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亭的這一聲怒罵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二十幾個人依然是團團的圍住,並沒有讓江敬亭從其中出去的樣子!
“真是可笑至極,這個時候了還弄什麼兄弟情深!”
王槐山在遠處看着這一幕,心裡面是譏笑連連。
就算是這二十幾個人圍住又能怎麼樣,在對付江敬亭的時候,都順帶可以一起滅殺他們!
江敬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各位兄弟們,你們還是讓開吧,這一次的賭約我必須要去!”
“江公子,你對我們有大恩,我們幾個人就要是拼盡全力,也要把你從這個鬼地方帶出去!”
一人走到江敬亭的身前,小聲的說道!
王槐山離江敬亭有幾十米遠,再加上說話的聲音太小,他根本就聽不清楚江敬亭兩個人再說什麼!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過多的想法,都是會直接變成催命㒵鬼!
只是,王槐山急着完成蕭一山吩咐下來的任務,也不想再和江敬亭因爲這一點小事情浪費時間了。
“江敬亭,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要是你這一些手下我王槐山倒是能代勞幫你處理一下!”
這一番話一從王槐山口中說出來,江敬亭立即就急了,怒目圓睜道:
“都給我讓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少爺,我們……”
見到自己手下磨磨唧唧不願意動,江敬亭無奈的低下了頭,附耳低語道:
“不要再說了,今天這一場和王槐山的決鬥我非去不可,你們再怎麼攔着也是徒勞的!”
“可是少爺,王槐山在九龍城可是有巨獸的稱號,您現在受傷要去面對全盛時期的王槐山絕對沒有勝利的希望,不如我們二十幾個幫少爺殺出去一條血路,或許這樣的機會還要更加大一些!”
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面都認爲,江敬亭是不可能戰勝王槐山的,連他自己本人也是這麼想的!
聽着自己手下的建議,江敬亭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不用了,王槐山的主要目標是我,到時候你們看準了機會還是先跑吧,現在能活一個是一個已經有太多的人因爲我而死了,你們還是好好的活着吧!”
“少爺!”
在衆人的目視之下,江敬亭用力撞開了攔着自己的手下,十分坦然的出現在王槐山面前!
這一份勇氣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就連王槐山的手下心裡面都不免稱讚了幾句。
看到自己手下往江敬亭身上投去的目光,王槐山心中冷笑不已,小聲喃喃道:
“我之後會讓你們明白,江敬亭這一種勇氣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想盡辦法活下來纔是王道!”
王槐山的身體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在向江敬亭走去的時候,順帶鬆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不多時,王槐山和江敬亭兩個人四目相對,雙方只距離三米不到!
“江敬亭,我是不會取你性命的,畢竟蕭老大要你人還是有用的!”
“哼,想要取我的性命,還要看你王槐山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別到時候敗在我的手上就臉面盡失了!”
江敬亭和王槐山兩個人針鋒相對,你一言我一語之下,將氣氛直接升溫了不少!
這個時候,衆人的視線都在江敬亭身上,都想知道這個人能在王槐山手上堅持多長時間!
……
江敬亭和王槐山僵持之時,林峰江小白三個人在地下通道,也是不要命的往目的地趕!
王胖子一個人在前頭奮力的往前跑,將近兩百斤的身體上下顫動個不停,長時間跑動不停額頭上早已經佈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江小白在身後瞧見王胖子有些蒼白的臉色,心中有一些不忍,緩緩的說道:
“王胖子,要不你把路線告訴我吧,我和林先生兩個人過去就行了,你就坐在這個地方等我們就行了!”
王胖子什麼時候這麼運動過,看對方的臉色和大喘的粗氣,江小白生怕王胖子一口氣沒有接上來直接昏死了!
到時候,就算是成功救出來了江敬亭,還要拖着兩百斤的王胖子行動會更加緩慢!
“不用休息,用不了幾分鐘就到地方了,我還是能夠堅持下來的,再說現在也不是停下來休息的時候!”
王胖子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依然不管不顧的往前方奔去。
如今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早一點過去江敬亭生還的希望更加大,要是讓蕭一山反應過來幾個人的處境更加困難!
王胖子話已經說到這一個份上,江小白也不再言語什麼,心裡面也是十分感激對方的做法。
在這個關係到生死的時候,王胖子能夠做到這一個份上,已經不能再過多要求其什麼了!
林峰一直跟在兩個人身後,在跟着王胖子行進的過程之中,他已經把自己經過的所有線路記在了自己的腦袋之中。
林峰這麼做也是防一個萬一,要是王胖子因爲某一些原因不能再提供線路,用這一些已知的線路至少還能做到原路返回!
……
“江敬亭,你就這一點本事嘛,之前說大話的本事到底去哪了!”
王槐山雙手無奈的攤開,大聲嘲諷道。
此時的江敬亭半跪在地上,單手用勁撐住地面讓勉強讓自己站穩!
“王槐山,這纔是剛剛開始而己,等你真正打倒我的時候再這麼囂張!”
江敬亭喘了一口粗氣,艱難的說道。
王槐山不枉九龍城巨獸之名,只是讓對方碰到了那麼一拳,自己就口吐鮮血受到不小的傷害!
王槐山的拳頭暗藏暗勁,這樣的攻擊要比刀劍的傷口來得更加致命,一拳沒有接好可能身體內的內臟就要讓其震破了!
“江敬亭,你現在全身上下可能就只好這一張嘴巴最硬了,你能先站起來再說吧!”
王槐山瞧了瞧臉色蒼白的江敬亭,笑着說道!
江敬亭只是強弩之末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要不是心有顧忌一直沒有下殺手,之前的那一擊就是直接讓江敬亭死得不能再死了,哪還有可能和自己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