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新了兩章,五千多字,繼續搞。
要是今天更新不了,就先欠一欠,說好了本月十五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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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虎爺把您的酒吧轉讓給我好了。”
丁三甲不緊不慢的聲音在略顯空曠的辦公室裡響了起來,很有種空谷清音的味道。
“嗯?”
葛老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片刻之後方纔如同看着白癡一樣盯着丁三甲道:“丁先生是在叫我把酒吧轉讓給你?”
“看來虎爺的耳朵不是很好。”
丁三甲絲毫沒有理會葛老虎的表情,重複道:“區區幾間酒吧而已,想來虎爺應該不會這麼小氣吧。”
葛老虎的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丁三甲說的清清楚楚,是幾間酒吧,而不是一件酒吧。至於轉讓,葛老虎可不會覺得說丁三甲會依照市場上的市值給自己的酒吧估一個大大的價錢。
更何況,就算是丁三甲能給出一個大價錢,葛老虎也斷斷不能將酒吧轉讓給丁三甲。否則的話便是等同於向丁三甲示弱,以後虎爺的名號怕是要打一個大大的折扣了。
“丁先生很幽默啊。”
葛老虎冷笑一聲:“我看丁先生在蘇杭城的酒吧也經營的不錯。要不然丁先生把你的森林酒吧黃金族酒吧也轉讓給我好了。”
“吆,原來虎爺還知道我丁三甲有兩家酒吧叫森林和黃金族的。看來虎爺對我丁三甲也不陌生了嘛。不過既然這樣,虎爺估計也知道我有個兄弟叫孔元的吧?”
葛老虎冷冷地看了丁三甲一眼,等丁三甲的下文。
“既然知道孔元是我丁三甲的兄弟,還敢對他下手!你這是當我丁三甲不存在嗎!”
丁三甲聲音突然拔高,驟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整個人原本有些慵懶的氣勢也瞬間變得如同一柄出了鞘的利劍,大聲喝道:“還是說你虎爺覺得我丁三甲不過是一個蘇杭城的小混混而已,可以隨便揉捏了!”
葛老虎被丁三甲觸不及防的一句話吼得楞了楞神,沒有接上話。
倒是一邊的吳鳴冷笑了一聲,開口回答道:“孔家二少爺孔元,我看也沒什麼事情,現在不是照樣好好的嗎。要我說,丁先生既然是衝着虎爺的酒吧來的,那就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別弄什麼來替孔元討公道之類的理由。”
“秀才哥說話,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立在門口的刀疤聽了吳鳴的話之後直接一個縱聲躍了過來,接着便是一拳朝吳鳴的面門上轟去。
在千島湖橫行霸道慣了的吳鳴自然想不到丁三甲會一言不合馬上出手,更別說是在個老虎的酒吧裡。不過五年的散打王倒也不是隻用來顯擺的名號,當下刀疤的拳風還沒到吳鳴的面門,吳鳴便是直接往後一仰,整個人往沙發後面倒去。
在倒下去的同時雙腿順勢踢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刀疤,氣勢十足。
刀疤冷笑一聲,沒有在意朝自己胸口踢過來的雙腳,而是直接一腳踢在沙發上,將沉重的沙發踢得生生往後平移了一米多的距離。原本在沙發上翻身下去的吳鳴整個人也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很。
刀疤一擊得手,剛想要繼續乘勝追擊,卻丁三甲丁三甲輕聲咳嗽了一聲,於是一言不發又重新回到辦公室門口站着。依舊是面無表情,似乎剛剛出手宛如奔雷的那個人是別人一樣。
“吳隊長,沒事吧?”
丁三甲瞥了眼滿臉怨氣從地上爬起來的吳鳴,不無幸災樂禍道。
再次吃了憋的吳鳴眼神荼毒到幾乎要將丁三甲生吞活剝。不過倒也沒敢繼續同丁三甲叫板,而是滿臉謹慎地站在窗戶邊上。
“虎爺,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忘了說了,我這人耐心不太好,所以別讓我等太久了。”
丁三甲沒有再理會吳鳴,而是對着葛老虎開口沉聲道。那吳鳴終究還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還入不了丁三甲的法眼。
“看來丁先生確實不是來遊山玩水的,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
葛老虎慢慢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對着丁三甲笑道:“蘇杭城新近崛起的生力軍,黑娘子宋青花的小白臉,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唬人,還是真真有異乎常人的地方。”
隨着葛老虎的話音剛落,略顯空曠的辦公室四周牆壁突然裂了開來,居然是四個隔間。
而四個隔間裡面也是滿滿當當地站滿了人,黑衣黑褲,手持割紙刀,殺氣騰騰的模樣。
“我葛老虎在千島湖混了這麼些年,想打我主意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很奇怪,每一個打我主意的人最後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不知道是我葛老虎運氣好命不該絕,還是別人運氣太差惹了不應該惹的人。”
四周的手下出現,葛老虎的心裡也是平靜了下來,一邊往裡間走去避開丁三甲一邊開口道。
就連原本心有慼慼的吳鳴也是情緒亢奮了起來,一副新春哥原地滿狀態復活的模樣。盯着丁三甲如同盯着一個死人。
“我剛剛還在想,要是虎爺沒點準備的話,還真是對不起我大老遠跑過來一趟。不過現在看起來,虎爺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弱上一點。”
出乎葛老虎的預料,這些突然出現的人絲毫沒有影響到丁三甲的情緒。相反,丁三甲倒是依舊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只不過葛老虎更加願意把丁三甲這種看起來似乎沒有一丁點理由的自信當成是虛張聲勢。
不管是虛張聲勢也好勝券在握也罷,總是要手底下才能見真招。
葛老虎右手一揮,四周隔間裡的手下立時便是揮着割紙刀衝了上來。別說氣勢,就單單是一人吐一口口水也足以將丁三甲淹死。
原本遠遠地站在窗戶邊上的吳鳴也是冷笑一聲,掏出向來不離身的鐵鏈衝了上來。
銀白色的鐵鏈,一頭是一截短短的小柄,另一頭則是一顆份量不輕的小鉛球,上面是呈倒鉤模樣的尖刺,揮舞起來自然也是殺傷力驚人。
“撲哧!”
突然一道血紅色的弧線在吳鳴眼前一閃而過,接着原本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的吳鳴整個人便是楞在了原地,接着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吳鳴臉上怒目圓睜的表情,居然已經斷了氣。脖子上一刀微不可見的血線正在嗤嗤地往外冒着血。
而吳鳴身下也是一攤血水流淌開來,在空氣中揮灑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原本氣勢恢宏的那羣打手不自覺地往後退開了幾步,就連葛老虎也是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脖子。剛剛他也不過是看到了一抹血紅色一閃而過而已,緊接着原本生龍活虎的吳鳴便是詭異地喪了命。
五屆散打王躲不開的,葛老虎不認爲自己能躲開。
“給我上!給老子剁了這三個傢伙!”
葛老虎抽身從人羣中出來,對着手下大聲吼道。他不可想下一個無緣無故倒在地上的人是自己,既然這樣,只好先將丁三甲留下。
手下的人聽到葛老虎近乎咆哮的話之後,沒有過多停頓便再次衝殺了上來。雖然吳鳴的詭異下場讓他們很是忌憚,但是對方卻只有三個人。就算是鐵打的,又能擰幾顆釘子。
蔣山石和刀疤臉上也劃過一絲凝重,終於離開守着的大門,雙雙護在丁三甲邊上。
丁三甲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自然也沒有出手的打算。只是擡眼看了看邊上的刀疤和蔣山石,緩緩道:“這裡的人,不算多。”
刀疤和蔣山石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分頭向人羣衝去。
另外一抹詭異的血紅色則是時不時地在人羣中出現,每次出現則必會有一個人倒下。
混戰!
丁三甲緩緩站起身,朝站在人羣外的葛老虎走去。一個塊頭還算魁梧的打手見到丁三甲過來,直接揮着割紙刀便向丁三甲的脖子上斬去。丁三甲甚至沒有看那個打手一眼,右手慢慢地遞出去,在打手的割紙刀到達自己身體之前便在那個打手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將他的喉結拈碎。
如果說現在如入無人之境的刀疤和蔣山石是兩隻闖入羊羣的猛虎,而松本雪離是一條吐着蛇信的毒蛇的話,那麼現在的丁三甲,無疑是驚天鉅變之後的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