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八嘎!不要逼我!”真宮梨沙子嘶聲高叫,宮崎若伊的吟叫聲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打着她的心,狠狠在地上跺了一腳,揮起手中的武士刀就向着秦浩的身上砍了過去。然而就在刀鋒快要劈中秦浩的時候,她貿然之間停了下來,手中的武士刀跟着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爲什麼不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羞辱我,嗚嗚嗚……我難道還不夠慘嗎?嗚嗚嗚……”
“告訴我,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秦浩淡淡地道,聲音中帶着不可違抗的霸肆。
“我不!我不要告訴你,不要!”真宮梨沙子有着她自己的倔強,秦浩是幫不了她的,幫不了的。眼前的一幕讓她無異於撕心裂肺,讓她奮不顧身地伸出手去,小手抓着那不斷在侵犯宮崎若伊的龐大,將之硬生生地拉了出來。
“不要停,不要停……”閉着雙目的宮崎若伊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中突然失去了一樣讓她神魂顛倒的東西,頓時慌的叫出了聲來。然而等了好久,都等不到那個火熱再次鑽入身體中狂肆地掠奪,她不安地扭了扭身體,睜開雙眼,卻忽然發現剛剛那個侵犯她的男人已經將那個邪惡的東西收回了褲子裡面,正帶着一絲絲的邪笑看着自己。
“八嘎!你去死吧!”宮崎若伊羞憤難當,搶過真宮梨沙子手裡的武士刀就向着秦浩砍劈了過去。秦浩橫出手臂擋在刀鋒下面,冷冷道:“不想被脫光了衣服被吊在福岡縣縣政府的高樓上面,就帶着守在門外的兩個傻/逼離開這裡,順便幫我轉告你們的天皇,誰敢傷害梨花子的爺爺,我會將他們捏成粉末!”順手一操,武士刀被秦浩搶了過去,夾在手指間輕輕一彈,“當”武士刀斷成了兩截。
言罷,秦浩轉身攔腰把梨花子抱了起來,拉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在宮崎若伊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件華夏國軍大衣從門外飛了進來,正巧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帶着一絲絲的戲謔聲跟着傳來,“下一次不要輕易地冤枉人,我們華夏人從來不會主動去冒犯別人,更不會去玩弄日本女人,你,是第一個,我不希望以後再碰上你這樣的腦殘,滾吧。”
“八嘎!”宮崎若伊擡腳狠狠地踢了牆壁一腳,視線一直跟隨着秦浩的背影,直至對方消失在夜幕中,“我一定我奪回來的,一定會的!”說完,宮崎若伊把軍大衣緊緊地裹在身上,強忍着下體撕裂的疼痛走出了門外,才發現,門外蹲崗的兩個人早已經被人點了睡穴,她一一爲兩人拍掉身上的穴道,在兩人驚異的目光下率先隱遁離開了。
被秦浩死死的抱在懷裡,真宮梨沙子又羞又惱,不住地用小手去拍打秦浩的胸口,“放我下來,你這個壞蛋,嗚嗚,你不可以這麼對我。”奈何她的力氣對於秦浩來說根本無異於棉花一般無足輕重,拍出去就跟打在海綿上一樣。看到軍營裡面那些站崗和執勤的華夏國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和秦浩,真宮梨沙子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同時心裡面也在不斷地升起澀澀的害羞,他到底想要幹嗎啊?不會也想對待師姐那樣對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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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縣,納粹聯盟軍陸戰第三戰隊指揮部。
當晚星空點綴,絢麗多彩,駐紮在海灘邊與福岡縣遙遙相望的陸戰隊第三戰隊總指揮部中卻是燈火輝煌,觥籌交錯,喧囂一片。美酒佳人曼妙的舞姿和宛若天籟一般的歌喉及淫、語將其修飾成了一處糜爛而又帶着無盡魅惑的美妙聖地。納粹軍官們紛紛蒙着黑布,穿行在滿屋子的女人當中,搜索着他們所想要的東西,而美女們則如同滑溜的泥鰍一樣陪伴着這些渾身酒臭味的男人玩耍着。
男人和女人無論在任何場合都是最佳搭檔,包括奢靡淫、欲,男人的色,女人的騷,組合而成的畫面看似唯美,卻又極其的不堪入目。
佐藤和阿扎克手捧着高腳杯,坐在指揮部中的最中央位置,圓形的木桌,只坐了三個人,佐藤和阿扎克,對面坐着一個穿着黑色修形狀的男人,頭髮挽在腦後紮成了一個古代武士的髮髻。至於菲軍長官,直接被忽略,根本不配和他們坐在一起。當然,菲軍長官也毫不在意,因爲平時他們就是這樣子被忽視和歧視的,習慣了就好。相比於日軍和澳軍,他們的兵力和武器裝備實在是垃圾到家了,這一次能夠坐在韓國人的腦袋上面作威作福,已經讓他們足夠高興上一陣子的了,要知道,平時都是他們墊底的。
當然,菲軍長官也沒有閒着,也加入到了矇眼捉美人魚的遊戲之中。和其他的人一樣心裡都有數,坐在正中央這個位置的三個人是不能碰的,幸好他們的圓桌放在一個臺階上面,只要腳碰到臺階就可以知道自己應該止步返身了。
指揮部中的人玩的都很瘋狂,有的捉到女人的軍官索性把女人往角落裡面一拖開始玩起了男女最協調最搭配的遊戲。
中央位置的高臺上,佐藤和阿扎克在端起了高腳杯後,由佐藤做開場白,“高木君,多謝您能夠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助我一臂之力,真是多謝,今日的晚會,高木君覺得還滿意吧?哦,對了,據說高木君神勇無敵,一柄霸王槍足夠夜御、數女,尤其喜好高大胸大的金髮美人,阿扎克將軍在得知高木君的口味之後特地讓人從澳洲選了一批上等的金髮美人,不僅波大圓潤,鮑魚之地更無一根草木,最重要的是,她們全部都是雛兒,高木君,今晚上,她們就全部都是你的了。”
阿扎克作爲納粹聯盟軍陸軍第三戰隊副指揮官,當然熟識日文,在佐藤說完後,含笑着點了點腦袋,“聽說高木先生的尺寸堪比非洲黑人,真是羨慕啊。”
被兩人誇讚的高木田一滿臉的油光,笑道:“胯下之物不過是罪惡之本源而已,鄙人自幼便在父親的教導之下禁慾禁色,修煉槍中絕技,在鄙人三十歲之時,方纔破身,初次丟瀉精元是在鄙人的僕傭之幫助下完成的,像這樣的高腳杯足足有五大杯。不是我吹牛,精元出身之後,足足能射出五米開外之遠。”
佐藤和阿扎克面面相覷,心道,這還是人嗎?就是畜生也沒這麼猛吧?
“高木君果然神勇,能否將此等寶物讓我等瞻仰瞻仰?”對於這樣的神物,佐藤雖然是男人,但卻也心生出了好奇。
“高木先生,若是方便的話,便在這裡讓我等打量一番?”阿扎克同樣心存好奇,當面叫一個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那東西來確實有夠變態的,不過現在這個場面本來就適合暴露這樣的東西,因此應該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吧。
高木田一也沒有介懷,呵呵一笑,起身站了起來,“既然兩位想要看看,那逼人就獻醜了。”說罷,高木田一拉開褲子,將裡面的活物放了出來。
尺寸確實夠正,不過也就正常非洲男人的尺寸,當然,這樣的也足夠佐藤這樣的八公分都不到的短槍手羨慕上好是一陣子了。對於這事,佐藤秉承的原則是濃縮既精華,像他這樣的精華可不好找啊!阿扎克則招呼了兩個金髮妞過來,金髮妞不用教,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高木田一坐下了之後,享受起了口舌之快。
“高木君果然生着一條龍脈,器宇軒昂,難怪甲賀流能夠稱霸日本忍術四十九大門派之首,這與高木君的神奇是離不開的!”佐藤舉起酒杯,“來,高木君,爲你的神勇咱們來乾一杯!”
“便是我這個白人也自愧不如啊!”阿扎克同樣以阿諛奉承,雖然骨子裡面極其厭惡在日本人手底下辦事,但是日本忍術的博大精深確實讓他很是敬佩,澳洲人都是歐洲移民的後代,並沒有多少自己的文化,本土雖然也有拳手或是一些搏擊高手擊劍高手,但是在日本忍術高手面前,卻根本不堪一擊,對方輕輕鬆鬆就能把澳洲第一勇士給擊敗。擁有這樣的身手,如果能夠被自己利用到恰當地步的話,肯定會收到不同凡響的效果。尤其日本忍者們擁有各種各樣的能力,執行刺殺這樣的任務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佐藤將軍阿扎克將軍過獎了,高木只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能夠受到兩位將軍如此的器重,真是我輩的光榮,同樣也是大日本帝國,納粹聯盟國的光榮。”高木田一舉起酒杯,同樣仰面將酒一飲而盡。
飲酒完畢,佐藤意猶未盡,將酒杯放到笑道:“這一次高木君能夠委派手中四名上忍潛伏到華夏國中,足夠這些華夏人好受的了,大日本帝國正是因爲有了高木君這樣的英雄模範才能一直強盛下去的,納粹聯盟國一定會以高木君的卓越功勳而更近輝煌的!”
“慚愧慚愧,如果沒有大日本帝國的鼎力支持,甲賀流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一屆小幫派而已,入不了流的。”高木田一手抓着金髮美女的頭往下面按了按,全部頂/進了女人的嗓子裡面,以至於女人一陣乾嘔。在日本國江戶時期,因爲各地藩王衆多,相互之間存在着紛爭,因此這才形成了各自的忍術流派,而在二戰時期,這些忍術流派纔開始正式的走上國家性質的舞臺,而在這三戰初始之際,更是爲日本納粹所重用,選了一大幫的孤兒送進去培養,如今甲賀流門派三年來收了十幾萬的兒童,最終留下了百十來號人的精英,其他的兒童全部因爲不堪重負的訓練而累死。不過爲了實現全球統一大業,將近兩億的日本人犧牲這麼一點人又算是什麼呢?根本是小菜一碟的事情而已。而這培養起來的百十來個人,卻能夠承擔起擊殺百萬人的任務!因此高木田一雖然並沒有直接進去政治舞臺,但是在這個舞臺上,他卻依然有着足夠多的講話權的。而對於佐藤和阿扎克的誇讚和阿諛奉承,高木田一覺得很是自然,就算是日本天皇見到他,依然會彬彬有禮,將自己待我上賓一樣看待。
佐藤哈哈一笑,道:“高木君謙虛了。”
看到佐藤遞過來的眼神,阿扎克明白了過來,經過之前的一番醞釀,火候終於足夠了,是到了說出今晚目的的時候了,“高木先生,我聽說,忍術是從來不往外流傳的是嗎?”
高木田一點了點頭,回道:“理論是確實是這樣的,日本國共有四十九大忍術門派,各類小門派更是多不勝數。每一戶門派都有着自己所擅長的一部分,譬如甲賀流門派,最擅長的便是用毒和遁術,當然,其他的方面甲賀流同樣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卻不是最厲害的。爲了防止忍術外流至國外,大日本帝國政府規定各大門派需嚴格做好忍術外泄的工作,要不然被華夏國人學了去,豈不是爲虎作倀?”
阿扎克點點頭,恍然地道:“這一點倒是很有道理,涉及國家大事之術,當然不能輕易外流。”
“不過高木君,我聽說,忍術是分好幾個等級的,前面幾級卻是可以對外開放的,不是嗎?”佐藤的話纔算是重點,“如果能將忍術引入至我軍中的話,那在與華夏國的對弈之中,定然會取得不菲的效果!”
見佐藤把話率先挑明瞭,阿扎克也趕緊地附和道:“是啊,我軍的實力雖然不弱,但兵士的體質與個人能力與忍者比起來還是相去甚遠,在與狡猾的華夏人對抗的時候未免會吃虧,高木先生,如果我們能夠將忍術引入到軍中來,不說是華夏國人,就算是英美法蘇等強國,同樣不會是我軍的對手!”
高木田一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笑道:“佐藤將軍阿扎克將軍,其實早在參加這場酒會之前我就猜到兩位的心思了,其實不需要兩位將軍多加勞神,高木既是大日本帝國的國民,又是納粹聯盟國忠實的鬥士,定然會爲國家的富強、納粹聯盟國的未來出一把力。如若不是這樣的話,我會親自帶人來這裡嗎?我甲賀流門派中有四大堂主,足夠完成這一次任務了。”
佐藤和阿扎克面面相覷,這時候纔算明白過,他們之前的考慮真是想的太多了。想到這裡,兩人仰面哈哈大笑,高木田一在渾身顫抖了一下把身體中的東西全部留在金髮美人的嘴裡後,亦是大笑了起來。
“來呀,小妞,給黃軍親一個。”指揮部中,依然聲浪滔天,就在這時候,大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一個身着着緊緻黑色忍者服裝的女人一步步走了進來,她的臉上依然戴着面紗,但是長辮卻留在了外面,明眼人一看就會明白對方是女人。
看到進門而來的女人,菲國軍官眼睛都放光了,急忙把布再次蒙在眼睛上,向着女忍者撲了過去,“美人,來親一個!”其他的人尤其是日本軍官們紛紛勾起了嘴角,菲國佬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動大日本帝國女忍者的心思!這不是找死嘛!就在菲國軍官即將碰到女忍者身體的時候,女忍者口中罵出一句,“滾!”跟着一腳把對方送到了天花板上,而指揮部中,因爲女忍者的這一腳立即陷入了沉寂之中,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女忍者的身上。宮崎若伊
女忍者一步步走進了指揮部的正中央,來到高木田一的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門主,我失敗了,請門主賜死,若伊甘願受罰。”
高木田一也是着實吃了一驚,站起身道:“梨沙子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那個賤人背叛師門,背叛大日本帝國,背叛納粹聯盟國,是我大日本民族的恥辱!”宮崎若伊素牙在口中格格直響,“如果不是梨沙子那個賤人,今晚的任務是不會失誤的!門主,請降罪!”
“梨沙子叛變了?”高木田一又是一愣,“這不可能,在我的親自教導之下,她已經成爲了大日本帝國的忠實勇士,怎麼可能會背叛?”
“那個賤人和華夏國華日戰場最高指揮官秦浩是姘頭。”宮崎若伊滿臉帶着仇恨和憤怒,“門主,請再給若伊一次機會,若伊定要砍下這兩個人的腦袋親自向我大日本帝國祭拜!”
“你受傷了?”隱隱看到宮崎若伊不住地用手支撐在地上,高木田一已經猜出來她可能是受傷了。
宮崎若伊羞憤無比,回想起先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切,宛若在做夢一樣。更是噩夢,足以讓她銘記一輩子的噩夢。“是那個男人所傷的,他的功力比我強。”宮崎若伊不願意將這樣的醜事在外人的面前提起,如果有可能,她希望這件事從此腐爛在自己的心裡,無人知道。
“這個男人的身手竟然厲害到了這樣的地步?”高木田一震驚無比,真想不到,自己派過去的上忍竟然敵不過一個華夏人!梨沙子的身手只及宮崎若伊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如果宮崎若伊出手的話,幾秒鐘的功夫就能將梨沙子擊殺,也就是說,宮崎若伊麪對的這個男人身手已經超過了她,但也僅僅只是與宮崎若伊差不多而已,要不然若伊是回不來的。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高木田一已經對秦浩的身手下了個定義。
宮崎若伊彎下腰來,聲音鏗鏘有力地點頭道:“是的!他的身手已經在我之上,門主,若伊請求門主賞賜我兩顆定心丸,吃了藥丸,我便去尋仇!定要將這兩人的腦袋砍下來!如若門主惱怒,若伊甘願受罰以死謝罪。”
高木田一揮了揮手,說道:“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如果梨沙子能夠與你聯手的話,說不定可以將對方擊殺,而且事先也無人知道對方的身手竟然已經達到了上忍的水平。這件事不怪你,若伊,你起來吧,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清晨我會讓人將定心丸送給你的。”
“多謝門主!若伊一定不會辜負門主的期望,將對方殺死!”宮崎若伊點頭道謝,跟着站了起來,“屬下告辭。”說完轉身離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剛那個想要非禮她的菲軍軍官苦着一張苦瓜臉準備向她道歉,宮崎若伊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揮起又是一腳,菲軍軍官再次化身成彩蝶,在空中翱翔起來。
佐藤和阿扎克看了直髮怵,佐藤咧嘴乾笑不迭,“這位若伊小姐還真是性格火爆啊!”
高木田一呵呵一笑,瞥眼看着佐藤道:“怎麼?佐藤將軍看上若伊了?”
“沒有沒有!”佐藤忙擺手,這麼火爆的妞誰敢要啊?“高木君說笑了,若伊小姐是堂堂日本國的忍者,受萬民之朝拜,我怎可去覬覦?”
高木田一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大日本帝國國家憲法規定,因爲擔憂女忍者將所學之術泄露給外人,因此禁止女忍結婚。更重要的一點是,女忍所修之道異常毒辣,體內藏有毒物,在關鍵時候,使出美人計之後,對方只要與之發生肉體上的關係,必死無疑。因此,女忍者是碰不得的,呵呵。”
“藏毒?”阿扎克和佐藤同時大吃了一驚,這件事他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那麼女忍者們知道嗎?”
高木田一點點頭,“當然知道,只不過,她們並不知道,她們身上藏着的毒不盡相同,而且是無藥可救的。”
“我的老天爺。”阿扎克驚呼了一聲,“這麼說女忍者們一輩子都只能孤老衆生了?”在西方人的眼中,沒有夫妻生活的婚姻顯然是不完美的。
“除非那個男人能夠忍受無x婚姻。”高木田一笑了起來,“就算是享受口舌之快都沒有可能的,女忍口腔中的唾液包括血液依然帶有毒物,觸之即死,就算今天不死,明天依然逃不了的,呵呵。”
阿扎克和佐藤面面相覷,流了滿身的冷汗。說實話,剛剛看到那個女忍者身材那麼好,滾圓滾圓的,他們已經忍不住生出淫邪之氣了,聽高木田一這麼一說,頓時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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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整整兩個小時,真宮梨沙子終於累了,他就這樣緊緊地抱着自己,也不說話,也不搭腔,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眼睛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真宮梨沙子眼睜睜地看着牆上的掛鐘從兩點半一直走到了凌晨四點半。無語了,她真的無語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啊,太無賴了!真是太無賴了!啊啊啊!(PS:有人可能會想真宮梨沙子的原型到底是誰,其實各位可以上網百度下的,對方是某某最喜歡的一個女/優,嘎嘎!當然,此文中請帶着純潔的心理YY)
因爲長時間的在秦浩的懷裡扭動,此時真宮梨沙子身上的忍者服早就崩裂了開來,裡面粉紅色的貼身衣服也在眼前男人的眼中放大了,因爲對方坐在了牀上,所以將自己放在了他的雙腿上,自己在他懷裡亂蹬亂扭,以至於一而再再而三地挺起了自己的胸口,剛剛開始的時候他本來託着自己的腰的,也因爲這樣而改而貼在了屁股上。這樣的動作未免太撩人了,再加上對方火辣辣的眼神,真宮梨沙子原本早已經平息下來的小臉這時候又變得紅了下來。
在長長倒抽了幾口氣之後,真宮梨沙子決定好好地休息一下,太累太累了,枉費自己在甲賀流門派下練了三年的忍術,在他的面前連屁都算不上。哎,真是個奇怪的男人,之前明明只是個棋手而已,現在竟然變成了對日作戰軍的指揮官。哎,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世事難料吧。
“我已經累了,不想再動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吧,我真的累了。”真宮梨沙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第一次正眼看向秦浩,目露着無畏,“如果你想像之前那樣用對待我師姐的方法對待我,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放棄吧。我體內有毒,比我師姐身上的毒素強多了,任何男人都別想碰我的身體,除非他寧願死也要嘗一嘗女人的味道。”
呆坐了兩個小時跟一尊雕像似地的秦浩這時候終於出聲了,露出一抹讓真宮梨沙子有些頭皮發麻的笑容,“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身體裡面到底蘊藏着那些毒素?”
“太攀蛇,箭毒蛙還有喜馬拉雅白頭蛇以及納米比亞沙漠測行蛇這些生物身上的毒素一起共同釀造的毒素,三年前,我每天都會浸泡這些毒素裡面洗浴一個鐘頭,現在,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有毒的,包括我的指甲我的頭髮我的唾液我的呼吸,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話,你最好放了我,或者,你乾脆殺了我吧。”真宮梨沙子仰着臉,帶着冷漠的口吻看着秦浩道。她不是開玩笑的,因爲這一切都是真的,師姐身上的毒素並沒有自己劇毒,如果中毒者三分鐘之內不死的話,就會沒事。而自己身上的毒卻是一觸即亡的,沒有人能夠逃脫的了這麼多劇毒的捕捉!看他幾個小時過去了都沒死,師姐身上的毒素應該對他沒有效果吧。
“是嗎?如果我這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死。”秦浩呵呵一笑,低頭攫住了真宮梨沙子,目的地則是這日本妞的小嘴。這個小蘿莉太可愛了,又屬於自己喜歡的類型,秦浩完全沒有必要放棄這小妞兒,除了自己,他不能夠忍受世界上任何的男人去傷害她,包括成爲她的男人。三年之前,這妞兒還真是個十二三的小丫頭,青澀的很,而現在,已經出落成了一個水淋淋的大姑娘,秦浩這頭色狼哪能夠放過?只要他看上眼的,還真沒有一個能夠逃得掉的。這裡面就包含了張雨欣韓雪還有凌菲,對於這三個女人,秦浩都是一見鍾情,幾下就確定了關係,眼前這個小蘿莉自然而然也不例外。
哦,對了,說起來,還真有一個自己沒有把到手呢!那就是葉媚了。不是自己不把她,是因爲自己於心不忍,跟能力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這一點秦浩覺得有必要着重地聲明一下。
勾起小妞的香舌,秦浩以強有力的佔有慾將真宮梨沙子小嘴裡面的一切全部掃到了自己的口中,在齒根與小舌上面盤旋糾纏了好是一陣後,秦浩把氣喘吁吁的真宮梨沙子鬆了開來。
“嗚嗚嗚,你是傻瓜嗎你?你幹什麼要做這種傻事,你這個大傻瓜!你白癡死了,嗚嗚!”回過神來的真宮梨沙子恍然之間被強烈的恐懼感給佔有了,“最多十幾秒的時間你就會死的,嗚嗚!你這個白癡!”
秦浩笑道:“你的毒對我沒有任何的效果,你信不信?”
“一頭大象我都能毒死,不談你了!”這人怎麼這樣啊,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嬉皮笑臉地看着自己,“你快點去叫軍醫過來,說不定來找了還有救!不對,你現在不能夠動,我現在就去叫軍醫,你千萬不要動啊!我身上還有五步蛇的毒,超過五步你就會死的!”
匆匆忙忙從秦浩的懷裡跳了下來,真宮梨沙子顧不得掩掉臉上的眼淚,同樣顧不得穿上鞋子,急急忙忙地就推門衝了出去,大聲地用華夏語喊叫,“救命啊!快來救救你們的指揮官,他要死了!不對!快叫軍醫,晚了就來不及了!”
站在客房門口站崗值勤的兩個士兵面面相覷,忍不住朝裡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裡面牀上坐着的指揮官,朝着他們笑着點了點頭。兩人立即明白了,轉身去將軍醫給叫了過來。真宮梨沙子則在房間裡面急的團團轉,一會看看在牀榻上坐着的秦浩,一會看看門外,五分鐘後,總算看到軍醫擰着一個藥箱走了過來,真宮梨沙子急忙喊道:“快點!要不然就要來不及了啦!”
軍醫也不明就裡,聽說指揮官這邊出了事了,急急忙忙地就起牀過來了,卻看到用於接待客人的房間裡面指揮官好端端地坐在那裡,問道:“小姐,出了什麼事了嗎?”
“你們指揮官快要死了,你快點救救他,救晚了就來不及了。”真宮梨沙子帶着嗚嗚的顫音,火急火燎地拖着老軍醫來到了牀邊,“其實我也學過醫的,但是對這個毒我根本沒有辦法解的,嗚嗚嗚,你給他把脈啊,呆站着幹嘛呢?”現在她真是急死了,擔心死了,上一次她吐了一口口水就毒死了一條尼羅鱷,更不用說一個人了!可是秦浩一動不動地坐在牀上,臉上還掛着笑,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她真恨不得伸出手去狠狠地在他臉上打一巴掌,你都要死了,還笑!笑個屁啊,你要是死了,以後我會想死你的,嗚嗚!
軍醫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爲秦浩把起了脈來,困惑道:“指揮官的脈象四平八穩,身體健康的很……”
“咳咳!”秦浩咳了一聲。
“不對!”軍醫忽然高叫了一聲,“我聽到了,脈象有問題,明顯的有問題!”軍醫一下子把秦浩的手腕拿到了自己的耳邊,仔細地聽了一番後,堅定地點了點頭,“沒錯,脈象確實亂了,好像是……”說着,軍醫的眼睛裡面升起了霧氣,“指揮官,你現在怎麼了?”
秦浩動也不動,臉上依然掛着笑,“沒什麼,就是全身僵硬,渾身動彈不了而已,顧醫生,我還有救嗎?”
軍醫抽泣一聲,眼淚開始往下掉了,“指揮官,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呢?我剛剛把脈,只能聽出脈象很亂,根本查不出病因出來的,如果要是能夠知道病因的話,說不定可以對症下藥,可是現在,哎……”
一邊的真宮梨沙子現在終於明白秦浩爲什麼一動不動,臉上依然掛着笑了,原來是因爲中毒太深,全身都動不了了,連表情都改變不了啊!當即哭的更加厲害,“都怪我,都怪我啦!嗚嗚!秦浩,你放心,你要是死的話,我會給你陪葬的,嗚嗚嗚。醫生,我剛剛和秦浩接吻的,所以他才中了毒,他還有救嗎?”
軍醫嘴角抽搐了一下,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指揮官確實中毒了,只不過中的是情毒。幸好自己有表演的天賦,要不然這場戲不知道該怎麼演呢。也真夠吐血的,這個小女孩真是太可愛了,哪有人會因爲接吻就會被毒死的呢?
“醫生,你不明白的,我的唾液和血液裡面都有毒,都是世界上聞名的毒蛇毒蠍子的毒素淬鍊起來的毒素,我剛剛被你們指揮官吻了,所以他才中毒的。”真宮梨沙子知道對方誤會了,所以還是決定說清楚了的好。
軍醫這時候偷偷看了秦浩一眼,卻見到對方在對自己使眼神,當即明白自己到底該說什麼了,咳了一聲後,長嘆了口氣,“哎,解蛇毒根本不是我的強項,我看我還是去通知指揮官夫人他們吧,至少現在指揮官還沒有死,還能見上最後一面。”抽泣了一聲後,軍醫站了起來,走出了客房,臨走之前不忘把門給帶上了。
醫生走了,卻帶走了真宮梨沙子的魂魄。秦浩被自己給害死了,嗚嗚嗚。
“哎,我就要死了,梨沙子,難道到現在你還想對我隱瞞嗎?”秦浩長長嘆了一口氣,語調很是悲傷,然而臉上依然掛着笑,讓人有種感覺他的臉確實是僵硬了。
真宮梨沙子眼淚簌簌直流,“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隱瞞你的,只是我們是敵人,我是日本人,你是華夏人,我們只能夠做敵人,是做不了朋友的,嗚嗚嗚。”
“在你的眼睛裡面,日本人和華夏人真的不能交朋友嗎?”秦浩反問。
“不能。”真宮梨沙子搖頭,“日本人都是罪人,都是惡魔,都是畜生,包括我,所以我們是不可能做朋友的,請你原諒我。”
秦浩嘆息,“我現在都要死了,可惜的是,連死了都不能夠得到你的心,真是不甘心啊。”
“沒有沒有!”真宮梨沙子跟撥浪鼓似地使勁地搖起了頭來,“我的心一直都在你的身上,三年了,一天都沒有離你遠去過!”
“三年了?這麼說,三年前,你就喜歡我了?”秦浩邪惡地勾了勾嘴角,然而話中卻帶着無比的虛弱,甚至可咳了兩聲,表示此時的他很虛弱很虛弱,就快要掛了。
真宮梨沙子抽泣道:“是的,我已經喜歡你三年了,自從我們一起去救那些落難的小孩子的時候,你高大的身影就刻在我的心裡了。你好善良,而且長得又帥,更重要的是,你是一個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高大正直,我爺爺很喜歡你,我也喜歡你。”說完後,真宮梨沙子的小臉紅了下來。
“當年能夠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子暗戀,真是一件讓人覺得幸福的事呢,可惜,幸福已經不可能再屬於我了。”秦浩長長嘆了一口氣,“梨沙子,這三年來,在你的身上究竟發生了多少事?還有你的爺爺到底怎麼了?我想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個明明白白,我不願意做什麼冤死鬼,梨沙子,可以告訴我嗎?”
“哎……”真宮梨沙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貼着秦浩的懷抱坐了下來,輕輕地說道,“三年前,就在我們參加東亞四國棋藝大賽回國了之後,有人誣陷我爺爺私通袁老爺爺從而出賣日本國的情報給華夏國,將我爺爺給抓進了大牢裡面。那時候,納粹奪取了政權,開始全國性地募集士兵,我爸爸因爲才只有三十歲還很年輕,所以就被當成了募集的對象。可是我爸爸是一個忠實的反納粹人士,他熱愛和平,更加的同情華夏人,所以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做納粹們的走狗,所以他被殺死了,腦袋被砍掉了掛在城樓上示衆,我媽媽因爲不堪打擊,當晚在家中自縊身亡。而我,則被納粹們和其他的孩子一起被抓了起來,分送到了全國各地的忍術門派中進行鍛鍊,而我則被送到了甲賀流門派下,進行了長達兩年多的訓練,這一次是我第十次出來執行任務。這三年來,一共有十來萬的小孩子被送到了甲賀流門派中,最後只有一百多個人活了下來,其中就包括我,我是不是很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