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送完畢,蘇晨關上手機,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
“據我所知,你們楊家做的,是服裝外貿的生意,而且走的還是進出口路線,我說的沒錯吧。”
楊子鳴和陸雨柔都表情狐疑,不明白蘇晨,爲何會知道這件事。
“你說這些幹什麼!”
“彆着急,咱們慢慢聊。”
靠在椅背上,蘇晨慢悠悠的說:
“除此之外,你的父親應該叫楊開河,母親叫張文秀,這點我說的,也沒錯吧。”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楊子鳴眯着眼睛問道。
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們,銀監會,證監會,稅務機關等相關部門,已經介入調查了,你們楊家都做了哪些勾當,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蘇晨的話,讓楊子鳴和陸雨柔的面色鐵青。
萬萬沒想到蘇晨,竟然會來這麼一手。
楊家的生意,能做到這麼大,裡面的貓膩自然不乾淨,如果上面派人徹查楊家,就不是破產那麼簡單了。
甚至還要面對牢獄之災!
想想都覺得恐怖!
“呵呵,你一個落魄的喪家之犬,竟然敢說這些東西,不覺得可笑麼?”楊子鳴冷笑着說道。
“子鳴,你說的沒錯,三年前他還有些實力,但現在不行了,就算累死他,也沒能力和咱們楊家抗衡,頂多是吹吹牛而已,不用怕他!”
“呵呵,像他這樣的小癟三,我自然不會怕他,只是覺得好笑罷了,居然連這種大話,都說的出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我都替他不好意思。”
包廂裡的同學,紛紛搖頭。
都感覺蘇晨是瘋了。
銀監會,證監會和稅務部門,那可都是皇家要職,又豈是他這樣,一隻喪家之犬,能夠調動的?
這下有樂子看了!
鈴鈴鈴——
沒來由的,楊子鳴的手機,響了起來。
“親愛的,是誰給你來個電話?”
“是我爸。”楊子鳴迴應說:
“正好我還要給他打呢,讓他派個人過來,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陸雨柔點點頭,隨手按開了公放。
“今天,我要讓他知道,咱們楊家的實力和底蘊,不是一個小癟三能比的!”
“你們兩個在哪!”
電話剛剛接通,就能聽見楊開河的怒吼聲,彷彿要把手機話筒震碎。
“爸,我和雨柔在臨陽,參加她的同學會,但有人把我給打了,你快點派人過來,替我們解圍吧!”
“解圍個屁,咱們楊家完了!”
楊開河的怒吼聲,叫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就在剛纔,銀監會,證監會和稅務等十幾個部門,說要徹查咱們楊家的帳,等到他們的人一來,咱們楊家就完了!”
楊子鳴和陸雨柔的臉色狂變,身子都跟着顫抖起來。
“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我,上面的人說了,你們兩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現在咱們楊家完了!”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
楊開河的話,讓兩人的身子更加顫抖,手機差點沒掉在地上。
“爸,我們就是遇見了,一個叫蘇晨的廢物,至於其他的,好像也沒得罪過什麼人物,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你說什麼,你們得罪了蘇爺?”
電話那頭的楊開河,差點跳起來。
如果他會瞬間移動,估計現在,就要飛過來殺人了。
“爸,你在說什麼,你說蘇晨就是在中海,大名鼎鼎的蘇爺?”
楊子鳴和陸雨柔傻了,大腦一片空白。
關於蘇爺的大名,他們也聽說過。
並且也在私下裡討論過。
而那時候的他們,認爲像蘇爺這樣的人物,並不是他們能夠高攀的,很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所以就沒有關注太多。
“那你以爲,在中海還能有誰,能配得上蘇爺兩個字!”
“之前不是說,蘇爺已經死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死個屁,蘇爺只是外出了三年的時間,怎麼可能會死掉!”
楊子鳴和陸雨柔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們兩個誰都沒想到,眼前的蘇晨,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蘇爺!
其實,這也怪不得陸雨柔。
蘇晨出事的時候,陸雨柔還在上大學,根本沒有認識楊子鳴。
關於墜機的消息,因爲很快就被近衛旅撤銷了,所以陸雨柔也不知道,蘇晨的近況和他非凡的成就。
而她認識楊子鳴,是在畢業的時候,所以對蘇晨,就更加知之甚少。
所以並不知道,蘇晨就是大名鼎鼎的蘇爺。
楊子鳴和陸雨柔對視一眼,心已經跌到了谷底。
他們知道,楊家完了!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了!
除非出現一個天大的人物,幫自己求情,但這樣的人物,又豈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吱嘎——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羣人。
爲首的是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人,魏長天還站在他的身後。
而這個人,就是江南省的一把,陸振濤!
蘇晨有些奇怪,好好的魏長天怎麼會和陸振濤在一起。
但還不等發問,就見楊子鳴,像喪家之犬一樣爬了過去。
“陸叔叔,你怎麼到這來了。”
因爲楊家是中海的大家族,所以在某些事上,和陸振濤還有些往來。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楊子鳴和陸振濤也認識。
“喲,你們怎麼在這?”
“陸叔叔,我們楊家這出事了,那個叫蘇晨的人,把我們楊家弄破產了,還請您幫我們求求情啊。”
陸振濤的臉色,冷了下來。
蘇晨的爲人他很清楚,如果楊家沒有主動招惹他,他是不會對楊家出手的。
“你們得罪了蘇先生,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想讓我幫你求情,沒門!”
轟!
楊子鳴和陸雨柔,如遭雷擊般的愣在原地。
他們兩個誰都沒想到,陸振濤和蘇晨,竟然還有關係!
此時此刻,陸雨柔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明白,爲什麼短短几年過去,蘇晨竟混到了這個地步!
如果自己不落井下石,不那麼勢力。
現在,會不會又是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