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真是個杯具。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啊,還是壞一點好,好事做多了反而會給自己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過來。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手揉着臉,在夕陽的餘暉之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張雲深正坐在堂屋中陪着大伯正在聊天,而張雨欣則跟在大伯母后面忙活着晚飯,秦菲兒這妮子還沒有下樓,貌似還在樓上補覺呢。真搞不懂這女人怎麼那麼能睡的,這都一天了,不得睡死了?
看到我,大伯招呼我說道:“小浩浩啊,我聽菲兒說明天你要跟她後面去一中上學,有這回事嗎?”
我回道:“是的,是火曦幫忙把我弄到一中去的。”
大伯點了點頭,“小曦這丫頭確實不錯,家裡雖然有錢,但是不矯情。既然這樣,你就放心的去念書吧,到了你這一代,咱們秦家是該出一個大學生男孩子了。”
我詫異地看着大伯,“你之前不是不同意我念書的嗎?”哥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啊,我老爸在我六歲的時候本想讓我去上學的,但是卻被你阻攔了下來,說是讀書無用什麼的,貌似就是你說的吧?怎麼這當頭突然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
大伯卻是白了我一眼,對着張雨欣忙碌的背影弩了弩嘴,咧着大嘴說道:“討了這麼個漂亮的媳婦回家肚子裡沒點墨水怎麼行?雖然咱們秦家的男丁基本上都不識字,但是大伯相信你,一定行的。大伯看人一向很準。菲兒也說了,她和火曦對你都很有信心,肯定能考上華夏大學。我呢,也不希望你考什麼大學,你要是能給我多識幾個字我也就知足了。”
我大伯這話一說完,我明顯地看到坐在他旁邊的張雲深的嘴角開始抽搐起來,一邊遲疑地看着我,似是在說:這小傢伙還不識字?他要是不識字,世界上就沒認識字的了。就他這智商,不說考上華夏大學,就是做華夏大學的教授都夠格了!
我亦是對他苦笑了笑,張雲深似有醒悟,朝我大伯笑道:“我很看好秦浩這個女婿啊,老秦啊,你就放心吧,我相信他一定能夠考上華夏大學的。”
“哈哈!既然你說能那就能,他要是考不上,他大伯我就打斷他的狗腿!來來親家,喝酒!”聽張雲深誇讚我,大伯哈哈大笑,舉着酒杯爽朗的笑道。
張雲深會意地看了我一眼,對大伯笑道:“親家,幹了!”
晚飯時間秦菲兒依然沒下樓來吃飯,大伯他們也不在意,並沒有上樓去叫她,大伯母將飯盛好了送上樓後就不再管她了。
吃完晚飯,張雨欣自然留了下來陪我一起睡,兩家的長輩都沒有意見。不過大伯母卻拉着我到了一邊,低聲朝我警告道:“小兔崽子,你倆睡在一起歸睡在一起,不許做那檔子事懂嗎?”
我迷糊問道:“那檔子事?”
“哎~~!同你說你也不懂,死崽子,去把雨欣叫來,我同她說。”大伯母落了個大紅臉,白了我一眼。
我額頭暴汗,終於醒頓過來,原來說的是那種事啊,球球的!兩個青年男女睡一起怎麼可能不發生那種事呢?不過,那得帶套啊,球球的,今天失誤,上了市區一趟卻忘掉買套了。
來到後院後,我特地到井邊打了一些水上來重新洗了一遍澡,把身上洗的乾乾淨淨的,特別是••••••今晚第一次,未免有些緊張,害的哥們洗那玩意的時候全身都哆哆嗦嗦的,體內腎上激素分泌過度,下盤有點發虛。
爲了確保好兄弟上面沒有異味,哥們偷偷地拿了秦菲兒專用的香波洗了洗,球球的,香的哥們有些發膩。
我渾身打了個哆嗦,用水衝乾淨,這才哆哆嗦嗦地爬上了樓。今晚不管怎麼說,即使不和張雨欣做那種事,也得那個什麼什麼,總比擼管字強吧。
待我進房的時候,張雨欣已經規規矩矩地躺平在了牀上了,看到我進來,張雨欣連忙用毛毯將自己的身子裹了起來,跟糉子似地滾到了牀的最裡面。一對杏目對着我眨呀眨的,滿是警覺,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老公而是什麼色狼大淫gun似地。
我一看,納悶了,大伯母和她都說了些什麼啊?不會真不准我去碰她吧?球球的,這種事哪是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孤男寡女的,怎麼着也得發生些什麼事出來吧?
夜已經完全黑了,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更是靜謐的讓人覺得渾身熱氣直冒。
我將掉在房頂的電燈關掉,然後打開了牀頭邊上的小檯燈,這才躡手躡腳地爬上牀。
看到我上牀,張雨欣頓時警覺了起來,朝我道:“媽媽說了,讓你晚上不許碰我。”
我一聽好笑不已,問道:“爲什麼不讓我碰你?”這妮子對於男女之事根本不懂,好在哥們前世有了些經歷,不然今晚讓我和她睡在一起肯定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我怎麼知道嘛,總之她讓我不許你碰我••••••這裡。”張雨欣癟了癟嘴,說道。
我追問,“不許碰你哪裡?”
“噓噓的地方,她說,結婚了纔可以碰••••••”張雨欣有些羞斂,她再少不更事,女孩子的隱私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我一聽笑了起來,在張雨欣“呀”的一聲輕叫聲中將她身上的毛毯拉了下來,“我大伯母不讓我碰你那裡我大不了不碰就是了,但是沒說不許碰別的地方啊,你說是不是?你老公我呢也是個講道理的人,不喜歡做那些沒屁的事。再說了,晚上這麼熱,裹着毛毯睡多難受啊。”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有道理呢。”
我笑道:“那不就結了。大人說的話固然要聽,但也不是句句都是真理啊。老婆,你說是吧?”
“嗯,好像是的哎••••••”張雨欣點了點頭,在我目光如炬的火熱之下,她的臉突然變得嬌紅不已,如鮮嫩的水蜜/桃一樣,讓人看之便想上前好好品嚐一口。不過這妮子帶給我的驚喜卻遠沒有結束,望着我的嘴脣有些發呆,“那麼,那麼老公就可以親雨欣了,是嗎?”
哥們狂喜,連連叫道:“當然可以!一百個可以!”說着,我張着大嘴將她的小嘴含在了口中。
因爲有了上午的經驗,這一次哥們的接吻技巧明顯上了一個層次,區別於被火姐強吻,我覺得主動親吻喜愛的女生更讓我覺得熱血澎湃。
但同樣因爲有了早上的經歷,因此對於張雨欣僅僅支持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渾身抽搐,潮P的現象我已經不覺得奇怪了。這丫頭太敏感了,僅僅是接吻就能把她征服了,我真難以想象以後哥們要是••••••
“老公••••••”看我一臉的無奈狀,張雨欣苦下了小臉,“人家又尿出來了,好討厭,就是忍不住,好髒。還好我多帶了幾條小褲褲過來。”說着,她從牀上爬了起來,想要下樓去處理,我心中好笑,這丫頭倒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了啊,還好幾條小褲褲,我在心中邪笑地笑了。
見她要下牀,我忙伸手拉住她,掰正了她的小臉,正色地說道:“自己爽完了就想一走了之嗎?”
“討厭,人家哪有••••••爽了••••••”聽我說的那麼難聽,她的整張臉都燒紅了起來,怯怯地瞥了我一眼,不敢正視我。
我憋着壞笑,“哦?真的沒有爽?老婆,在我面前你要是敢說假話,以後我會不愛你的哦。”
她一聽急了,忙回道:“有啦有啦,老公,你別生氣好不好?剛纔確實好舒服,人家差點叫出聲音出來。我只是想下去洗一下,並沒有想一走了之,真的。”
我道:“那也不行,你現在不能走,得對我負責,你舒服了,我身上卻難受呢。你走了我怎麼辦?”
“你難受嗎?”她困惑地看着我,問道。
我心中邪笑着,扯開褲角,器宇軒昂果斷出馬,指着它,無辜地說道:“老婆,就是這裡難受。你給我親親,好嗎?”
“哦。”這妮子果然不諳人事啊,被我這麼一忽悠想都沒想,便進了我的圈套。
我渾身打顫,卻故作鎮定的問道:“老婆,好吃嗎?”
“難吃。”張雨欣一點情面都沒給我留,球球的,難吃嗎?哥們可是用了秦菲兒的香波洗了好幾遍呢,難吃嗎?
“嗯?”我眉頭跳了起來,瞪着她。球球的,哥們男性自尊受到傷害了。
“好吃好吃啦,我最喜歡吃了,老公你別生氣呀。人家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哥們無語。
不過不可否認,哥們接下來邪惡地笑了,嘴角咧的高高的,看上去如此的欠揍與變態••••••同時,在我的心中此時卻也認定了一個原則,以後我會對這妮子好的,永遠會疼愛她,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