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吳進生頓時擰起了眉頭,“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董事長,你問這個幹嗎?”
我道:“昨晚上我就是被關到咱們華盛大廈底下的那處密室裡面的!”
“什麼?!”吳進生驚詫地跳了起來,“地下車庫那裡難道真有密室?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點了點頭,沉臉說道:“老吳,你現在就去將這件事查清楚了,尤其是這棟大樓的開發商,一定要問仔細了,如果他們不承認,就報警!相信警察會很樂意處理這件事的。”
吳進生應道:“好,我這就去辦!這件事要不弄個水落石出!我老吳可再也沒有臉面在華盛電器待下去了!”
我捏了捏鼻樑,揮了揮手,道:“去忙吧。”
“嗯,好的,那我去忙了。”吳進生點了一下腦袋,轉身便走。
“等一等!”我忙出聲叫道。
“董事長,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吳進生停下了腳步,看着我問道。
“唐遷和葉大同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行動還順利嗎?”我問道。
“應該還算順利吧,前幾天還與我通了一次電話,唐遷說,他們已經成功地混入到了宏圖集團的內部,用董事長你給的微型攝像機拍攝下了很多重要的機密,嘿嘿!這次宏圖集團要倒大黴了!”吳進生嘿嘿回道。
我點了點頭,“那樣就好,好了,你出去忙吧,記得叫人送一份今天的報紙過來。”
“嗯,知道了。”
吳進生走後,我下了皮椅,到衛生間裡面洗漱了一番,這才倒回皮椅上,腦海中構思了一番欣火集團的籌劃工作,這一次欣火集團的掛牌儀式不但要做大了,而且要大到驚天動地的地步!不知道許志豪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呢?也許會氣得吐血也說不定呢!不過我猜想,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小的,如他那般心思縝密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這點不是挫折的打擊而擊敗呢?不過氣一氣那倒是必然的。
昨晚折騰到很久方纔入睡,因此一躺到皮椅上,我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來。
不清楚爲什麼,剛剛步入淺睡狀態沒有多久,便突然感到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動不動,讓我極爲的不自在,我不由得睜開了雙眼,印入眼前的卻是徐文玲放大的笑臉,似笑非笑,臉蛋兒也就距我的臉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距離。
我汗了一個,腳抵在地上往後挪了一下皮椅,與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哭笑不得道:“徐姐,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
“我嚇到你了嗎?”徐文玲手抵在脣上咯咯得意笑了起來,“你徐姐我長得好像沒有那麼駭人吧?”
懶得和這個一心想要把我變成情夫的女人理論,我轉開了話題,問道:“徐姐,你找我有事嗎?”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徐文玲雙眸閃了一下,手指了一下放在我辦公桌上的報紙,“放心吧,現在我不是來勸你做我的情夫的,你徐姐我是女人,不會那麼急色的,咯咯!我只是來給你送報紙的。”
“是嗎?”看着徐文玲那傲人的胸脯喘動個不停,我不禁有些懷疑,看到她一對眼睛始終盯着我的脖子部位,我不由得用手摸了一下脖子,不解道:“徐姐,我脖子上有什麼嗎?”
“沒有!”徐文玲笑了笑,輕描淡寫但卻雙眼閃光地回道。
看她這麼回答,越發加劇了我心中的疑惑,我連忙下了皮椅,來到衛生間的大鏡子前面,仰起了脖子。
球球的!好大一塊紫斑啊!
難怪徐文玲剛纔盯着我的脖子一直不放呢!看來這女人早已經猜出來這是被吻出來的了!
我一下哭笑不得,心中苦叫不迭,鐵娘子啊鐵娘子,你可真把哥們害慘了啊!丫的練了十多年的元神力一下子被你全部吸收掉了也就算了,沒必要還得在哥們的身上留下一個記號吧?要吻你就吻嘴好了,沒事唆哥們的脖子做什麼啊!球球的!丫的吸血鬼投胎的呢?
剛纔火姐她們由於太過於激動,因此一時沒有注意到我脖子上面的紫斑,沒想到還是被眼神凌厲的徐文玲給發現了。球球的!從這塊紫斑的顏色來看,最起碼需要個兩三天方纔能夠完全地消掉。
“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認爲那是被人吻上去的。”徐文玲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只見她手撐着門框,歪斜着腦袋,一臉曖昧的笑意。
血淋淋的威脅啊!這娘們果然心地腹黑!
我只好順過她的話頗爲心虛道:“可能是昨晚上被蚊蟲叮咬上去的吧。”
“可能吧。”徐文玲這一次倒是出了奇的順從,“剛纔雨欣她們幾個人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這塊紫斑呢?”
我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吧?”
“她們都知道我來了一趟你的辦公室。”
“嗯?”我又是一怔,“那又怎麼了?”
“萬一她們一會看到了,會不會誤會是我弄上去的?”徐文玲眨起了眼睛,“其實咱們只是純潔的乾姐弟關係,我也不想讓人這麼誤會,秦浩,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纔好?”
哥們暴汗!問我怎麼辦?我哪裡知道該怎麼辦?我看你就丫的想讓雨欣她們幾個人誤會我脖子上的吻痕是你弄上去的吧!
說到純潔,哥們當真是心中無愧,可是你呢?你丫的在說這個詞的時候心裡難道就不發虛嗎?
很顯然,徐文玲非但不會覺得心虛,而且還很厚顏無恥,口中大義凜然地說道:“秦浩,這下可糟糕了呀!真要是被她們誤會了,那我可沒臉面再活下去了!要說是真是我烙上去的倒也罷了,偏偏我連半丁點便宜都沒有沾到,那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冤案啊!要不這樣秦浩?你把脖子彎下來也讓我弄一個上去,到時候就算是被她們幾個人誤會了,那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見她話說的越來越沒譜了,我不由沉下了聲音,哼聲說道:“那倒不必,其實在徐姐來之前,老吳還來了一趟,說不定是他弄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