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雖然平日裡筱嵐給人的感覺是大大拉拉的,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但是其實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比任何女人都內心脆弱的女人。
我被她這幾句話說的有點不知所措,但是感情這種東西確實是不能勉強的,我感覺小嵐給我的感覺就像鐵頭、九川他們給我的感覺一樣,我可以爲了保護她拼上自己的性命,可以爲她無條件的付出而不求絲毫回報,但是這種感情只是純粹的侷限於類似於兄弟之間情意的感情,雖然我也不想她傷心,但是自己確實對她沒有男女方面的感情。
那頭的小嵐見我沒有說話,自己笑了兩下,底氣十足的開口道:“好啦,既然本姑娘還是單身,那麼就證明你還有機會,我建議你應該抓住這最後的機會向我表白,要是不成的話那我跟你表白,你答應也行。”
說着她又補充道,“我告訴你,這可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哦,我爸最近老讓我去跟他以前的戰友兒子相親,煩死我了。”
我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讓筱嵐幫我這個忙,其實筱嵐的身手我是瞭解的,當時在部隊裡由於不滿於別人對她花瓶的稱呼,所以訓練的十分刻苦,加上她天賦十分的不錯,而且時不時就讓我們指導員指派我過去指導她,所以她的身手可以說在女兵裡面算的上是出類拔萃的了,就連我們特種大隊裡的好多男兵都打不過她,而這麼長時間沒見,我聽說她拜了京城裡一個十分厲害的具有傳奇色彩的女特工爲師,所以戰鬥力肯定提升不少,說不定就連我都不一定能輕鬆將她打倒。
但是不管她多麼強,說到底都是一個女人,女人這個稱呼,天生就帶着柔弱的標籤,需要的是男人的疼愛與關懷,而不是跟一個男人一樣去承受她本不應該承受的東西,所以我此刻十分的猶豫,這件事情怎麼說都帶有一定的危險性,萬一筱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我恐怕會內疚一輩子。
“算了,一看你找我就不是表白的,說吧,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能幫的上的,本姑娘是一定會幫你的。”筱嵐見我沉默,只好自顧自的說道。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了,回去這才幾個月啊,就不會說話了?別婆婆媽媽的,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當然,要我幫忙的話,我肯定不會白幫的,到時候必須狠狠的宰你一頓,說吧,再不說你就是不把我當哥們兒了。”筱嵐有點不耐煩的催促我。
我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對着她開口道:“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那頭的筱嵐愣了一下,想了想,便道:“嗯……算是有吧,部隊那邊都是沒什麼事情,但是我現在在我師父這裡,我得跟她請個假,要不然不行的,不過不知道她讓我不讓我出去,怎麼了,你要讓我去找你嗎?”
說着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滿是興奮的接着道:“這樣吧,你等我消息,我去好好的求求我師父,她應該能答應,你等着哈。”
說着她就將電話直接掛了。
我看着手機屏幕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丫頭永遠都是這麼個急性子。
見我打完了電話,矮墩子湊到我跟前,開口道:“兄弟,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我衝他擺了擺頭,說不用了,我請了一個幫手過來。
矮墩子和高個倆人互相看了一眼,但是沒有多問。
接着我就給盛銘打了個電話,說讓他不用急着對城南動手,我這邊興許會過來一個十分有力的幫手。
盛銘也不多話,直接說了句好,就把電話掛了。
下午的時候,我去醫院看了下章曉那小子,明顯比昨天精神多了,臉色也十分的紅潤,艾雨瑤正坐在他旁邊給他削着一個蘋果。
見我進來之後,這小子十分興奮的叫了我一聲。
我衝他點了點頭,問他感覺怎麼樣了,他憨憨的笑了一下,說好的差不多了。
我笑罵了他一句,“你小子以爲你金剛狼呢,還馬上就好了。”
我坐在一邊陪他聊了會天,跟他講了講幫會裡面的事情,他一聽說孫崇文去了bj,頓時激動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爬起來幫我去打城南。
我笑了笑,說讓他彆着急,以後有他打的時候。
我在這一直等到了醫生過來,問醫生章曉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醫生情不自禁的感嘆道:“這個小夥子身體條件非常不錯,恢復的十分快,過個一兩天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估計再有個兩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章曉聽完之後,衝我笑了笑,說讓我等他。
我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艾雨瑤,衝章曉使了個眼色,道:“行了,你還是在這裡多住兩天吧,有這麼好的女朋友陪着,擱我我肯定捨不得出院。”
一聽我這麼說,章曉的臉色紅了紅,接着就衝我憨憨的笑了兩下,而一旁的艾雨瑤則一臉羞紅的低下了頭。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留下了句,“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就走了出去。
門口的三個弟兄見我出來之後,齊聲道了聲,“遙哥慢走。”
“自家兄弟,不用那麼客氣。”我衝他們笑了笑,湊到他們跟前,低聲開口問道,“怎麼樣,兄弟們,你們在這裡有沒有見到什麼特殊的人。”
他們三個愣了一下,但是似乎馬上就知道了我說的特殊的人指的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略顯年長的回憶了一下對着我道:“遙哥,別說,你這麼一問,我倒真的想起過這麼兩個人,我們不知道別的兄弟在這裡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不過我們在這裡的時候倒是遇到過兩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人。”
“哦?”我頓時緊張了起來,接着問道:“那兩個人長什麼樣子?來這裡幹了什麼?”
眼前的這個兄弟擰着眉頭想了想,說:“他們倆當時都穿着普通的休閒裝,但是我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他們倆當時從我們跟前走的時候,我注意到他們的手上的老繭特別多,所以肯定不是普通人,不過他們也沒幹什麼,就是在這裡走了一圈,嘴裡都嘟囔着好像要找哪個病房。”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幫日本人還是不死心啊,等我料理完城南之後,一定要先和盛銘一起把他們徹底的趕出我們的地盤。
等到下午的時候,筱嵐給打過電話來,滿是興奮的跟我說她師傅答應她了,不過她只能過來三天。
我想了想,覺得三天肯定就夠了,便說行。
她說她明天就能過來了,到時候讓我去接她,接了她請她吃大餐。
我說了句沒問題便把電話掛了。
偷過一次腥的貓就會忍不住去偷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所以晚上的時候,等尹兒睡了,我打算再次潤物細無聲的潛入小阿姨的房間。
不過因爲小阿姨睡了,門也都關好了,而且我也沒有小阿姨房間的鑰匙,所以我只好輕輕的敲了敲小阿姨的門,同時笑聲的喊道:“小阿姨,開開門。”
因爲怕吵醒尹兒,所以我便沒敢太用力,叫的時候聲音也小,所以我叫完後,小阿姨屋子裡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有點急了,加了加力道,同時嘴裡喊着,“小阿姨,是我啊。”
“知馬力,你在幹嘛。”
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差點給我嚇尿,我轉過頭一看,尹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門外,此時正朝我這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