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周圍全是掌影,自己似乎躲無可躲,袁海心中一驚,心中想道,他,他的實力居然比我還高。
黃天想要抽這個袁海的耳光,這個袁海怎麼可能躲得過,“啪、啪”兩聲脆響,袁海結結實實的捱了兩個響亮的耳光,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嘴裡滿是鮮血,牙齒不知道被打掉了幾顆。
平時囂張慣了,目空一切,自認爲老子天下第一的袁海,頓時覺得這是奇恥大辱,一股氣血直往腦袋上衝,完全喪失了理智。
“好,好,你居然敢動手打我。”
往自己的腰間一按,“噌”的一聲輕響,一把軟劍就出現在袁海的手裡,原來這把軟劍是袁海的武器,平時就係在腰間,像一根腰帶一樣。
手握寒光閃閃的軟劍,袁海眼裡滿是厲色,手腕一抖,挽起一個漂亮的劍法,袁家劍法第一式直指黃天。
旁邊的袁東,以及幾名狗仔,見自己的海哥動了武器,還使用上了凌厲的袁家劍法,頓時心中一喜,在這些人眼裡,黃天不死也要重傷。
黃天輕蔑的一笑,隨手一伸,這把軟劍就出現在了黃天的手裡,連袁海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其餘的人就更加不可能看清楚,見軟劍眨眼就易手,這些人驚呆了。
黃天在這些人呆滯的目光之中,直接將軟劍揉得粉碎,頓時,這些人的下巴掉了一地,這是什麼修爲。這,這,這也太驚人了。
袁海終於恢復了一點理智,顫聲的道:“你,你,你是地級武者?”
黃天冷冷的道:“魯南袁家嗎?直接叫袁宏剛過來。”
袁宏剛自然是魯南袁家的家主,地級中期修爲,整個袁家有兩名地級武者,對整個袁家的情況,黃天知道一些。直接就要袁海叫袁宏剛過來。
見黃天直呼袁宏剛的大名。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袁海心中又是一怒,本來剛纔有點震驚黃天的修爲,心中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此時。一怒之下袁海也不管這些了。而是厲聲的道:“你算什麼,直呼我們家主的名字。”
“啪、啪”兩聲脆響,自然又是兩個耳光。
又抽了袁海兩個耳光。黃天冷冷的道:“能稱呼一下他袁宏剛,那是他的榮幸。”
又捱了兩個耳光,自己都要成爲豬頭了,袁海眼中滿是悲憤的看了黃天一眼,心中想道,就算你是地級武者,等一下家主過來,就有你好看了,這裡可是魯南袁家。
袁海悲憤的看了一眼黃天之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黃天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個袁東準備開溜,心中不禁一陣冷笑,伸手一抓,就將這個數米開外的袁東抓了過來,重重的丟在地上。
看到黃天像抓小雞一樣,又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只覺得眼前一花就將黃級中期修爲的袁東抓過來,大家眼中滿是敬畏,紛紛心中想道,這難道就是地級武者的實力,這,這也太強悍了。
看到這一幕,正在打電話的袁海心中一顫,心中想道,這絕對不是地級初期的實力,肯定是地級中期,或是後期。
袁海自己沒有進入地級修爲,也不是很清楚,但能依稀判定至少是地級中期的修爲,想到黃天可怕的修爲,袁海終於心中一顫抖,隱隱的覺得,今天的事情肯怕棘手了。
黃天將這個罪魁禍首袁東丟在地上,將這個可惡的袁東摔了一個七葷八素,然後冷冷的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剛纔我的銀行卡呢,看樣子你是沒有將錢還進去。”
聞言,袁東臉色有點發白,剛纔就是見到袁海也搞不定這裡的事情,不但沒有搞定,反而袁海自己被打成了豬頭,袁東才知道,事情大條了,自己可能真是捅了馬蜂窩。
袁東打算,趁着黃天沒有注意到自己準備悄悄的開溜,有多遠跑多遠,最好是跑到國外去,遠遠的離開大夏國。
沒想到,黃天眼光如矩,一眼就看到了準備開溜的袁東,且一把抓了過來,重重的丟在地上。
袁東嚇得要死,見黃天問起自己,馬上就哭訴道:“前輩,我錯了,我錯了,請您饒了我吧。”
“銀行卡呢,拿來。”
見黃天要銀行卡,袁東心中後悔的要死,心中想道,自己剛纔怎麼那麼手賤,將這個毫不起眼的銀行卡給揉碎了,這,這哪裡還有銀行卡。
袁東自然拿不出銀行卡,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本來紅腫的臉頰經過這麼一抽,袁東痛得直吸冷氣,但吸冷氣也沒辦法了,袁東哀求道:“前輩,我手賤,我不該將您的銀行卡揉碎,我,我馬上就去找回來,去給您重新辦一張。”
黃天冷冷的道:“哪隻手揉碎的,伸出來給我看一看。”
袁東怎麼敢將手伸出來,袁東知道,自己的這隻手只要伸出去,馬上就會被廢掉,頓時,袁東將手縮了縮。
“朋友,我是袁宏剛,我們袁家哪裡得罪了朋友,居然這般欺負我們袁家的小輩。”
聽到聲音,沒有看到人出現,袁海知道,家主親自來了,頓時,膽氣一壯,眼巴巴的看着走廊的盡頭。
這家酒店是魯南袁家的產業,有一名外圍子弟在打理,一般情況之下,身爲家主的袁宏剛也不會來這裡的,但今天是一個巧合,袁宏剛正好在這家酒店。
接到袁海的電話,袁宏剛就大怒,馬上就怒氣衝衝的過來了,人還沒有到,滿是怒氣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黃天輕蔑的看了微微興奮的袁海一眼,然後踢了一腳在地上的袁東道:“你們有什麼高興的,即使是袁宏剛來了也沒有用。”
顯然是聽到了黃天的話,袁宏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朋友,好大的口氣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聲音一落,袁宏剛的身影終於從走廊盡頭出現了,跟在袁宏剛身後的還有兩名中年人,顯然也是袁家的人。
看到袁宏剛,見對方居然沒有認出自己,黃天冷冷一笑道:“袁宏剛,我就這樣的口氣,怎麼,你們袁家還敢不服?”
黃天這話就牛氣了,根本沒有將袁家放在眼裡的意思,頓時,袁宏剛大怒,旁邊袁家的人也是大怒,紛紛狠狠的看着黃天。
黃天橫了這些人一眼,這些人看到黃天凌厲的眼神,居然紛紛莫名的一顫,從心靈深處的顫抖,彷彿黃天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袁宏剛地級中期修爲,居然也是這種感覺,心底一顫之後,袁宏剛就是一驚,心中想道,這,這要怎樣的修爲啊。
袁宏剛心中一驚之後,仔仔細細的看了黃天一眼,頓時,臉色一變,心中一陣悲呼,怎麼是這位小祖宗,我們袁家怎麼會得罪他啊,我的媽呀!
宛如京劇臉譜一樣,袁宏剛的臉色變化之快,連黃天都暗暗佩服,這個袁宏剛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只見袁宏剛一臉的恭敬,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完全像一個奴才一樣,快步走到黃天面前,低眉順眼的道:“太上長老,怎麼是您啊,我剛纔真沒有認出來,剛纔的話您不要放在心上。”
見自己的家主這副模樣,周圍的人一臉的震驚,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袁海更是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袁海希望自己剛纔出現了幻覺,希望自己剛纔看錯了。
將自己的眼睛揉得差點疼爆了,袁海還是悲催得發現,自己的家主正一臉恭敬的對黃天道歉,這,這,這到底怎麼了,我的老天,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啊,老天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袁海心裡悲催的想道。
完了,完了,我肯定完蛋了,袁海臉色蒼白。
黃天冷冷的看着袁宏剛,並沒有袁宏剛低聲下氣就將臉色好轉一點,黃天有資格給袁宏剛臉色看。
那是自然,傳說黃天是先天境武者,袁宏剛自然屁都不敢放一個,低三下四,一個勁的道歉,然後臉色一冷,狠狠的掃了袁海等人,袁宏剛知道,自己今天必須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情,然後還要給黃天一個滿意的交代。
不然,黃天不滿意,隨便伸一伸小指頭,自己的魯南袁家就危險了。袁宏剛知道,魯南袁家在別人眼裡是一個十分牛叉的存在,但在一個先天境武者面前,那就是一個渣渣。
於是,袁宏剛冷眼一掃袁海等人,沉聲問道:“袁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面對自己家主的質問,袁海哪裡有半點的隱瞞,老老實實,如實的將事情說了一遍,聽袁海說完,袁宏剛冷冷的道:“袁海,你自廢修爲吧!”
自廢修爲,對一名天才的玄級後期武者來說意味着什麼,簡直比殺了他還殘酷三分,頓時,袁海面如土色,渾身顫抖。
在地上的袁東,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袁海都受到這樣的懲罰,那自己……
想到這裡,袁東直接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