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喜幾家愁,我們到是屁事兒都沒有的在喝酒吃肉,可是被打腫了臉的羅鬆就只有在醫院裡吊點滴了,他的媳婦陳意容到醫院來一看到帥氣的老公被打成了帥氣的豬頭,在病房裡抱着羅鬆就嚎啕大哭了起來,鬧得別的病房的人還以爲這邊死了人呢,都探頭探腦的過來看。
羅鬆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她了,呵斥道:“只不過是受了點傷而已,不要在醫院裡大呼小叫的!”
陳意容卻是尖聲尖叫了起來:“受了點傷?那個殺千刀的趙偉義,殺了我們的兒子不說,居然還敢打你,難道他就真的是青北省能無法無天了嗎?連你他都敢打,可以說明兒子肯定就是他殺的……”
陳意容的聲音很大,外面的人都能聽得清楚
。
原本想要再次呵斥她的羅鬆輕笑了起來,然後跟他媳婦一起破口大罵起了趙偉義不是人,殺了他們兒子還敢打傷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羅鬆還發誓要跟風辰幫誓不兩立,一有機會就會把風辰幫跟趙偉義打入十八層地獄之類的。
門外的那些人聽得熱鬧,當然,也有聽完之後會心一笑,然後連忙打電話去了的。
在那陰暗角落裡的某些人又竊喜了起來,然後電話聯繫之下,從隆慶過來的客車,火車,私家車的人就越來越多了,這些人目標非常的精準,都會在第一時間裡涌入A市,好像A市有什麼寶藏似的。
葉風的工作一直都沒有停過,他跟他的那些小夥伴們連日連夜的收集着同袍會的那些人的信息。
上一次在從御峰山退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在葉風的要求下跟達勝叔商量好了,派了我們風辰幫的一個挺能吹的兄弟過去做公關,他不作別的事兒,就是拿錢去花花,最開始就是跟最初級的小弟們打交道,請他們吃吃飯,喝個K,要個手機號QQ號,然後藉着他們的跳板成爲了認識更多更厲害的人物。
現在,這位兄弟已經算是同袍會裡中下游小弟裡的知名人物,不爲別的,因爲他有一個富二代的身份做掩蓋,有錢就是大爺,誰都得仰慕你幾句啊。
這位兄弟憑着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光榮的爲我風辰幫敗出去了七百多萬的現金,另外還不算我們爲他標配的幾輛用來裝逼的好車,當然,妞也是不能少的,幾個特意請來的嫩橫是換着班來陪他的。
麻痹的,當時兄弟們在計劃出這個工作的時候,一羣人爲了爭搶這個名額幾乎都把頭給爭破了,就算是我也無比的羨慕啊。
不過最後我們考驗過了那個兄弟拉應辨能力之後,大家都服氣了,讓他拿着大把的錢前去敗家去了。
現在這位兄弟共了幾百萬之後也逐漸有了比較明晃的收效了,幾千個同袍會小弟的手機短息跟QQ還有微信,陌陌這些東西被反饋了回來。
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我們沒有往這方面想,同時,同袍會的那邊也沒有把這種重要的工作交給普通的小弟去做,甚至很多的小弟連個屁都不知道
。
不過現在曾玉憐開始抽調同袍會的那些小弟過來這邊支援了,這樣子是怎麼樣也擋不住我們的信息入侵了,甚至在他們這些小弟還沒有到達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了他們有多少人要來,也知道了他們將在什麼地方下車,也知道他們會住在哪裡,這些,都是他們自己頭顱的而已。
葉風將這些人的住處跟姓名甚至是身體特徵,還有一些的頭像都給編輯成了表格,當我們看着這厚厚的一摞摞的紙張的時候,我們纔開始感覺那幾百萬沒有白花掉,而那個現在我們認爲過得很瀟灑的兄弟實際上也是過得有多麼的勞累。
這個兄弟就是從最初期跟隨我們一起打起來江山的一個男人……王曉童。
王曉童其實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正式的脫離了風辰幫的主體隊伍,因爲他有一顆商業的頭腦,所以被送到新力公司學習去了,可是這次的臥底人選他知道了之後就非要參加的,結果證明,他做得很好。
無論是誰都不敢保證過去那邊能做得比王曉童能做得更好的。
不過這還不夠,雖然過來的同袍會小弟已經有三四千人了,加上同袍會暗堂,或者是戰堂那些精英人物還沒有露面,所以,這些還不夠。
風辰幫的兄弟們開始動作了起來,上百號人在入夜的時候打扮成暴徒的樣子跑到醫院裡去砍羅鬆,不過他們卻撲了一個空,反而還被一羣警察給追攆了出來,打傷了一羣人,逮捕了一羣人,最後能跑的人不到一半。
兩個小時之後羅鬆也做出了反擊,A市緊急抽調的其他幾個市縣的一千三百名武警戰士突擊打爆了風辰幫十幾個上好的場子,把裡面的人給抓了,場子給封了。
現在誰都知道風辰幫開始混亂了起來。
而這個混水好摸魚的時候曾玉憐怎麼可能不插一腿呢,在她看來,我們雙方都還太過於剋制了,至少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死過人。
所以,這娘們兒就在警察們回去的路上派人打着風辰幫的旗號襲殺他們,一百多號警察被鵝卵石打傷,死了三個人。
這下子簡直一下子就捅了馬峰窩,警局裡的人瘋涌而出,風辰幫的場子打砸的打砸,封鎖的封鎖,就算是一些跟風辰幫沒有關係的場子也因爲風辰幫而受到了影響,被關被鎖完全是隨心所欲的,更關鍵的是,壓根兒就沒有人來管管,整個A市像是陷入了暴亂之中
。
躲在黑暗之中的曾玉憐覺得自己就像是上帝了,隨便出個手,就能讓這個城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這種能力,也就只有上帝他老人家纔有的,現在她曾玉憐也有了,所以她感覺自己好牛逼了,於是就叫那些小弟頭頭們過來見自己,準備實行真正的大出擊!
收到這個消息的葉風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已經通過精密的分析逐漸的得出來了曾玉憐他們的藏身之處了,麻痹的,原來就只是離我們不到三公里的一個小地方。
她所在的這種地方還真的如羅鬆所預料的那樣,進可攻,退可守,要是我當時真的叫兄弟們開始大肆的搜查他們的存在的話,那麼他們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逃掉了。
可是現在,他們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逃了!
夜,已經深了,連着兩天一夜都沒有睡覺的我們眼睛都是紅紅的了,我想,這個時候在醫院裡的羅鬆肯定跟我一樣紅腫着眼睛,完全睡不着的!
張陽被放倒在了酒桌上,這傢伙的酒量也真有夠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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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還有蘇菲在,有他在,營裡的人就能調集得出來。
與此同時,我們的兄弟也開始出動了,都很分散的出現的,出去之後就悄悄的遊戈在四周,把風辰幫四周的那些留守的探子給拿下了,只有把這引起人給拿下,那麼我們風辰幫能開始大規模的出動。
這裡畢境是我們的地盤,哪些地方能藏人,哪些民居里鑽進去了人,我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除此之外,紅腫着眼睛的羅鬆開始藉着自己的省長的大印,跟青北省老大通了氣,然後一波波波波的官兵開始從四面八方向着A市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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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可以說是鎮府,軍部還有地頭蛇三大勢力統一出擊,這種力量,可以說是前所未見的啊,我想,就算是曾玉憐有翅膀,也休息飛出這個我們精心編制出來的牢籠吧!