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看着何嫣然緊張慌亂的眼神,頓時哈哈大笑道:“我要說的是媳婦,你真漂亮!哈哈……”
何嫣然首先是一愣,旋即臉色通紅一片。她以爲吳天要說那句話,沒想到竟然說的是這個。
羞死了,真是羞死了,竟然期待這個混蛋說那句話!我這是怎麼了,他只是一個保鏢而已,爲什麼要這麼在乎他!
“放手,你這個混蛋色狼,本姑娘要和你拼了!”何嫣然實在是受不了心中的羞意,直愣愣的直接咬向吳天的胸口。
“啊……”吳天疼的直接鬆開了何嫣然。
這一次,吳天真的不是裝的,何嫣然重重一口咬在吳天胸口,吳天疼的咧牙嗞齒。孃的,怎麼女人都是屬狗的,都喜歡用咬。
“活該!疼死你,你這個混蛋!”何嫣然指着吳天一臉冷意的說道,發泄心中的羞憤。
“好疼……你還真咬了,要的這麼重,難道你的牙齒不疼嗎?”吳天感受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一臉鬱悶的看着何嫣然。
“哼!誰讓你這麼對我,這還算輕的,要是下次你在幹輕薄,我保證咬斷你的脖子!”何嫣然通紅着臉,指着吳天的脖子說道。
“好吧,你狠。”吳天無奈的揉了揉胸口,苦笑道。
何嫣然將凳子朝後面挪了一步,然後坐了下來,偏過頭不去看吳天。紅潤的嘴脣高高撅起,冷豔絕美的面容顯得極爲憤怒,顯然,她仍然對剛纔吳天的所作所爲耿耿於懷。
看着何嫣然生氣的時候還如此漂亮,吳天嘴角露出一個邪意的笑容,默默拿起牀頭櫃上的蘋果和水果刀,旋即刷刷幾下就將蘋果皮削下來。
拿着削掉皮的蘋果遞給何嫣然,吳天說道:“媳婦,來,不要生氣了,吃蘋果。”
何嫣然轉過頭看着吳天手中已經削掉皮的蘋果,瞪了吳天一眼說道:“哼!纔不吃你碰過的蘋果。”
“就算你和我過不去也不要和蘋果較勁,來,接着!”說着,吳天就將手中的蘋果拋向何嫣然。
何嫣然看蘋果飛了過去,只好張開雙手接着,接住蘋果之後,何嫣然狠狠的在蘋果上咬了一口,一邊嚼一邊說:“讓你欺負我,我咬死你!”
吳天莞爾一笑,問道:“這幾天你都在忙着,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說到工作,何嫣然立馬忘記了剛纔的憤怒,她點了點頭說道:“因爲七大股東的退出以及謝洪波的倒臺,公司高層徹底的大換血,而且這幾天也查出了不少謝洪波殘餘勢力,很大程度影響了公司的正常運轉,而且這今天公司股票也下跌了不少,爲了穩定局面,我爸拿出一部分股份來提拔公司優秀高管,將公司位置填補,這才漸漸穩定下來。”
“能穩定下來就好,對了,盛世集團缺資金不?”
何嫣然咬了一口蘋果,緩緩搖頭:“現在不是資金的問題,盛世集團規模比不了那些大鱷,但是資金還是有的,現在缺的不是錢,而是關係,也就是說盛世集團現在面臨瓶頸,它的影響力僅限在黃埔區,即使
在天海市其他地方我們的生意也稀少,在黃埔區也面臨宋氏集團的競爭,很難擴大規模。”
“這也沒辦法,現在只能等穩定之後慢慢再發展。”吳天對於商業上的事情瞭解不深,如何發展他也無法幫到何嫣然。
何嫣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慢慢的咬着手中的蘋果。
吃完之後,何嫣然站起來對吳天說:“吳天,你就在醫院休息幾天,什麼時候好了就來報道。”
“放心吧,我現在已經好了,明天就可以報道。”
“好吧,隨你的便,我現在要回公司。”
“拜拜……”
何嫣然離開之後,吳天一個人在病房,翻來覆去盡是無聊。
吳天只好從牀上起來,站到病房的鏡子面前,然後將身上的繃帶取下。取下之後吳天在鏡子裡看着自己的後背,受傷的地方基本上都已經凝結,再過幾天基本上就可以痊癒。
將繃帶扔掉之後,吳天晃了晃腦袋感受體內的內勁,驚訝的發現自己內勁竟然隱隱有突破趨勢。耗盡的內勁全部充滿身體,而且質量比以前更精純了。
“看來破而後立這個道理的確很適用,可惜那是用命拼來的。”吳天笑着自言自語道。
爲了救夜冰雨,吳天以身犯險將夜冰雨受到的爆炸威力全部扛下來,沒想到卻因禍得福,讓自己有了突破的趨勢。這種感覺就像吳天以前在生死邊緣突破的感覺一樣。
吳天感受一會自己身體之後,就套上了夜冰雨爲吳天準備的一套新衣服,隨後就走出了病房。
治療吳天的醫生見吳天出來了,頓時皺了皺眉:“吳先生,你剛剛還受傷了,現在不能下牀走動,否則會牽動傷口。”
“沒事,我現在結賬走人。”吳天擺了擺手拒絕道。
“這……你應該在醫院繼續觀察,否則會留下後遺症,在爆炸中手上,很有可能造成腦震盪後遺症。”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明白,好了,我結賬走人。”
“吳先生,你的醫療費用已經付了。”
“哦,那就好,那我直接閃人了……”
說着,吳天不再理會醫生的阻攔,快速的離開了醫院。
吳天現在之所以出醫院一方面是無聊,另一方面則是去找十字聖軍算賬。
雖然十字聖軍的人爆炸並不是針對吳天,可是吳天救夜冰雨被殃及了,吳天覺得應該向十字聖軍要點醫藥費。
吳天並不知道十字聖軍的人在哪裡,不過上次血色玫瑰說過十字聖軍的首領斯奈德來到了天海,既然這樣,只要找到血色玫瑰就能找到斯奈德。
血色玫瑰有一個習慣,就是不管去哪裡做任務,她只在希爾頓酒店落腳,這個習慣別人不知道,唯有吳天一個人知道。
正好黃埔區有一個希爾頓酒店,吳天從醫院出來之後就坐車去了希爾頓酒店。
來到希爾頓酒店之後,吳天拿出上次血色玫瑰離開時候留下來的幾根銀針,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旋即微微
一笑,徑直走進希爾頓酒店,根據銀針上特有的味道,吳天很快就找到了血色玫瑰的房間。
敲響血色玫瑰所在房間的門,幾秒鐘之後,大門的鎖響動了一下,然後大門開了一個縫隙。
吳天推開大門,當他剛剛踏進大門的時候,‘嗖’的一聲,幾個銀針射向吳天,吳天擡起右手,瞬間夾住射向自己的銀針。
“這一次我可做好了防備,接觸你的銀針不會被麻痹。”吳天將銀針扔掉,然後淡淡的說道。
此時,穿着一件火紅色半透明紗質睡衣的血色玫瑰坐在陽臺的窗沿邊上,一條大腿垂下。白皙風雨的大腿暴露在吳天眼皮底下,這讓吳天瞬間就熱血沸騰。
“小弟弟,隨便進女人的房間可不是禮貌的行爲。”血色玫瑰撐着頭看着吳天,一臉媚笑的說道。
吳天輕輕關上門,然後一臉笑意走向血色玫瑰,毫不掩飾的將注意力放在血色玫瑰半透明睡衣的身上。
“我從來都沒說我是一個禮貌的人,尤其是在如此漂亮的血色玫瑰面前。”
血色玫瑰一雙丹鳳桃花眼閃過一絲媚笑,她用纖纖玉手撥動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半張精緻嫵媚的臉更清晰的呈現在吳天面前。可惜另外半張臉始終在她長長的黑髮下遮掩着,顯得那麼神秘和韻味。
“能被小弟弟讚揚,姐這輩子也值了。”血色玫瑰抓住吳天的領子,將吳天向旁邊輕輕一扯,面對面的舔着性感紅潤的嘴脣說道。
“是嗎?可我怎麼沒感覺你有半點高興的意思。”吳天聳了聳肩說道。
“那是不是要來點表示才能讓你相信?”
血色玫瑰舔了舔舌頭,再一次吻住吳天的嘴脣,這一次,吳天的臉色並沒有像上次一樣變黑,血色玫瑰純粹的是親吻吳天。
吳天感受着血色玫瑰有些冰涼柔軟的嘴脣,整個人特別的舒爽,那是一種讓人全身毛孔噴張的感覺。
忽然,吳天臉色一變,他感覺到全身竟然又僵住了。
“爲什麼?”吳天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血色玫瑰,剛纔明明已經提防了血色玫瑰的毒,可是爲什麼還是中招了。
血色玫瑰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邪魅的說道:“雖然你變強了,可是小弟弟,你還是太嫩了,如果不能制住你,姐姐還是血色玫瑰嗎?”
吳天翻了翻白眼看着血色玫瑰,無語的問道:“難道就是爲了證明你比我強?”
血色玫瑰舔了舔舌頭,掩嘴輕笑,一時間房間百花齊放,猶如春天的暖陽,讓人情不自禁的全身舒坦。那種媚態讓人深陷泥沼,無法自拔。
“其實姐姐把你毒到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血色玫瑰媚笑一下,接着用修長的食指在吳天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吳天整個人就倒向血色玫瑰充滿誘惑氣息的軟牀上。
看着吳天倒下去了,血色玫瑰舔了舔火紅的嘴脣說道:“那就是姐姐今天要把你辦了!”
聽到血色玫瑰這句話,吳天一愣,辦了?什麼意思?難道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