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受苦的話就說實話!”
“葫蘆是我們倆之間的私密話,是一種牀上的小玩具,他想讓我帶着玩具去見他。”慕容鎮定的回答,眼神平淡沒有情緒的起伏,看起來說的是真話。
但是肖格不大相信,李木和慕容明顯不可能有那種關係,他覺得這是對方在耍心眼。
“瑪德原來你這麼騷!老子原本還對你有期盼,以爲你能是處女,沒想到你和傳言中一樣放浪!不過老子喜歡!”
黃世仁幾乎都要等不及了,他大聲催促肖格糊弄一下李木,就說今天沒時間,明天晚上再說。車速已經超出了市區快速路的最高時速,只因他要儘快趕到慕容家中……
李木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消息,他還以爲這東西很複雜,用短信說不清楚,這時短信正好回來,‘今天公司有事很忙,沒空去找你,明天你來我家,我穿着最新的內衣跟你一起研究葫蘆。’
“誒?她什麼意思?”李木又仔細讀了兩遍,確定那句穿着最新內衣不是因爲輸入法而輸錯的字詞,慕容習慣用的是五筆輸入法,錯誤率較低,不可能發出這麼鬼畜的話來。
李木沉思片刻卻不敢再回消息,他覺得慕容是因爲在開會的時候被頻繁打擾所以生氣了,他要是當真的話絕對會死的很慘。
肖格等了好幾分鐘都沒見李木再回消息,心中大呼不妙,這裡面絕對有事,慕容說的鐵定不是真話,可是黃世仁偏偏相信這就是真的。
二五仔算是被她拿死了弱點,他的弱點就是好色。
車子一路飈到慕容家的小區,如果慕容當初選個安保好一點的高級住宅區,說不定就會被保安看見她被人架着上樓去,如今卻是悔之晚矣。
“真想不到堂堂上市總司的總裁,手持股份達到四成,居然住這種地方,真是勤儉的有些過分了。”黃世仁邊說邊喘,這小區沒有電梯,他和肖格要架着女人上樓去。這兩人一個體虛,一個年少,架着身體成熟豐滿的女人爬樓,剛把慕容扔到牀上就喘的跟狗一樣。
他們都不敢去想樓下的車裡還有個成年男人,肯定比慕容還要沉重。
轉眼再看公司裡面,李倩被擺放成打瞌睡的學生姿勢,雙臂交叉疊在桌子上,額頭枕着胳膊臉朝下。
她已經急哭了,大師姐這麼晚還不來救她,說明慕容自己也遭了毒手,這會兒還不知道身陷何處。一想到自己最尊敬的大師姐可能會被黃世仁那樣的凡人糟蹋,她就止不住淚珠子。
而且都過了這麼久了,安保部門居然沒人察覺到這邊有異樣,還任由她在這趴着!
叮~
電梯到達樓層的提示音此時如天籟之音般悅耳動人,李倩的嘴巴也被堵住,如果是平時還能把布團吐掉,可是現在嘴部肌肉也不給力,根本沒法蠕動。
“李秘書?我哥和總裁還在公司裡嗎?”來人是林副總的弟弟,能力也非常強的應屆生,深受高層的器重,是着重培養的對象。
他哪哪都好,就是有一點,下班比誰都積極,除非真的是走不開,否則從來不加班,不過他在工作時間的效率極高,也沒人說什麼。
每天下班打卡就看他衝在第一線位置,走的比公司前臺還快。
今天可能是需要加班所以走得晚,他走到近前喚了一聲,發現李秘書在偷懶打瞌睡。林載德笑了,既然困爲什麼不下班回家去睡,總裁又不會爲難她。
而且這裡中央空調的冷氣太足,她肯定會睡感冒,出於紳士禮貌的角度考慮,林載德脫下了自己的西裝披在李秘書身上。
直到他湊得近了,才聽到對方發出了唔唔聲……
“快點把那臺攝像機架好,我受不了了!”黃世仁面色潮紅,慕容家比他想象當中更香,空氣中清冷的香和她本身濃烈的欲截然相反。
黃世仁沉醉在這不同的滋味中,因爲心情過於激動,他的心臟供血量有些不足,腦袋濛濛的響。
肖格架好單反之後就自覺的滾出去,他還要把那個男人捆好,林副總還是沒有醒,本來還想讓他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玩弄來着。
既然沒醒就算了,黃世仁正好享受和慕容的二人世界。他吩咐肖格在外面看好林副總,萬一他醒了,就再給他一把軟魂散。說着還把裝藥粉的瓶子交給了肖格。
肖格頓時變得比仁哥還激動,要是讓肖格在這軟魂散和慕容之間做選擇的話……他會選擇慕容,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軟魂散的好奇心。
之前他親眼看了仁哥使用,竟然如此簡單粗暴,只要捏一撮在手心,自己屏住呼吸抖出去就行。這使用的奧義就是一個猝不及防,呼吸是肉體的習慣,倉促之下不可能及時閉氣。
而軟魂散在空中=出現也就兩三秒,等到看不見有七彩的粉末之後就可以再次呼吸。
“老大,還需要我做什麼嗎?”肖格見他已經在哆哆嗦嗦解襯衫的扣子了,連忙再表一次忠心。
黃世仁本想喝罵他讓他滾,不要這時候打擾其性致,可是他愣了一下,還真的有點需求,他叫肖格比給他弄兩片藍色小藥丸來。
倒也不是黃世仁對自己不自信,他一向都對自己的身體有過度的自信,認爲自己很強,女人都想要他的老二。
但是今天他想多玩一會,玩到天黑,再到天亮。
肖格在心中嗤笑他,面上卻沒有表情,低聲應和着爲他去尋找賣兩性保健品的地方……
黃世仁急吼吼的光腚跑到裡屋,縱身撲到慕容的牀上,面露邪笑,赤身裸體的面對着慕容。
令他沒想到的是,慕容竟然絲毫都不驚慌,不僅如此,她還很鎮定的盯着黃世仁的下體看,看着一眼便露出了無聲的嗤笑,嘴角向外勾了勾,滿臉的鄙夷不屑。
至於慕容在鄙夷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你笑什麼!”黃世仁的臉倒是紅了,他低頭看了自己的小兄弟一眼,它彷彿在數九寒天受了凍一般縮在一起耷拉着,毫無精神毫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