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洛皺着眉:“怎麼到哪都能看到他,真煩人。”
李木一攤手:“你不用煩白驚鴻了,他現在有新目標。”
“誰呀誰呀?”女孩好奇的晃着李木的胳膊。
“秦家的大小姐,秦祺的妹妹。”
“啊?!”女孩子一聽就不高興了,輕輕一跺腳,噘着小嘴:“你有告訴人家白驚鴻的真面目嗎,難道他抱着的就是秦家大小姐?”女孩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捂着嘴巴驚叫。
李木無奈的聳聳肩:“當然不是,秦祺知道白驚鴻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麼人,獨獨白老爺子……不知道在想什麼,把他當成寶貝。”
女孩鬆了口氣,這時看見街邊有賣烤紅薯的,搖晃着李木的膀子:“我要吃……”
李木看着身邊啃紅薯的女孩,搖頭嘆氣,女孩太善良了,不僅會擔心素未謀面的秦書畫被白驚鴻欺負,也會同情拓跋這種肆意踐踏他人尊嚴的‘恐怖分子’。
白驚鴻人模人樣的把姑娘送回回校,居然也是中醫院大學的學生,和李木倒是同學,不過是大一的新生,輕易便被白驚鴻騙到手,以白驚鴻的本事,得到這姑娘是遲早的事。
“我們明天再去看電影吧。”白驚鴻溫柔的抱着姑娘親吻,未經人事的她哪裡經歷過這個,沒幾回合就頭暈目眩,怎麼進的學校都不知道。
白驚鴻看着妹子搖搖晃晃的背影,嘴角勾起邪笑:“瑪德,好久沒泄過火了,本來今晚就能得手……可惡,修行人就那麼多嗎,看個電影都能碰到。”白驚鴻不住暗罵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傢伙,這個自問有點身份的二世祖,夜店裡的女人他是不屑於碰的,學校裡的援=交學生妹也頗爲無趣,他喜歡的就是這些未經人事的少女,越單純的越喜歡。
剛到手的這個姑娘就是因爲和徐洛洛有幾分相似纔不幸的被他看上,白驚鴻已經開始想象把她壓在身下發泄獸=欲的場景,不自覺的,妹子的模樣在他腦海中被替換成了徐洛洛。
“草,還是那丫頭好玩,真他=媽=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怎麼會看上那麼個東西。”白驚鴻恨恨的辱罵李木,罵出聲之後,他感受到莫名的快感,彷彿被李木打傷,還被搶走心上人的仇在這言語之間就報了。
白驚鴻抽了抽鼻子,就像吸了鼻菸一樣舒爽,一邊在心裡更加惡毒的罵着李木,一邊向自己的車走去。“哼哼,剛纔在車裡就應該讓她給我口一管,我他=媽=的裝什麼正人君子。”白驚鴻下流的意淫着把他當做真命天子的女孩,臉上絲毫沒有羞恥之情。
“是啊,你裝什麼正人君子,果然是狗改不了……”
李木和徐洛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聽見不遠處的白驚鴻在自損,李木忍不住開口譏笑。
白驚鴻聽見李木的聲音吃了一驚,待他看見李木身旁的徐洛洛,瞬間就把剛追到的妹子忘到了腦後,眼睛裡閃着淫猥的光,面容扭曲,一方面徐洛洛姣好的身段勾起了他的慾望,一方面又恐懼李木的實力不敢妄動,上次被樹葉割破的痛苦現在都還清楚記得。
“你……”白驚鴻惡狠狠的瞪着李木,憋了半天卻不敢說出什麼狠話,剛纔背地裡辱罵李木的話現在一句都不敢說,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很可笑,反而更加恨李木,他一個散修憑什麼能修到築基,要不是有秦家護着他,自己肯定要把他牙打斷。
強行在精神上滿足了自己裝逼的慾望,白驚鴻面容緩和了一些,底氣十分不足的丟下一句:“你給我等着,垃……垃圾。”說完這句‘狠話’,白驚鴻就要往車裡鑽,他認定李木不敢在徐洛洛這個‘普通人’面前顯露神通法術,很可笑的罵了李木一句。
可是這句垃圾遠不如他心裡想罵的來的痛快,說出口反而更憋屈。
李木呆滯的看着曾經囂張狂妄的白驚鴻,原來他也是恃強凌弱的小人。李木咧着嘴苦笑,他居然有點同情白驚鴻,這個人算是廢了。
本想着用法術弄爆他的車胎,可是身邊的女孩一直拉扯自己的衣袖示意自己快點離開這裡,李木只得放棄。
“怎麼了,你的修爲應該不至於害怕白驚鴻吧。”
李木在宿舍樓下擁住女孩,奇怪的問道。
徐洛洛哼了一聲:“我當然不怕,只是不想看見他,那個女孩真可憐,居然被白驚鴻追到了。”
“嗯……”李木默然無語,腦中閃過醫院裡的黑影,他不想那個姑娘落得同樣下場。
“可是我們能怎麼辦呢,把白驚鴻暴打一頓讓他放棄?他遲早會再去尋找新的目標。”李木無奈的搖頭,“或者向她揭露白驚鴻的真面目,人家怎麼可能相信陌生人對自己男朋友的詆譭。”
兩人都在想着怎麼去幫那個姑娘,怎麼去‘拆散’他們,而白驚鴻也在想着同樣的事情。
“草,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要。”白驚鴻坐在車裡哆哆嗦嗦的發動車子,李木臨走時身上的法力波動着實嚇到了他,直以爲李木要當衆動手。
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刺耳的鳴笛聲貫穿夜空,嚇了路人一跳,都在罵這個司機是神經病。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他的車窗,白驚鴻不耐煩的瞄了一眼,是個留長鬍子的怪人,白驚鴻厭惡的說了聲:“滾開!大爺煩着呢!”
“呵呵,你叫白驚鴻?”窗外的人穿着單薄,衣服都很舊,休閒裝還留着鬍子怎麼看怎麼不倫不類。
白驚鴻狐疑的看着他:“你是?”說完白驚鴻眼前一花,再看時,那人已經坐在了後座上,白驚鴻大駭,這人修爲深不可測!“你是修行人?!”
那人從後視鏡裡看着白驚鴻,臉上勾起一抹邪笑:“呵呵,在下散修拓跋,白驚風是你哥嗎?”
“是……是的,他已經被逐出白家了,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他有哪裡衝撞了前輩,還請您冤有頭債有主……”白驚鴻點頭哈腰的訕笑,生怕這個高人一個不高興就滅了他。
拓跋笑着搖搖頭,這個白驚鴻和白驚風相比差的太遠,真是可惜了,白驚風原本是他的情報站,後來居然因爲一個女人而被逐出家族,導致他很久都沒有再得到修行界的情報。
拓跋失去白驚風這條線之後,想過主動混入修行界,大不了不再使用打傷慕容的板磚法寶,也不怕被認出來。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那個寶貝丫頭沒有到手,現在還被修行界的高手給盯上了,真是頭疼。
想到這裡,拓跋笑吟吟的看着白驚鴻。
新的情報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