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笑話你啊?你問問別人我笑話你了嗎?”林飛開口問道。
張大寶怒道:“你明明笑話我了,不然你剛剛爲什麼笑?”
“哎!你管天管地,應該管不着我笑不笑吧?我笑了就是看不起你?笑話你嗎?那你或者也太自卑了,乾脆死了算了。”林飛說道,對於這種哼了吧唧的官三代,林飛懶得搭理,腦袋有問題,智商不行,交流不通。
張大寶還要說話,這個時候那名弟子被帶過來了,而且身後還跟着一箇中年人,中年人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頭髮已經帶着銀絲,他來到林飛面前,開口道:“你就是北斗宗的鬥宗大師關門弟子林飛?”
林飛點點頭,道:“我就是,不知您是?”
“我叫張大道,是張狐大師的兒子,我帶這名弟子來,是爲了給你道歉的,我們衡山派冤枉你了!真是對不住了!”中年男子張大道開口說道。
林飛驚訝道:“事情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的確不是你乾的,而是魔物,魔物殺死了我的父親,如今魔物已經被除掉了,那麼我們也就沒有任何恩怨了。”張大道開口說道。
“哦,那就好,查清了就好,我可不願意爲魔物被這個黑鍋。”林飛開口說道,站起身來。
然而這個時候,張大道卻笑道:“林飛,我們衡山一直在爲我父親的喪禮傷心傷神,所以不接待客人,真是對不起,請原諒”
林飛一愣,這個意思是攆他走?不過林飛也能理解,他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林飛就不打擾了,先告辭。”
“嗯,那我就不送了。”
張大道看着林飛走下了山,離開了這裡,冷哼了一聲!
“父親,你爲什麼要替他找藉口啊?明明是他殺了我爺爺!”張大寶開口道,依舊認定林飛就是殺人兇手。
張大道冷聲道:“這我當然知道,但是如今的北斗宗已經打敗了魔物,在我們華夏之中,聲勢更加強大,這個時候北斗宗讓他們的弟子林飛前來,就是爲了試探我們而已,我們如果要反抗,結果可想而知,一定會被北斗宗滅掉,只能暫時忍氣吞聲,等到我們衡山派壯大起來,到時候我們推翻北斗宗!爲我們的掌門人報仇!”
衆多弟子們神情激動,沒想到張大道竟然有如此雄心大志,一個個心中萬分崇拜張大道,同時也認爲這是一個重大的任務,所以一個個將這件事情記在心底,等待着時機。
不過這個時候,也有弟子偷偷地溜下了山,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張大道並沒有發現,他發表了慷慨的言語之後,進入了洞內,繼續他的宏圖大志。
而那些下山的弟子,追上了林飛,對着林飛喊道:“林飛師兄!請等一等!”
林飛疑惑的轉過頭,看向四五個衡山派的青年弟子朝着他跑了過來,心中疑惑,難道張大道反悔了?還是說發生了什麼變故?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林飛看着面前的幾人,開口問道。
“我叫張起衡,我有事兒和你說。”帶頭的一名衡山派弟子說道。
林飛點了點頭,幾人來到了山腳下,林飛問道:“不知幾位是兄弟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那名叫張起衡的衡山派弟子開口說道:“林飛師兄相信我們張大道長老的話嘛?”
“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呢?”林飛笑了笑,反問道。
“看來林飛師兄是不相信我們幾個,我們幾個就告辭了。”張起衡竟然毫不猶豫的朝着迴路而去,簡單明瞭的決策方式,讓林飛都有些讚賞。
“張起衡是吧,等一下。”林飛喊道。
張起衡幾人停下了腳步,開口問道:“林飛師兄還有什麼話要說?
你們張大道長老的眼神,看起來對我很不善,不知道幾位能不能替我解答一番?”林飛笑道。
張起衡笑了,他開口道:“我們這次來,就是爲了給林飛師兄答疑解惑的。”
“哦?如此甚好,說來聽聽。”林飛說道,他沒想到衡山派居然還分爲了兩撥勢力,不過似乎有一波勢力想要拉攏自己。
張起衡開口道:“我們張大道長老,所說的話都是假的,他其實就是認定了你是兇手!只不過擔心你們北斗宗會報復,所以忍氣吞聲,等待着機會下手!”
“何以見得?而且你們難道就不懷疑我是殺你們掌門的兇手?”林飛問道。
張起衡搖了搖頭,開口道:“如果你是殺我們掌門的兇手,也不至於大老遠的跑了過來,而且當初你來請我們掌門的時候,我們掌門已經說了,他會幫助你去北斗宗,然而他的兒子張大道卻阻止掌門,不過掌門決定的事情一向難以改變。”
“最後,掌門答應了你,而且我們看到你離開了衡山派,不過就在你離開不久,掌門人似乎在和什麼人打鬥,之後弟子們趕過去的時候,掌門人已經自爆丹田,屍骨無存!”
張起衡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林飛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那麼多的隱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特別是張狐大師不畏懼魔物,自爆丹田的壯舉,讓他心中震驚的同時,也深深地崇拜和尊重!
“你難道憑藉這些理由就判定我不是兇手嗎?”林飛問道。
“當然不是,還有幾點,第一就是我們掌門人已經答應你去解救北斗宗,而且北斗宗真的有難,你有什麼必要殺我們掌門人呢?”
“第二點,你雖然天賦超凡,但是你的實力和掌門人相差十萬八千里,別說刺殺,就算是掌門人只是防禦,讓你打,累死你你都不能破掉掌門人的防禦,更別說逼迫掌門束手無策,引爆丹田來與你同歸於盡了。”
“第三點就是,我們相信你!”
林飛聽到了最後的話,更加驚訝了,他認真的看了看張起衡,年齡二十左右的一個青年,心思縝密也就算了,竟然如此會辦事兒,如此會說話,如此懂得是非黑白,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