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謝的,我說過你會後悔的。”錢升悄悄嚥了一口口水,想想他被謝金朋送到以前時光兩天的經過,雙頰不經意的顫抖數下,“我們走。”
“葉飛,你記住。如果下次再敢對我指手劃腳的。我一定廢了你。”謝金朋收回右腳蹲下身子,眼中浮起陰寒殺氣,死死盯着葉飛的雙眼,“現在,立即從我視線之內消失。”
“姓謝的,你等着。”葉飛忍痛爬起,丟下一句場面話,灰溜溜的逃走了。或許是過於倉皇,或許是受傷過重,跑了兩步,突然跌了下去,這個姿勢是正宗的“餓狗搶屎吃”。
除了謝金朋之外,其他人全笑了,包括剛纔還緊緊繃着俏臉的安綺雲。衆人鬨笑之後。超過百分之九十的目光落在了謝金朋身上。包括當事人安綺雲在內。
除了謝金朋和錢升之外,沒有人明白錢升爲何會懼怕謝金朋。正因爲他們不明白。所以好奇,人人都看着謝金朋。希望可以從他的表情或眼神中發現一些秘密。但所有的人都失望了。
“安綺雲,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不是爲了救你而出手。是因爲我看錢升不順眼。凡是他喜歡的事,我偏要破壞。”謝金朋張開右臂摟着李軍的肩膀,大步向校門口走去,“走吧。我們出去吃大餐。”
“等一下。”謝金朋和李軍走了大約兩米距離,身後響起布仁杰的聲音,“其他人可以走,但謝金朋不能走。”
“姓布的。我們之間沒有恩怨吧?”謝金朋鬆開李軍,緩緩轉身,森寒殺氣在眼底不斷閃爍,他明白布仁杰爲何找他的麻煩。但可笑的是,這次的麻煩真有點天降橫禍的意味。
“我承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恩怨。卻是在此之前。因爲剛纔的事。我們之間就有恩怨了。一、你在我面前逞能,用小把戲逼退了錢升。二、你的舉動成功吸引了綺雲的注意。
就憑這兩點。我必須向你討教幾手。試試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更想知道,剛纔這一出是不是你和錢升演的雙簧?”布仁杰緊緊握着雙拳,跨步上前,陰冷盯着謝金朋的雙眼。
“這慫貨擺明了找碴
。沒有本事和錢升抗衡。阿朋出手就逼退了錢升。他現在以爲有落地桃子可揀。把阿朋當成了落地桃子。想顯示他的威風。居然有這樣不要臉的慫貨。”
吳良友第一個衝了過去,和謝金朋並肩而站,冷冷看着布仁杰,“你媽的不覺得臉紅嗎?真有本事,剛纔爲何不敢對錢升出手?阿朋出現之前,你除了像鬥雞一樣瞪着錢升,還做過什麼?”
“對啊,布仁杰真夠不要臉的。自己沒有本事逼退錢升。謝金朋出手就嚇退了錢升。他沒有勇氣對錢升出手,現在反而想對謝金朋出手,這算什麼?真他媽的丟人。還自稱散打社第一高手。應該改改了,應該叫散打社第一無恥賤男。”
謝金朋還沒有出聲,四周超過百分之六十的學生開罵了。不管貧學生或是富二代,又或者是官二代。都爲謝金朋鳴不平。看布仁杰不順眼。除了男生之外,還有部分女生也開始罵人了。
不僅如此。那些女生還勸安綺雲離布仁杰遠點。這樣不要臉的男人永遠不能要。就算沒有人追,也不能和這種男人在一起。如果他真的喜歡安綺雲,剛纔早就和錢升動手了。
但是,他真像鬥雞一樣,只是瞪大雙眼盯着錢升,虛張聲勢,擺明了不敢出手。可謝金朋完全不同。他不需要任何人助陣,直接出手放倒葉飛,一下就鎮住了錢升。令他不戰而退。
“布仁杰,你他媽的就是一慫貨。欺軟怕硬。你真以爲阿朋好欺負啊?如果他真是軟柿子。你覺得錢升爲何會怕他呢?你他媽的沒有知識,也該有點生活常識吧?”趙天明和王永華一起走了過去,並肩站在謝金朋的左手邊。
“得了,人家好歹是散打社的第一高手,給人家留點面子。我本來就是軟柿子。如果他喜歡,可以任意捏幾下。以彰其能,以顯其威。”謝金朋伸出右手分別拍了拍吳良友、李軍、趙天明和王永華四人的肩膀,緩步向布仁杰走去,“你喜歡怎樣捏就怎樣捏吧。我無所謂。”
“謝金朋,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戲,我不吃你這一套。”布仁杰用力握緊雙拳,兩腿慢慢分開,做好了攻擊的準備,“看在
你剛纔和葉飛動過手的情份上。我讓你先出手。”
“安綺雲,如果你對一頭豬沒有興趣。就點一下頭。反之,你如果對豬有興趣,就吭一聲,麻煩你把這頭豬帶走。對他出手,我真怕髒了我的手。”謝金朋微微側頭,瞄了安綺雲一眼。
“你們喜歡打,就盡情的打吧。我沒有時間陪你們胡鬧了。”安綺雲俏臉突然變色,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謝金朋好像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她雖然不是豪門之後,也不是政要或娛樂圈大腕之後。但她是南海商學院歷屆校花中最美的一個,校內校外追求她的帥哥或成功男士,沒有一萬,至少也有九千以上。
“有性格!說真的,我又有點喜歡你了。不過,卻不是因爲你的美,而是你的無情和冷血。”謝金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撫掌笑了,“我說過了。我不是因爲救你而出手。是看錢升不順眼故意壞他的好事。
但這頭豬不同。人家好歹爲你捧了半天的場。他雖然沒有出手,但至少暫時唬住了錢升。沒有讓他把你帶走而強行開房。你不但沒有半句感激的話。反而冷嘲熱諷的看笑話。安綺雲,你夠狠、也夠冷。”
“阿朋,走吧。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女人是這種貨。空有美豔如花的天使面孔,卻長了一副又冷又黑,又髒又臭的黑心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之話,誠不欺我。”
李軍對着地面大大的吐了一口口水,擡起右腳踩了踩,伸出右手抱着謝金朋的胳膊,“早知這樣,我們何必湊這個熱鬧呢?”
“話不能這樣說。我說過兩次了。我出手不是爲了安綺雲,而是針對姓錢的。不管姓錢的欺負的女生是誰,我都會出手。他喜歡什麼,我就破壞什麼。”謝金朋拉開李軍的手,對布仁杰打了一個響指,“那頭豬,還打不?”
“我也說一句。我現在出手不是爲了安綺雲。而是爲了我自己的尊嚴而戰。姓謝的。出手吧。如果你能堅持完十招,我當場認輸。”布仁杰緩緩閉上雙眼,運氣行功,左右雙拳分別凝聚了八成能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