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夜市林玉竹並不陌生,昔日,林玉竹與趙姑娘等人沒少去夜市。如今夜市依舊是昔日的夜市,只是物是人非,再也見不到趙姑娘和昔日熱鬧的場面了。林玉竹的心裡冷冷清清,一片淒涼。可是此時的夜市卻一點淒涼之意都看不到,恰好相反,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不知要比非典時期好過多少倍。
蔣緣的攤位在一個有點偏僻的角落裡。蔣情對林玉竹說:“走咱們到我哥那裡去喝酒,我請客。”林玉竹十分不好意思,說:“怎麼能讓你請客呢,況且你哥知道會不高興的。”蔣情說:“這個你不用管,只管喝酒就行了。”林玉竹見他執意要請客也就不再推辭了。
酒的確是好東西,當你人生失意時可以喝酒,一醉解千愁,這時最好再有一個哥們陪你,就會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一起開懷暢飲。林玉竹與蔣情不知喝了多少杯扎啤,林玉竹感覺自己有點發飄了,話比平時多了許多;蔣情更是十分豪爽,與他侃個沒完沒了,竟是些與幾個哥們在社會上混的情景,什麼世面都見過。扯來扯去談到了女人,林玉竹說自己上學那會喜歡一個女孩子,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曾經有過許多風花雪月的**趣事。蔣情聽罷喝了一杯酒對他說:“那叫什麼**趣事,與我的經歷根本就沒法比,我要想搞定那個女的易如反掌。不信你看着。”他說着隨即喊道,“服務員,過來,倒酒!”一個女服務員立刻過來了,給他倒滿一杯扎啤。
誰知蔣情說:“坐在這裡,給你自己也倒滿一杯。”服務員說:“不行啊,我還得幹活呢。”“坐下,我說行就行,沒人管你,敢快把自己的酒倒滿。”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服務員的眼睛,服務員無奈只好把酒倒滿一杯,說:“好,我陪你乾了這杯酒。”服務員一飲而盡,說行了吧。蔣情將一杯扎啤幹了說:“不行,還沒有和客人喝呢,陪客人喝一杯。”服務員說:“我真的不會喝酒,再喝就醉了。”林玉竹也說:“算了,既然她不想喝酒不要勉強她了。”蔣情說:“不行,這杯酒你一定要喝,趕緊陪客人喝了,就沒你的事了。”他的話有一股氣勢,也可以用盛氣凌人來形容,給人一種十分霸道的感覺。服務員屈服了,又幹了這杯,林玉竹見女士都幹了,自己怎能示弱,也隨即一口乾了。“好,夠爽快,你可以走了,晚上到我房間裡去,我有事情**員說。
“有什麼事現在說不行嗎?”服務員的臉已有點紅了。“不行,這件事必須只有咱們兩人的時候才能說。”蔣情故作神秘的樣子。“要是太晚了我可不去。”服務員說。“不去你一定會後悔的,什麼事去了你就知道了。”蔣情分明在故弄玄虛。
蔣情還要再繼續喝,蔣緣走過來了,說道:“你們二位,都喝進去我半桶扎啤了,就別再喝了。”蔣情還吵吵道:“哥,我有錢,你怕我付不起帳吧。”蔣緣轉身對服務員說,這裡先不用你了,你趕緊送我弟弟回家去。”
一路上,林玉竹模模糊糊的見到蔣情的一隻胳膊搭在女服務員的肩上,身體簡直都貼在了她的身上。他大概真的醉了吧,要不然爲何另一隻手在女服務員的胸部亂摸?
那一夜,林玉竹失眠了,感覺似乎有個異性和他在一起。他忍不住抱住那女子,用盡全力地給她脫光衣服,那女子開始有些反抗,後來順從了他,可他就是找不到門,急的他忍不住要尿。那女子用手將他引入,裡面有些溼潤,又十分溫暖,舒服極了,他實在忍不住了,接下來是一瀉千里的感覺,爽極了。
等他一覺醒來才發現早已是白晝,原來那是一個夢,可那夢中的情景又是那麼的真實。
林玉竹見到蔣情,就詢問昨夜的情景。蔣情嬉笑着說:“基本搞定,只差那麼一點,如果不是昨晚我喝多了,女服務員就被我拿下了。”林玉竹說:“那她還是走了,對嗎?”蔣情說:“怎麼可能讓她走,昨夜她把我放到牀上,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對她說,先別走,給我洗洗腳吧,我喝多了自己洗不了。”林玉竹驚訝的說:“什麼,讓女孩子給你洗腳,她有沒有管?”蔣情說:“別把女人想的那麼高尚,其實她心裡還求之不得呢。她爲我洗完腳又要走,我乘機一把摟住她,一起躺在我的雙人牀上,可惜我喝太多了,下邊不爭氣,否則一定能把她搞定。”林玉竹聽了羨慕不已,說道:“那她就不會反抗嗎?”蔣情冷笑着說:“反抗是自然反應,不反抗那就不是女人了。可你不要總站在異性的角度來看待她們,其實她們也是人,跟你我都一樣,也都有那方面的需要,只是她們表現得比我們更隱蔽,就像仙女一樣聖潔,可她們心裡也許比你我都要強烈。那個女服務員今晚我就能搞定,你信不信?”
林玉竹無法回答,本來他對青年女子十分崇拜,就好比動畫片裡聖鬥士們對雅典娜的崇拜一樣。那是對異性的一種帶有神秘感的愛慕之情。可是此時經蔣情這麼一說,神秘感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