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激動的時候使得力氣大了些,拍的李木齜牙咧嘴,卻不敢有怨言,輕輕揉着自己的腿,連連點頭:“好,去三亞玩……”說着突然想起來寒假要去鎮魂門來着,今天都沒能見慕容掌門一面,想着想着,思想溜了號,他想起來好久沒見到慕容凜了。
秦祺看着後視鏡淡淡的笑,“洛洛想去看海啊,我們一起去吧,我爸媽現在就在巴厘島,等學校放假了我們也去那兒。”說着頓了一下,嘆了口氣,“哎,我和小媛也好久沒度假了。”
啪啪啪!
徐洛洛興奮的拍打李木的大腿,女孩高興的歡呼,小臉紅光滿面的,秦祺的話讓她一天的疲累和壓抑都消失無蹤:“好啊好啊,好厲害!出國玩啊!”
李木齜牙咧嘴的痛哼,這幾下可太疼了。
秦祺看見他的囧樣忍不住笑,倏地又疑惑的問:“我聽慕容凜說,你寒假不是要去鎮魂門嗎?”
徐洛洛聞言瞪大了眼睛:“你去鎮魂門幹嘛?”女孩緊張的抓住李木的手,“你想去拜師嗎?”
“你輕點……”李木無奈的搖頭,“當然不是,我和鎮魂門有交易,我用轉靈的使用權換了四枚築基丹,約定寒假帶着築基丹去鎮魂門待一個月。”
聽到他說不是拜進門派,女孩才安心,拍着胸口點點頭。
秦祺驚訝的感嘆他運氣好,手上不停打了一把方向盤,“這筆交易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在鎮魂門待一個月,靈氣倒是其次,有修行人切磋能讓你學到很多在俗世學不到的法術手段。”
女孩驕傲的昂着頭,彷彿李木佔到便宜她也跟着佔便宜一樣,“秦大哥和方姐什麼時候結婚啊,我能去參加婚禮嘛。”
徐洛洛的思路像過了急轉彎一樣折過來,李木猛地一拍腦門:“忘記告訴你了,他們的婚禮在這個月十八號,邀請過你了……只不過我……哎喲。”
女孩在他腰間擰了一下,噘着嘴不理他,掰着指頭數了數,驚呼着擡起頭:“那不是隻剩半個月不到了,婚禮都準備好了嗎?鮮花,婚宴什麼的,婚紗呢?對了還有伴娘,可以讓我給方姐做伴娘嗎?”一提到婚禮,女孩的眼睛裡就往外蹦小星星,雙手合在胸前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哈哈,這你得跟你方姐說,暫時定下的伴娘是我妹妹,你要是做伴娘得抓緊做一套禮服,時間緊的很……”秦祺滔滔不絕的跟徐洛洛說婚禮的事,眼角都笑出魚尾紋了。
李木透過後視鏡看到他的笑臉,忍不住也笑了出來,兩根肉刺都被拔了出來,此時的心情很輕鬆。
雖然拓跋三五年之後可能還會出現,不過自己可能在這三五年就結了金丹呢。
笑着搖了搖頭,秦祺和慕容凜這麼多年都沒能結出金丹,自己一個散修,還是別做美夢了。
很快,車子就開進了中城小區,徐洛洛奇怪的問:“來這裡幹嘛,不是回學校嗎?”
李木也很疑惑,秦祺爲什麼要把他們帶到這來。
誰知道這位司機比他們還懵,怔怔的看着臉上掛滿問號的小情侶,秦祺呆滯的說:“你們不是住在這裡嗎……上次我來找李木,洛洛不是在臥室……”
“嘶~”李木瞬間扭曲了臉,腰間的那塊軟肉快被女孩擰下來了,他終於知道秦祺爲什麼會把他們帶來這裡,上次李木和女孩親熱的時候秦祺剛好來找他,以爲兩人已經秘密同居……
徐洛洛羞憤的捂住臉,一隻手在李木的腰上使勁擰着。
“那就放我們下來吧……嘶……”李木沒有向他解釋,這種事越解釋越黑,大多數男人聽到解釋只會露出我懂的笑容。
女孩羞紅了臉,小聲的跟秦祺道了別,低着頭下車。秦祺看了看兩人的反應,摸着光滑的下巴思忖着,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對李木豎着大拇指,搖上車窗離去。
“這……我應該解釋一下的,他好像誤會的更深了。”李木抱着不停捶打他胸膛的女孩,呼吸着女孩身上的芳香,整顆心都放了下來,終於結束了。
“你幹嘛要秦大哥把我們送來這?”徐洛洛瞪着大眼睛問道。
“我沒說,他自己送來的,估計是以爲我們同居了,哎喲輕點……”李木感嘆着女孩怎麼就學會了掐人,思緒紛飛,他想起跟女孩確定關係後看的第一場電影,以及後座那個倒黴的男生……徐洛洛掐人的手法就是跟那女生學的。
“想什麼呢,表情那麼,那麼壞壞的。”徐洛洛眼睛一眨一眨,小聲的問道。
李木拉起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我在想你跟誰學的掐人這招。”
“哼,我又沒用力……我們今晚就住這裡嗎?”徐洛洛的聲音很低,語氣羞怯,似乎又有那麼幾分期待。
“不是,錢鍾母子倆暫住在這,既然來了就上去看看再走。”李木心不在焉的回答,他沒有注意到女孩話語中的期待。
“哦……”徐洛洛垂着腦袋,一隻手使勁揪扯自己的衣角。
錢母見到李木很激動,催促錢鍾去給他倒茶水,這態度和初見時簡直是天壤之別。
“李大夫這麼晚有什麼事嗎?”錢母恭恭敬敬的問。
女孩聽見有人叫木頭李大夫,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李木連忙接過老二遞來的水,都是兄弟,這麼客氣讓他很不習慣,“沒什麼事,就是路過上來看看您,在這還住得慣吧,石頭市和彭城的氣候差異還是很大的。”
錢母不停打量着李木身邊的徐洛洛,眼中的豔羨根本隱藏不住,“住得慣,李大夫真是幫了大忙了……”錢母話鋒一轉,開始誇讚李木的所行,“李大夫有本事,在石頭市還有房子,前途真是一片光明,對象也這麼俊……”
徐洛洛被她誇的不好意思,又是扯裙角又是理頭髮,不過臉上還是挺開心的,女孩時不時看看李木的表情,李木的笑容很僵硬,顯然是受不了錢母的熱情。
‘早知道不來了。’李木不停的點頭應和錢母的奉承,心裡卻在後悔不該上來。
好在錢鍾懂得察言觀色,幾句引開話頭,把兩人給送了下去。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女孩被李木摟着,腦袋輕輕靠在他身上,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