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蕭辰的傷勢遠比他預料的壞要嚴重的。※
除了大腿內側被狙擊步彈頭打中的這一大塊出現焦糊,一片血肉模糊之外,他的膝蓋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擦傷,當然,屁股上也有一些擦傷,他僅僅是感覺到疼痛而已,至於傷勢的真正情況,他自己也不清楚
按照彭蕭辰本人的意願,外邊槍聲四起,醫生一時半會也不會到來。他琢磨着先恢復一下體力,然後自己搞定夫腿傷口的子彈。
其實彭蕭辰也不是非要把子彈取出來的,但是子彈進入人體後會帶來創傷和感染,而且子彈裡面含有鉛,對於傷口癒合不利,甚至會有中毒的危險,取出來一方面去除了感染源。另一方面便於癒合,取出來就方便包紮了
他起先並沒有指望寧雅茹能幫上什麼忙,最多也就是幫他找點酒精、剪刀、鎖子什麼的,可是當寧雅茹拿出專業手術工具,表情自信的宣稱自己曾經是醫學博士的時候。彭蕭辰知道自己小瞧了這個女人。
當寧雅茹將大腿內側傷口周邊的死肉切除趕緊後,那雙小巧纖細的雙手,一手拿着手術刀,一手拿着鎮子,擡起滿是細汗的額頭對彭蕭辰說:“等一下可能會很疼的,現在沒有麻藥,你是不是咬住點東西?”
彭蕭辰刊灌下半瓶白酒,黑色的球體正在吸收着能量,剛剛轉換出來的念力全部集中在傷口部位,現存並不是很疼痛,可是他又對寧雅茹的技術保持一定的懷疑,雖然雅茹姐你當年是醫學博士,可是挑子彈這種工作應該是熟練來做的,你畢業都五六年了,肯定手生,等會不一定會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呢。
帶着這些念頭,彭蕭辰半開玩笑的說:“雅茹姐,你這裡要是有那種片子的話,我不介意嘴裡咬根木頭模仿一下星爺當年瀟灑的場景。”
寧雅茄皺着眉頭,一時間沒有明白彭蕭辰這句話的含義,“什麼那種片子?星爺當年什麼場景?”
彭蕭辰嘿嘿一笑,也不點破,當下說:“嘿嘿,雅茹姐你抽空看看星爺拍的那部國產凌凌漆,裡邊有一段場景非常經典。既然你這裡沒有那種片子,隨便給我找根小木頭棍咬着就成。”
寧雅茹白了他一眼說:“我這裡沒有木頭棍。”說完隨手從牀邊拿起一件事物,頭也不擡的遞給彭蕭辰說:“你先用這個湊合一下吧。”
彭蕭辰接過來一看,兩眼頓時一凸,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靠!雅茹姐,你,你不是開玩笑吧!讓我咬着這東西?”
彭蕭辰目瞪口呆,手裡這東西絕對比看毛片止血更給力啊,他忍不住伸出鼻子咻咻,嘖嘖,好像有某種特殊的氣味。
寧雅茹一愣,有些不悅的說:“讓你咬着就咬着,羅嗦什麼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擡頭看到彭蕭辰手裡抓着的事物頓時叫了起來。嚇的她趕忙把那件事物躲過來。塞到別處,臉上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紅撲撲的。
“剛纔手誤,你換這個吧。
”寧雅茹羞紅了臉,重新拿起一塊毛巾延過去。
彭蕭辰苦笑接過毛巾說:“我就說嘛。雅茹姐你肯定是手誤了,要不怎麼把你網脫下來的蕾絲邊內褲遞給我,就是我想咬,那東西那麼薄。那麼也不夠咬的是不?”
寧雅茹低着頭,拿起鎖子狠狠夾了一下彭蕭辰的大腿,有些惱怒的說:“你還說!”
彭蕭辰齜牙咧嘴的說:“我靠,雅茹姐你也忒會公報私仇了,我可是傷員啊,有你這麼虐待患者的嗎?我要投訴!”
其實他這可憐勁多半是裝出來的,念力早就封鎖住傷口附近的神經線。他哪裡曉得疼痛。
彭蕭辰之所以這樣做,主要是他看出寧雅茹多年不從事醫務工作,有些手生,有些緊張,不讓她放鬆一下。恐怕等會取子彈的時候,她會緊張的不知道怎麼忙活。
寧雅茹饒有風情的看了彰蕭辰一眼。繼續低頭做着各種準備,許是真如彭蕭辰猜想的那樣,畢業這麼多年不做外科手術,這乍一遇到病號。而且這個病號還跟自己是熟人。這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從何下手的意思了。
彭蕭辰坐在牀上又灌下一口白酒,增加念力恢復的速度,他低着頭也在打量正蹲在牀前認真觀察傷口的寧雅茹。從彭蕭辰這個角度望下去,很容易誤會寧雅茹埋頭自己雙腿之間進行某個不純潔的動作,單就這個念頭,已經讓血氣方網的彭蕭辰感覺渾身燥熱,更何況寧雅茹還是一個熟透了的御姐兒。
雖說寧雅茹外邊披着外套遮擋住了浴巾下一部分春光,可是外套也就那麼大點,能遮擋多少呢?寧雅茹半跪着的姿勢已經讓那對碩大的兇器隱約有跳出來的勢頭,彰蕭辰的視力還有些變態,看到的風景自然是別有一番味道。
這些念頭,加上視覺的衝擊、白酒的熱量,讓彰蕭辰身體某個部位已經開始擡頭了。
彭蕭辰掩。臉卜跟發燒樣的,擔心寧雅茹看到自只出醜的嬸叮:川忙將頭擡起來望着天花板,想要驅散這些不純潔的念頭,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當你越是想要快點忘記某些事物的時候。它就跟跗骨之蛆怎麼也趕不走,驅不盡。
寧雅茹正聚精會神的查看傷口,考慮從哪個方位下刀比較合適,忽然感覺到頭上傳來一陣熱量,咦?什麼東西熱乎乎的,她下意識的微微擡頭一看,趕緊偏過頭去,把視線轉移。心中鄙視彭蕭辰這咋。傢伙毅力如此不堅定,大腿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那個醜東西竟然還如此高漲。
“喂,亂想什麼呢!”寧雅茹嗔怒道。
彭蕭辰咧嘴傻笑:“啥都沒想啊,正看你家天花板用的什麼裝飾材料呢,我感覺這個款式不錯,回頭把我家的天花板也換成這個顏色。”
寧雅茹見他這時候還扭腔滑調,滿嘴跑着火車,有些無語的翻翻白眼。提醒彭蕭辰說:“我可要動手了,你把嘴巴堵死吧。”
彭蕭辰哦了一聲,拿起毛也塞進嘴巴,低頭看到寧雅茹已經開始動手取子彈。
子彈射入大腿根部很深,如果不是彭棄辰當時用念力阻止子彈的鑽力。恐怕這顆子彈會斜着將他大腿根整體穿透,鑽進髓關節中。
即使是這樣,也讓寧雅茹忙的不輕快,她小心翼翼的用手術刀將傷口處的血肉一點點擴充,用鋌子試探着子彈的個置。她的手很穩,可是子彈鑽入肌肉太深,更何況還是這種狙擊步子彈,有好幾次鎖子已經碰到了子彈,可是彈頭太滑,嘗試了幾次還是不能將彈頭夾出。
幾次下來,寧雅茹累的滿頭是汗,大口喘着粗氣,皺着眉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彭蕭辰一直注視着,當釵子碰到子彈的時候,他雖然感覺不到疼痛。可是畢竟看到鎖子在自己大腿裡邊來回運動,心裡邊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沒當鎖子一動,他的腿也會不自覺的顫動一下。等寧雅茹幾次失敗後,對着自己的大腿跟內喘氣的時候,幾絲熱氣呼呼的在腿間攢動,讓彭蕭辰好不容易冷卻的某種情愫又開始復甦了。而且不偏不倚的頂上寧雅茹貼近的臉蛋
寧雅茹正惱着彈頭取不出來,卻感覺臉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她還認爲彭蕭辰正用手戳自己的臉蛋呢,本能的擡了一下:“蕭辰,你別添亂了,正忙着呢
彭蕭辰渾身快感如電,異性直接的拍打讓他身子忍不住打了個顫。那被她拍打的部個越發的放肆、昂揚!體內似乎也有一股渴望在迅速的膨脹,讓他感到口乾舌燥。
“雅茹姐,我沒添亂啊。彭蕭辰忍着快感,顫抖嗓音回答道。
寧雅茹板着臉擡起眼睛說:“你還說沒添亂,你剛纔用手戳我的臉”寧雅茹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很清楚的看到一個帳篷頂在自己的臉前,她表情有些奇怪的眨着眼睛,難道,難道剛纔戳自己臉的會是
一想到岡纔是這個東西頂着自己的臉,寧雅茹臉頓時又紅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她還用了一下,從彭蕭辰的表情來看,好像還很受用的樣子,這讓寧雅茹頓時有種想找個旮旯鑽進去的念頭,今天怎麼老是做出這種羞死人的事情來呢?
從一開始,寧雅茹春光外泄。又將錯手拿了內褲給他,刊才又拍打了一下他的那裡。寧雅茹感覺今天非常的不再狀態,接二連三的出醜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而彭蕭辰血氣方網的象徵也讓她心中有些異樣的
。
臥室中的氣氛在這一刻有些尷尬,有些說不出的曖昧。
終究還是寧雅茹咳嗽了一聲。說:“蕭辰,你的傷口需要快點處理了,我擔心子彈取出晚了會導致感染
彭蕭辰點點頭。這個道理他非常清楚,目前的問題絕對不是取出子彈這麼簡單,他現在知道造成這種局面的根源所在:他是個男人,血氣方網,身強體壯的處男,寧雅茹是一個女人,漂亮有風情、老公網剛翹辮子的少*婦寡婦。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說出去就容易讓人瞎想,更何況現在孤男穿着短褲坐在牀邊,寡女披着浴巾蹲在牀邊,埋首在孤男的雙腿之間。剛纔還不經意的將孤男的命根子拍打了一下。
多少個看上去不起眼的誤會橫加在兩人心中。
彭蕭辰咬咬牙,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用那塊毛巾將眼睛蒙上後對寧雅茹說:“雅茹姐,我保證不會胡思亂想了,你開始動手吧。”
寧雅茹看到彭蕭辰這幅舉動小總算有些放心下來,起先的不安也隨之而去,再次擡眼撇了一下那根添亂的事物,她開始認真的進行取出子彈的手術。
寧雅茹定下心後不久就確定了取出子彈的程序,手術其實很簡單,當年那個在大學裡技術超羣的寧雅茹再次復甦,就見她鎮動作輕快而叉汛速小穩穩的就將彈頭取出。只聽,囁出※聲。彈頭扔進了牀上的白鐵瓷盤裡。看着那顆沾滿血跡的彈頭,寧雅茹心頭再度顫抖,眼角中滴落幾滴淚水。
淚水從那張俊俏的臉上緩緩滑落,滴在彭蕭辰的大腿上,她渾然不覺。就是眼前這個不大點的男孩在半小時前捨身救下自己,如果不是他及時的將自己救下,很可能自己在這世界上已經消失。
而自己給他取出子彈的過程中。這個男孩竟然一聲不吭,眉頭都未卓皺過一下。
寧雅茹感覺心裡邊有些難過。更多的是感動,感動彭蕭辰一直以來對她的幫助,對她的關懷,雖然有時兩人會鬧出一些不痛不聳的尷尬。讓她心中會有些忤動。
眼淚滴在彭蕭辰的大腿上,讓他感覺到一絲涼意。他解開頭上的毛巾,看到寧雅茹淚流滿面的樣子。怔怔的問道:“雅茹姐,你怎麼了?。
寧雅茹強作個笑臉,搖搖頭柔聲說:“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剛纔你一定很疼吧,趕緊躺下休息一下,我這就給你縫合傷口
彭蕭辰哦了一聲,乖乖的躺下來。任由寧雅茹活動。
寧雅茹戴着薄薄手術套的纖手沾滿血跡,臉上帶着未乾的淚痕開始給彭蕭辰縫合傷口,一針一線都是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認真,生怕自己不小心會弄疼彰蕭辰一樣。
縫合好傷口,寧雅茹爲他纏好白色的紗布,整個過程她的動作都很輕柔,在纏白紗布的過程中,她的纖手難免碰觸彭蕭辰的肌膚之間,偶爾也會碰到那個還沒有收起的帳篷。
只是這一次寧雅茹沒有起先的那種緊張,在子彈取出的時候她已經感覺不到那種恐慌的感覺,而是非常自然的。既然碰了就碰了吧。懷着這樣的心思,寧雅茹的動作也大膽了起來,幾次不經意之後,彭蕭辰那裡已經成爲朝天一棍,雖然隔着薄薄的內褲,寧雅茹還是能感覺到那裡散發出來的力量和熱量,這就是男人,年輕男人的象徵。
這種視覺衝擊讓寧雅茹有了一陣短暫的失神,然後她心中暗自鄙視了自己後,又溫柔的給彰蕭辰受傷的膝蓋處理傷口,處理完畢後,寧雅茹站起來問道:“你目前還有什麼地方感覺不舒服的嗎?”
的蕭辰紅着臉,有些扭捏的神態。
寧雅茹白了他一眼,笑着沒好氣的說:“你現在還知道害羞?別墨跡了,趕緊說,我一併處理了。”
彭蕭辰嘿嘿一笑,難得臉皮厚了起來,非常艱難的翻了個身,指着自己的屁股說:“雅茹姐,反正我渾身上下都被看過了,再麻煩你把我屁股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吧。”
寧雅茹搖搖頭,摘下手套嗔怒道:“行啊,這纔沒今天呢,就知道跟姐姐沒大沒小了,都學會佔姐姐口頭便宜了!”
彭蕭辰下邊朝天一棍,腿上又有槍傷,就這樣撅着屁股趴在牀上,非常的不自然,這幅窘迫的樣子讓寧雅茹看着都好笑,她拿起藥水對彰蕭辰說:“你脫掉褲子吧。”
彭蕭辰被她第二次要求脫褲子。慘叫一聲說:“啊?還脫啊?”
寧雅茹說:“不脫內褲也可以,不過隔着內褲我可看不到你傷口的症狀,看不到傷口的症狀我就不知道用什麼藥物處理,如果發生感染什麼的,你可別怪我。”
彭蕭辰哦了一聲,乖乖的騰出一隻手來脫內褲,只是這種姿勢脫掉內褲之後,下邊怒髮衝冠的小兄弟可就要暴露在人家寧雅茹的視線之中了,到時候這張臉可往哪裡擱喲!
隨着內褲的脫落,我們偉大的彭蕭辰同學身上最後的那點秘密全部曝光在寧雅茹面前,寧雅茹本能用手捂住臉,可是很快又從指縫中偷偷觀看,那個地方確實有傷口指的是屁股上,都想啥呢?
寧雅茹做個深呼吸,拿着藥水在傷口上仔細的塗抹,做完這一切後。寧雅茹忽然一巴掌拍在彰蕭辰的屁股上笑着說:“好了,你全身上下的傷口都處理完畢了。”
只不過寧雅茹的這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迫終止了!
不是她不想說完,而是此刻她的嘴被一件事物忽然堵住了!
彭蕭辰忽然被寧雅茹偷襲,自然會本能的翻身躲避,可是當他翻過身來時,正好遇到寧雅茹在張着嘴巴說話,於是,某種不安分正怒氣衝衝的事物很巧合的進入了寧雅茹的口中。
“唔。寧雅茹瞪大着眼睛。被忽然發生的事情嚇傻了。
兩人互相望着,終於,彰蕭辰動了。他擠壓在體內的**,被這個突發事件徹底引爆了,他近乎粗魯的一把將寧雅茹抱了起來
寧雅茹初始還有些反抗,可是隨着動作的升級,她漸漸呻吟起來,一時間,臥室中衣物飛舞,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