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度過,林玉竹與老趙、老齊相處還算融洽,大家相安無事,只是有些寂寞。慕容飛雪你過的還好嗎?
週末,林玉竹又隨着老趙和老齊一起回到緣之夢公司,他本不必回去,可他還是回去了,他也說不清究竟是什麼原因,只是思念緣之夢,也許那裡有他想念的人•;•;•;•;•;•;
週末的緣之夢公司還是老樣子,諸葛誠與許婷芳在一起嬉笑,打鬧,甚至摟摟抱抱;其他人卻不見蹤影,慕容飛雪到哪去了?
說不定她在水房洗衣服呢,林玉竹來到水房,確有一女子在洗衣服,卻不是慕容飛雪。她是姚紅梅。
姚紅梅見到林玉竹來水房,打招呼:“你回來了,在那邊感覺怎麼樣?”
林玉竹笑着說:“感覺還行,挺自由的,只是有些寂寞。”
姚紅梅搓着手上的衣服,說:“怎麼,沒啥子好玩的嗎?”
林玉竹說:“只有趙哥,齊哥和我這麼幾個人,能有什麼意思,與那裡的人沒共同語言,你說能不寂寞嗎?”
姚紅梅笑着說:“照這麼說,還是這裡好了,那你就跟領導說說,不想過去了,申請留在這裡。”
不想過去,可以嗎?公司下一步重點向Z地區投入,據小道消息說公司全體都將搬過去,公司領導讓林玉竹他們過去,也只是給大家看,這只是過渡階段而已。
林玉竹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看着姚紅梅的臉,她的臉好白,好美,就像薛冰。
林玉竹立刻感到心中隱隱作痛,如果薛冰未與他分手就好了。
林玉竹漫步在緣之夢公司的院落裡,回到宿舍,卻發現自己的宿舍早已改變,成了臨時辦公室,牀鋪也已消失,心中大駭,急忙找人打聽,來到諸葛誠宿舍,想問個究竟,卻發現他壓在許婷芳的身上,與她接吻。於是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諸葛誠站起身來,似乎並不太介意,說:“你有事嗎?”林玉竹說:“沒事,只是想問問我宿舍的牀鋪怎麼不見了?”諸葛誠說:“你的宿舍辦公用了,你的牀鋪讓楚天傑搬走了,他現在出差了,你到他宿舍先住下吧。”林玉竹又問:“可是與我同宿舍的李會計呢?”諸葛誠說:“他被調到總部了。”
原來如此,林玉竹趕忙離開那裡了。他不願意再看到人家“小兩口”親熱的樣子。不過他心裡還挺佩服諸葛誠的毅力,硬是將鐵棒磨成了針,將生米煮成了熟飯,真了不起,不過後老的事情也確實證明了他是真心的。諸葛誠唯一的真誠就是他對愛情的執着。
僅一週未回來竟連宿舍都被取消了,看來這裡的確沒他的容身之地了。他正在公司院裡走着卻發現陳可欣。不是她一個人,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電線杆”,那傢伙不就是郵局裡那個小夥子嗎?瘦的簡直像個電線杆子。陳可欣又是那樣的“豐滿”,他們兩人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彆扭,般配嗎?
陳可欣見到林玉竹,先是愣住了,笑容僵在臉上,卻又很快恢復鎮定,故意挎着那“電線杆”的肩膀,笑得比哭還難看,無論是誰看了她此時的情景,都不難看出她的做作,難道她真得很在意林玉竹嗎?
林玉竹卻未想太多,向她打個招呼,就匆匆離開了。
世界變化真的太快了。林玉竹僅僅離開了一週的時間,這裡的變化竟如此之大。他彷彿成了這裡多餘的人。
這裡曾經令他流連忘返,這裡曾令他忐忑不安的生活,他從心裡喜歡這裡的生活,還有這裡的人——慕容飛雪。她是不是也已心有所屬?
林玉竹突然想去雁棲湖,卻無人相伴,只好獨自一人前往。
雁棲湖依舊是那樣美麗,盛夏的陽光照耀着湖水,泛起了一片耀眼的白光,遠處的山依舊青綠。美景如此,卻已是物是人非。
林玉竹站在鐵橋上,感慨萬分。也許這裡已不屬於他,這裡的人也不屬於他的。也許他只有選擇離開,去充當緣之夢公司去Z地區的先鋒。
對於林玉竹的回來,公司領導似乎很不高興,他先是從宋四海的臉上看出了端詳。宋四海見到他時臉上緊緊皺起了眉。悶聲說道:“你怎麼回來了?誰叫你回來的?”
林玉竹心中很不是滋味,說:“週末不是休假嗎?”
宋四海不耐煩的說:“週一你還給我回去,以後不經我批准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