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曉婉來到酒吧的門口時,發現秦肆已經等在那裡了,自行車就停在角落中,手裡還端着一杯冰奶茶,這讓她感到幾分驚奇,心中旋即想到他可能是走了近路,但就算如此,能跑到自己前面到達酒吧,這也有點誇張了。停好車後,她走到秦肆面前問道:“秦肆,你就騎着這麼一輛兩輪車,怎麼就跑到我前面去了?”
順手把手中的空杯扔進垃圾筒,秦肆笑了笑道:“只不過是抄了個近路,再加上沒有紅燈,你這邊週末路上堵,所以比我晚點到也正常。”
孫曉婉心中轉了轉,多看了秦肆幾眼,不由對他生出一股好奇,愈發覺得這個男人很神秘了,再想起他時不時露出的眼神,心中一陣的顫抖,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充斥在她的心底。
秦肆和孫曉婉慢慢走進酒吧之中,這是一間很大的酒吧,週末時分,泡吧的人很多,音樂發出很大的震鳴音,都市白領都會在週末放鬆自己,所以和朋友、同事找個地方小聚,也是一種使自己放鬆的方法。
把秦肆拉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孫曉婉貼着他坐下,要了兩杯酒,然後笑着道:“回去的時候,不知道可不可以坐你的車子啊,吹着風醒醒酒也不錯?”
“你要是不嫌棄我那車子硌屁股,我是無所謂。”秦肆看了她的屁股一眼,那裡的肉真是不少,而且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了,這要是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孫曉婉白了秦肆一眼,靜靜喝了幾口酒,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的驚呼聲,酒吧的服務生跑進來大聲喊着:“誰的車子停在路邊了,抄牌的來了,快點去開走吧。”
秦肆笑了笑,這時才體現出自行車的好了。身邊的孫曉婉卻一下跳了起來,對他說道:“我的車子就停在路邊了,我要去看看,再被扣幾次分,駕照都要被吊銷了。”
秦肆一愣,把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帳結了,追着孫曉婉跑了出去。
馬路邊,一輛拖車把幾輛車分別拖走了,不過因爲車子太多了,所以大多數只是抄了牌,貼上了罰款單。孫曉婉正在那邊跺腳,皺着可愛的鼻翼,顯然是沒逃過這一劫。“算了,小事,罰點錢也是好事,還是我這車方便,以後你也學我吧,換個方便點的車。”秦肆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着她。
孫曉婉回過頭來,臉上的沮喪消失不見,就好像秦肆拍這兩下,讓她滿意了很多。霓虹燈五彩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容多了幾分妖嬈,頭髮上也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影,接着她的臉色馬上又浮出一種小小的委屈,動人極了。
“可是我的車子是被拖走的。”孫曉婉指了指正在緩緩移動的拖車。
看着她流露出的委屈模樣,秦肆嘆了聲,低聲道:“你在這兒等着,我去和他們交涉一下,馬上就好了。”
秦肆的話裡傳出一種令她極度信賴的感覺,雖然他說的很輕鬆,但孫曉婉並沒有覺得他是在炫耀或者是吹噓,所以她只是柔順的點了點頭,看着秦肆擠入了人羣之中。
“這輛車是我的,請行個方便,我和你們劉局認識。”秦肆站在一名交通警的邊上,低聲說着。
交通警上下打量了一下秦肆,似乎是不信,秦肆很不情願的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號碼。電話裡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話裡有着太多的不情願:“秦肆,不是說我們之間要少打電話嗎?今天你怎麼主動打過來了?”
“沒別的事,我的車正好被你這個區的交警給扣了,這事你就給處理一下吧,算我欠你個人情。”秦肆的說話也極不情願。
“你什麼時候買車了,我怎麼不知道?”女人的話卻半點也沒關心這事的意思。
“劉玉璇,我不想讓其他人出面解決這麼點小事,這件事算我欠你的。”
不到一分鐘,交警的電話響了,接了個電話後,再看了秦肆一眼,這名交警笑着說了聲抱歉,然後把車給還了。
“秦肆,好了,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要反悔,明天該怎麼做,你知道了吧?”
“明白,我欠你的,遲早都要還的。”秦肆皺着眉頭,把電話給掛了。
孫曉婉看着愛車失而復得,臉上卻並沒有多大的開心,只是她深深看了秦肆一眼,他的那種神秘感更濃烈了,仔細想想,她還真是對秦肆這個人只有表面的瞭解,但對他的背景及其他的事情,卻沒有一點認識。
“秦肆,我們回去繼續喝酒吧?”孫曉婉的手輕輕擼了擼頭髮,因爲喝過酒,臉上的紅暈使她看起來更加明媚,這時四周的人羣擁擠着,將兩人緊緊擠在了一起,女人的風情如抽絲剝繭般,剝去了那層羞澀的外衣,內裡的動人嫵媚越來越足了。
只是這卻是苦了秦肆,孫曉婉的胸部壓在他的胳膊處,內藏波瀾的胸部,極大的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經,隨着四周人羣一鬆一緊的擠壓,絕對能讓任何的男人暈掉。
“算了,我已經把帳結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實在不行就直接買幾瓶酒,坐在馬路邊上喝也好,反正現在是夏天,在外面坐着也很不錯。”
孫曉婉的眼睛一亮,將自己的車子扔在路邊徹底不管了,直接拉着秦肆來到自行車邊上。秦肆不得已,只好推着自行車,在路邊的便利店裡買了三瓶紅酒,一袋一次性杯子,幾袋花生米,幾方罐頭,還有兩個麪包,就帶着孫曉婉走了。
自行車騎的飛快,孫曉婉的身子繃得很直,她猶豫了一下,一股酒精直衝她的腦海,不由讓她將胳膊橫在了秦肆的腰間,臉也貼到了他的背部,薄薄的襯衫下是男人滾燙的皮膚,因爲這種劇烈運動,一股熱氣透了出來,那是濃重的男人味,這種男人特有的味道灼燒着孫曉婉身體的每一寸感觸,單是這樣就讓她心跳加速了。
秦肆的心也突然跳了跳,身後的孫曉婉這種親密的動作,讓他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路上超越了幾輛汽車,那種速度讓見過的人都目瞪口呆。不到二十分鐘,便將孫曉婉帶到了一個小公園中,這是一個敞開式的公園,非常幽靜,雖然處於市中心
,但卻綠意叢生,絕對適合偷情或是打野戰,當然,這些另類的運動只適合於那些年青人。
找了個排椅坐下,將自行車停在旁邊,兩個人用開瓶器打開紅酒,直接每人一瓶,也不用一次性杯子了,對着瓶嘴先喝了起來。這個時候,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雖然沒有吃晚飯,但這幾口酒下肚,倒也充了一下飢。
“真沒想到,在這裡喝酒也是一種享受,我還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個時候,以這個角度來看這個城市,真得很美。不像白天那樣喧囂,吵鬧。”孫曉婉的短髮甩了甩,眼神迷漓的看着遠處的高樓大廈,輕輕靠在了椅背上。
兩個人分得很開,一人佔了排椅的一頭,中間放着吃的東西,兩個人聊的話題,也都是些生活的瑣事,兩瓶酒很快就見底了,孫曉婉的臉色紅了起來,明顯有了醉意,就這樣一瓶七百五十毫升的紅酒,能把它喝完,酒量算是相當不俗了。
一個轉身,孫曉婉竟然轉到了秦肆的身邊,要去搶那最後一瓶紅酒,但秦肆卻搖了搖頭,將酒瓶拿走,這時她突然支撐不住,身體猛然坐了下去,翹挺的屁股無任何阻隔的坐到了秦肆的雙腿上,還要命的扭動了幾下。
“秦肆,給我,說好每人一半,你怎麼想獨佔兩瓶,我才只喝了一瓶,至少要每人一口分着喝。”孫曉婉靠在他的懷裡,不停伸手抓向秦肆手裡的那瓶酒。
秦肆搖了搖頭,一隻手高舉着那瓶酒,另一隻手扳着她腰,防止她滑到地上,有些鬱悶道:“你喝得差不多了,喝醉了我可沒辦法帶你回去,你要考慮我這車子可是純人力的。”小腰上不見半點贅肉,健美纖瘦。
“你腿上放了什麼東西,怎麼那麼硌人,快點把它拿走,你自行車都沒這麼硬。”孫曉婉不滿的看了秦肆一眼,卻突然覺得不舒服,摸索着要去拿走秦肆腿上的東西。秦肆嚇了一跳,心裡苦笑,這東西要是真拿走了,那可就麻煩了。這可是自己身上的肉長出來的,直接關係到今後的幸福生活。
“別摸了,你還是坐回你原來的位置上吧,這東西你拿不走的。”秦肆伸手攔住了正在屁股底下亂摸的小手,輕輕把她的小手移開,小手入手微涼,非常的柔滑,摸上去很舒服。孫曉婉不滿的再扭了扭屁股,呢喃道:“我不走,坐在你身上真舒服,而且我的屁股肉多,我就不信這東西還真能硌着我。”
她的屁股不停的扭動,前後輕磨,喝醉了酒的女人,特別的固執,秦肆竟一時之間拿她沒辦法,但這種異樣的感覺卻讓秦肆突然沉迷其中,只是這可是辛苦了秦肆的忍耐力,這麼一具惹火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近乎於縱橫馳騁,而且還是騎士式,用那柔軟中帶着彈性、豐滿卻依然挺拔的屁股直接蹂躪着,相信沒有一個男人不立馬暴走。
半晌過後,孫曉婉才喘息着停了下來,橫了身後的秦肆一眼,得意的嬌聲道:“怎麼樣,這下不見了,是不是掉到椅子下面了?還是我屁股肉多吧?”
秦肆頓時氣結,剛纔這一下,自己的褲子可是全溼了。“好了,你的屁股厲害,你還是坐回自己那裡吧。”
“不行,我就想坐在你身上,除非你再給我一杯酒。”孫曉婉有些撒嬌道。
無奈,秦肆給她倒了一杯酒,總算讓她移開嬌臀,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摸了把臉上的汗水,秦肆大口喝了幾口酒,這才覺得好過點,身上的那股臊火半天后才漸漸退去。孫曉婉手中的一次性杯子很快見底了,這時她才摸了摸屁股,不解道:“天又沒下雨,怎麼我的裙子會有點溼呢?”
秦肆沒有說話,拿起一方吞拿魚罐頭吃了起來,光喝酒可真是不行。這時身後樹林裡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好像貓叫般,那種壓抑在喉嚨裡的聲音,讓秦肆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象着可能這裡會有人打野戰的,只是沒想到還真是遇上了。
孫曉婉卻絲毫沒有在意,她輕輕再泯了最後的一小口酒,皺着眉頭說道:“是誰家的小貓在發春吧,怎麼就跑到公園裡來了,這些流浪貓真可憐。”
秦肆愣了一下,這時孫曉婉直接將買來的吞拿魚罐頭灑了過去,樹叢中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那是混雜着汁水和小魚的拋棄物與某物間的親密接觸。
樹叢裡的呻吟聲嘎然而止,接着一陣穿衣聲響起,漸漸遠去,孫曉婉得意的看了秦肆一眼,好像是在說,看,本姑娘有愛心吧?
孫曉婉發出均勻的呼吸音,漸漸睡去,只是仍然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話,徹底醉了。秦肆看着這種場面,不得已,唯有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扔到垃圾桶裡,然後深吸一口氣,抱起孫曉婉,將她豎起扛在右肩上,胳膊橫在她肉嘟嘟的屁股處,大步走向自己的自行車邊。
“曉婉,醒醒,你家住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將孫曉婉放在自行車後座上後,秦肆這纔想到一個問題,要怎麼安置孫曉婉。
至於曉婉這個稱呼,則是公司裡對孫曉婉的暱稱,市場部一共只有三名女性,但另外兩女的姿色只能算上中等,而且都是親孫派,所以和秦肆及孫曉婉的關係都不算好。
孫曉婉輕輕嗯了一聲,然後伸手隨意指了一個方向,呢喃道:“就是在那邊,我要回家了,秦肆,你這個壞蛋。”
秦肆心中大汗,也不知她究竟在想什麼,自己只不過和她喝了一頓酒,結果就變成壞蛋了,不過看她這種渾身軟綿綿的樣子,是問不出所以然來了,看來只有把她暫時帶回自己家裡了,若是放在賓館,那樣也太不近人情了。
再次扛着孫曉婉向前走了幾步,秦肆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自行車,又折回來,推着車子,右臂扛着孫曉婉,左手掌握着方向,飛速離開了公園。本來想坐出租車,但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要找到車,就要繞到很遠的地方,還不如騎着自行車方便。
車子在馬路上飛奔,就算是這種情況,也絲毫不影響秦肆的速度,只不過孫曉婉身體傳來那種細膩的吸引,令他微微分神。他怎麼樣也想不到,僅僅是出來喝一杯,
竟然能把自己灌醉,到現在,他也不知爲何孫曉婉會喝這麼多的酒。
沉甸甸的胸部壓在他的肩頭上,結實的小腹柔軟至極,兩人的身體更是緊緊相貼,雖然不是處於最親密的狀態,卻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感覺,剛纔被孫曉婉撩撥出來的慾火,令秦肆有暴走的衝動。
向前騎了十幾分鍾,拐到了一條沒有路燈的路上,前面傳來一陣摩托車的引擎聲,在射燈的映照中,五名騎着摩托車的少年出現在秦肆的視野之中。幾聲口哨響起,五名少年大聲笑着,目光齊刷刷盯在秦肆的身上,扛着個女人騎車,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秦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遇到了在深夜裡玩刺激的飛車黨,只不過秦肆沒有理他們,這種明顯是大半夜讓人睡不好覺的行爲,不得不讓人上火。
“喂,大叔,你扛着的那個女人,不會是搶來的吧?”一名頭上染着黃毛的少年大聲說道,摩托車一個轉向,伴在他的左右,不離不棄,和他保持着相同的速度。
看到他的這副模樣,秦肆腦海中突然想到了應詩瑤,都是這種類型的叛逆青年,只不過應詩瑤還沒有離譜到這種份上,會大半夜玩這種飛車行爲。“大叔,你不會害怕了吧?你自行車騎得倒很快,敢不敢和我們比一下,誰的速度更快?”黃毛少年看到秦肆默不做聲,以爲他害怕了,大聲喊道。
他身後的四名少年一同嚷了起來,配合着摩托車的聲音,很有一種叫囂的味道。
秦肆沒答理他們,繼續慢悠悠的騎着車子,這些玩叛逆的少年,並不怎麼對他的味口。
“大叔,看你年紀也不大,正值年富力強,有膽子就玩一次,反正大家都當作一個樂子,要是你實在沒膽子,就跪地求饒吧。”黃毛再次大笑。
他身後的另一名健碩的少年也扯着嗓子喊道:“大叔,你也長得人高馬大,不會那麼菜吧,我們飛哥向來是個老好人,不行你舔舔他的腳趾頭得了。”
秦肆嘆了聲,將車子停了下來,斜眼看了黃毛少年一眼,然後盯着他的車子說道:“你不會是想讓我騎着自行車,和你們的摩托車相比吧?”
“就是這個意思,雖然工具不同,但要是你贏了,以後我們每次見了你,就好生伺候着,把你當我們爹媽一樣尊重。要是我們贏了,你就跪地求饒吧,這種事也是一種樂子,就當陪我們玩個盡興。”黃毛少年點上一支菸,故作深沉的看着秦肆。
秦肆搖了搖頭道:“不幹,你們這羣小子,對爹媽如果有尊重,就不會不好好學習,跑出來玩叛逆,所以這種伺候我消受不起。”
“大叔,我們的意思並不是這樣,就是說見了你,一定好好伺候着,在你面前裝孫子還不行嗎?”黃毛少年的氣質也如同受過良好教育般,有種和應詩瑤相同的感覺。
“我贏了,是不是要贏過你們所有人,要是有一人超過我,是不是就算我輸了?”秦肆眯着眼睛,這才笑着淡淡說道。
黃毛少年噴出一口菸圈,搖了搖頭,有些狡猾的笑着道:“大叔,我們這五個人,誰贏了你,你就對誰跪地求饒,誰輸給你,誰就是你的孫子,這樣很公平。”
秦肆嘆了聲,看着黃毛少年道:“有點意思,好長時間沒玩這種遊戲了,那就開始吧。”
這種遊戲,秦肆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不過被這麼羣和應詩瑤差不多大的少年纏上,也頗令他頭痛,就給這羣小屁孩一個教訓吧。
“沒問題,不過大叔,你要不要我們替你照顧這位姐姐啊?”黃毛少年眼神中的得意更濃了。
秦肆心中笑了笑,他的這種說法,是擺明了想給自己增加負擔,自己現在是人力自行車,還扛着一個人,在他們的印象中,以這種狀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跑得贏這些機動車。秦肆眯着眼睛笑了笑道:“等你們這羣小屁孩真學會裝孫子了,我就讓你們好好伺候一下吧。”
黃毛少年臉色暗了暗,秦肆的說話雖然平淡,卻讓他們火冒三丈,但這種時候,他也不想節外生枝,硬生生受了孫子這個稱呼,接着甩了甩頭髮道:“大叔,那我們就制訂一下路線,早點開始吧,也不好耽誤你和這位大姐親熱。”
秦肆沒有任何表情,和男青年制訂了行走路線,那是通往秦肆家的一條路,只走其中的兩公里,路線越長,對人力車越不利。兩公里是秦肆提出來的,因爲本身就沾了很大的便宜,所以黃毛少年也沒有反對。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幾個人同時出發,各憑本事向前飛奔。秦肆深吸一口氣,將孫曉婉緊緊綁在身後,雙手握着把手,飛一般當先衝去,身後傳來少年們的大喊聲。
自行車在路上不停飛馳着,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給那些摩托車機會,一直衝在了最前面,那些少年的大喊聲也一直沒有斷過,但卻沒有一個人能超過秦肆。
兩公里的路應,很快就結束了,當秦肆停下來後,黃毛纔跟着他一起停下來了,比秦肆晚了幾秒鐘,接着其餘人才陸陸續續的到了。
黃毛的眼睛幾乎要掉下來了,看向秦肆的目光有如在看着怪物,他身後的那四名少年也是張大了嘴巴,卻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是怪物級的水準了,扛着個人,還贏了他們這批夜間擾民的飛車黨。
“孫子們,比也比完了,以後別忘了孝敬着我老人家點。“秦肆直起腰桿扭了扭頭,向身後目瞪口呆的少年擺了擺手,再次向回家的路騎去。剛纔的路線,他故意選了一段很平坦的路,要是有上坡,那對人力車極爲不利,這一羣小屁孩當然沒想到秦肆會有這種預謀。
“飛哥,他是怪物嗎,怎麼騎得那麼快。”看到秦肆的身影消失後,黃毛少年身後那名健壯少年說道。
“我們飛車五人黨以後不用混了,見了人家的面,就得叫爺爺了。”另一人也哭喪着臉說道。
“我們以後儘量躲着他就是,這個人真是個怪物。”被稱爲飛哥的少年甩了甩頭,一揮手,車子順着小路跑了,再不像剛開始那麼囂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