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帶着她跑?”李木聳聳肩,“帶她來石頭市,那高官鞭長莫及,還能拿你們怎麼辦。”
秦祺苦笑,“我也想過,我也罵那個男人笨,對抗不了就慫嘛,遠遠的躲開不就行了……但是我不能給秦家找這個麻煩啊,萬一那傳言是真的怎麼辦,萬一那是某個修行人的勢力怎麼辦……”
李木聽故事聽到一半便想到了蔣先生,可是這行事作風又與他不像。蔣先生明顯是不認識修行人的,李木呼吸突然一滯,腦中似乎有靈光閃過但是沒有抓住。
他仔細梳理了一下整件事,時間跨度應該很長,那女人不至於剛離婚就跟秦玉勾搭上。
一個修行人在混跡官場是大忌,雖然沒人管束,但是也爲修行界所不齒,修行人的秘密之所以這麼多年都只是秘密。
就是因爲大家自我約束,我修我的道,在紅塵中我就是普通人,這也是在保護自己。
即使李木是個散修,他都知道這秘密被世俗界公開之後的影響有多可怕。
“那是靈界的人吧,我和姐姐都知道要守規矩,大家相安無犯,和諧共處……舉個栗子,拓跋不就是不講理的人嗎?”
晚間,李木和徐洛洛在校園裡散步,他把這件事簡單講了一下,重點在秦玉一筆帶過的車禍上,即使是沒有人管的散修,心智正常的人都不會去做這種卑鄙的事。
徐洛洛的話讓李木一驚,他在腦中閃過的想法就是這個!
“這件事要跟秦祺說,如果真是靈界的人,行事如此囂張無所顧忌,各門各派都不會放過他。”李木想了想,淡淡的說道,輕描淡寫的把事情撇給了秦祺。
女孩皺着眉道,“秦二叔不是不確定嗎,那女的也說只是傳言。”
李木沒有告訴女孩那個女人現在的境遇,要是說了,徐洛洛肯定會同情的睡不着覺,念念叨叨的要想辦法幫這個女人。
“傳言也是人傳的,總不會空穴來風。”李木腳步突然一頓,他想到秦祺不會因爲這子虛烏有的事而去麻煩大派掌門,秦祺說過,小麻煩他們來解決掉,搏一個好名聲。
徐洛洛走着走着旁邊忽然沒了人,奇怪的回頭問道,“怎麼停下了?”
李木笑着搖搖頭,“沒事,我在想事情。”
“在想什麼啊?想我嘛?”女孩攬住李木的胳膊,小腦袋直往他身上蹭。
最近一陣李木很是乖巧,雖然用乖巧來形容很不對味,但是的確如此,天刺的影響似乎不存在了。
女孩心裡想着,李木要是說些情話,或者逗她的俏皮話,就給他一個深吻……或許再讓他佔點便宜。
徐洛洛被自己的想法羞紅了臉,貼在李木身上靜靜的等他回答。
李木忽的站住,女孩因爲慣性向前一傾,“哎?”徐洛洛還未說話,就被李木扳過身子親上了嘴。
哎呀,明明想着自己主動一次的,肯定會把這傻木頭撩的心癢癢,沒想到被他出其不意的攻略。
女孩的身子很快就在這個吻裡軟化,軟塌塌的倒在李木懷中。
‘不行,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女孩在心中抗議劇情的走向不對,難道不是應該自己顯露魅力撩漢子嗎,怎麼又倒他懷裡了?
徐洛洛舌=頭一僵,努力站穩了身子,踮起腳尖,摟住李木的脖子做支撐,香舌把李木逼了回去,開始主動進攻。
李木一睜眼,女孩的臉近在咫尺,調皮和期待就寫在了臉上,他眼角一彎,似乎在笑。
李木伸手按住女孩的後腦,不讓她逃走,脣舌間猛烈的進攻,吸吮的聲音漸響,女孩聽見這羞人的聲音紅着臉想躲開,畢竟附近時不時還會有人走過啊。
主動送上門來的肉還能再跑掉?李木一手攬住細腰,一手按住後腦,女孩的抗爭變成徒勞無功的扭動,反而會讓男人‘性’致大發。
良久脣分,女孩粉臉通紅,輕輕掐了他一下,嬌羞的斥責,“你按着我幹嘛……”
李木貼在女孩的耳側小聲的說道,“我剛纔想的就是這個……不過,我現在想到了更多。”說完輕咬女孩的耳垂。
徐洛洛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敏感的耳朵被這一刺激,瞬間充血,似乎在跟臉蛋比誰更紅。
“你知道我想的是什麼嗎?”李木的話語不復平日裡的木訥呆板,聲音還是那個聲音,此時卻十分撩人心絃,他的手上沒有半分逾矩,指腹溫熱,輕輕的按摩女孩的頭皮。
女孩被撩撥的嬌羞不已,垂着腦袋連連搖頭,“討厭……”
扶住女孩後腦的手微微用力,徐洛洛順從的配合他仰起頭,櫻脣微張,小舌=頭僵硬的擡起,在等着他的進攻。
徐洛洛突然擋住李木的身體,小手按着他的肩膀,女孩噘着嘴巴問道,“這是秦二叔教你的嗎?勾搭女孩子……”
李木一愣,噗呲笑出了聲,笑聲愈大,他的肩膀都在跟着抖動,“哈哈,這種事情還需要別人教嗎……”
話音未落,李木把她按在旁邊的樹上,輕輕勾起女孩的下巴,李木緩緩低下頭,雙脣輕觸即分。
徐洛洛被李木送回宿舍,踏上樓梯的時候,女孩回頭看了一眼,李木已經轉身離去,那個高挑瘦削的背影突然變得有些陌生。
女孩一晚上腦袋都是懵懵的,李木咬她耳垂那一下實在太刺激,她甚至感覺到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在顫動。
“喂!”劉小英在她耳邊叫了一聲,“怎麼傻乎乎的,你被李木傳染啦,你不是說你的伴娘服很漂亮嗎,怎麼沒見你帶回來。”
“啊?我忘了……”女孩心不在焉的回答,紅着臉爬上了牀,掏出手機點開李木的企鵝頭像,手指虛擡着半天,都沒有打出一個字。
老二剛到家安頓好母親,就連忙趕了回來,本來他是打算在家呆兩天的,可是母親不許,讓他以學業爲重,這裡的學業指的是跟在李木身邊學習。
李木走進宿舍時,老二背上的包還沒有放下,正在給老大老四看手機裡的視頻,李木湊上去,視頻中的錢母扶着院牆緩緩的挪動身體,只一步便站立不穩,一旁的錢父連忙扶住她。
“看,我媽終於能走了。”老二眉飛色舞的說道,放下包開始收拾自己的牀鋪,好久沒在宿舍住,牀上堆滿了老四的衣服和雜七雜八的東西。
老大轉過身繼續自己的遊戲,“這離能走還差得遠吧,站都站不穩。”
“你懂個屁,能讓病人站起來纔是最難的,後面的康復就容易的多了,自己努努力,很快就能正常行走。”老四不屑的拍拍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