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羽看來,其實鍾華山跟八哥兩人是對等的沒什麼區別。向羽只是表面上鍾華山的保鏢,但也只是表面上而已。
向羽一掌打暈一人,然後又再次向着另一人打去。他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弄’暈了十幾人。
因爲他並沒有用槍,而且也沒有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因此一連搞暈了十幾個對方的人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從這方面看來,雖然對方也算是經過訓練之人,但跟向羽之間的差距還是相當的大的。當向羽打暈一人,然後準備去襲擊下一個時。
這時那人突然轉過了頭,然後拿着槍對着向羽就想開槍。
向羽當機立斷,手中的匕首瞬間甩出。對方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驚訝中的時候,匕首已經‘洞’穿了那人的脖子。
向羽拔出匕首又打暈了另外幾人,這纔算是徹底的完成了任務。鍾華山也帶着人衝了上來。
見到他們倒在那裡,鍾華山隨手就是一槍解決掉一個。當他想打第二個的時候,向羽趕緊上前道:“老闆,其他地方的情況怎麼樣?”
鍾華山的思路被向羽打斷,這才收起了手中的槍,然後一臉嚴肅的道:“形勢很嚴峻,這裡已經頂不住了,你現在馬上把小姐叫出來,咱們從這裡離開。”
鍾華山說的很認真,而且拿着槍一直戒備着周圍,很顯然周圍的情況也不太樂觀。
“還等什麼,快點上去啊。”鍾華山一瞪眼看着向羽道。
現在他身邊只有向羽可以信任了,他要守在這裡確保這條通道的安全。見到向羽愣愣的站在這裡,他有些着急了。
現在時間緊迫,他要抓緊離開。
向羽的腦中快速的運轉着。今天是一個大好機會,如果就這麼逃走豈不是‘浪’費了機會。但向羽還是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向着別墅跑去。
當向羽回到別墅的時候,他突然有些緊張,因爲別墅裡好像有人進來了。就在這時樓上突然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叫聲正是鐘琴發出來的。此刻的向羽只感覺氣血翻滾,一股戾氣油然而生,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當向羽衝到二樓的時候,剛好見到有兩個男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站在那裡,而還有一個男人則是已經抓住了鐘琴的胳膊想要做一些不軌的行爲。
“畜生。”向羽手握住匕首想要直接‘洞’穿對方的脖子,但又想到那樣可能會給鐘琴造成心理上的影響,因此他直接衝了上去。
在後面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向羽直接衝到了那人的面前,然後擰斷了對方的脖子。向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擰別人的脖子了,他只有對付那種十惡不赦的人,纔會去用這種方法。
今天這位顯然沒有達到十惡不赦的條件,但他惹到了鐘琴,這就等於絕對的死刑。
直到向羽摟住了鐘琴,後面那兩位纔算是徹底的反應過來,然後伸手拿槍準備幹掉向羽。
只是向羽手中握住匕首,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抹掉了對方的脖子。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像這樣的人,如果今天不殺他,他可能還會對社會帶來更大的壞的影響,因此向羽絕不會心慈手軟。
鐘琴見到向羽殺了對方,這才趕緊撲到了向羽的懷裡。
“我有點害怕,你在這裡陪陪我好不好?”鐘琴樓主向羽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中道。
今天她經歷的事情太多,腦中一片‘混’‘亂’,只想着就這樣依偎在向羽的懷中好好的睡一覺,期待着明天醒來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
“你先換一個房間睡一覺吧,放心我會守在‘門’外,絕不會再讓任何人進來。”向羽眼神堅定的道。
開始的時候是他太過疏忽了,他沒有想到,八哥勢力會這麼大,沒多長時間就已經撕裂了一道缺口衝了進來。
“你就在外面守着?”鐘琴淚眼汪汪的看着向羽道。
剛纔她真是嚇壞了,雖然平常的時候她有些任‘性’,也經常揚言要殺人,但到了關鍵時候,她還是很脆弱的,畢竟是一個‘女’人。
“你放心的休息,我會一直在外面守着你。”向羽說完把二樓的窗戶都關上了,然後讓鐘琴換了一個房間,希望她能快速的進入夢想,忘卻今天的不快。
“我讓你在這裡陪着我。”鐘琴說完把向羽拉到了‘牀’邊,然後躺在了向羽的大‘腿’上。
鍾華山是讓向羽過來帶鐘琴走的,但向羽卻沒有走。既然今天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乾脆一次‘性’把事情解決了,省的以後耽誤時間。
鐘琴躺在向羽的‘腿’上很快就已經睡着了,她緊皺着眉頭,恐怕在夢中也不快樂吧。
看着鐘琴的臉,向羽有一種擁她入懷的衝動。她跟鍾敏實在是太像了,鍾敏是向羽心中永遠的痛。
外面槍聲依舊很密集,只是槍聲越來越靠近了,看來鍾華山他們要敗了。這也是在預料當中的。
八哥跟鍾華山是老對手了,兩人肯定一直在研究對方。
這裡的地形雖然複雜,但八哥肯定已經得到了這裡的設計圖,當然也就知道了地形,今天過來,更是有備而來。
大約十分鐘左右,一陣急促的聲音突然從樓下跑了上來,很顯然是對着向羽他們來的。
向羽輕輕的把鐘琴放在‘牀’上,手中握着匕首站了起來,他剛想走出去,這時一羣人衝了進來。
爲首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鍾華山。
鍾華山跑上來之後瞪着大眼看着向羽大叫道:“爲什麼還不走?”
看鐘華山那着急的樣子,好像形勢很嚴峻。而向羽站在那裡並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淡定的看着對方,以往的尊敬崇拜都已經消失不見。
“老闆,小姐已經睡着了。”向羽淡定的道。
“睡着也得叫起來,現在趕緊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鍾華山雖然感覺向羽的表情有些不對,但現在形勢危急他也沒有多想,依舊對着向羽大吼了幾聲。
向羽站在那裡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要帶着鐘琴走的意思。
這時鐘華山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才重新上下看了一下向羽。只見向羽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鍾華山不由得向後面倒退了幾步,然後戒備的看着他。
“你是洪力派來的。”鍾華山臉上突然變得‘陰’冷,一字一字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