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女友的曖昧、勾魂、還有幾分放蕩的眼神,讓許子明身上的血不斷在沸騰,不斷撞擊那暈暈乎乎的頭,有一種要流鼻血的感覺。他色迷迷的望着唐思琪,“好‘老婆’,不帶你這麼玩的,想與我在一起也不能將國慶假期的大好時間,將我困在公司裡啊?我想你,你不來公司怎麼辦,我出得去嗎?改改,就一天行嗎?讓我做一次普通員工,我不要求進步行嗎?”
“不行,親愛的。這七天都放你出去,我不放心。還是放在我眼皮底下好,這樣你安心,我放心。省得沒事兒勾引漂亮MM,眉來眼去的,我受不了。上次,你與齊飛兒的情況彙報並不充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這事兒不算完,你現在處於觀察期。”唐思琪將男友按在沙發上,鼻尖對鼻尖的看着他。
“哦!不,我和齊飛兒真的沒什麼。我們就是同事關係,純淨得象一杯白開水,無色、無味且透明。其實我一天24小時都想與你在一起,那都覺得時間短,我恨不得一天72小時,分分秒秒和你膩在一起。像唐豆和郝寧一樣,大大方方公開在一起。你看我,像什麼。每次上你這來,都假裝彙報、請示工作什麼的。說話也格外小心,深怕隔牆有耳。我覺得我就是一個‘侍者’。”許子明身體向前一探腦門撞到了女友的腦門上,他嘴角露着壞笑,表情卻象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唐思琪順勢坐在男友的懷裡,摟着他的脖子,一張迷人的紅嘴脣堵住他叭叭不停說話的嘴,並輕輕咬着他淘氣的舌頭。“哼!臭美,哪個‘待者’敢跟主人接吻,別生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不像‘待者’更像‘殺手’。”她抽出舌頭,手在輕輕撫摸男友的前胸。
許子明滿臉桃色將女友摟在懷裡,牙輕輕咬着她的小耳垂。“‘老婆’求你別再摸了,否則我真的要犯錯誤了,受不了了。”他感到身體某部位在急劇膨脹。
“切!”唐思琪從男友身上跳了下來。“不開玩笑了,子明。‘十一’讓你值幾天班,是爲了給你創造個好口碑,你想不想做我唐家的女婿?想不想早點公開跟我在一起?想不想和我結婚?想不想早點讓我爸接受你?”
“想、特別想、做夢都想。可,一個‘十一’假期能解決什麼問題。再說,我都憋了好長時間了,就想國慶出去玩玩。還要陪陪爸爸、媽媽呢。他們就我這一個孩子,我們都定好了國慶要出去玩。你不會讓二位老人家失望吧,那你這做‘兒媳’也太霸道了,想霸佔他們那個純樸善良、玉樹臨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大寶’兒子。”許子明再次將女友攬在懷裡,帥氣的俊目盯着她。
“哦,別說了,親!我想吐,你也太‘自戀’了吧?就你車見車爆胎,那輪胎是啥質量啊?嘎嘎——”唐思琪推開男友,捂着肚子大笑起來。
許子明推了一下女友,“別笑了。瘋丫頭,鬧起來這麼瘋。”
國慶到了。1號,許子明從牀上趴起來已是上午10點多了,他拉開窗簾,拉開窗子,將頭伸了出去,街上的人已經很多,各家各戶的窗戶上飄起了鮮豔奪目的五星紅旗,孩子們在樓下相互追趕嬉戲,有不少私家車裝着家人,塞滿後背箱的食品、帳篷、用具,絕塵自駕游去了。鄰居二哥,拉着媳婦,牽着兒子嘻嘻哈哈在向遠處的公交站點走去。他呆呆地望了好久,心裡真的很羨慕。“自己什麼時候能和思琪拉着兒子也象二哥一樣,去感受人間的天倫之樂。”
推開父母的家門,發現飛兒正有說有笑的陪在父母身邊聊天。“飛兒,你什麼時候來的,怎不告訴我一聲兒?”許子明脫去皮鞋,在換拖鞋,眼裡充滿了喜歡。
“明子,飛兒都快來一個小時了,我要叫你,她不讓。讓你多睡一會兒,你說這好‘媳婦’上哪找去,多知道疼人。”賀芳芝拉着齊飛兒的手,眼睛裡的喜歡與兒子一樣,甚至有過而不及。
“阿姨,誰是他媳婦啊?我們還沒成親呢,看您說的。”齊飛兒的臉紅得象熟透了的紅蘋果,滿臉羞澀看着男友。
“早晚都是,我們家明子真的好福氣。飛兒吃早飯了嗎?要不和明子一起吃?”母親倖福地看着許子明和準兒媳。
“吃過了。”
“飛兒,你不是說明天來嗎?今天怎麼提前來了?”許子明拿起毛巾在清理個人衛生,他已經習慣在女友面前收拾自己的內務,不再將她當做客人。
齊飛兒,走到男友身邊,將他頭髮上的一根毛巾絨摘下去。“子明哥,明天我要和爸、媽看爺爺去,4號就值班了,沒時間了,所以就提前來看叔叔和阿姨了。”眼裡的柔情似一湖清澈溪水盪漾在許子明的心田。
“那後天,對了3號我值班。你說這個假期我要3、5、7號都值班,玩的時間都沒有了,真他媽的太過份了。不是我說,安排值班表的只定是李科,這老小子真不是人。”許子明將洗面奶揉成了滿手的泡沫塗在臉上,“飛兒,想去哪玩,帶你去,反正我要好好陪陪你,你那麼想我,我不能讓你失望。”
“那、那什麼。明子你帶飛兒好好玩,我和你爸買菜去。”賀芳芝衝老伴使個眼色,呶了一下嘴。
“媽、爸,你不用準備了,我帶飛兒出去玩,不在家吃。你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我和飛兒都不臉紅,幾句話就讓您和老爸躲了,也太跟不上時代了。飛兒,你說。我說的話肉麻嗎?”許子明覺得自己的臉皮又厚了一層。
跑出家門,齊飛兒快樂的象一隻小鹿,她拉着許子明的手,“子明哥,我們去哪玩?”
“嗯,聽你的。你說去哪就去哪。”許子明將兩人的手蕩得很高,一前一後宛如鞦韆。
“哦!讓我想想,現在這個時間去什麼地方好呢?我們去海河外灘公園好嗎?我們去那裡還可以坐船,逆補沒去大連的損失。‘老公’你同意嗎?”齊飛兒拉着男友加快了腳步。
“願意,海河外灘公園不錯的選擇,那裡的環境真的不錯。飛兒,你真有眼光。嘿嘿——你剛纔叫我什麼啊?”許子明一臉壞笑看着女友,“要是剛纔在我爸、媽面前叫,他們還不暈過去。只定說,‘我兒子把誰家的傻丫頭領回來了,還沒拜堂呢,就叫老公了。’”
“你壞!我願意。我下次就在叔叔、阿姨面前叫你‘老公’。看他們能暈過去不,就你臭美。佔了便宜還挖苦我,有你這樣的‘老公’嗎?”齊飛兒和許子明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中來到海河外灘公園。
“親愛的,我們來晚了,沒有票了,我們進不去了。”許子明一臉無奈走了過來。
“都怪你、都怪你,大懶蟲起得那麼晚。真沒有票了,真的白來了。”齊飛兒有些不死心,眼巴巴小可憐似的看着。
許子明讓那雙小手捶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飛兒,是子明哥不好。我們還可以去玩別的地方,等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去大連玩,去做好幾個小時的船,這裡的船時間太短不過癮。你想吃什麼,哥有點餓了。”他將那雙小手捂在胸口,嘴巴向齊飛兒靠近。
齊飛兒抽出男友的手,摟住他的腰,閉上眼睛。兩人的嘴脣再次交融,耳邊響起遊船的汽笛聲,他們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兩個人完全置身於自己心靈中那片愛的海洋,情感的小船在不斷燃起心中那衝動的激情。“‘老公’你不想叫我‘老婆’嗎?”
“想,特別想。嘿嘿~飛兒,我真不好意思,我還沒叫過呢?那我小聲叫行嗎?”許子明將嘴巴移到女友的耳邊,輕輕叫了句。“‘老婆’,我愛你。”
“哼!不行,聲音太小,我沒聽清。大點聲音,再來一次。”齊飛兒摟住男友的脖子,雙眸閃着醉人的笑,小嘴癟着。
許子明繼續撩撥:“可我餓了,你能陪我吃點東西去嗎?否則,哪有力氣叫‘老婆’啊?”
“你想吃什麼啊?”
許子明眼珠轉了轉,“嗯,‘老婆’喜歡吃什麼,我就喜歡吃什麼。”
“臭壞蛋,你這破嘴忒能忽悠,不知要迷死多少小姑娘,跟我來吧,帶你吃好吃的去。”齊飛兒再一次被男友的風骨柔情擊暈。
“呵呵——逗你玩呢。我不餓,有你在身邊頂飽。我們先去玩,然後我,你‘老公’請你吃大餐。幸福吧?”許子明一把拉過女友,笑着跑開了,身邊的人覺得一陣風閃過,一雙藍色雙眸飛過。
10月3號,國慶長假的第三天。劉傑上午9:30分出現在唐氏機電的大門口,小角門開着,保安小黃坐在門衛的門口,手裡拿一本雜誌,眼睛不時看看大門外的動靜。“哎喲,這不是小劉主任嗎?今天你值班。”
劉傑跨過門檻走了進來,拿過小黃手中的雜誌,翻了翻。“不錯啊,帶色的。工作時間,你敢看這個?沒收了。”他夾在腋下。“哦,這大過節,還他孃的值班,都影響我睡回籠覺了。誰來了?”他打了個哈欠。
“嘿嘿——劉哥,只要你不向我們頭彙報,我這裡帶色的讀物有都是,我再給你拿幾本,都是男人,有幾個不好這個的。等着,我給你取去。”小黃鑽進了門衛。
“靠!狗小子,你還真有貨啊。快點,我要上樓。今天沒事幹,只好認真‘學習’了。”劉傑又掏出那本雜誌翻了起來。
“嘀嘀、嘀嘀——”一輛紅色保時捷在門外不停響着喇叭。
“哦,唐總來了。小黃,快點開門。”劉傑快速將那本黃色雜誌塞進前胸衣服內,笑着衝車裡的唐思琪點着頭。“唐總,早!”小黃手忙腳亂拉開大門,按下自動起落架,紅色保時捷嗚的一聲衝了進去。
“真嚇人,劉哥,總經理沒看到你手中的書吧?”小黃擦了一下額角上的汗。“這還有七、八本,你先看。看完了再給你換。”說完將一個公文袋遞給劉傑。
“好啦、好啦,等我看完再說,我先進去了。”劉傑一路小跑上了樓。
許子明將兩條腿交叉搭在辦公桌上,嘴裡叼着一支菸,手邊還有一杯剛沏好的茶水,耳朵塞着耳機,聽着手機裡動聽的旋律,晃着頭,閉着眼,特別的滋潤、特別的休閒。
安靜的三樓沒有其他人,今天唐氏能稱之爲領導的只有他值班,其他人都在享受國慶的七天樂,還有一羣“小蝦米”在一樓一間休息室值班。許子明拿起茶杯,吹了吹,吱的喝了一口後繼續他的音樂旅程。他想好了,“今天,先在辦公室喝一個小時的茶,聽一小時音樂。然後去樓下‘視察’一下,那幾個‘蝦米’的值班工作。再後來?還用問嗎?當然是閃人回家了。您看到有總經理助理值一天班的嗎?要是全用他,那還要保衛部幹什麼。”
“給我你的心作紀念,我的夢,有你的祝福才能夠完全。風浪再大,我也會勇往直前我們的愛,鑲在青春的紀念冊——”許子明非常投入伴着可米小子的歌聲,唱他最喜歡的歌。突然走廊裡傳來那有節奏而又熟悉腳步聲兒,他睜開眼睛,一雙腿從桌子上飄了下來,揣好手機,拉開門。“來啦,唐總。”
唐思琪正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身後男友的一聲問候,讓她嚇了一跳,因爲這個樓層真的是太靜了,靜得有點可怕,此時她才注意到,亂馬人花也是一種安全的心裡感受。“你來得好早啊?吃早餐了嗎?我兜裡有巧克力,要嗎?”
“‘老婆’叫來,敢不來嗎?你沒吃飯嗎?我不要。”許子明湊近唐思琪耳邊嬉皮笑臉說着情話,“‘老婆’我想你了。我還以爲你是開玩笑呢,沒想到你真來陪我值班啊。”他覺得自己叫“老婆”這個詞特別順嘴了。
唐思琪拉了一下男友,緊了一下鼻子,頑皮的癟了一下嘴。“‘老公’,我說話一向說到做到,說來陪你就來陪你,滿意嗎?”那雙手再次拉了一下帥哥男友的手,她覺得自從喜歡上許子明以來,她的肢體動作多了。
“唐總,也來值班啊?”一聲問候,讓互相放電的男女嚇得幾乎驚叫起來,唐思琪羞紅的臉上,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