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帥,究竟什麼意思?和我父母有關?他們難道對我父母下手了?”王河怒喝。
“王河,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不要激動。目前來說,你父母還沒有什麼事,你不用太過擔心。”冷帥示意王河安靜下來。
王河皺皺眉,心裡還是不能完全安定下來,畢竟這牽涉到自己父母,自己如何能夠若無其事,不過這個時候,王河也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王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說吧,你究竟找我幹嘛?”王河問。
冷帥看了看王河,心中暗暗欽佩。王河雖然沒有什麼顯赫出生,不是他們這樣的富二代,但是王河的這份冷靜,卻比他們這些京城十二少大多數人要強了。不過也因此,冷帥才覺得頭疼。
“王河,你應該知道京城十二少究竟是什麼人,他們有多大勢力,現在他們還是恪守着一些規矩,所以沒有不擇手段對付你,如果你繼續這樣和其對峙下去,我恐怕他們最終會不擇手段來對付你。”冷帥說。
“他們已經不擇手段了。”王河冷聲說。
“不,今天這行動並不是晉少的意思,而是他手下想要討好他的自作主張。如果是晉少親自動手,你不會還在這裡。所以我才擔心你,如果你繼續和他們鬥下去,最後你一定會逼得他們破壞規矩。而他們擁有這種破壞規矩的能力,而你沒有。”冷帥說。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去搖尾乞憐,還是卑躬屈膝?”王河冷笑。
冷帥皺皺眉。
“王河,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現在沒有任何勢力,你又何苦和他們這樣一直鬥下去。”冷帥說。
“冷帥,不是我想和他們鬥,而是他們要找我麻煩。你應該清楚,我可一直在學校,哪兒也沒去,是他們一直在找我麻煩,不放過我。”王河冷哼。
“可是你當初落了他們面子,讓他們下不了臺。”冷帥說。
“哈,我落了他們面子,難道當初我就應該被揍一頓,那纔對麼!”王河冷笑。
對於王河的譏諷,冷帥還真的很想說——就是這樣。因爲他們不是別人,是京城十二少,是紈絝子弟,是一羣有着強大權利可以胡作非爲,又不用承擔太多責任的紈絝子弟。王河和他們鬥,那不是自討苦吃麼。
“王河,這樣,由我來做東,大家握手言和,你看如何?你要知道,你不僅僅是一個人,你還有朋友,還有家人。而他們一旦惱羞成怒,最終打擊起來不會只對付你一個人,而是你會怎麼難受,他們怎麼對付你。只要能夠讓你難受,讓你痛苦,他們可以做任何事。相信我,這種事他們做過很多次。”冷帥認真說。
“冷帥,如果他們膽敢真的對我家人和朋友動手,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他們擁有破壞規則的能力,我也有。”王河冷聲說。
冷帥眉頭一皺。難道王河還有什麼他們不清楚的事情麼?還是說,王河在危言聳聽?
“王河,不要意氣用事……”冷帥勸說。
“好了,冷帥,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是不要多說了,這件事不是不能妥協,不能解決,但是必須雙方是平等的地位,而不是由我單方面的屈服。這是不可能的。”王河說。
冷帥皺皺眉。雙方平等,這怎麼可能平等。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公平存在。所謂公平,那是在雙方身份,地位相當的情況下,纔有的平等。而王河和亨少,晉少他們比起來,無論是身份,還是背景,都差太多了。這是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的事。王河要平等對話,這怎麼可能。
“好了,我就先走了。不管怎樣,今天謝謝你了。”王河認真說。
冷帥皺皺眉,最終嘆嘆氣。
王河告別冷帥後,幾個瞬移便回到了宿舍。
“王河,沒事吧!”看見王河回來,管殊等人立刻站了起來。
“對,小河河,冷帥找你幹嘛?沒有難爲你吧!”蘇菲兒擔憂問。
“沒事,沒事,我真的沒事。呵呵,他只是希望我和十二少和解,不過我拒絕了。不是平等對話,讓我去卑躬屈膝的請罪,我是不會答應的。”王河笑說。
“對,小河河,做得好,就應該這樣。他們京城十二少很了不起麼,難道我們就該對他們卑躬屈膝麼!哼,小河河,不管怎樣,我支持你!”蘇菲爾舉臂高呼。對於這種強權,她是最爲痛恨的。她也是強權的受害者,想到她那繼父,她就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可是我擔心他們會再用今天這種陰招來對付你。”管殊卻一臉擔憂。
“是啊,如果再這樣,怎麼辦!”蘇菲爾此刻也想到事情嚴重性。如果真的還是這樣,那怎麼辦?面對京城十二少的各種手段,王河真的沒有辦法應對。
“呵呵,放心吧。如果他們不講規矩,我也不會講規矩。呵呵,好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了,我反而會擔心你們。”王河說。
“我們?他們難道還會對付我們麼?”蘇菲爾拍桌子大叫,不過想到李榮亨,臉色又是一僵。李榮亨從燕京特地跑到楚市追求管殊,位的是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爲管殊夠漂亮麼,那分明就是爲了報復王河嘛。既然有這一回,那麼再來對付她們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想到此,幾個女孩臉色都是不好。
“那怎麼辦?”幾個女孩一臉驚惶。她們倒不是怕自己受到傷害,這裡幾個女孩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她們不至於因爲冷帥的幾句話,和李榮亨他們可能採取的一些行動而害怕,但她們怕李榮亨他們利用自己等人去威脅王河。
“不用怕,沒事的。如果他們這麼卑鄙,我也不會這麼君子。君子之道,只能對付君子,而小人之道,則是用來對付小人的。”王河說。
管殊眉頭一皺。聽見王河這話,讓她心中有點發怵。王河是古武傳人,他如果不講理,那就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用武力。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悲了。那是拿自己的前途和命去拼對方。對方未必有事,但王河一定有事。
“好了,大家都休息吧。不要多想,沒事的。畢竟我只是一個學生,而且我天天在學校,他們不會有那麼多借口的。”王河安慰說。
衆女皺皺眉,心裡自然是不放心的,但是卻也沒辦法,如果她們再愁眉不展,那隻能是給王河添麻煩。
“好了,我就先回去了。”王河笑說,“對了,這個週末,我們一起去買一些牀上用品吧,馬上就能夠搬到‘啵一下’去住了,但是沒有牀上用品可不行。這次裝修前後只用了200萬,我們可是還有100萬的活錢,到時大家來個大采購!”
“嗯。”如果沒有今晚這件事,沒有對於李榮亨他們的擔憂,管殊她們對於大采購一定會很興奮,但是現在,她們可興奮不起來。
王河搖搖頭。對於幾個女孩此刻的狀態,王河也不知說什麼好。自己不想讓她們再擔心,但是卻不得不讓她們擔心。這一切,都是源於自己實力不夠,如果自己實力足夠,那麼就不怕了。
實力!現在自己武力是夠了,但是武力之外的東西卻很缺乏。而武力之外的實力,則是金錢和權勢。權勢方面,王河相信隨着自己完成任務的增多,相信會在特勤組擁有更多的權利。而金錢嘛?如果和柳如是的MIH集團合作,開發‘還陽水’和‘天葵水’,一旦能夠大範圍應用,成爲全球必不可少的藥品,那麼王河相信自己一定會日進斗金。
而現在,自己所需要的則是時間。
李榮亨,還有那個晉少,你最好不要太過欺負人,不然我拼着接受全球追殺,也要將你給斬殺。——王河眼神之中透着兇光。
現在王河的“心靈傳送”已經越來越嫺熟,可以輕易的一次傳送上百公里,如果視野夠好,甚至數百公里也不是不可能。這種情況下,王河相信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追上自己。
那個“玄武”小隊的隊長唐武,速度是2.7馬赫,每秒是918米,王河完成一次‘心靈傳送’大約需要2.7秒,唐武最多隻能跑2478米,3公里不到。王河一次瞬移便是上百公里,甩開唐武這樣的特勤組隊長,那是再輕易不過。因此,王河現在根本就不怕執行絕殺計劃。當然,如果沒有必要,王河還是不希望真的被全國追殺的。畢竟那樣一來,就代表自己要和親人分離。
此刻,公安局已經鬧翻天了。那五名警察被送到醫院後,得出的結論是受刺激過度,精神失常。這輩子可能都無法痊癒。而作爲當時的目擊者之一,王河自然是關鍵人物。不過其是冷帥力保的人,警察自然要權衡。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根本沒理由來責問王河。這五名警察是受刺激過度,所以才精神失常。
王河不過一個普通學生,能有什麼辦法讓五名身經百戰的警察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