下,臉蛋更紅了。我不由好奇地垂頭向下看了一眼,臉頓時綠了下來,球球的!哥們昨兒個剛買的白褲子上面,此時竟然被光榮地印上了兩片紅紅的口紅印!怪不得這娘們平時的時候不打扮,偏偏這個時候塗抹上口紅••••••敢情她老早就算好了!
我氣得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才轉而看着龍甜笑道:“甜甜,有什麼事就和我說,我和你哥哥是朋友,所以你同樣可以把我當成是哥哥一樣看待啊,有什麼話就和哥哥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龍甜低下了小臉,擔憂地說道:“秦浩哥哥,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我聽吳叔叔說,今晚上你也會那個什麼碧水山莊,我哥哥剛纔打電話告訴我,說他今晚上也會去那個地方,我擔心他會出事兒,所以秦浩哥哥,你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