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S市公安局,三樓小會議室內。
此時的小會議室內格外的安靜,所有的人都在認真的看着被投影儀放大的照片。
一名年輕的女警右手拿着指示杆指着照片正一副副耐心細緻的講解着。
“根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況和前期的調查工作基本可以斷定,在本市最近發生的兩個案子應該爲同一案件併案偵察。”最後女警做出了結論。
“首先,從案發地點和時間上來講存在共性;第一個報案人發現的時間爲早上六點,而第二個報案人發現的時間卻是六點半。從第一案發現場到第二現場只有不到200米的距離。”女警放下指示杆,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個小筆記本說着。
“其次,從這個案個的受害人,我們現在暫時稱他們爲受害人吧!”女警說到一半發現自己的口誤立即糾正了過來。
“等一下。。。”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準備繼續發言的女警,聲音顯得很年輕,甚至有點稚嫩;應該是警校剛畢業的學員吧。
“小王,你有什麼不同看法嗎?”這時坐在上位的中年警察發話了,看來他應該是這個會議室裡的領導者,只見他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筆正在自己的筆記本上不停的寫,聽到有人打斷,擡起頭來問道。
叫小王的年輕警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剛纔張姐說的暫時稱他們爲受害人,爲什麼是暫時,這可是羣死羣傷的案件?”
女警好像早料到有人要提出疑問似的,站起身來:“我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是基於以下幾點。”
“首先,從對這些人的調查來看;他們是盤踞在本市的一個‘黑社會’性質團伙;該團伙想必大家也有所耳聞,在這裡我也不多做解釋。他們這些人在本市一直都很猖狂,普通的老百姓自是不敢不惹他們。所以誰是受害者現在下結論還爲時過早。”女警很從容的說出了他的第一個理由。
“那麼,接下來我們來看一看;事發時他們所站的位置,首先是河堤邊那二十二人擠在一堆不算連倒下的姿勢也大致相同;可以肯定他們受傷前是面向同一個方向,也就是‘河’。說是他們在祭拜神靈你們信嗎?;接下來在看看工地的五名死者與之前受傷的那些人來說唯一的不同就是每個人都是雙手握棍。大家請看。”女警走到投影幕布前,指着調出的照片。
“我們換一個角度看就會發現,兩個現場的人都形成了一定圓弧狀,從他的動作行爲上講他們是在圍攻。”這時的照片已經切換成了俯視,場面相當直觀。
“說到這裡我也想提一下我的看法。”女警停了下來對坐在上位的中年領導說着。
中年警察沒擡頭只是用端着杯子的右手打了個可以的手勢。
“我的這個看法雖然很荒誕,但我認爲這也是最合理的解釋。”女警用目光掃了遍周圍的同事。
“我認爲,他們是在圍攻一個人;理由有三:一,他們的站位。二,受傷的人(也就是現在還在醫院的)身上都是帶有武器的,如果是羣體鬥毆,或者是黑幫火併爲什麼沒有拿出武器這不符合常理。三,從他們圍成圓弧的度數和空間上算只能容納一個人。”女警解釋完畢再次用眼神掃描了所有同事。
這時記筆記的領導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頭,微笑着給了女警一個鼓勵。
“小張啊!!你的解釋很合理也很科學;可是你認爲從常理上講這個說法成立嗎?受傷的二十二個加上死的五個這可就是接近三十個了,三十人圍攻一個人這也是違反常理的,我們的社會是一沒有武林高手也沒有超人的現實社會。”中年領導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一聽到這裡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可能是這張警官有幻想症吧。
“可是秦隊,除了這個解釋,還有什麼能夠解釋這些事情?”見領導這樣說同事也笑話女警有些不滿的問道。
“小張啊,我們要相信科學;化驗室的人不是說了嗎?從他們的症狀上講都是觸電。我們應該從這方面入手,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看河堤上並沒有容易引發觸電的條件,可這麼多人同時觸電還傷成這樣這要多強的電?不過工地上發現的線頭還是說明了五人的死就是觸電。”中年警官也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錢副,你那邊排查的情況怎麼樣?”中年警官望向坐在下首的同事。
錢副,站起身來,手中拿着筆記本:“通過我們大量而又細緻的摸排走訪可是結果並不理想,後來我又派了幾個到本市掛上號的‘團伙’暗訪也沒調查出什麼有用的價值。不過我們在醫院倒是找到一個重要線索。”
說了半天終於扯出有用的了。
“在我們到醫院去察看傷者之時,竟然還發現一名和二十二名傷者同樣症狀的病人。”錢副停了下來,也不顧衆人急切的眼光喝了口茶。
“根據醫院醫生說的是這個病人是事發前三天送來的,我們也查了這個病人的來歷,可以肯定他和那些受傷的是一夥的。”扯了半天終於扯出有用的了。
“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況是,這個人和工地的其中兩名死者經常在河堤一帶做案;其他情況正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這可是重要線索啊,一聽這中年警官立即做出了部署。。。。。。。。
“碰!!!!”這時小會議室的門突然開了。
一名小警察行色匆匆的闖了進來,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氣樣就知道一定有什麼重要情況。
“頭!!剛纔派出所來報說他們轄區內有三個人觸電進院,現正在搶救中,症狀和這個案子一樣。”一聽這衆人頓時炸開鍋了,小會議室內一片沸騰。
還是領導管用,一聲斷吼之後,全場頓時變的鴉雀無聲;當然在一番不痛不癢的講話後,領導做出了部署。
而此時天真的我還以爲警察已經放棄了或者是基本放棄了調查,依然是過着平平常常的日子。還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的靠近。
而此時的我又在做什麼呢?
“喂,詩雅啊!!”我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拿着手機正忙碌着。
“什麼?晚上到你那裡去?”一聽我鬱悶了,不爲別的美女相邀該高興纔是,可誰知道林大小姐發什麼瘋,每天下班不做別的,就在家裡研究‘鍋和勺子’的關係。我有時都在想她什麼時候主持晚上的新聞啊,哦!不,晚上不行萬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