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然很黑,小巷也一樣黑。
而此時的我卻沒了剛纔牛B的氣勢和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脾氣;有的只是尷尬,無限的尷尬。
“你就這點本事?”來人很輕蔑的看這不遠處站着的我。
而我呢?此時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豪無氣概可言,低頭看着身上僅有的一件‘遮羞布’-------內褲。
突然一股莫名氣勢向我強壓過來,我的呼吸、心跳強反差的開始劇烈活動,感覺我的血壓在不斷的快速的向腦部彙集,頭脹痛得厲害。
終於忍不住了,我努力的捏着脖子想使自己好受一點;可襲來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勝,它就像一把無形的‘死亡鐮刀’隨時都可以將我的命獻給死神。
一定是對面的人,他太強了還沒靠近他就用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將我的全身燃燒得只剩內褲,在我惶恐之時又發出這麼強的氣勢。難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高手’,原來他們的氣勢就可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感覺到死亡來臨的我,本能的求生意志終於本激發出來:“呀!!!!!!!!”一聲巨吼自我口中傳出。身上的電流也隨着我的爆發而閃遍全身,此時此刻的我真的成了遊戲中的‘電魔’。
“啊!!!!!!!”那道氣勢感覺到了阻力,速度稍微緩了緩但我知道接下來的回是他‘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滋。。。。。。滋。。。。。。”身上不斷的閃現出電火花來,發出的聲音也讓人覺得恐怖。
“有意思。。。。”看了我的表現來人笑了笑。
這也是我迄今爲止發出最強的‘電勁’,好在昨天才充的電(收水電費的老大爺還狠狠的看了我幾眼才收下我的六百元電費。)
感覺到襲來氣勢的撤消我頓時得到難得的喘息機會;雙眼惡狠狠的盯着眼前之人:“你是誰?”
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來人說完,雙手突然擡起。
來不及看他的下一步動作,我便又陷入了困境之中;看着幾個將我包圍的火球,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電是出發類的你不去惹他自然相安無事,但是如果你去惹他或者他惹你那你麻煩大了,可我先在是有電沒處使。
只見幾個火球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我只感覺眼前的不是火球而是火龍;一隻會吃人的火龍。
“我就不信了,呀!!!!!!”圍着我轉的火球讓我十分的心煩和不安;沒辦法只有拼了。
緊攥的拳頭,夾雜着電勁以我目前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砸向火龍;而此時的火龍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似的,突然發出一聲怒吼,還真的幻化成了條龍,開着‘火口’向着我的拳頭衝來。
此時的我只能用驚呆來形容,可我雖然呆住了拳頭隨着慣性還是毫無保留的對着‘龍’嘴衝了過去。
“碰!!!!!!!”一聲巨響過後,我遍不知道什麼是白天什麼是疼痛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這牀好軟,好舒服我敢打賭比我現在住的地方舒服百倍;真想一睡不起啊!!!!!
翻了個身,抱着身邊的枕頭繼續。。。。。。
“不對。。。。”才反應過來的我,自是蹭的一聲坐了起來。
可這舒適的牀墊硬是將我彈了幾彈,柔軟而又細膩的棉被。
“喲!!!。。。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隔壁響起,聽起來應該是個中年人,應該是塊唱‘男低音’的料。
來人個子很高,方正臉;濃眉大眼、雙眼顯得很是犀利、有神;壯實的肌肉,配合得恰到好處的身材;加上看起來挺‘慈祥’的臉;讓人有中會不自住的將他歸爲好人那一類。
“你是誰??”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昨晚的人就是他,聽聲音有九分相似。
“別緊張!!”中年看我的架勢馬上說話想阻止我。
“也別想着怎麼走?”好像知道我想法似的,中年人說出了我的下一步行動計劃也阻止了我無畏的行動。
“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是你是誰?”中年人反問道,一臉好奇的看着我,像是在看試驗品一樣。
見我不說話,他也不在意:“你認爲你有幾成把握從我手上逃走?”
我靠你呀的就明知故問,知道老子打不過你還問:“我好歹也做了幾天‘英雄’,也是有尊嚴的。
“老子運氣差,落到你手上;要殺便殺,廢什麼話。”我發狠的對着他就是一頓大喊,打不過你老子喊也要喊贏你;哎!!!可惜了詩雅,我還沒。。。。。。
“喲。。你到是挺牛氣的。”中年人並不介意,笑看着我的表演;媽的把老子當猴耍,我還不伺候了。
“李平常,男。。。。。。。。”中年人背書似的將我的底細全露了出來。
此時的我只能用驚訝和無語來形容了,頭上的汗水已經侵溼了頭髮。值得安慰的是好的他並知道我和詩雅的事。
“哦,對了你那電視臺的女朋友長得挺漂亮的。”中年人最後補的一句話將我徹底擊進了黑暗深淵。
“你想怎麼樣!!!!!!”這會我火了,媽的,事情既然這樣我還不如和他拼了;心一橫我衝他吼了起來。
“別動!!!你身上已經沒電了。”中年人一臉好心的提醒着我。
“憤怒,除了憤怒還是憤怒!!!無邊的憤怒。”
“你小子身上的電到是不錯,可必須要充電我沒說錯吧?”中年人微笑的看着滿臉不甘和憤怒的我。
“你,。。。。。到底是誰?”我有些絕望的看着眼前這個魔鬼般的傢伙。
“我說過,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他繼續着剛纔的話。
“你什麼意思?”同樣的話連問兩次,他不是傻子,我的底細他很清楚。
“難道你沒有發現,從你發生意外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了嗎?”中年人雙眼深邃的問。
看我不明白,他也不等我回答:“你做了這麼久的‘英雄’是原來的你可以做到的?年輕人,你的命運從你發生意外的時候起就已經改變了。”中年人用很老道的語氣看着已經安靜的我說。
“李平常,你已經不再屬於你。”中年人繼續着他的演講,可我總覺得他像‘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