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九點,戰役正式停止,在福岡縣與山口縣之間的大海上,屍體遍佈滿了整個海域,鮮血溢滿了海水,整整兩個星期方纔變成海水原有的顏色。
海風呼嘯,秦浩獨自一個人徘徊在海水中,任憑帶着血腥味的海水將他的雙腿染紅。在秦浩身後的不遠處,真宮梨沙子和雨森千代子靜靜地站在那裡,默默地看着秦浩。
“秦浩哥哥,咱們打贏了,你似乎好像並不開心。”真宮梨沙子就站在離秦浩不遠處的地方,透過頭頂上清冷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秦浩臉上並沒有任何興奮和歡樂的表情。真宮梨沙子遲疑了,難道這不是秦浩哥哥所一直追求的嗎?爲什麼打勝了反而會不高興呢?
秦浩擡頭看向天空,微微說道:“今晚的月亮好圓好圓,在咱們華夏國,月圓之夜就是全家團聚之日。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梨沙子,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戰爭多好?這海水已經被鮮血染紅,可是死去的大都卻都是一些無辜的平民百姓,他們被納粹政府所蠱惑,或是被威脅,做着也許他們自己都不願意做的事。如果可以看到人心,我真的不想將無辜的人殺死,梨沙子,你能明白嗎?我的心很難受,並不開心。”
真宮梨沙子沉默了,之前她一直認爲自己比秦浩聰明,可以看穿他心中所想,然而現在她才明白,自己想錯了。在自己的眼中,自己只看到了表象而已,並沒有看穿秦浩哥哥的本質,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爭強好勝的人,相反的,他溫和,樂於結交朋友,與他相處過的人幾乎都知道,他這個華夏國對日作戰最高指揮官並沒有任何的架子,親切的就像是鄰家的小弟和大哥哥一樣。
而雨森千代子也不由得重新審視起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自從那天他忽然轉變了性子不再調戲自己之後,彷彿突然變了另外一個人。這兩天來,她越發的有一種感覺,他之所以調戲自己,其實是爲了激怒自己,而激怒自己,爲的就是讓自己配合宮崎若伊去對付他。她很想知道爲什麼,爲什麼要讓自己配合宮崎若伊去對付他?
聽到秦浩的嘆息聲,真宮梨沙子心裡面忍不住生出了疼愛,她輕輕地也走進了海水中,從後面抱住秦浩,“秦浩哥哥,我都明白的,你不喜歡打仗,更不喜歡看到有無辜的人因此而受到傷害。自從梨沙子跟哥哥你在韓國初識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哥哥有一顆善良而又大愛的心,可是現在是在戰爭時期,生出憐憫之心是絕對不行的,這些人雖然無辜,雖然不該死,可是他們站錯了位置,如果今天我們不殺了他們,他們終有一天會去攻打華夏國,甚至是其他無數的國家,到那個時候的話,死去的可就不是這些人了啊!秦浩哥哥,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嗎?”
秦浩渾身猛地一顫,是啊!梨沙子沒有說錯,自己要是憐憫了他們,要是他們不死,將來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會因爲他們的存在而受到傷害!想到這裡,秦浩才發現,自己顯得有些太不果斷太沒有魄力了,至少,梨沙子這個小丫頭比他要果敢上許多。長嘆了一口氣,任由真宮梨沙子溫暖的小身段兒摟抱着他,“小妖精,你說的沒有錯,只是我想多了而已罷了。他們的死,雖然可惜,卻並不是沒有價值的,至少世界會因爲他們的死而變得和平安穩許多。”
“哥哥,你終於想通了,太好了!”真宮梨沙子心裡甜蜜不已,抱着秦浩的手更加地緊了,“哥哥,你就是太善良了,能夠做哥哥的女人,真的好幸福。不過梨沙子希望哥哥不要太善良,該邪惡的時候還是該邪惡的,該生怒的時候就生怒,該泡的女人就泡,該玩的就玩,因爲這樣纔是真正的人生,活生生的人。不要因爲自己心裡所藏着的一絲絲小愧疚就丟失掉了美好的生活,猶豫不決是不行的,是永遠得不到幸福生活的。秦浩哥哥,你不比梨沙子笨,這個道理我想哥哥一定比我還明白吧?”
秦浩返身輕輕颳了一下小妮子的翹鼻,輕輕笑道:“謝謝你梨沙子,說到聰明,你可比哥哥厲害多了,要不是你剛剛的那一番話,我不知道要自責多久呢,謝謝你梨沙子。”
梨沙子眨了眨眼睛,踮腳在秦浩的嘴角親了一下,嘰咯一笑,道:“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哥哥叫我小妖精,因爲人家本來就是小妖精呢。”
“呵呵,那好,我的小妖精,咱們回去吧,一會還有客人要來呢。”
“嗯,咱們回去吧。”
秦浩笑了笑,攬住小妖精的腰肢,走出了海水。
雨森千代子一直跟隨在兩人的身後,像一個貼身的保鏢一般,然而雨森千代子並沒有抱怨,反倒越發好奇,心中的鼓一次又一次地在重重地敲擊着,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還藏着多少的秘密?一個華夏國人竟然憐憫起了日本納粹聯盟士兵的死活,在華夏人的骨子裡面,難道不都恨着日本人的嗎?
“你來了。”回到辦公室門口,秦浩輕輕道了一聲,伸手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讓梨沙子和雨森千代子走了進去,一邊道,“宮崎小姐,請進吧。”
黑暗之中,宮崎若伊的身影漸漸浮現了出來,看着秦浩的眼睛中充斥滿了寒冷和不屑,“今天過來,我是爲了取你的性命而來的。”
“請進吧。”秦浩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率先走進了辦公室中,“梨沙子說的沒有錯,你果然毀容了。沒有想到,我對施用了暴行,卻換來你的毀容,這一點我很是抱歉,不過,我並不後悔,如果那天晚上的事情再發生一次的話,我依然會選擇強暴你的。原因有三個,第一,我與梨沙子說話的時候,你一再打擾,第二,你很漂亮,第三,你是一個日本女人。因此對你施用了暴行我並沒有負罪感。”
從宮崎若伊走進房間的那一刻,雨森千代子就察覺出來了,現在的宮崎實力最起碼提升了幾十倍,已經不是過去的她了。可惜的是,就算到了這樣的境界,都不可能會是秦浩的對手,宮崎根本不可能會是秦浩的對手。
宮崎若伊進了房間,輕輕用腳勾上了門房,蒙着面紗的臉上輕輕笑了起來,“梨沙子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能夠算計出很多的事情來,那麼也一定可以算計出我今晚所來的目的,我的目的有兩個,第一,殺了你秦浩,第二,殺了梨沙子。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秦浩輕輕一笑,忽然往宮崎若伊的面前走了過去,甚至輕輕拉下了宮崎若伊臉上的黑色面紗!這讓真宮梨沙子嚇了一大跳,因爲秦浩所做的這一切根本就不屬於她計劃之中的事情,她所計劃的一切並不包含這樣危險的動作!
雖然早早就算計出了宮崎若伊會毀容銘志,可是當看到對方臉上佈滿了錯落無序的刀痕時,見慣了屍體的真宮梨沙子和雨森千代子還是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分明可以看得出,有好多的傷口是後面加上去的,而最近的一個傷口還隱隱地泛着血色,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這是今天才刻上去的!
“每隔一天我就要在臉上刻四刀,以此證明我心中的恨意。秦浩,現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個醜陋無比的女人,你還敢觸碰嗎?呵呵!”宮崎若伊勾着豁開了半片脣瓣的嘴角,帶着睥睨的笑看着秦浩。然而得意睥睨的笑意還未完結,她的眼前便是一黑,跟着一道溫暖進入了她的嘴中,跟着一道強有力的力量將之狠狠地拉扯到了懷裡,緊接着,對方將這個吻加深了,甚至輕輕吻啄着她臉上的傷痕。宮崎若伊迷茫了,他……難道不覺得自己很醜嗎?或者說,這個男人妄想用這種卑劣的方法來迷惑自己,讓自己放棄殺他的決心?
“宮崎,知道我爲什麼等你過來嗎?我也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治好你的臉,祛除你身上的毒素,讓你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說完,秦浩手指抵在了宮崎若伊的脖子後面輕輕一摁,抱着宮崎若伊飛身出了房間。
雨森千代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後愣然地問着身邊的真宮梨沙子道:“梨沙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計劃讓宮崎若伊一起對付他的嗎?”
梨沙子搖了搖頭,苦笑着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按照我們原先的計劃,確實是讓你和宮崎若伊一起對付他的,從而讓你們達成很好的默契。不過……我想是因爲他憐憫心腸又犯了吧。沒有想到,若伊姐姐對我和秦浩哥哥的恨竟然有這麼深,哎,千代子姐姐,你走吧。”
“走?”雨森千代子怔了一下,“往哪裡走?”
“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梨沙子回道。
“爲什麼現在趕我走?”雨森千代子很是不解,“將我禁錮在這裡這麼多天,爲的就是現在放我離開嗎?”
梨沙子搖頭,“當然不是,其實我最初的計劃是想收攏千代子姐姐和若伊姐姐一起過來幫助秦浩哥哥的,當然,更是爲了讓你們兩個姐妹能夠同歸於好。雖然你們都不承認,可是我心裡卻知道,你們兩個並沒有恨對方,至少在你們的心裡,對方始終都是你們的親人,只是你們都不願意揭開這一層而已。可是現在,我忽然發現,這一切都不可能實現了。”
“爲什麼不可以?”雨森千代子反問,“你現在趕我走想讓我去哪裡?梨沙子,你是聰明人,難道不知道現在我已經有些喜歡留在這個地方了嗎?”至少在這裡,沒有黑暗,沒有陰冷,沒有冷血。華夏人都很熱情,都很可愛,同樣很嚴肅嚴謹。這裡沒有日本人所特有的彌亂,在這裡只有充滿了陽光氣息的嚴明軍紀軍規,所有人之間都親如親友一般。沒有勾心鬥角,更沒有阿諛奉承。就算是在她看來格外風流的秦浩,也不及日本軍官十分之一的y亂。
天堂就在這裡,她哪裡還願意離開?
當要離去之時,方纔發現這裡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讓人不捨,越不捨,就越加的讓人依依不捨。
梨沙子微微笑道:“我當然知道,可是千代子姐姐並不屬於這裡,不是嗎?”
“爲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千代子皺了皺眉頭。
“因爲我是秦浩哥哥的情人,而你呢?”
“我……”雨森千代子語塞了,“我不知道,可是我喜歡留在這裡,梨沙子,不要趕我走好嗎?看在我們曾經是一個門派師姐妹的分子上,不要趕我走好嗎?”
“好當然好,不過我想知道,千代子姐姐,你到底喜歡這裡哪裡?”真宮梨沙子笑看着對方,小臉兒浮着讓人看不懂的專注和認真。
雨森千代子搖頭,“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因爲熟悉了這裡的氣息了吧,也許是因爲自己無處可去,或許是因爲秦浩,我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或許,我也不清楚。梨沙子,這些理由足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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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了。”真宮梨沙子笑了起來。
“梨沙子,秦浩真的可以解去我們身上的毒素,是嗎?”之前聽梨沙子說她身上的毒素已經消除了,她還不信,可是當她看到秦浩抱着宮崎離去之時所說的那一番話,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也許秦浩根本就沒有撒謊。
梨沙子眨了眨眼睛,笑了,“千代子姐姐,難道到現在你都沒有發覺,你身上的毒素已經消除了嗎?就在秦浩哥哥牽着你的手去北海道艦隊的時候,他已經爲你祛除掉身上的毒素了。”
“啊?”
“呵呵,千代子姐姐,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找一個小動物試試看嘛。”
如梨沙子所說的那樣,千代子確實找了一個小動物過來,並在它的身體進行了試驗,而試驗的結果讓她懵掉了。
他是怎麼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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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星期過後,日本中部地區被攻破,繼而是東北地區、北海道地區,最後納粹聯盟軍死守着的關東地區也被攻破。如同秦浩所預言的那樣,這個春節他們是在位於東京的天皇府邸過的。在一攻打進了東京城之後,驚慌失措的日本天皇慄山千明便拔劍自刎,但並沒有如願,而是被秦浩等人阻止了,不過他的下場並沒有免於一死,只不過是被憤怒的東京尋常百姓用石頭砸死的而已。至於其他的皇室成員也被一一調查,那些與納粹主義有關係的紛紛被收納歸監,而其他無關的則被一一貶爲庶民。
至於真宮梨沙子的爺爺真宮寺也被秦浩成功地救了出來,老人腦海中依稀還記得秦浩這個人,當他知道秦浩就是擊敗了納粹聯盟軍的華夏國最高指揮官的時候,很是放心地就把自己的孫女交給了秦浩。老人把秦浩和真宮梨沙子叫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對兩人簡單地說了幾句,就讓他們兩個去忙自己該做的事情了。爾後真宮寺收拾了行囊,在秦浩的安排下去了B市,他所投靠的地方自然是遠在B市養老的袁弘林。這兩人從小就是同一條褲子中長大的玩伴,這一次日本國滅亡了,他真宮寺也就有着足夠的理由去與自己這位好友恢復友誼了。
雨森千代子的爺爺也被秦浩安頓了好,老人以爲秦浩是千代子的男朋友呢,樂不可支,左一個小秦右一個小秦,喊的雨森千代子俏臉熱了半天,不過秦浩不解釋,她也就懶得說了,看到爺爺這麼高興開心,她也打心裡面高興。
這一次,由N多國所組成的納粹聯盟軍大傷元氣,尤其是M國,在這一次戰役中所投資的武器裝備和大批資金連一分錢都沒有收回去,可以用血本無歸這個詞來形容。而剩下的納粹聯盟軍則逃向了遠在太平洋上的菲律賓島國和澳大利亞,要不是這一次自己所率領的兵力不足,要不然這一次納粹聯盟軍唯有死路一條。
不過秦浩也沒有打算讓他們好過,在雄霸日本國之後,華夏國立即對外宣佈,華夏國已經收回了朝鮮半島以及日本島等遺落在外已經有數百年的領土,在此舉國歡慶之際,華夏國再次鄭重聲明,朝鮮半島以及東瀛諸島(日本)是華夏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全國統一以後,華夏國將實行一國兩制之制度,促進兩地共同發展。在報告中,華夏國外交大臣嚴厲指出,澳大利亞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尼等納粹同盟國不顧百姓之疾苦,肆意發動戰爭,已經嚴重傷害了華夏人民的感情,華夏人民、華夏國政府是堅決不能容忍的!本着解放無辜百姓,消滅納粹聯盟軍的宗旨,華夏國將派遣遠洋作戰隊,對如上等國進行嚴厲地軍事打擊。華夏國外交官也着重指出,這一次的打擊完全是報復性的打擊,不帶有其他侵略性質的目的。另外,M國在此期間對納粹聯軍提供軍事和資金援助,已經嚴重地違反了人類發展的規律,華夏國對此等卑劣的行爲予以譴責的同時,將會通過各種手段對M國予以回擊,包括軍事、政治、經濟等各大領域的回擊!外交大臣在接手採訪的時候更加明確指出,自本通報播出之後,將斷絕與M國的一切來往,並對M國實行經濟制裁。
華夏國強硬而又有力的聲音在國際間如同重錘一般擊中了西方列強和蘇M等強大的發達國家,華夏國僅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大敗韓國與日本等國,這樣的卓越功績讓他們望塵莫及,更讓他們退縮了腳步!
蘇國呈布在華夏國邊疆地區的大批兵力紛紛往內陸調遣,虎視眈眈東方華夏國的德法納粹在與土耳其伊拉克等阿拉伯世界打了一仗後就悄悄退回了自己的國家,不敢再有所行動了,因爲這時候的伊拉克等阿拉伯國家向華夏國求救,華夏國本着人道主義精神派遣了特派隊駐守阿拉伯世界,讓西方列強大大嚇了一跳,趕緊收手。
非洲及一些南亞國家一級南美洲等小國感受到了華夏國的強大以後,紛紛向華夏國申請了軍事援助,華夏國人道主義精神濃厚,對這些小國的請求幾乎來者不拒,又是短短半年過去,這些小國遍地佈滿了華夏國聯防軍。
而傳統老牌勁旅M國,其風頭徹底地被華夏國給搶佔了過去,在非洲亞洲尤其是西亞等國的駐軍紛紛被當地政府驅散,由華夏國聯防軍所取代了下來。因爲華夏國的軍事打擊和軍事威脅,澳大利亞菲律賓以及東南亞等島國納粹聯盟政府終於全體瓦解,全新的政府取代了過去。至於那些納粹首腦,則紛紛被送上了斷頭臺。
而這時候,華夏國軍事強國的理念已經爲全世界人所接受了下來,西方等列強再也不敢宣稱自己的武器裝備有多麼多麼的牛叉,因爲他們的武器在華夏國軍隊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就在此期間,華夏國先後向宇宙發送了十三顆人造衛星,其中有用於民用的,也有用於軍事或者天氣預測的。緊跟着,華夏國載人航天取得了輝煌的成效,華夏國人甚至實現了艙外行走的壯舉!這一成果讓全世界人爲之震驚!
那些與華夏國建立了軍事外交政治外交的國家,紛紛獲得了華夏國的技術支持,華夏國國內的大量的高新科技產品輸入進了這些國家,讓這些國家的百姓耳目一新,百姓生活頓時提升到了過去所無法比擬的狀態之中。
同年,曾經風光一時的蘇國因爲經受不住國內農業、輕工業等滯後的影響,蘇聯盟最終解體。在解體過後,這些國家紛紛與華夏國互通外交。而M國和西方列強因爲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始終與華夏國處於對立面,並實行了閉關鎖國的政策,國內的經濟和科學技術受到了強烈的影響,國內頻頻爆發起義,但都被政府軍給鎮壓了下去。
又是一個春秋過去,這已經是秦浩在部隊中服役的第五年時間了,原先的三年一下子增多了兩年,這讓秦浩頗有些無可奈何,可是現在的國際形勢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讓他現在就丟下這攤子,廖老陳老不拿把斧頭把他砍了纔怪呢。
“秦浩啊,你就體貼體貼一下我們這兩個老傢伙吧,你看你陳爺爺,現在躺在病牀上都不能動了,我現在還好,還能走路,可指不定哪天就雙腳一蹬,掛掉了呢!哎,你要是現在退伍,那好,我們兩個老傢伙也別活了,直接跳樓。”
B市第一人民醫院裡面,陳謙和全身綁着繃帶,整個跟一埃及木乃伊似地,渾身動彈不得,不過看秦浩的眼睛卻不斷地閃爍着精光,嘴裡則不住地唉聲嘆氣。而廖賢則苦着個苦瓜臉,眼淚直掉。秦浩知道,這兩個老頭想讓自己繼續留在部隊裡面。
“好了,陳爺爺廖爺爺,你們兩個都別裝了,前段時間我給你們兩老做的氣功推拿,足夠你們活到一百五十歲的了。這樣吧,我繼續留在部隊,不過我不想再去參與任何的軍事行動了,如今大局差不多都定下來了,你們沒有必要再爲難我了吧?”坐在牀邊的秦浩一面輕笑着,一邊爲兩老削着蘋果,削完了,一人一個。
“真的?你不騙我們?”陳謙和頓時從牀上挺直了起來,哪裡還有剛纔那孱弱的模樣?接過蘋果,老傢伙直接塞在嘴裡咬了一大口。
秦浩點頭笑道:“男人說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說實話,我對部隊確實有着難以割捨的情懷。現在就讓我離開,我心裡也蠻不捨的。”說罷,他又擡臉看向了表情同樣雀躍無比的廖賢,含笑道:“廖爺爺,就是不知道你到底能夠爲我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務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職務比較尷尬。”其實不應該說比較尷尬,直接用“多而全”這幾個字來形容的話可能會更好一點。例如,現在華夏國的海軍和百分之八十的空軍以及百分之二十的陸軍都歸秦浩管轄,派遣在海外的聯防軍也是秦浩親自培養出來的,另外,駐守在東瀛地區,朝鮮半島地區的軍隊同樣都是秦浩的親信,現在秦浩的威名在華夏國軍界,甚至比廖老爺子陳老爺子還要響亮。
廖賢哪能不明白秦浩話中的意思,頓即仰面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這樣吧,我這個軍委主席直接給你當行了。”
“廖爺爺,你這不是嚇唬我嘛,我一沒有資歷二沒年紀的,怎麼能承擔的起這樣的重擔呢?”秦浩笑了,心裡也很清楚兩老對自己的重視程度,讓他們給自己安排職務的話,肯定不是什麼政委就是什麼主席的,這一類的職務都是那種沒有清閒日子可以過的,倒不如自己來提呢。“廖爺爺,我看不如這樣吧。我的幾個媳婦現在都在蘇南市,你們能不能給我安排個清閒的職務?就是那種整天可以打醬油,但不需要廢多少力氣的職務。”
“軍職?”廖賢愣了一下。
秦浩搖頭,“不是,職業隨便。”
“那哪行啊!你是部隊的,當然要安排部隊的職務給你了。”陳謙和當即表示反對,“我看不如把蘇南軍區軍長給你做吧,反正你就是從那裡走出去的,對那裡應該不陌生吧?”
秦浩連忙苦笑,“老爺子,還是不要了吧,方老爺子知道了會撐不住的。我看還是隨便安排個得了。”
“那就治安巡警?這個職務似乎蠻輕鬆的,成天在大街上走走,看到壞蛋就抓,遇到不平的事情就打抱不平,我覺得這個工作最輕鬆了。”廖賢在思考了半天后終於得出了結論。
陳老頭一聽,立刻急了,“那哪行!讓一個堂堂的華夏國上將去做什麼治安巡警,有沒有搞錯啊!我不答應!”
廖賢啞然失笑,“老夥計啊老夥計,我看你這纔是護犢子心切吧?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秦浩現在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不是什麼民族大英雄。敢問現在咱們華夏國除了咱們軍方和中/央上層的領導知道秦浩以外,其他的人誰知道咱們華夏國如今的成果都是秦浩一手培養出來的?秦浩苦苦經營了這麼些年,爲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陳謙和哪能不明白秦浩的心思,或者說,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秦浩所想要的一切。罷了罷了,秦浩既然想要平靜的生活,那麼就隨他去吧,他已經在部隊裡面呆了足足五年的時間了,這五年來爲部隊的事情操碎了心,該是給他放假的時候了。陳謙和搖頭嘆了口氣,苦笑道:“我當然明白了,秦浩就像是我自己的親孫兒一樣,我可是疼都來不及啊!我其實就是擔心會委屈了秦浩。”
“陳爺爺,放心吧,這個安排不會委屈我什麼的。之所以讓兩位爺爺給我安排工作,其實也就是爲了能夠讓你們二老放心,現在就算我不工作,照樣可以活的逍遙自在,不是嗎?廖爺爺剛剛說的那個主意我覺得倒是蠻不錯的,要是廖爺爺和陳爺爺能夠提前給我給當地的相關部門打聲招呼的話,我想我會更喜歡那個工作的,嘿嘿。”以秦浩現在這一身的卓越成果,整天在家裡睡覺都不會餓死了,不過這樣未免太無趣了,畢竟生活還是需要繼續走下去的,人生之路還有很長,總不能因爲打了幾場勝仗就自滿自得,不思進取了吧?
秦浩下一步的人生理想其實已經定好了,享受生活,同時提升自身的能力。現在秦浩的手上握有着一份這些年來他讓手下人所蒐集到的名人異士的名單,這些人或自成一家門派,或深居大山與世隔絕,身上都各有各自的絕活,秦浩心裡明白的很,如果想要對付十六公主,就必須將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因爲將來自己所需要對付的可能就是整個天庭了。自身能力如果得不到提高,哪還能去對付什麼十六公主呢?
當然了,對於秦浩而言,泡妞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以他現在這樣的光輝榮耀,才五個老婆,三個情人,未免太少了點。還有很多美女值得自己去發展呢!例如,霍思彤這小妞就是其中之一。自從自己回京之後,這小妞兒三番兩次地躲着自己,真以爲躲着哥們就躲得掉了嗎?兩年之前哥們對你眨眼睛的時候就把你給預定下了,除了我以外,誰敢碰你一下?
陳謙和和廖賢相視一笑,笑了起來。堂堂一介國家軍委主席去拜託一個地方市級警局照顧一個人,不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呢?不過這件小事他們很樂意去做,因爲這是秦浩所提出來的。
“咚咚!”就在這時候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開來,廖賢應了一聲,“進來吧。”
開門而來的是軍事戰略研究院的首席專家廖水靈,她的個頭很高,與秦浩站在一起幾乎不分伯仲,然而此刻,她卻走的氣喘吁吁,似乎是跑過來的。見到秦浩,原本煞白的臉頓時綻開了陽光般的笑容來,“小浩弟弟,你還在啊,我還以爲我來玩了呢!”素手貼在胸口不住地喘息着,看上去似乎耗光了力氣,不過並不能掩去她臉上的興奮和激動。
聽聞到廖水靈的聲音,秦浩心中一動,急急忙忙站了起來,烏黑髮亮的雙目直勾勾地盯着門外而來的廖水靈笑道:“水靈姐,你怎麼來了?”這一次他回來還沒來得及通知任何人呢。
廖水靈這時候總算是迴轉過氣來了,眼波盪漾而又充滿了責備的色彩,“是陳爺爺告訴我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壞東西,是不是把你水靈姐給忘了,連回國了這麼一件大事都不通知我一下。”這幾年,爲了各類人造衛星的事情,廖水靈曾不止一次去過秦浩的軍營,兩人經常窩在一間辦公室裡面一聊就是一夜,甚至兩人還睡在同一張牀上,不過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曖昧,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秦浩笑道:“這可真是太冤枉了,我也纔回京兩天啊,還沒來得及調過時差來呢。不說水靈姐你不知道了,就算是我家裡那幾位其實也不清楚的,呵呵。”其實這兩天的時間都被他用來去泡霍思彤那小妞了,奈何對方堅挺的厲害,見到自己就躲,一躲就躲在女廁所裡面,自己拿她也沒有辦法。總之而言,這兩天其實蠻失敗的,自己連個早就一間內定好的女人都泡不到,真是太遜色了。
聽對方這麼一解釋,廖水靈這纔算是解氣了,不過心裡又有些酸澀澀的。不過很快她就釋然,畢竟自己又不是秦浩的老婆,又不是秦浩的情人,要求那麼多做什麼呢?
“好了,算你解釋的是對的。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秦浩弟弟,這一次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好好地請我吃一頓大餐,要不然我可是不打算放過你的。”廖水靈眨了眨眼,可沒打算就這麼着放過了秦浩,已經大半年沒有見過他了,心裡卻是想念的很。
“那沒有問題,在哪裡吃,任水靈姐選擇。”秦浩笑呵呵地道。
“那就龍騰飯店吧,怎麼樣?平時也剝削不到你的,這一次就讓我來好好地剝削剝削你這個土財主吧!”廖水靈提議。在B市,龍騰飯店是最大最豪華的星級飯店,在這裡用餐,沒個上萬連一盤菜都吃不到。
不過這些小錢對於土財主秦浩來說,根本連身上的毛都不算,他當然沒有什麼意見。
“秦浩,門外站着的那個女人蠻漂亮的,是你剛剛收的女朋友吧?”廖水靈帶了一些酸澀,看着秦浩問道。
“哪能啊,只是我的貼身保鏢罷了。”秦浩輕鬆一笑,自從自己幫着宮崎若伊恢復了原有的容顏之後,這女人就變得沉默寡言了很多,能夠連續幾天不說一句話。無論秦浩用什麼樣的法子去逗的,就是沒用,甚至是最卑劣的“太陽”她都沒有辦法引得她說上一句完整的話來。秦浩也無可奈何了,最後索性也不去勸了,就當她是自己的影子吧。而宮崎若伊也確實如同秦浩的影子一樣,除了吃飯睡覺以外的時間,基本上都是跟秦浩在一起的。
至於她與雨森千代子之間的姐妹關係雖然恢復了,但因爲宮崎若伊的沉默寡言,兩姐妹之間話很少,一旦秦浩在場,宮崎若伊就會選擇閉嘴不說話。
“這樣漂亮的女保鏢不收過來做情人真是太可惜了。”廖水靈打趣道。
秦浩乾笑不迭,“在水靈姐你心裡,難道我就那麼色嘛?”
“難道不是嗎?我也是實事求是罷了,呵呵。”廖水靈吐着舌頭笑了下,回頭看了眼自己的爺爺很陳老爺子,說道,“爺爺,陳爺爺,我現在借用一下你們的寶貝,不要緊吧?”
“拿去用吧,不打緊的!”陳謙和揮了揮手,含笑以對,同時轉眼朝着一旁的老同事老戰友看了一眼,心道,看來你的孫女兒也快要陷落圍城了啊!廖賢苦笑着眯了眯眼睛,用眼神回道:“是啊,年輕人啊,感覺一來,啥都擋不住的。”
“秦浩弟弟,能不能先讓你的保鏢回去?我們去吃飯,就沒有必要帶着她一起去了吧?”廖水靈道。
秦浩想都沒想,就應聲道:“好的,我先讓她回去,水靈姐,你先下樓等我吧。”
“好的。”廖水靈嗯了一聲,提前下了樓。
秦浩在和兩老打了招呼後就出了門,跟着朝宮崎若伊說了幾句,宮崎若伊麪無表情地點了下腦袋,率先離開了醫院。
看到秦浩一個人走下樓來,早已經坐在車上等候秦浩的廖水靈喜道:“她走了嗎?”
“她已經先回去了。”能夠再次單獨與廖水靈相處,秦浩心裡跟貓抓了似地,癢癢的。他與廖水靈之間的秘密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最清楚,雖然兩人表面上都跟沒事人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