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朋和黑狐到了漢水市。沒有耽擱一分鐘的時間。讓朱雀直接降落在錢氏設在漢水市分公司的大樓天台。他帶着黑狐、火雲和朱雀,從窗口進了錢進的辦公室。
他們在辦公室找了一兩遍,都沒有找到錢進穿過的衣服或是鞋子之類的。除了錢進之外。一定還有別人進過辦公室。辦公室裡顯然不止錢進一個人的氣息。
現在找不到錢進穿過的衣服和鞋子。火雲也無法從衆多的氣味之中,分辨出誰是錢進的體味。辦公室沒有收穫。謝金朋帶着黑狐離開了錢進的辦公室。直接去錢進的家裡。
到了錢進家裡,黑狐帶着謝金朋和火雲直奔錢進的房間。謝金朋在牆角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男式睡衣,湊近鼻子聞了聞,確定是男人的體味。可是,這件睡衣是不是錢進穿的呢?
這兒雖然是錢進的房間。可現在局勢對錢進不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未必會睡在自己的房間。爲了安全起見,謝金朋趕緊下樓。從鞋櫃裡提了兩雙男式皮鞋和兩雙男式涼拖鞋。
他提着鞋子上樓,讓火雲分別聞了聞四雙鞋子。再讓它聞衣架上的睡衣。他反覆試了三次。結果是相同的。火雲斷定,兩雙皮鞋、兩雙涼拖鞋和衣架上的睡衣屬於同一個人的。到底是不是錢進的,它也無法判斷。
謝金朋把衣櫃裡所有的衣服全部取出來,一件件的讓火雲聞。得出的結果是,這個房間只有一個人的體味。謝金朋帶着火雲去了書房,在書房內沒有找到任何衣物或鞋子。
這一刻,謝金朋還是無法斷定。主臥室內的男人體味是不是錢進留下的。如果是錢進,別墅之內應該有四大死士留下的體味。可鞋櫃裡只有兩雙男式皮鞋和拖鞋。假設四大死士真的來過別墅,即使沒有留下皮鞋,進屋之後,應該換鞋。鞋櫃裡應該有他們穿過的涼拖鞋。
直覺告訴謝金朋,錢進逃到漢水之後,有可能沒有回家。不回家住,極有可能去酒店。
可錢進已經改頭換面了。在酒店登記開房,也不會用真名字。
惟一的線索只有一個了。以錢進怕死的性格,即使改頭換面了。也不會讓四大死士輕易離開他。只能從這方面着手。追查最近一段時間內,哪家酒店有五個大男人長住開房過夜。
他掏出手機接通了王永華的電話,大致說了漢水市這邊的情況。詳細說了他的想法。從錢進逃到漢水之後開始,一直查到昨天晚上。凡是發現有五個男人同住一家酒店,而且房間彼此相連的情況,必須詳細徹查。
“我們還忘了一個地方。”黑狐轉身向門口跑去,“就算錢進不回家住,可他上班的時候總要坐車。我們去車庫看看,或許可以找到線索。”
“沒有用。一、如果錢進真的沒有回家住。他的車子不可能回到小區。二、即使他的車子在小區內。可車上不止他一個人的體味。除了司機之外,應該還有別人……司機?”
謝金朋兩眼一亮,掏出手機再次接通了王永華的電話,“一、你先查看宏達大廈監控室的監控錄像。看清楚現在的錢進是什麼樣子。二、儘快查出錢進在漢水的專用司機。”
五分鐘後,謝金朋收到王永華髮的郵件。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郵件。看完司機蔣家衛的個人資料,以及他的家庭住址,謝金朋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錢進,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你。”
十五分鐘後,謝金朋帶着黑狐和火雲到了蔣家衛的家裡。可遺憾的是。家裡沒有人。謝金朋氣得咬牙。仔細檢查家裡的皮鞋和拖鞋情況,確定只有一個男人的皮鞋和夏天穿的拖鞋。說明家裡只有蔣家衛一個男人。
“這一次看你怎麼逃?”謝金朋讓火雲聞了聞鞋櫃裡的男式皮鞋,帶着它進了主臥室,從衣櫃裡取出男衣睡衣,讓它反覆的聞。火雲聞了三次,確定皮鞋、拖鞋和睡衣都是屬於一個人的體味。
“狗!”謝金朋輕輕吆喝一聲,拉
開客廳大門讓火雲出去。火雲出了客廳,在門口聞了聞,順着樓梯向下奔跑。謝金朋扭頭看着黑狐,“你從窗口出去。我們在小區外面匯合。我擔心樓底的入口有門,火雲無法出去。我和它一起下樓。”
謝金朋和火雲到了底樓。發現樓梯入口真有門。而且是電子鎖防盜鐵門。幸好他是出來,在裡面開門不需要密碼或鑰匙。他拉開防盜鐵門,讓火雲先出去。
火雲出了鐵門,順着花園之間的彎曲水泥路快速奔跑,一直向門口跑去。臨近小區大門口了。謝金朋吸氣騰身,從空中飛了過去。他出了小區,發現小區的大門和小門都鎖了。對火雲打了一個手勢。
火雲後退三米左右的距離,疾速奔跑,縱身而起,從大鐵門上面飛過。謝金朋張臂接住它,彎腰放下,“仔細聞聞,還有沒有蔣家衛的體味?”
火雲低頭聞了聞,轉身向右邊跑去。謝金朋對黑狐招了招手。黑狐趕緊跑了過去,看着漸漸遠去的火雲,“就算找到蔣家衛,他也未必知道錢進的下落。”
“我不需要這個消息。只要蔣家衛說出錢進這幾天坐的是哪一輛車。以及他每天去什麼酒店接送錢進。就能找到錢進的體味了。”謝金朋對朱雀吹了一聲口哨。朱雀立即展開身形。謝金朋張開左臂摟緊黑狐的纖腰,騰身落在朱雀的背上,“跟着火雲。”
“能不能把你的手鬆開?”少女之身,第一次被男人摟得這樣緊。黑狐感覺雙頰火辣辣的,幸好戴着面具,否則,雙頰一定比紅辣椒還要紅。想拉開他的手,發現自己四肢發軟,沒有力氣掙扎了。
“什麼年代了?抱一下會死人嗎?”謝金朋側頭瞪了她一眼,“從南海到漢水,你一直用能量吸住霓裳的背,不覺得累嗎?”
“你……你怎麼知道?”黑狐感覺自己的雙頰更燙,顫抖舉起右手。輕輕落在臉上,雖然隔着一層面具,仍能清晰的感覺到雙頰燙手,像火燒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