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慕容凜是不喜歡白家的,也有點同情白驚風,因爲白家有一條家規讓她很反感,修行法訣傳男不傳女。
這都什麼年代了,修行人都坐飛機開汽車去各個門派拜山溜達,白家還搞男尊女卑那一套。慕容凜作爲一個強勢的女人很看不起白家,可是白驚風千不該萬不該使出那宵小手段來奪她丹藥,若是好好說話商量商量,慕容凜興許還會幫他一把。
鎮魂門鎮的是什麼,就是白驚風派來引誘她的東西,這就觸及她這個大師姐的底線了。
慕容凜正在神遊物外,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一看時間才七點多,秘書還沒有上班,誰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皺着眉按下免提,那邊聲音顯得很緊張:“是慕容凜小姐嗎……我是……李木。”
慕容凜楞了一下,那個傻小子:“是你啊,你有什麼事嗎?”
李木在操場上踱步,緊張的一腦門汗:“呵呵呵,是有點事,我在修行上有點問題……可以當面請教你嗎?”借丹藥這種事不比借錢,這是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東西,怎麼能在電話裡說呢。
“嗯,好,這樣吧,明天上午,你來我辦公室。”慕容凜帶着笑意,肯定是修行出了岔子又找不到師傅問,興許可以讓他改投鎮魂門下,倒也是個好苗子。
李木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看上了,正苦苦思索怎麼開口呢,自己也沒錢沒物的。突然想到自己箱子裡還放着那把短劍,算是師傅留給他的東西,這麼長時間都忘了,興許可以拿那個換。
想到這裡,李木連忙回到宿舍拿出那把短劍,宿舍裡只有老大一個人,李木放心的拔劍出鞘,“嗆”,拔劍的聲音吸引到了老大的注意。
“臥槽!管制刀具!”老大驚呼:“你哪整的這玩意兒?”
“噓……你小點聲”李木噓他:“沒見過世面,你不是會看嗎,你看看這是不是好寶貝。”說着遞給老大。
老大小心的接過,短劍造型古樸,劍身帶有黑色暗花紋,扣之錚錚有聲。老大搖搖頭:“這樣我看不出來,你那指環也是,不發動也沒什麼特別的。”
李木拿過劍,緩緩注入法力,剎時異變突生,劍身的花紋彷彿活了過來,李木的腦海中隱隱有喊殺聲呼喝,屋內瀰漫着濃重的煞氣。
李木喘息着握着劍柄,身體不住的抖動,因爲這把劍在倒吸他的法力!眼看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老大大喝一聲驚醒李木。
連忙鬆了手,短劍落在地上。
“這……這什麼玩意……”老大驚恐的問:“剛纔空氣好像凝住了,我都喘不過氣……”
李木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叫天刺……”
太嚇人了,短短几秒,李木攢了多日的法力就去了個七七八八。驚魂未定的李木收劍回鞘放回箱子裡用衣服裹着,老大嚥了口口水,“你可藏好了別被老四看見,這應該是個古劍,那小子眼光挺毒的。”
“嗯……”李木點頭,靈旬臨死前居然沒有提到這把劍,對了,問問那個NPC……
定境中,李木拜過靈旬,開口道:“師傅,那把叫天刺的劍……”未等他說完,靈旬就揮手打斷他:“那是我年輕時擅用的法寶,造業頗深,後來一直養於匣中,寶劍通靈,用之自有煞氣瀰漫,傷敵也傷己。”
靈旬好像在回憶往事,眼神迷離,頓了頓接着說:“寶物傷主,你最好不要用它。”
“額,師傅您年輕時候幹了什麼……”李木小心的問,靈旬搖搖頭沒有回答。
李木識趣的退出定境,心想師傅年輕時候應該沒少殺人,腦海中的那喊殺聲太震撼。
一轉頭髮現老大正盯着自己。:“你看什麼……”“我看你啥時候醒,一句話沒說完突然就上牀打坐,我還以爲你得到晚上呢。”
李木直翻白眼:“你特麼的是gay嗎,我要是一直修煉到晚上,你還真的看到晚上?”
老大一攤手:“你管我。”
李木不去看他,苦惱明天和慕容凜的見面,天刺肯定是好寶貝,但是是師傅的舊物,看得出來很有感情,於情於理都不能拿出去……李木愁啊,一縷一縷的薅頭髮。
“老二他們倆呢,這個點不在睡覺?”李木剛想起來老二老四不在。
老大翻身下牀拿出電腦,點開了聯盟:“老四早早的抱女朋友去了,老二不知道啥時候走的。”
李木想到了用錢買,先找老四借點錢付個首付,然後慢慢打工按揭,這是他打算買房子的策略。嗯,想一下還是可行的,大家都是現代人,有什麼事是不能用錢解決的呢。
這還真不能用錢解決,否則白驚風也不會被逼的硬搶。
話分兩頭,白驚風走投無路把昏迷不醒的愛侶送到了中醫院,抱着最後一點希望,希望醫術能夠治好修爲廢除時對身體經脈造成的損傷。
“醫生……我老婆不知道什麼原因昏迷不醒,您能救救她嗎……”病牀上的她臉色蒼白,白驚風滿眼血絲,神色憔悴,顯然是幾天沒睡,昨夜又與慕容凜鬥法,神氣消耗巨大。
來接診的不是別人,正是孫永安,他聽其他醫生說送來一個怪病,身體器官完好,卻昏迷不醒,只能請這個中醫泰斗出馬了。
看了一眼病例,病人叫湯玉白,女,24歲,平日沒有不良嗜好,身體狀況也一直很好。孫永安皺眉替她號脈,脈象浮而無力,一息三至,如水浮棉。
考慮了一會,孫教授說:“我可以用鍼灸試試,但是有沒有用不知道。”白驚風顫抖的點點頭。
孫永安施針後並沒有效果,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這超出了他的能力範疇。白驚風見他搖頭嘆氣,連忙上前拽住他衣領,就像拽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醫生我求求你救救她……我不能沒有她啊,只要你能救好她我白驚風當牛做……”
“哎……”孫永安打斷他:“我知道有一個人可能有本事救好她,雖然他還是個學生,不過我見識過他的醫術,我相信他。”
“他是誰?!”白驚風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