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寶和毛天河被綁架了!”秦肆憤怒的說道。“什麼?”
天空下着絲絲細雨。秦肆出奇憤怒。並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記憶被窺探了!
“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秦肆丟下一句話之後直徑走向門外,不等蘇嫣然整理好衣服起身來追。
走到一樓,單姨熱情的打招呼,“小哥,下啦!”然後看看秦肆身後,卻不見蘇嫣然下來,奇怪的問道:“小姐呢?怎麼不叫她下來,快到切蛋糕的時間了。”
秦肆壓住滿腔怒火,微微帶點歉意的說道:“單姨,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們家小姐切蛋糕了,現在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不等單姨問清楚原由,秦肆就走了出去。
“好倔強的孩子!”單姨看着秦肆的背影不由嘆道。
秦肆騎上摩托車之後,蘇嫣然已經整理好衣服衝了下來,“單姨,天哥走了嗎?”
“剛出門口,”單姨回答道,不過一看到蘇嫣然神色慌張的跑下來,奇怪的問道,“小媚,怎麼了,看你神色這麼慌張。”
“單姨,快追上秦肆,他兩個兄弟被人綁架了,現在正去救他那兩個兄弟呢!”蘇嫣然拉起單姨的手就往外跑。
單姨掙脫蘇嫣然的手,停住,蘇嫣然一臉焦急不安的神色更加強烈,“單姨!我怕秦肆他等下有危險!”看着蘇嫣然着急的樣子,單姨不由得笑了起來。
“單姨,你還笑,快走啦!”
秦肆的摩托車聲已經響了起來,巨大的聲音把小區其他住戶吵了起來。
“小子,找打是嗎?”
“一輛破太子也來這裡顯擺,省省吧!”
“......”
單姨扭不過蘇嫣然的糾纏,道:“其實就算是我都未必能打得過他!”
蘇嫣然一楞,卻還是放不下心,“我不管,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單姨驚奇的看了看蘇嫣然,這小妮子從小到大可是乖乖的啊,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呢?扭不過蘇嫣然的哀求,單姨只好陪着蘇嫣然跟蹤秦肆而去。
一輛太子摩托帶着巨大的聲音和滾滾濃煙從西湖別墅羣出來不久後,一輛紅色法拉力跑車緊跟其後衝了出來。
蘇嫣然在車上猛踩油門,單姨在副駕駛座連忙抓緊安全帶,一副申請緊張的樣子,“小媚,不要開那麼快,嚇死我了!”
“都快追不上他啦!”蘇嫣然可不管現在的時速多少,只知道要緊跟前面那輛摩托車。
秦肆早已發現後面跟着一輛車子,猜想那輛車是不是那惡少的手下在跟蹤,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心開着車子往郊區的方向開去,反正不管有沒有被盯上,秦肆只知道要以最快的時間到達目的地,讓兄弟少吃點苦頭。
兩輛車子你追我趕在N市行駛起來,由於現在已經接近凌晨,所以路上的行人和車子都很少,十多分鐘的的時間已經出了市區。
“他到底要去那裡啊?”蘇嫣然緊張的開着車問單姨。
“你別說話,好好開車,他始終都會停下來的吧,到時候你不就知道咯!”
出市區半個小時後,秦肆終於在一座荒涼已久的廢舊工廠停了下來,工廠門口一盞昏暗的日光燈照射出一片荒涼的景象,一個巨大的廠房裡的燈光似乎更加的充足些。
秦肆在廠門口停了下來,卻並不着急進去,而是閃身到一處陰暗的角落。
蘇嫣然那輛車很快就跟上來了,看到秦肆的車子停在廠門口,急着下車,單姨搖搖頭在後面苦笑,十八年的心血算是全白廢了,一個秦肆就讓蘇嫣然變得瘋狂起來,以後老爺回來不知道怎麼交代呢。
秦肆暗處一看,後面跟上來的竟然是蘇嫣然和單姨,原本還以爲是對頭的手下跟蹤自己呢。
“他進去了?”蘇嫣然下車後看着秦肆的車子對單姨說道。
單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工廠周圍的圍牆已經殘缺不全,秦肆是來救人的,肯定不會這麼冒失的進去,況且自己兩人在身後跟了他這麼久,只要腦袋不是廢了的人都應該停下車來觀察一下跟蹤自己的人。
“我看他應該在附近還沒進去!”單姨淡淡的說道,然後眼睛看向秦肆躲藏之處,“小夥子,出來吧。”
“怎麼會是你們?”秦肆一邊走出來一邊問道。
蘇嫣然眼睛一紅,淚水奪眶而出,生氣道:“怎麼就不能是我們?”
“好了小媚,我們現在是來救人的,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吧!”單姨說道。
“小媚,單姨,你們在外面等着,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秦肆說道。
“就你逞能,是不是怕我們連累你啊?”蘇嫣然嘟着嘴說道。
秦肆一笑,道:“怎麼可能呢,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在外面接應,等下我把他們救出來之後你們開車馬上帶他們走!”
“秦肆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小媚,你在車上坐着,我和他進去救人,車子先啓動,人一出來你馬上走!”單姨不管蘇嫣然答不答應,和秦肆閃身進到了工廠。
蘇嫣然沒辦法,只好乖乖的坐到車裡去啓動車子掉頭等人。
秦肆和單姨進到工廠去之後,環視了周圍,然後兩人同時縱身跳上了一個屋頂,觀察工廠周圍的環境。這個工廠不是很大,秦肆和單姨又是站在工廠的最高處,雖然夜色很濃,卻能看清楚個大概。
“單姨,你看那邊。”秦肆用手指這一個巨大的廠房,裡面有微弱的燈光照射出來,隱約還能聽見裡面傳來人聲。
“你從左邊我從右邊!”單姨只說了八個字,迅速向廠房的右邊飛過去。
秦肆一看單姨這份輕功,真正做到了踏雪無痕的境界。秦肆從左邊飛了過去,落在廠房的一個窗戶上面,裡面的情況盡收眼底,另外一邊的窗戶外,秦肆瞧見了單姨。
廠房裡果然有人,還不少,中間一盞不是很亮的白熾燈,秦肆放眼看去,一個富家公子摸樣的年輕人正舒服的坐在一張沙發上,身旁一個妖豔的西方女子正和他調笑着。
廠房的門突然大開,衝進來一個人,秦肆一看,這不正是上次在迪廳裡被自己一拳打斷鼻子的那位嗎?看來傷勢還沒完全好,鼻樑上還貼着塊東西,看上去不僅面目猙獰,還有點滑稽的摸樣。
“曲公子,秦肆那小子已經來了,車子停在工廠門外。”
“他人呢?”曲公子一邊和身旁的美女調笑一邊問道,連正眼都不看地上的混混。
“找不到,剛一下車就不見了。”
“廢物!”
“還有其他人來沒有?”
“蘇嫣然也來了!”
“什麼?她來幹什麼?她現在人呢?”曲公子放開身旁的金髮美女站起身來。
“在車上!”
“好,你們幾個請她進來!”曲公子命令身旁的手下。
秦肆一看不對勁,到現在還沒見到劉小寶和毛天河,莫非他們不是關在這裡?這時候聽到曲公子吩咐手下去門口把蘇嫣然抓進來,和單姨打過招呼之後破窗而入。
“不必去迎接我了吧?”秦肆瀟灑的破窗而入。
曲公子等人一楞,剛聽到窗口的動靜,還沒來得及仰頭看,就發現自己不遠處站立着一個少年,曲公子不由得有點後怕起來,憑自己身上這幾手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是這少年的對手。
那個混混頭領一看到秦肆,沒經過大腦就立刻大聲說道:“老大,就是他,那天晚上接走蘇嫣然的就是這小子!”
秦肆啞然一笑,原來這個曲公子並不完全是爲了提手下出頭,另外還有目的的。
“我那兩位兄弟呢?”秦肆臉色一變開口問道。
曲公子強作鎮定的拍了拍手,微笑道:“吳兄弟果然是講義氣啊!”
“廢話少說,我人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先把我兄弟放了!”
“哈哈,吳兄弟真是快人快語,”然後轉身對身旁的手下道:“把劉小寶和毛天河兩位兄弟帶出來。”
兩個手下向左邊陰暗的角落離去,不一會兒,兩人分別壓着劉小寶和毛天河出來。
一看見毛天河和劉小寶,秦肆幾乎氣炸了,只見毛天河和劉小寶幾乎處於昏迷的狀態,身上的血跡斑斑,說他們壓着劉小寶和毛天河出來,倒不如說是扶着他們出來的好。
秦肆壓住憤怒,沉聲道:“曲公子什麼意思?”
曲公子面露笑容,“哈哈,想我曲某人在N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日吳兄弟不聲不響的把人帶走,那也就算了,就當送給吳兄弟好了,不過你也實在不給我面子了,帶走了人還把我的人給傷了,尤其是最後,還要他們一個一個的往二樓上跳下去,這可令兄弟我大大的傷了面子。”
秦肆心一動,表面上曲公子是爲了討個公道,實際上他前面輕描淡寫的那一句纔是真正的目的,於是秦肆裝作不知道,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在這裡先給你陪不是了。”
兩人在那邊寒暄着,單姨在另一個窗口外面瞧得清清楚楚,知道秦肆在拖延時間,好讓自己有充分的準備救人。
“既然這樣,那麼就算兄弟今天晚上得罪了!”曲公子說完示意身旁的手下把毛天河和劉小寶放了。
秦肆實在是不敢相信曲公子既然會這麼好,自己一來就把毛天河和劉小寶放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既然人家把人放了,秦肆也就不好意思下手了。
誰知道曲公子那兩個手下一放開毛天河和劉小寶後,兩人站立不穩倒在地下,秦肆一急,連忙上前幾步準備扶起毛天河和劉小寶。如果秦肆在這時候能看到曲公子臉上惡毒的笑容,恐怕就不會那麼冒失的上去。
就在秦肆快接近毛天河的時候,從門口外面傳出單姨的驚呼聲:“秦肆,小心有詐!”
“幻覺?不不不!太真實!”冷傲青年定定地望着夏天,突然,那張冰冷的臉龐上升騰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儘管難看,可那也是發自內心的笑意,“江南一別,我們是有些日子沒見過了。”
冷傲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排名青幫四小天王之首的方傲浪。
方傲浪也舉起杯子隔空示意了下,輕飲道:“湖畔一戰,受益匪淺!”
想起當初,他仍躺在病牀上的時候,在聽聞青幫大軍戰敗於江南的時候,這位心高氣傲的青幫青年戰將當場便動容了。
因爲,在見識過夏天的強悍實力後,他深信青幫大舉進犯江南肯定不會一帆風順,但也不會敗給區區地級市黑幫血鳳閣。
或許青幫慘勝已是他心裡的底線,可最終的結果卻是周星宇和趙旭騰繼葉森和他方傲浪之後又一次戰敗在眼前這位一臉優雅的夏天手下。
青幫慘敗,青幫四小天王皆敗,血鳳閣依然能屹立於江南!
這位膽魄過人的夏天憑着自己那頗爲虛弱的幫會實力,竟還乘青幫內部動亂奪下青幫在浙的大部分地盤,一舉成爲了浙大黑幫,華夏黑道的新貴幫派。
而他,原來默默無聞的血鳳閣夏天藉着戰勝青幫之機,鋒芒畢露,立時惹來了華夏黑道一片震驚聲,更是被推向了南方青年梟雄的顯赫高度。
夏天微微眯起眼眸,微笑道:“有機會再來一戰,你方傲浪的爲人可比葉森、周星宇、趙旭騰實在多了,堪做我的對手。”
方傲浪淡笑道:“同爲手下敗將,這樣的誇獎我看就免了吧。不過,再來一戰我想會有機會的,但不是我們兩人之間的較量。”
夏天知道他想說的是血鳳閣與青幫不可避免的下一場曠世血殺,一個是新興的黑道大幫,一個是老牌的南方霸主,這將是南方黑道巔峰的對決。
夏天斜睨了他一眼,嘴角笑意淺淺道:“難道就連戰敗都能傲然挺立的方傲浪也喪膽了?”
方傲浪聳了聳肩,直言不諱道:“血鳳閣的崛起已經威脅到青幫的興亡生存,這已不單單是我們兩人間的事,它關係着各自底下成千上萬的幫衆的切身利益。”
夏天的眸中掠過一絲無人察覺的欣賞,方傲浪爲人坦蕩磊落,明知會敗仍悍然一戰;葉森心性陰狠殘酷,爲己可以棄手下於不顧;周星宇心志堅韌縝密,喜歡在場外運籌帷幄;趙旭騰殺伐果斷有力,進退間來去自如。
青幫四小天王之中,還是方傲浪最合他的胃口!
……
“啪啪!”
午餐總算是用完了,羅長志用力拍了幾下手,吸引了再座所有人的目光,他拿起盤中的溼巾擦了下油膩的嘴角,用流利的英文說道:“歡迎你們,來自全世界的朋友。今天,我們歡聚一堂,所爲何事我想就不用我親自說明了。”
所有人向他投去了熾熱的光芒,別說是夏天,就連他們都不知道這次交易的具體信息。
羅長志爲了壓過場內的竊竊私語聲,唯有大聲道:“我的朋友們,感謝你們風塵僕僕的遠道而來,我知道大家現在一定等得很是着急了,想早點完成交易好離開躲進女
人那如水的溫柔鄉里去。想想也是,女人那碩白的RU房、肥美的臀部、還有那能令你們欲仙欲死的神秘地帶……確實比我們這個拿不出極品美女的窮鄉僻壤來的有吸引力。”
“哈哈……”所有人不禁爲眼前這位看似頗爲正經丁楚軍第二大高官的幽默詼諧的黃色笑話給逗的大笑出聲。
羅長志壓了壓手,止住大家的笑聲,“所以,在我宣佈交易會開始前,有什麼問題的儘早問。”
俄羅斯的買家舉了下手道:“羅參謀長,我想問一下,今天交易的海洛因的噸數有多少?價格是否依然和往年一樣?是分攤還是競標?”
很顯然,這位是俄羅斯的黑道買家已經是這裡的老主僱了。
“親愛的阿諾索夫,你不用着急,接下來我就會爲你一一解答的。”
羅長志微笑道:“衆所周知,我們金三角地區的鴉片質量素來上乘,多被加工成精製毒品海洛因,“雙獅繞地球牌”東南亞海洛因已經成爲高質量海洛因的專用名詞,銷往世界各地。
再加上最近南美洲武裝集團控制區內‘銀三角’遭遇大自然災害,罌粟大麻等作物大幅減產,瞬間導致國際毒品供應短缺,世界性的毒品價格正在緩緩上漲。儘管尚有各地販毒集團、大小毒梟和販毒分子的庫存在頂着價格關,可海洛因價格的成倍上漲已經呈不可阻擋之勢。
所以,今年的毒品價格我們會略微往上提一些,大概在20左右,也就是人民幣一公斤。至於噸數則有五十二噸,這是我們控制區內的鴉片產量的一年多庫存。而交易方式是先給每個代表分配一噸的海洛因配額,剩餘的四十二噸則以競標方式舉行,價高者得。”
公斤鴉片提煉1公斤海洛因的比例來算。1公斤海洛因在當地批發價大約是多人民幣,走私到雲省,上漲至人民幣。再走私至廣州售價變成10萬以上人民幣。在香港,1公斤海洛因售價是20萬以上港幣公斤批發價則是10萬美元以上。巨大的中間利潤驅使許多人走上武裝販毒的道路。)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要說一噸的海洛因配額對於普通人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但對這場這些獨霸一方的黑幫所派來的代表來說,這未免也太寒磣了點,打發叫花子麼?
而且,在每公斤的價格上也是顯得有些高的離譜了。
毒品,從上游到下游利潤是越來越高,風險也是越往下游越高。下游大買家風險可謂是高的離譜,一般的行情就是:如果你拿500萬的貨,要有1500萬的資金量才擔得起掉貨風險與庫存壓力。
在整個海洛因產業的成本結構中,批發商也就是販毒集團這裡的加工生產利潤其實並不高,真正的利潤來自下游的分銷和設計,但風險也全在下游,即運輸和分銷領域。
說的清晰點,就是羅長志這裡只負責批售,運輸階段他們並不負責,可以說是沒有一丁點的風險,只要坐等收錢就可以了,而他們這些買家就截然不同了,在運輸階段是極其容易被查出掉貨的,風險非常的高。
因此,如果誰要1600萬人民幣的價格拿到這42噸的話,付出的成本是可是若提高到2000萬人民幣一噸的話,那付出的將是4億,整整提高了約17億的成本,還未包括風險庫存的承擔資金量。
更何況,這還是競標的底價。
每公斤提了20,一噸就多了400萬人民幣,一下子令成本變的高的離譜了!
大家望着羅長志那一臉堅決沒有一絲商量餘地的表情,神色都顯得頗爲凝重,看來這次競標想奪得剩餘的大份額肯定會波折不斷,也就是說最終要憑財力說話,而且還不能虧本,自己還得承擔掉貨的高風險。
奇貨可居!人家就是要把貨吊高來賣,你也只能徒呼奈何。
阿諾索夫皺眉道:“羅參謀長,我記得去年下半年你這裡已經批售過一次庫存了,說是去年的收貨,怎麼今年還有五十二噸這樣龐大的量?”
羅長志眼睛一眯,笑道:“親愛的阿諾索夫,我想你那時可能是聽錯了,去年賣的不過是前年的,今年賣的纔是去年和今年罌粟的季收穫。”
“羅參謀長,這價格是否能再降一些?這樣的風險和資金量我們實在有些承擔不了。”阿諾索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可沒老到記不清去年的狀況,顯然也不想在這上面爭執什麼,只要對方能供的出貨,他才懶得管對方是從哪裡來的。
羅長志堅決地搖了搖頭,突然站起將手支在桌沿上,環視着在場所有人,強勢道:“競標就只能這個價,若願意參加,我歡迎,若是不願意,我可以立即恭送他離去。”
夏天一臉微笑地摸着下巴,他不知道丁楚怎麼授意羅長志的,就算這一次丁楚能借着銀三角罌粟大麻等作物大幅減產的自然災害,從中謀取鉅額利潤。可等南美銀三角來年緩過勁來,屆時,失了一定的信譽的丁楚部,還有誰願意來他這裡買貨?
夏天的嘴角勾起一抹懶洋洋的笑意,反正他這次是勢在必得,至於什麼掉貨風險,他根本就無需考慮,因爲他有次元空間,難道還怕擱不下這幾十噸海洛因麼?
羅長志坐下向後一靠,望着在場所有沉默下來的人,那張強勢的臉漸趨柔和,“並非我們一家在提價,你們應該也是有所耳聞的,事實上,金三角的所有割據武裝裡海洛因也是或多或少的在提價。”
夏天左側的那名R國豬玀用R語不滿地嘟囔了聲:“問題是別人提的只有510,你們的價格提的有些過分離譜了,而且還是競標的底價。媽的,老奸巨滑的傢伙,若不是在金三角其他武裝那裡拿到的份額仍不夠山口組在R國整個市場的銷售,我纔不來你這裡受氣。”
夏天嘴角勾起一抹刻意掩飾過的冷酷笑意,並非是爲他這句話所發,而是他的身份讓夏天起了殺機。因爲,身後的黑美人已經從身後的那些接待人員口中打聽到在場衆人的身份,並附耳一一告訴他,而這個R國豬玀竟是山口組的代表。
羅長志拍了拍手,“好了,我宣佈,42噸海洛因的競拍會從現在起正式開始!”
既然價格已成定局,那些個各國黑幫的代表也只能強忍着不爽的感覺開始了他們的叫價。
中東人率先開口道:萬人民幣。”
意大利人接口道:
加拿大人舉手道:
M國人一口飲盡手中的杯子,狠狠道:
俄羅斯人一拍桌子,冷聲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