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的那個夜場已經被徹底的封了,裡面的人也已經被捉了,不過有周儀在,警局裡的一些東西我們也就可以共享了,比如,當時的那些攝像頭拍下來的東西。---
大家都知道,夜場裡的攝像頭肯定不會每間房間裡都安上的,只會在走廊,過道上裝上幾個,如果在屋子裡也裝上的話,那絕對是找死,一些脾氣火爆點的客人甚至會動手幫你拆下來的。
不過我們當時所在的包房外面的確是有攝像頭,攝像頭當時拍下了門口的畫面,把解進勇突擊那六個保鏢,將他們在瞬息之間撂倒,就是角落不怎麼樣,他的動作很多地方都被保鏢們擋住了,否則的話這絕對比許多的動作片都更加的好看啊。
我們看到了解進勇抽羅大少爺的耳光,也看到了紅狼出擊揍他的屁股,最後小夢跟隨着他們一起出去,跟我們當時看到的沒有區別,六個保鏢跟羅大少爺是安安全全離開我們那兒的。
從這某一個方面來說,這個視頻就已經洗脫了我們的罪名了,可是警局的人卻不以爲然,他們說人家羅大少爺來這裡總共就只得罪了我們風辰幫,而且也只有我們風辰幫的人有這實力悄無聲息的幹掉六個保鏢跟羅大少,這個嫌疑是怎麼也洗刷不掉的。
我們想不通,風辰幫裡,同樣拿着視頻沒用的蘇菲他們同樣沒有一點兒頭緒。------
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同袍會做的就是小日本做的,可是誰有證據啊,誰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啊?
作爲羅松本人來看,這件事情只有我們風辰幫,只有我趙偉義的嫌疑是最大的,因爲a市是我的地盤,我又跟他的兒子發生了衝突,種種可能加在一起,我都是最有可能殺害他兒子的兇手!
這是一件挺可悲的事情啊,麻痹的,被人栽贓冤枉的感覺真的是很不好受,反正我看着四周的重重守衛,我的蛋都疼了。?? 都市之浩然正氣455
麻痹的,別讓老子知道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否則的話我特麼一定要把他的菊花捅爛!
賭咒發誓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有等這件事情水落石出方纔能洗脫我們的嫌疑。
可是最主要的兇殺現場卻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信息,沒有導異物,沒有指紋,也沒有目擊者,啥都沒有,這纔是最最蛋疼的地方。
今天晚上註定是個不眠之夜,整個a市恐怕就沒有幾個人能睡得着,反正我是睡不着的,風辰幫裡面也沒有幾個能睡得着的。
凌晨兩點鐘的時候,一個車隊終於駛進了a市的警察局裡,爲首的車裡面,三十幾歲的羅鬆看上去像是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一般,頭髮很『亂』。
羅鬆的身邊,那個我見到過一次的潑辣女人紅腫着眼從車裡面走了下來,然後跟羅鬆兩個人雙雙衝進了警局裡面,馬上就有警員迎了上去,畢境這兩口子可是隔壁的一省之長呢。《《“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麼?愛意文學網 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 還您一個閱讀淨土!!!》》》
“那個黑幫老大在哪裡?”羅鬆的老婆陳意容抓着一個警員就大聲的喝問了起來,羅鬆一口主不發的看着他,自然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這個時候,陳君鵬他們正收到消息從樓上下來,這個警員下意識的指了指審訊室的方向。
羅鬆跟陳意容馬上就帶着一羣黑衣人撲向了審訊室。
“轟!”審訊室的大門被大力踹開了,陳意容跟羅鬆兩人大步的走了進來,臉上帶着無邊的煞氣。
“誰是趙偉義?”
看着這怒氣勃發的兩口子,我跟紅狼他們下意識的一怔,畢境是同一口鍋裡勺飯吃的兄弟,這個時候很默契的知道趨吉避凶,幾根手指同時指向了周儀。
周儀臉『色』大變,剛剛想要解釋,陳意容跟羅鬆兩口子已經衝了上來,對着周儀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如果是換兩個人來,周儀可以一腿全部踹成殘廢,可是眼前的這兩口子可是一省之長,能踹嗎?
當然不能,要是能踹的話,周儀也不用這麼晚在這裡陪着我們一起等候羅鬆夫『婦』的到來了。?? 都市之浩然正氣455
不敢出手,只能格擋,畢境是特種兵兵王,周儀的身手無比的敏捷,羅鬆跟陳意容兩口子的打擊對於他來說輕鬆寫意,最讓他有些吃不消的就是陳意容的聲音了,這婆娘一邊打一邊尖叫,嘴裡喊着還我兒子命來,還我兒子命來。
這『騷』貨的聲音特別的大,周儀覺得自己耳朵都快要被這婆娘吵破了。
接到消息匆匆趕過來的陳君鵬詫異的看着這兩口子圍毆從猛虎特種部隊過來的周儀,而我們這些正主則在旁邊無良的點評,嗯,這一爪太靠前了,這一拳打得太軟了,這一腳踹得太偏了……
總之,怎麼陰怎麼來,陳君鵬在旁邊聽得冷汗直流,如果他不是知道周儀是來幫我們的話,陳君鵬肯定會以爲我們跟羅鬆兩口子纔是一夥的。
“羅省長,您快住手,這位是猛虎特種部隊的周隊長……”我們能夠看熱鬧,陳君鵬在是敢看熱鬧的話下場絕對是很慘的。
羅鬆一聽猛虎特種部隊的名頭,一下子就住手了。
這可是西南最有名氣的特種部隊了啊,屬於西南跟其他地區爭鋒的兵王級特種部隊。
羅鬆不僅住手了,還把他老婆給拉住了,發泄了一通之後,羅鬆恢復了些理智,有些尷尬的衝周儀道:“閣下真提猛虎大隊的人?那爲什麼他們說你是趙偉義?”
周儀回頭惡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憤憤的道:“因爲他們是禽獸!”
羅鬆更加的尷尬了:“那爲什麼剛剛你不出聲解釋?”
“你們兩口子有給過我解釋的機會嗎?”周儀沒好氣的白了這兩口子一眼,這兩口子雖然武力值很低,可是『亂』拳打死老師父,周儀雖然防得很嚴實,但是受到陳意容的音波攻擊之外,他的臉上還被陳意容的貓爪子狠狠的來了一爪,一下子將周儀原本就算不得帥氣的臉爪出來了三道血痕。
羅鬆對此感到很抱歉,只有怒意不消的陳意容看着周儀的臉,還有再來幾下的打算。
“既然閣下不是趙偉義,那誰纔是?我非常的想要見識一下殺害了我兒子的兇手!”羅鬆的臉在我們幾個身上來回的掃視。
這個時候再當縮頭烏龜就太不爺們兒了。
我站了起來,笑道:“羅省長你好,我就是趙偉義,不過,我要聲名一下,我沒有殺你兒子……”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羅鬆的老婆陳意容就再一次的瘋叫着撲了過來:“啊,你還我兒子命來……”
她的樣子很瘋狂,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裡爬起來的惡鬼似的,還帶着周儀肉沫子的指甲瞄準了我的眼睛像抓了過來,我估『摸』着這婆娘是打算直接將我抓瞎。
我一腳遞了出去,在所有人都驚訝的目光中,踢中了陳意容的小腹,將她踢得臨空騰了起來,然後痛苦的摔在了地上,尖叫聲也變成了痛苦的哀號。
周儀傻眼了,陳君鵬傻眼了,羅鬆也傻眼了,就連紅狼跟解進勇也看得傻眼了,他們誰都沒有料想到我居然真的會出手,不對,出腳。
面對一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失去了孩子的母親,他們都會有一顆不忍的心,恐怕也就只有我纔會如此地狠心吧。
我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麻痹的,這賤人就是一個該踹的。
從上一次看她帶孩子的『逼』樣兒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兒子被她慣成什麼樣兒了,如果這次她兒子是被她們自家的仇人幹掉的話,那麼這個女人絕對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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