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一會兒鐵頭就把我放開了,衝我憨憨的一笑。
我趕緊咳嗽了一下,拍了拍前胸,這尼瑪鐵頭能輕輕鬆鬆把一個人放在胸前勒死,我打量了他一眼,心裡有點替他擔心,這要是結了婚,他媳婦可怎麼辦啊。
“兄弟,唐大少他們都來了,在裡面等你呢。”鐵頭對我道。
我衝他笑了笑說:“我不是來找他們的,我今天主要是來找你的,等我進去跟他們打個招呼,說點事就過來找你。”
他憨憨的笑了一聲,說:“好,俺等你。”
接着我便轉身往裡面走去,敲了敲裡面那扇長滿鐵鏽的門,門中間的小鐵板一拉開,還是那個面帶憔悴的男人,一見是我,面無表情的給我把門打開了。
進去後,我心裡就納悶了,你說就這種面上毫無血色的人,成天在這熬夜,怎麼就猝死不了呢,由此可以驗證人類是一種頑強的生物。
酒吧裡面放着震天的音樂,因爲現在才八點多鐘,所以人並不是特別多,進去之後,我環視了一圈便找到了唐駿他們,三個人猥瑣的坐在一個角落裡,正指着一個身材很好的兔女郎竊竊私語着什麼。
我搖頭笑了笑,便走了過去,他們三個一見我,都興沖沖的衝我打招呼。
坐下之後,唐駿便叫了個兔女郎隨便給我點了杯酒,接着他們三個就問我報仇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摸了摸鼻子說:“有頭緒了,但是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現在看來有些棘手,需要先強大一下自身,做點準備。”
唐駿他們三個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表情,都跟我說:“準備什麼啊,找出他來直接乾死他。”
說着唐駿看着我,一臉認真加嚴肅的說:“妹夫,這事你查出來了是誰是吧?你告訴我,交給我,我幫你辦了他,只要不是上海數一數二的人物我都能給你解決了。”
我摸了摸鼻子,說,照這麼說的話你可能還真辦不了。
他們三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跟我說現在他們疾風大隊的訓練效果顯著,而且他們還招了一定的人手進來,可以真正的稱的得上是疾風大隊了。
“是嗎?”我笑了笑,便問唐駿現在疾風大隊已經到了多少人了。
唐駿一臉的得意,滿是邀功的對我說:“現在疾風大隊已經正式破了三十個人了,光這一個星期就招了三個新人。”
去你媽的,當時我真想給他臉上踹上一腳,尼瑪的才他媽三十個人就能撐得上疾風大隊,都不夠鐵頭一個人打的。
我直接白了唐駿一眼,跟他說:“甭說你三十個人了,就是你三百個人,這個人你都動不了。”
“別鬧。”唐駿笑着看了我一眼,一臉的不相信,接着開口道:“三百個人除了城南的崇文尚武和城北的青幫,那不還是想動誰動誰嗎?”
這小子腦子還算好使,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接着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吃驚道:“莫非……”
我苦笑着點了點頭,唐駿一下子沉默了下來,低着頭,眉頭緊鎖。
吳哲宇和海雋邦這倆傻小子看看我,接着看看唐駿,不明所以得摸摸頭,最後倆人開口問:“哥,你們倆在說什麼。”
唐駿直接選擇了無視他們,擡起頭問我:“那這個是確實是比較難辦了,妹夫,城南還是城北。”
“孫崇文。”我摸了摸鼻子,喝了口杯中的酒,悠悠的說道:“這事其實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關鍵事在人爲。”
唐駿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肅,滿是真誠的看着我說:“妹夫,放心,不管是誰,不管多難,我都會支持你,一直挺你,有什麼事直接開口,我這人沒啥用,要不是有個好老子,我他媽現在活的估計連街上的乞丐也不如,知道見了你,我才知道知道什麼叫男人,所以我也想男人一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衝他笑了笑,說:“好,這纔像個男人嘛,你放心,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肯定會開口的。”
接着我就跟他們說我今晚上之所以叫他們來這,是因爲我有個事想跟他們商量商量,現在疾風大隊雖然訓練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是總而言之還差了很多,所以我打算跟鐵頭商量商量,等他白天沒事的時候幫我們訓練訓練這幫傢伙。
唐駿他們一聽這話瞬間激動了,但是接着又苦下一張臉來,跟我說他們其實也試過試圖說服鐵頭過來,可是被鐵頭拒絕了。
我笑了笑說:“行,那我去試試,不過人家鐵頭要是來幫咱們的話,你們給人家的錢可不能少了啊。”
唐駿笑呵呵的跟我說:“妹夫,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幾個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你放心,他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我衝他們笑了笑,沒有說話,接着便轉身要起來,嘴裡說道:“那我出去和鐵頭談談。”
這是唐駿喊住我,衝我拋了個曖昧的眼神,跟我說:“妹夫,早點過來,等會兒有特色表演,專門從阿姆斯特丹請來的極品特殊舞蹈表演者。”
被他這一句話說的我氣笑了,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竟然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一個集正直端正等優秀品質的爲一體的人,怎麼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呢,所以我果斷加決絕的對他說:“好的,我馬上回來。”
憔悴男見我要出去,也不嫌我煩,“哧啦!”一聲給我把門打開。
我闖過略顯狹窄的走到,一屁股坐在了鐵頭旁邊,鐵頭衝我憨憨的一笑,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給我讓了讓地方。
接着我就問鐵頭是不是隻有晚上在這裡看酒吧,白天都幹什麼。
鐵頭摸了摸他那光亮的頭頂,給我說:“俺就只負責在晚上守着這裡,下半夜俺就回家睡覺,睡到中午,起來吃個飯,俺就沒事了,就在家陪俺娘。”
鐵頭跟我說過他帶他娘來的,而我認識鐵頭這時間也不算短,也一直沒去看一下鐵頭他娘,覺得心裡有愧,而現在我已經沒有媽了,心裡不免感覺有點難受,對鐵頭的這種孝順感到更加的動容,便跟鐵頭說:“鐵頭,等明天沒事,我過去看看大娘。”
鐵頭就是有點憨厚,其實一點不傻,見我的表情有點悲慼,便開口問我:“兄弟,咋了,我怎麼見你不開心啊,是不是有心事啊,你有啥事儘管跟俺說,俺肯定幫你。”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鐵頭,趁現在還來得及,好好孝順大娘,別像我似的,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鐵頭聽我說完止嘔,憨憨的一笑,說:“俺明白。”接着他就追問我怎麼了,因爲我把鐵頭當自己人,而且日後說不定我還要找鐵頭幫忙,所以我就把我的事情跟他說了。
鐵頭聽完之後,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拳頭捏的“嘎巴、嘎巴”作響,最後重重的捶在了牆上,本來就不算解釋的牆,硬生生被他捶進去一個窟窿,同時嘴裡憤恨的說道:“兄弟,這個仇得報,俺一定幫你報。”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也沒客氣,說:“好!”
接着我就問鐵頭有沒有興趣每天下午抽個空幫我去訓練訓練唐駿招攬的那幫人。
鐵頭想了想,說:“行,兄弟你都開口了,我這個面子再不給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俺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