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髮現的事情是,小小的下面好黑好黑啊……
木白心裡一陣不爽,不過這不爽的態度轉瞬即逝,第一次有女人追他,更何況還是個白富美,很快木白釋懷了。
剛剛快累虛脫了,他很滿足的拍了拍小小的嫩嫩屁股,點了支菸抽了起來。
看着嫋嫋升起二米多高的炊煙,木白得意一笑,把小小攬在了懷裡,“哎呀,想不到我木白居然還有美女追啊,而且還是個白富美,嘿嘿嘿。”
小小乖巧如同貓咪,依偎木白依偎的更緊了,就好像特別在乎木白似的。
木白問,“你喜歡我哪一點啊,我的小寶貝?”
小小嘻嘻一笑,說,“我喜歡的天真,喜歡你的勇敢,喜歡你的坦率,還喜歡……”總之,小小說了好多好多夸人的詞語。
木白美上天了,我操,我居然這麼完美?
一高興,下面的小樹苗就又起來了,木白再次給小小按在了身下,開始肆無忌憚的進攻,進攻同時,小小還不忘記親吻這木白的嘴,讓二人愛液交融在一起。
一直到下半夜,這場造人大戰才結束,二人都很滿足。
木白睡覺都在笑,可見他對小小這個女朋友是多麼的滿意。
只可惜啊,小小說的那麼多天花亂墜的詞語,沒有一個屬於木白……
……
小小就在風辰幫住下了,木白和小小二人每天都依偎黏糊在一塊,就好像誰都離不開誰似的,弄的單身漢戴海龍、葉飛他們一陣眼紅。
小小人很好,很愛和風辰幫兄弟交流,一點沒有骨幹老婆的架子,這讓小小深受風辰幫兄弟的愛戴
。
安逸生活還在持續,可好景不長,一場厄運馬上就要降臨在風辰幫身上。這不是一場很快解決的困難,往大了說,這場厄運甚至都有亡國的可能,更別說覆滅我這個小小幫派了。
三天後,在同一個宿舍風辰幫兄弟全部發上高燒,上吐下瀉,渾身起了密密麻麻大疙瘩,非常滲人。他們生不如死,哀嚎慘叫聲傳遍了整個總部。
當我聽到這消息後,我是第一個趕到那宿舍的。
我想衝進去察看情況,黃彩儀急忙給我攔住了,“這肯定是傳染病,你進去不怕被傳染嗎?”
我一笑,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要死一起死!我忽略了黃彩儀,可她拽在我手臂上的手根本沒有鬆開,反而更用力了。
“短短三天就一個宿舍裡的兄弟被感染,這傳染病得有多麼厲害?你不怕死可以進去,但你若感染了病毒傳染給其他兄弟呢?”
聽了黃彩儀的話,我有點警覺了。
很快,衆多骨幹都來了,他們紛紛問是什麼病,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讓他們都別進這個宿舍。暫時先把這個宿舍給隔離吧,甚至什麼病,還是請醫生來看看吧。
轉身我想吩咐解進勇去找醫生,但我看到木白的臉,我算是被雷到了。
木白見我看他,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臉,“可能是皮膚過敏,太癢癢了。”
很快,解進勇找來我們風辰幫醫生,醫生戴着口罩進去了,進去後就匆匆出來,嘴巴有些顫抖的說,“天啊,這,這難道是天花嗎?”
聽到‘天花’這個詞,在場所有人都震撼住了,嘴巴張開好大好大,毫不誇張的說,足足能放下一個蘋果了!
天花是當今世界和鼠疫齊名的甲型傳染病,據說明朝亡國就是因爲天花,這種傳染病傳染速度非常的快,只要是被傳染了,那就沒有醫治的可能了,必死無疑!
我草,這羣兄弟怎麼會沾染上天花呢?他們難道是傻逼嗎?看見渾身是疙瘩的天花患者,就去上面湊?不,不是這樣
!準確的說,現在社會上哪裡有天花患者?就算有,患者也會第一時間被國家隔離。
那這天花病毒是怎麼傳入我們風辰幫的呢?
解進勇去調查一下,看看H市或者H省有沒有天花病毒患者,是不是出現這種患者,國家怕製造恐慌,所以沒放出風來。
晚上,解進勇回來了,他搖頭說,“根本沒有這種患天花的患者,這病毒也已經好幾十年沒出現一次了!”
聽完這話,我腦海裡傳來的第一印象就是,糟了,張皇的報復來了!絕壁是張皇在搞鬼!
當聽到是天花病毒的時候,又有不少其他宿舍的兄弟來說,說他們都感染上了,現在渾身發癢,身上的疙瘩一個挨一個,一摳都淌膿水,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有一個兄弟甚至發燒到了四十一度,馬上就要接近四十二度了!
我問他們,這幾天都和誰接觸了。
他們說,也沒和其他人接觸,很少出總部的,都是和其他兄弟在一塊。
我默不作聲沒說話,讓他下去吧,別在傳染到我。雖然我們二人距離有二十米,但也有傳染到我的可能性,我若倒了,那風辰幫不就完了嗎?
我一夜沒睡,一直在查着這天花資料。
這種傳染病傳染的速度非常的猛,只要是一個噴嚏,或者輕微的唾沫星子飛噴在別人臉上都會造成傳染。風辰幫不少兄弟被傳染的問題也很好解答了,因爲他們每天必須要接觸,一接觸,那肯定會傳染上。就算不接觸,最起碼也要吃飯吧?幾個人吃一盤,那幾人中若有一人是攜帶病毒,那一桌人不就完了嗎?
第二天,我加大力度的開始排查,把有攜帶病毒的風辰幫兄弟全部隔離出去。我敢肯定,攜帶這種病毒的兄弟不止這些,最起碼要有一半風辰幫兄弟都會攜帶這病毒!
關上大門,換上一身包裹身體非常嚴實的衣服,我指揮排查。
所有兄弟渾身山下都被扒光,現從外面看,看皮膚有沒有異常,若起了那種疙瘩,立馬去隔離
。身體外排查完,隨後就是身體內,接着量體溫,隨後就是各種器官的檢查,耗時足足三天,檢查出了六百多人攜帶這天花病毒。
沒有病的兄弟暫時去總部外支帳篷睡,有病症的兄弟則全部留在宿舍,今後給他們如何治療我也是極其迷茫,根本無從下手。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攜帶病毒人員,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喪盡天良的缺德貨把這病毒帶來的!
風辰幫兄弟攜帶這病毒的可能性很小,因爲他們的行動都是我指揮,他們自由活動一般都不出H市的,H市就巴掌大小,哪裡有這天花病毒?
我懷疑一個人,她很有可能攜帶這病毒,這病毒或許就是她故意帶進來的!
我包裹嚴嚴實實的去找了木白,小小沒在家,木白躲在衛生間不知道幹嘛,我踹了一腳衛生間門。
“他媽比的,你誰啊?沒敲門就進來了?”衛生間裡木白的聲音有些慌亂。
我很迫切的想知道他在裡面幹嘛,所以我加大力度,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
木白那滿是疙瘩的臉暴露在我面前,此時他正在對着鏡子擠壓臉上的疙瘩,希望讓這疙瘩消退……見我來了,木白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義哥……我,我這不是天花,就是青春痘。”
二話不說,我伸手把木白拽了出來,迅速扒了他的衣服,佈滿疙瘩的皮膚閃現眼前,我瞪着他,“你敢說你這是青春痘?媽的,青春痘長一身?你發現自己有病,怎麼不去隔離?說!”
面對我的一一質問,木白只好如實回答。
“我這幾天雖然感覺到不舒服,臉又癢又麻,沒我在意。可就在昨天一大早誰醒,我發現我渾身上下都起了這疙瘩,我怕極了,聽說這動靜是不治之症,所以我就沒敢說,因爲和我同牀共枕的可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得了天花,那她肯定會得的,我不想讓她傷心,不想讓她知道她很快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