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書房裡的東西全都換成了新的,大部分傢俱那天都被砸壞,索性就都扔了。
他書架上的書都是擺設,幾乎從來沒看過,擺幾本書充個面子而已。
朱常進屋的時候,大表哥的臉的還埋在女人的胸脯間,他都聽到了舌=頭舔吻的聲音。
看那女人一臉享受的模樣,朱常忽然感到十分噁心,女人的臉被他替換成了小姐姐的臉,身體也是,臉上的表情正是跟他交=歡時露出的放浪表情。
“嗯~有人來了……”女人騷氣的呻吟一聲,提醒仁哥快停下,其實她的手還握着男人的命根子上下活動。
仁哥在她乳首上輕咬一口,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先出去,女人匆忙整理好衣服,胸罩內褲都還擺在桌上,只穿着裹身裙,掛了空擋就往外走,胸前的激凸一眼就能看見。
“表弟你終於來了,快坐快坐!來人給倒茶。”仁哥沒有立刻站起來,因爲他命根子還立着露在外面,至少得等軟了收進去才能起身。
鏈子很有眼色的主動給他們倒茶,臉上始終陪着笑。
“表弟啊,表哥這次找你來是遇到了難處,真的難處,這事要是不解決了,我睡覺都睡不安穩。”
仁哥點上根雪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時朱常都看見他西裝褲上有一團一團的液體痕跡,有的已經乾涸。朱常有了相關經驗,一眼就認出那是女人下體流出的液體痕跡。
“我可能幫不了你。”朱常挪挪屁股,坐的離他遠一點。
“不,你肯定可以。”仁哥忽的坐起來,“我知道你學了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你有沒有能讓女人發瘋,瘋到除了做=愛什麼都不想,而且只想跟我一個人做=愛的辦法……我在電視上看過,下降頭,情蠱那些東西都可以……”
仁哥激動的面色泛紅,手舞足蹈幾乎要跳起來,臉上的肌肉因爲過分亢奮顯得很扭曲可怖,看得朱常打了個寒顫。
他明白仁哥想要做什麼,仁哥不是想報復李木和慕容凜,他是想要慕容凜這個女人跟他睡覺,這當然也是另一種形式上的報復,不過卻是朱常萬萬沒想到的!
朱常登時跳起來大呼不行,“我不能幫你,她是……我要走了。”
砰,房門重重關上,門裡站着兩個保鏢,門外還有一個,他們冷冷的看着朱常,做出一個請他坐回去的手勢。
“小表弟,你別這麼激動,先聽我說完。”明明是他自己更激動一點,這會卻說起朱常來了,仁哥很有自信的招呼他回來。
“不用說了,這不可能!”朱常站在原地低下頭,緊握的雙拳指節處發白發青。
仁哥笑容一僵,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他衝鏈子使了個眼色,慢悠悠的繼續說道,“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我這個人除了玩女人沒有別的愛好,如果玩不到我想要的女人我就會很失落,很空虛,很寂寞,就會找其他的替代品……”
鏈子把桌子上的手機拿來給他,仁哥輕輕點了幾下,撥通的某人的電話。
他的語速更加緩慢,幾乎能和揚聲器裡的嘟嘟聲一樣慢,“我一般不吃回頭草,但是那棵草要是稀罕的話,我也不介意再薅過來嚼幾口。”
電話接通了,仁哥輕輕叫出了某人的暱稱,朱常兩腿一軟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仁哥叫出的女人暱稱以及電話那邊的女聲都太熟悉了!
仁哥捂住話筒揚揚手機,“這聲音熟悉嗎?天天晚上都聽她叫=牀吧。”
“仁哥?你找我做什麼,要是那方面的事就算了,我……不做了。”小姐姐猶豫了一會先堵住對方的話頭。
她正在練舞房練舞,滿頭的汗水打溼了落下來的一縷秀髮,小姐姐不知道那邊的人捂住了話筒,她沒有聽到仁哥張狂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她說她不做了!小表弟你還真有一套,婊子都能被你操回頭。”仁哥說話完全跟他身份地位不相符,實在是粗俗不堪。
“別說了……”
朱常瘦弱的身軀顫抖不止,雙拳發出扭動骨節的咔咔聲。
“鏈子,你說我用多少錢能讓她現在就夾着跳蛋滾過來舔我幾把。”仁哥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羞辱他的小表弟,“我記得她口=活很棒,待會讓你們也試試。”
門口有個保鏢聽不下去了,他們不屬於仁哥的手下,嚴格的來說他們和仁哥是僱傭關係。保鏢在他們看來是正經且嚴肅的職業,而且這三人都有基本道德觀。
那個比較高的保鏢悶不做聲開門走了出去,一門之隔,裡面的污言穢語便完全隔開聽不見。
而另一個就不好出去了,僱主在那威脅人,雖然被威脅的對象是個瘦弱的小青年,也難保瘦弱的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對他的僱主做出什麼事來。
“鏈子,你下去跟傭人說一下,今天中午做豐盛點,我小表弟來做客,招待的得周到,不能太寒酸。”仁哥認定朱常被他牢牢抓住了,不屑的掛掉電話還把鏈子打發走。
仁哥得意洋洋的招呼小表弟坐下說話,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朱常看似很窩囊的沒有做出反應,一直低頭受辱,實際上剛纔已經在醞釀兇悍的法術,只要仁哥再吐出有關小姐姐的髒字,立刻就會被燒成灰燼!
他無力的鬆開手,卸去凝聚在手心的法力,眼眶通紅的坐回原處,他死死盯着大表哥欠扁的臉,腦中卻是師傅的再三叮囑。
切記不能在人前施法,切記不能對普通人施法,切記不能以法術爲依仗橫行無忌。
“你說的那些東西我都不會,我只會一點捉鬼的小把戲,我學的不是苗疆蠱術。”
朱常緊咬着牙,強忍住心中的屈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仁哥眼珠子一轉,看朱常已經服軟,便揮手讓保鏢出去,他有些體己話要跟朱常一個人說。
“表弟,哥哥也不想弄得這麼僵,我這是單相思犯了,情緒有點不受控制。”仁哥一頓胡扯,其實就是精蟲上腦而已。
剩下的保鏢應了要求留下他們單獨說話,門外的三個黑衣人一板一眼的站正守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